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绝永恒- 第7部分

　　　　“若是你父亲在此，肯定不会当众这般惩罚你吧？”少女看着秦歌轻轻道。

　　　　这一句话击中了秦歌的心底，让他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像是突然从万丈深渊陷落，压抑的发紧。

　　　　“若是父亲还在……他一定会先把那人打走，然后再问我，因为在他心中，正义礼教，万般束缚，都一定不会比我重要……”秦歌喃喃自语，闭上了眼睛，他不想让人看见自己软弱的一面。

　　　　小秦歌知道自己父亲的脾气，因为在他小的时候父亲就不止这样做过一次，每一次他惹了麻烦，父亲都会教育他，可是不会让他在外人面前丢脸，不管是多大的麻烦，那个伟岸的身影总是会为了他扛下来，哪怕最后自己也免不了惩罚，可是秦歌心底，总是暖的。

　　　　只是现在，父亲……已经不在了！

　　　　星空下，少年少女闲谈，浓郁的月光倾洒于大地，它高高的悬挂在苍穹之上，从来不会关注人间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

　　　　就这样，小秦歌慢慢的真正相信了眼前的女子，他没有注意到月亮掩埋在了乌云中，星空没有以往那般明亮。

　　　　他望着星空，跟那少女一起，说起了回忆，陷入了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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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儿时忆
　　　　“喝！”

　　　　“哈哈哈，杀！”

　　　　秦家的训练场上，数千魁梧汉子在这里挥洒，刀枪碰撞，激腾男儿热血！

　　　　这是只有秦家十万将士中极优秀的战士才有的待遇，强者更强，此乃秦家军一贯的传统。

　　　　千人碰撞，声势浩大，无法想象，跟神话场景一般！

　　　　入口处，一个小肉球蹦蹦跳跳的来到了训练场，欢呼雀跃，他仿佛来到了最喜欢的游戏场地一样。

　　　　突然，一道铁剑光影直冲他飞来，这是被击落的武器！

　　　　丢失了武器的战士大急，大声呼喊，希望小肉球可以躲开，可是小肉球似乎以为他是在叫他跟他玩，开心地迈了一步，正朝着剑来的方向……

　　　　“不……！”

　　　　害怕的男子大叫，待他正要闭上眼睛时，一道伟岸的身影快速挡在了小肉球的前方。

　　　　嘭！

　　　　一阵撞击声响彻四方，化险为夷。

　　　　所有人一起涌来，如同百鸟朝凤，万兽见到了它们的王！

　　　　一阵振奋人心的喝声响彻四野，“参见上将军……！”

　　　　这声音直冲云霄，是从他们心底发出的，大声呼喊，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大笑，这是只属于军营，只属于秦家军的军威。

　　　　时光流转，一年已过。

　　　　这一年，秦歌刚满两岁。

　　　　巨大的湖泊，天空清澈，有一股清爽的美，魔兽时时出没，非常适合狩猎。

　　　　这样的圣湖，一般人根本不敢靠近。

　　　　不远处有数千猛骑，剽悍的战马上坐着凶猛的将士，青戈向天，闪烁着令人心战的金属光泽，有一种肃杀之气。

　　　　他们一动不动，负责警戒，前方有上将军在此狩猎。

　　　　湖边不时有魔兽天虎，巨鹿，在此饮水，这里灵气充沛，神物皆是喜在此扎根，为此地染上了极其凶悍的气韵。

　　　　而这湖泊的北方竟有百人在赏景，在射猎，无所畏惧，一个个昂扬向上，挺拔如山，强大的让诸兽都感到了危险。

　　　　一群金鹰在天空飞过，这是一群变种的猛禽，其爪可穿云裂石也不为过，凶威一直在人间流传，使人惧怕。

　　　　若是平常人见了它，恐怕第一想法就是逃命，难以顾及其他！

　　　　领头的金鹰一声长鸣，仿佛在彰显着它是这片天空的霸主，不让其他禽类在此飞翔，那鹰眼锐利如刀，似乎可以看清地面的所有。

　　　　但是它没有主动冒犯湖边的人类，因为凶兽的本能告诉它，那站立在众人前方的男子很强大，极度危险！

　　　　在将士前方的马匹上，一个小肉球拉着身边的男子，撒娇道：“爹爹，我要……我要那只大鸟。”

　　　　男子神情一顿，看了看自己怀中的小人儿又看了看天空中的金鹰王者，哈哈大笑道，“好，且看我为歌儿射下那只大鸟！”

　　　　说着便问身边随从要下了他随身的神弓，翻身而下，持箭弯弓，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好，上将军威武，哈哈。”

　　　　“果然只有上将军才有这等气魄啊，我等望尘莫及。”

　　　　“那是，若是我等对上这等异兽，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啊！”

　　　　上将军是谁？

　　　　可不就是秦歌之父，军中传奇，秦黎！

　　　　不过即便是他，对上这等强大的神禽也是需要全力以赴，只有这样他才能一击绝杀！

　　　　灵力流转，古弓通体发光，显得非同凡响，这是秦家的战弓，乃是秦战天老爷子年轻时在一处神秘的遗地所得，等若秦家的传家之物，从此就可以看出，老爷子对他这个最小孩子的疼爱与重大期望究竟有多么大。

　　　　古弓全身此时散发出一股惨烈的杀气，状若满月，射向高天。

　　　　哧！

　　　　这一箭射出，竟在虚空中留下了奇特的光影，发出阵阵风雷音，且散发强烈的煞气，令人心寒！

　　　　随着金鹰的一声嘶鸣，一道金光从天边落下，这一箭直接射进了它的头颅，血雨洒落，神禽落地。

　　　　“上将军箭法通神，一箭就射下了这等神禽，我等无论如何也要经历一场大战啊，如此手段又要在军中传诵了。”一名身披铠甲的男子赞叹。

　　　　射杀猛禽的男子哈哈大笑，而后亲自驱马，把那只金鹰取了回来，拿出自己的匕首将其最珍贵的宝血放出，吩咐下去，熬制成汤给了秦歌去喝。

　　　　他抱着怀中的肉球，眼中的宠爱之色甚为明显，笑着道：“歌儿，来尝尝这神禽的宝血，为你强健筋骨。”

　　　　“上将军，公子年纪尚小，这么强的精华恐怕不能吸收吧？”身旁的几位将士有些担心。

　　　　“无妨，我秦黎的儿子可以承受，哈哈！”男子喂了几口浓汤给小人儿，而小肉球也不抗拒，大口大口地去喝，用力吮吸，竟在笑，令人赞叹。

　　　　………

　　　　场景再变，这一年，秦歌八岁。

　　　　空旷的秦家练武场，壮阔却显得有些苍凉，因为此时这里竟没有一丝人烟。

　　　　一个仆人慌忙地向后院跑去，“少爷，大将军又要出征了，这次是与北方草原蛮夷争雄，即刻就要出征了！”

　　　　那正在练武的白衣少年瞬间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兴奋地拉着仆从道，“阿黄，你说的是真的？爹爹又要出战了？不行，这次我一定要跟父亲一起去杀敌。”

　　　　秦家军前，浩浩荡荡，战马齐鸣，数十万人的队伍整整齐齐，这种威风让所有人都从心底崇拜前方的主帅，秦黎！

　　　　“歌儿，你怎么来这里了，回去！”

　　　　那个伟岸的男子脸色有些严肃，他一向如此，只要不在军中，对秦歌百般疼爱都行，可是军营，没有父子！

　　　　秦歌似乎是习惯了自己的父亲这样，没有害怕，反而拉着自己父亲的衣襟，扑闪的大眼，张开着自己的手臂，想让他抱。

　　　　一旁的亲兵见状，笑着道，“将军不必如此，我们都是看着小歌儿长大的，知道他是什么性子，他是不会怕你的。”

　　　　男子听了这话，也是无奈，谁让他从小就那么疼爱自己的儿子呢，这孩子没有了母亲，自己怎么舍得在责罚他？

　　　　于是秦黎猛一挥袖，朗声道：“命令三军，原地修整，半个时辰后出发！”

　　　　“哈哈，我就知道，爹爹最好了。”秦歌很是高兴。

　　　　两父子走到了一处偏僻的草地处，彼此交谈。

　　　　秦黎背负双手，看着远方的天空，似是心中有感，叹气道：“天无二日，地无二雄啊……”

　　　　秦歌没听清楚，来到秦黎身边，迷茫道：“爹爹，你说什么啊？”

　　　　秦黎看着少年，一阵后，出声道：“歌儿，你现在是个男子汉了，要懂得承担了，知道吗？”

　　　　他说话的语气很是沉重，语重心长。

　　　　秦歌很不适应，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他今天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随军打仗！

　　　　“爹爹，这一次，我想跟你一块，歌儿很努力练武的，现在都已经快要步入玄使了呢，比军中的百伍长也不差了。”秦歌挥舞着小拳头，期待着父亲的答复。

　　　　男子闻言先是一愕，然后便笑了起来，“是是，歌儿最厉害了，比父亲还要强，可是啊，父亲不能让你去，知道吗？”

　　　　“为什么，我想跟父亲一起去杀敌？”秦歌不依，撅着小嘴。

　　　　“哈哈哈，因为你还太弱了啊，这样吧，只要你能在为父手下走上一招，我就让你一起去，怎么样？否则，你就证明自己没有上阵杀敌的本事了。”秦歌和气地跟小秦歌商量，没有一点在战场铁血杀敌的样子。

　　　　一阵工夫下来，小秦歌气喘吁吁，他已经明白，自己是去不成了。

　　　　“爹爹，你要答应我，平安回来，我要草原上的荒兽，你一定要给我带回来，好么？”

　　　　“歌儿，回去吧，我答应你。”秦黎离去的背影显得极其沉重，伟岸。

　　　　小秦歌看到父亲渐去渐远，心中有一股苦涩的感觉，他流着眼泪大叫道，“爹爹，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啊，歌儿在家会乖乖的，会好好修炼，等你回来一定会让你骄傲的……父亲，我舍不得你啊……”秦歌跪倒在地上，说到最后终于还是抑制不住感情，痛哭流涕。

　　　　秦黎听到后方少年痛哭的声音，脚步一顿，然后毅然决然的踏着重重的步子回到了军前，没人看得到他轻拭去的泪，没人明他心中的痛……

　　　　“众将听命，快速前行！”

　　　　“是，谨遵上将军命。”

　　　　数十万将士如猛虎出山，有一股勇往直前的霸气，不惧万物的勇气，这是秦家军特有的凶悍之风，所过之处，万兽皆避。

　　　　小秦歌回家了，他已经面对很多次这种分别了，他以为这一次父亲也会很快就会凯旋而归的，毕竟他可是青霄的战神啊！

　　　　小肉球很可爱，说他小肉球并不是他有多么的胖，相反，他身体很挺拔，有一股少年的清爽。

　　　　只是因为府中的亲人从小喊惯了，不容易改口，也就听之由之了。

　　　　毕竟他从小确实很贪吃，一个奶娘都喂不饱，瞪着忽闪的大眼睛讨要吃的，极是可爱。

　　　　…………

　　　　冰冷的寒风吹过，夜色漆黑如墨。

　　　　小秦歌忽然感觉到身边一阵清凉，晃过神来，那个少女俯身轻笑，距离秦歌不过一个指头而已，那双像是月光的眼，灵动，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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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秦宛凝
　　　　恢宏的皇城之外，冷风如刀。

　　　　一道黑色的身影坐于山峰之顶，不出一言，像是一尊活化石。

　　　　正在这时，异相发生了，皇城东方处发出一道耀眼的血红之光，刹那间充斥在了整个天际间，星月之光黯然失色。

　　　　城中众人惊呆了，秦府的老人也豁地站起身来。

　　　　因为，这道血红之光仿佛就在秦家幽禁之地，这是大凶，绝非大吉！

　　　　“莫非……？！”

　　　　那位魁梧的老人心中有了极为不好的猜想，大步向府邸深处走去，再顾不得失礼。

　　　　与此同时，峰顶之上的老者也心有感应，他的眼中猛射出一道精光，快速向血光处遁去，速度之快令人心惊。

　　　　………

　　　　时光回转半个时辰前。

　　　　秦府幽禁地，杂草丛生。

　　　　“秦歌，你知不知道为何你我一见如故，相谈甚欢？”黑衣少女眼睛弯成月牙，娥眉轻挑，带着少女独有的靓丽，十分脱俗。

　　　　“我只知道对你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小秦歌认真思考，清秀的面庞露出不解。

　　　　闻言，黑衣少女咯咯笑了起来，虽然年纪尚小，却依旧可以看出她日后一定倾国倾城，魅惑众生。

　　　　一阵后，她看着秦歌，收起了调皮的样子，缓缓地出声道：“我名唤作秦婉凝，乃是秦家圣地之女，你我同属一族，有着相同血脉之力，都拥有非凡的修炼天赋，但也正因此……”

　　　　没等到秦歌秦歌说话，少女眼中氤氲流转，迅速转回了头去。

　　　　她静静地看着远处的山峰，似是下定了决心，自言自语道：“秦歌……你知不知道与你订婚的人是谁……其实，若是没有意外，我不会有什么意见，你我天赋相当，确是相配，可是族中长老不同意，理由是你我门户不能登对，原谅我，我真的是身不由己……”

　　　　少女眼中流下了晶莹的泪，在月光下更显皎洁。

　　　　秦歌听到了少女所说的话，心头疑雾重重，但却明白，这女子对自己似乎有什么歉意，这是怎么回事？

　　　　小秦歌刚想出声询问，但接下来发生的的景象，却让他说不出一点话来，只见他双目充血，甚至连呼吸都不能控制了，脸色很是通红……

　　　　月光下，一道神女般的身影在那里迎风而立，衣袂翩翩起舞，远看似是九天玄女下凡，却又带着一股魅惑之意，使人神往。

　　　　“你……你这是要做什么？”秦歌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黑衣少女看秦歌一眼，有些害羞，脸色白里透红，却没有理他。

　　　　月光照耀着秦婉凝完美的面容，让她的脸像是光滑的瓷器般洁白细致，他们俩离的很近，空气里一阵一阵漂浮着来自秦婉凝身上的味道，仿佛一种清幽的古兰芳香，让人觉得梦幻般的美好，这味道真迷人……迷人。

　　　　那黑夜中显得圣洁发光的倩影，低头看向躺在地上的少年，眼神中有羞涩，有歉意，有释然……难以想象，一个眼神而已，竟然会包含这么多的情绪？

　　　　秦婉凝轻轻弯下身子，一点，一点，一点，每一步距离都似乎需要莫大的勇气。

　　　　秦歌越发的紧张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感觉到鼻端似乎有温热的液体流出，他竟然……可耻的流鼻血了！

　　　　秦宛凝不出一言，看着他，继续把里面的衣服脱了下来，然后又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月光下，秦宛凝的身体高挑而又修长，雪白色的身子如同上帝雕塑的一般，不多一丝，不少一点，月亮柔软的光芒把她的身体笼罩在一片象牙白里。

　　　　“我……”秦歌憋得满脸通红，胸膛里心脏莫名跳的飞快，最后还是不争气地闭上了眼睛，只留下两个指缝的距离。

　　　　秦婉凝看着身下呼吸渐渐急促的少年，翻了个白眼，此刻，她的内心渐渐平静了，仿佛对自己这具身体将要做的事情没有任何感觉。

　　　　“这具身子本就应该是你的，如今我瞒着族老与你这般，也算是不再欠你，从今以后，你我便再无交集了……只盼你不要恨我”秦宛凝闭上了眼睛，将身子向秦歌贴去……

　　　　秦歌睁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