亮淫靡的水光。
纪凛被纪文取悦着,唇逸出几声低吟。
「小文的技巧…愈来愈好呢…说的也是,这种事毕竟也做了好几年…」
纪文闭上眼,把注意力放在那欲望,只想快些解决。
没多久,纪凛逸出一声低吼,灼热滚烫的精华尽射进纪文口中,强烈的腥臭使她的脸皱起来,就要把它吐掉。
纪凛却紧捏着她的下巴,阴狠地眯着眼:「咽下去。」
纪文拢着眉,凤眼痛苦地眯着,泛起水雾,在灯光下成了弯水当当的月牙儿。
「小文,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淫荡吗?一副欠操的模样,嘴都脏了…」纪凛用拇指抹去她嘴角逸出的|乳白液体。
纪文拨开他的手,以手背擦擦嘴:「已做过了,请你离开。」
纪凛整理一下衣裳,临走时趁纪文不防,在她颈后狠狠咬了一记。
「今晚就这样吧,下次…我可不知道会做到什么程度啊。」
纪文关上房门,手紧抓着衣襟。
当嘴又尝到带咸的液体时,她才惊觉自己还会流泪。
第二日的纪文比起平常更要阴沉忧郁。初秋湛蓝的天空和温煦的暖阳映在学生身上,是一派青春朝气,却怎也驱不去她身上的寒气。
午休时,她实在没那个心情当值,在天台吃过午饭后,便一直赖在天台,看下面操场上,明明很近、却又那么遥远的,在追逐皮球的少年身影。那光彩使她自惭形秽。
「哟,我们的模范生兼领袖生长,纪文小姐,竟然在这里摸鱼?」一个与纪文年纪相若的女生不知何时在天台出现,倚在墙,交叉着双手,一副好整以闲的样子。
纪文懒懒回眸:「啧,我摸鱼又干你何事,伊白梨。」
伊白梨眨眨眼,红唇勾起一抹捉狭的微笑,手一拨那一簇簇,如波浪般丰厚的黑发。她走到纪文身旁,顺着她的视线望下操场。
「暧,纪文。」
纪文闷哼一声,算是回应伊白梨。
「我弟今年也当了领袖生,你可要照顾照顾他。」
纪文侧过头,凤眼闪过一丝兴味:「哦?是吗?难道那个叫『伊朴』的就是你弟?」两人都是出尘的秀丽。
伊白梨指一指在操场上活跃的秀气少年:「对。那你已经见过他了吗?下面那个比女生还美的男孩,就是我弟。他一脸脂粉气的,人又迷迷糊糊,我倒怕他会被人欺负呢。」
纪文没回答,眼胶在少年在同伴间,拍着篮球穿梭的矫健身影。
伊白梨也习惯纪文的寡言,她倚墙,仰首,又是一抹广阔无际的纯蓝。
她半开玩笑地道:「喂,你可别染指我弟呢,谁知你这心理不平衡的模范生会否把狼爪伸到我家那小羊身上。」
纪文被伊白梨的话逗笑了,冷冰冰的脸上有一丝柔和的微笑,她一把拍到伊白梨头上。
「神经病,我可没有娈童癖。」纪文收回视线,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蓝天,合上眼,缓缓呼一口气。
两人都没想过,这笑话后来竟成真了,事情还到了几乎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ˉ这些都是后话了。
「文姐!」纪文与伊白梨分别后,正在走廊缓步走回课室,肩膀被从后环入一个略为纤巧的怀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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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文没回头,只轻叹一声,唇边挂起一抹有点无奈的笑容:「伊朴,我说了多少次,叫你别对我动手动脚。」
伊朴笑嘻嘻地放盟纪文,脸上漾着一片运动过后的红晕:「我看你在发呆,便想吓你一跳。」
纪文交叉双手,凤眼慵懒地眯起,头歪一歪:「是吗?我?被?你?吓?到?了。你满意了吧。」她说完后忍不住轻笑。
伊朴很少看见纪文的笑容,那纯然的凤眼像一个幽深的水潭,荡漾着水光,搔得人心痒痒的,为那平凡的脸添上光彩。
少年的眼瞟东瞟西,不知看向哪里好,忽然瞄到纪文颈侧,一抹近似深红的印记。
「文姐,那是…什么?」伊朴比一比颈侧的位置,敛起天真的笑容。
纪文顺着他的目光,手抚向红印的位置,赫然想起昨晚…
她的手迅速放下来,在裙上乱抹几下,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这与你无关。我先回教室了。」纪文低垂着头,刘海在额前形成阴影,遮去她脸上的神情,然后转身离去。
伊朴紧握拳头,又放松,最后还是禁不住伸手抓住纪文的手腕。
「文…」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下意识拉住她。
纪文一顿,一字一句地说:「这与你无关,你还是别要理会太多。」手向前一甩,头也不回地走了。
纪文以另一手抚上被伊朴抓住的手腕,茫然走着。
不要把他扯进来。
他是伊白梨的弟,所以…
纤手抚上作痛的心,紧捏着胸前的布料。
捏出血的红花…06(微虐)
伊白梨看着不知第几十次在自己房门外经过、还以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伊朴,认命似的合上课本,踏出房间,拍拍他的肩。
「小弟,你找我吗?」伊白梨打量着明显与往常不同的伊朴。
他那双天真清灵的黑眸暗下来,脸颊也幼稚地鼓起:「没什么。」
伊白梨好笑地戳一戳那像金鱼般鼓起的脸颊。
「说吧,你在我房外徘徊了这么久,没事才怪。」她把伊朴抓进房内「严刑逼供」。
伊朴规矩地坐在床上,手指不停扭动,又互相握着、捏着,他低垂着头,眼只看见自己的手:「姐,那个…你和纪文是朋友吗?」
伊白梨闻言,眼中闪过一瞬的惊讶,复又闭上眼,顺着椅背把整个身子往后挨,佯装漫不经心:「一般吧。怎么?纪文那怪人欺负了你吗?」
伊朴急急忙忙地抬起头,两手胡乱挥舞:「不是!不是!只是…」他想起那枚红印,心内犹豫着应否问伊白梨。
伊白梨两手交叉在胸前,懒洋洋的:「有屁就放,吞吞吐吐的算什么男人大丈夫。」
伊朴的脸涨红了,他捏着衣摆,鼓起勇气:「纪文有…男朋友了吗?」
『果然。』伊白梨就猜到这小子对纪文有些特别,平常总是在纪文身旁吱吱喳喳的,她这局外人心内早就有底了。
「以我所知是没有。」
「那她…为什么会有…」为什么她的颈会有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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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白梨睁开眼,黑圆的眼透着一分凝重:「小弟啊,纪文的过去…一言难尽。她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死了,现在寄住在她伯父家。纪文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伊白梨一顿,看着伊朴半是震惊、半是茫然的样子,又继续说下去:「总之她的事就很复杂吧。」
沉默在房内弥漫。过了一会,伊朴站起来,便要退出房:「我先走了,姐。」
他推开门,听到伊白梨的话:「想清楚啊。路是你自己选的,你要做什么,我也不会干涉的。」
握住门把的手一顿,伊朴只点一点头,便出去了。
几日后的放学时间,学校三楼走廊。
同学早作鸟兽散,唯独伊朴在课室待着,不住望出走廊,就是为了等待一道身影。
坦白说,纪文并不漂亮,也不热情开朗。可那分冷然封闭的沉默下,有时却不自觉流露着柔和,有时又流露出一种彷佛快要哭出来似的忧郁。
哪一种才是她真正的面貌?
他想掀开那张默然的脸孔,看看底下藏着的会是什么的一种面貌。
在他想象之际,一束乌亮的大马尾映入眼帘,那双墨色凤眼飘然而至。他毛躁地踏出课室,走向那道毕直的身影。
「文姐。」伊朴不自觉压低声音。
纪文听见背后传来那道温润熟悉的声音,凤眼一敛,翩然转身。
「又有什么事了,伊朴。」
「我…」伊朴充满热情的清亮黑眸对上那双寂静的眼:「我喜欢你,纪文。」
凤眼内的平静破裂了。
捏出血的红花…07(微虐)
放学后,纪文作最后一次巡楼工作,原打算略略走一走便回家,却怎也想不到会碰上这样的情形ˉ她生平第一次被告白了ˉ还是被他。
纪文看着眼前比她稍为高一点的少年ˉ那好像是她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看他。那张原本就秀美的脸庞染上一抹红,倒像那些向学长告白的羞怯小女生。
她按一按胸口,缓缓呼一口气,尽量显出一副平静的模样:「为什么。」
「咦?」伊朴抬头,原来盯着地板的眼看进纪文眼中,那深不见底的黑潭。
「为什么要说那种话?」
伊朴没想过纪文会这样问他,平常的机灵都消失了,他结巴了一会才道:「因为…因为你很能干,常帮助人,还有…」还有那分似有若无的忧郁ˉ可伊朴没敢说出来。
能干?乐于助人?纪文嗤笑,凤眼盯着地板,眼内既有嘲意也有悲哀:「你根本不懂我。」
你不懂我那令人羞愧的父母;你不懂我是因为懦弱才得以在世上苟延残喘,落得寄人篱下、委曲求全地过活;模范生的皮相下,那副被虫蛀得七七八八的身心,你懂吗?
纪文深深看了伊朴一眼,彷佛看着他,又似看向他身后更远的地方,那双凤眼飘渺:「你…懂什么。」
伊朴没办法回答,他微启红唇,似想反驳,却又不知说什么,彷佛整个人也被吸进那双幽深的凤眼。
纪文以极微的角度摇一摇头,转身离去,但手腕上却传来一股温热及力劲,然后就堕入身后一个温暖纤巧的怀抱中。
伊朴像在海上遇溺的人一般,把纪文紧紧圈在怀内ˉ只有这样,他才感觉到她的存在。
「不要走…我懂!我懂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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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文没说什么,她的手下意识覆上伊朴抓住自己肩头的手。
伊朴被纪文的举动逼急了,以为她想推开自己,连忙说:「我…我知道你的父母在你很年幼时便死去…我知道你在伯父家寄住…我…就算我现在还未现在了解你,总有一天会的!给我一个机会吧!纪文!」
伊朴的话一句句刻上纪文心中,这算什么?有人这么喜欢她,她应感到高兴吗?不,他喜欢的不是真正的纪文,而是她亲手创造出来的那个「纪文」。
纪文只感到满腔悲哀。够了,真的够了。
她不想再有人靠近自己,她怕那副腐败不堪的肉身有天会被伊朴挖出来,血淋淋的搁在一旁ˉ她受不了。
纪文暗暗在心内下定决心。她抓住他的手,僵硬地道:「放手。」
她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似的,让伊朴立刻不由自主地松手,尴尬得不停向她道歉。
纪文没什么反应,只冷冷唤一声:「伊朴。」
不断在鞠躬的少年不解地站好,看着纪文的脸,冷不防被她拉过去,她稍稍抬头,便凑上他的唇。
她熟练地啃咬、舔吮他的唇,舌长驱直入,在伊朴口中翻搅…热辣辣的就是一记法式热吻。毫无经验的伊朴既惊又羞,因不懂换气而憋得满脸通红。
良久,纪文才从他的唇离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残留在伊朴的嘴角。她情Se地将之舔去。
伊朴一颗心不可控制地激烈跳动,整个人彷佛快要被震散。他喘着气,声音变得有点低哑:「纪文…你…为什么…」
纪文舔舔菱唇,扬起一抹魅惑的微笑,原本清冷的小脸变得蛊惑起来:「你不是说要了解我吗?」
他轻托伊朴的下巴,犀利的墨黑凤眼对上那双如小鹿般、不知所措的灵透黑瞳。
「我这就让你了解『真正的我』。」
捏出血的红花…08(微虐)(慎)
一阵「兵慌马乱」后,纪文把伊朴带到了自己的家。
一进门,纪文的伯母ˉ龚秀英看到伊朴的容颜,便呆愣愣的,平日一张利嘴不知到了哪里去。
纪文表面虽仍是一脸平静,但内心却激动得如掀起巨浪,已没空欣赏龚秀英的一张蠢脸。
「伯母,他是比我小一年的学弟,今天我要教他功课。」
纪文暗中碰碰伊朴的手,提示他说话。伊朴诚惶诚恐,涨红着脸,恭敬地鞠躬:「伯…伯母,您好,我是伊朴。」
龚秀英这才回神过来,不觉尴尬起来:「嗯…伊…伊朴吗?好特别的名字,真个清秀的大男孩。来,进去纪文房中坐坐吧。」一双眼简直是胶在伊朴秀美出尘的脸。
伊朴随纪文进房,龚秀英放下两碟精致的蛋糕及茶后,便识趣地退下了。
纪文的房间不大,除了床、衣柜及书桌、电脑外,就没其它东西了。伊朴只好坐在床上,两手拘谨地放在膝上,身子绷得老直的,一双灵秀的眼不住偷望纪文,接触到她的视线后,又立刻低下头。
纪文才不会错过美食,迳自大快朵颐。
「吃不?」她把其中一碟蛋糕递向伊朴。
「不…不用,谢…谢您。」话一说完,伊朴就羞得想咬断自己的舌,竟然紧张得结巴起来。
「那就算了。」纪文把碟放回桌上,舔一舔沾上蛋糕碎屑的指头,红艳的舌如赤蛇,在微暗的灯光下发出水亮肉红的光泽,伊朴不禁咽一咽口水。
凤眼懒懒瞄向紧张的少年,带着嘲讽。纤手拿起那只有招待重要客人时才会用的细白瓷杯,轻啜杯中的果汁。
「伊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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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朴听见纪文唤他,反射性地一抬头,胸口就感到一阵冰凉。低头一看,橙色的半透明液体正自颈,流向锁骨、胸口处,而站在他面前的纪文则持着一只倒转的空杯。
「文姐…你…你干什么!都脏了…」伊朴抓住衣领,不停扬着已沾上不少果汁的衬衣。
纪文放下空杯,满不在乎地说:「对不起。我帮你吧。」话一说完,便按住他的肩,把他推向后面软软的床。
「文…文姐…」伊朴只瞪大盈满惊慌的黑眸,完全不知应作什么反应。
纪文没有理会,迳自解开他的衬衣上的纽扣,露出不输白瓷的肌肤,那象牙白的光泽引诱她凑上去。
「你…要干什么!!」伊朴看到偎在自己胸前的一颗黑色头颅,脸因强烈的羞意而热辣辣的,就要推开她。
纪文按住伊朴的手,闭上眼,伸出艳红的小舌,舔去他锁骨至胸口的果汁,专注地感受那种年轻光滑的触感。
「好甜的味道…」她顺着甜甜酸酸的汁液,舌挑逗着少年平坦胸前的一抹淡红。
他只感到胸前敏感的地方一阵麻痒,明明是满心恐惧,却因那莫名的感觉而轻笑出声:「不…哈哈…很痒…不要…文…」
纪文从他胸前抬头,凤眼闪过一丝戏谑:「很痒吗?那这样呢…」贝齿一咬那已被挑弄得嫣然的红蕊,使伊朴惊呼一声。
她嘲弄似地一笑,手探向那已微微涨大的胯间,或轻或重地揉搓着。
「啊!啊…不要…不要碰那里…」伊朴的脸羞得变成猪肝似的颜色,身子因快意而微弓起来,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纪文以唇封缄。
她在他唇上啃一下,眼里一片深邃魅惑:「安静。你想把我伯母吵过来,看到你现在一副女人般的样子吗?」
伊朴闻言,急喘一口气,然后像是被纪文的眼施了魔法似的,咬着唇,安静起来,没能反抗ˉ也不想反抗。
纪文看到这张稚嫩的、既害怕又有点期待的脸,心狠狠地揪了一下,她支起身子,在伊朴的额角落下轻轻一吻:「乖。」
她突然退下身子,手从那已明显隆起的胯间离开,伸向他的裤头处,解开皮带,拉下拉链,纤手直接握住他的欲望,缓缓地上下套弄起来。
纪文虽没有真正的性经验,但长期以来,被迫为纪凛「服务」的她,已懂得怎样取悦男性。
从未有过性事的伊朴遇上纪文,根本无抵抗之力,咬得死紧的唇逸出几声似是痛苦,又似是欢快的低吟。
「有感觉了吗?这样会更舒服啊…」纪文在他耳边低喃,缓缓低下头,埋首于他的腿间。
「你想干什么…啊!」突如其来的温暖包围着他的胀大,那种紧致、热度,使伊朴不禁低叹。
纪文熟练地舔弄着那肿大的欲望,舌不时恶作剧地顶向欲望的尖端,惹来伊朴频密的喘气、轻吟。
她含着那欲望,套弄起来。
「嗯…啊…不…不要…」伊朴的额角冒出薄汗,黑瞳浓得快要滴出水来,手下意思抓紧被单。
套弄的速度愈来愈快,伊朴一声低吟后,便在纪文口中尽数喷发出来。
捏出血的红花…09(微虐)
过了一会儿后,纪文替瘫软身子、躺在床上的伊朴稍稍清理一下,整理一下床铺,房间又回复最初的整齐不紊,但空气中充斥着的一股情事气味,依然不散。
伊朴已穿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