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嫌妻不自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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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嫌妻不自弃-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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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纪宣仪做了个深呼吸,努力敛定心神细细为她擦拭,满目歉意道:“今日让你受累了……现在还疼吗?”
  锦书微微摇头,怎么可能不疼呢?身下正火辣辣地痛着,可是说不出口,而且,谈什么受累?这是她心甘情愿的,而且她也尝到了欢愉不是吗?
  ……
  八十四章 情缱绻(三)
  她双腿间的血迹触目惊心,纪宣仪轻微地碰触,感觉到她的身子又紧绷起来,他的歉意更深,尽快地帮她清理好,从衣橱里取了件干净的褒衣为她穿上,舔了舔发干的唇,柔声道:“锦书……睡吧!好好休息。”
  锦书轻轻地嗯了一声,他好温柔,这么体贴,他对蔓儿,对馨儿也是这样的吗?一想到,他也和她们这样说话,为她们做这些,锦书便觉得难受起来。可是,之前不是不在乎吗……看他一件一件地拾起地上散落的衣物,整理好挂在屏风上……也许,是因为付出的更多了,便想着能得到更多,然而,不可能了吧!她注定要和别的女人分享他,心隐隐作痛,缓缓转了身去,不再看他。
  感觉到他又贴了过来,从背后抱住她。身体与她契合着,轻吻她的耳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半身酥麻。
  “睡吧!我抱着你……”他低语着,双手只安份地环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身。
  锦书无声轻叹,不能再想了,闭上眼,沉沉睡去。
  醒来时,枕边空空,他已经不在了,锦书睁着眼发了一会儿呆,蓦然想起今天是小年夜了,她该早点去‘宁和堂’给老爷夫人请安的。锦书忙坐起身,却是倒抽了一气,这个身子像被人拆过似的,浑身酸痛无比,不过,顾不得了,锦书掀了鲛纱云帐,看外面的天已大亮,不由心急,这下可又惹麻烦了,这个宣仪,怎不叫醒她?还有初桃她们,明知道今日是个重要的日子,怎的也懒怠了。
  锦书边穿衣,边唤:“初桃……话儿……”
  话儿应声进来,笑眯眯道:“二奶奶您终于睡醒了。”
  锦书焦急道:“你还说,怎不早点叫我?”
  话儿假作无辜道:“是二爷不让叫的,说让您好好睡,老爷夫人那边他会应付,叫您别担心。”
  他会应付?他怎么应付啊?说她昨晚放纵过度,到现在都爬不起来?再好听点,说她身体不适?反正都是不妥的,锦书一百个不放心。
  初桃端了热水进来,锦书忍着身上的酸痛,赶紧梳洗,话儿照例去整理被褥,锦书在铜镜里看见话儿对着床铺怔了一下,方想起昨夜留在上边的痕迹,顿时羞红了脸,又自我安慰地想着,还好那被褥是红色的,应该不会很明显吧!哎!这不是自欺欺人吗?话儿又不是傻子,能看不出来那是落红吗?
  话儿很快将床单卷了,裹成一团,又去取出新的换上,话儿抱了床单和初桃使了个眼色,两人笑得很是暧昧,锦书都不敢瞧了,只当没看见,强作镇定。
  正要出门,宣仪回来了,身上穿着锦书昨晚改好的袍子,青衣玉带,神清气爽的,越发显得英挺俊逸。看锦书要出门,反倒执了她的手往回走。
  “宣仪,我得去给老爷夫人请安了。”锦书挣了挣。
  “不用去了,老爷夫人那我已经解释了,你就好好休息吧!”纪宣仪满不在乎道。
  “那你怎么解释的?”锦书不安地问。
  纪宣仪眼角含笑:“我只说你昨夜受了凉,有点犯咳。”
  锦书哀叹:“我就知道你说不出好的来,这是理由吗?我还是得去。”去迟了总比不去的好,不然夫人肯定又要说她娇贵啊什么的,或都是更难听的话。
  他拉了她坐下,知道她凡事谨慎,生怕母亲又责怪她,宽慰道:“我说没事便没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少这一日也没什么要紧的,再说了,你又不是故意的,是我累的你,母亲要是责怪,我力承担就是,断不叫你再受委屈。”
  他满目宠溺的眼神,让锦书心中一暖,他肯这样维护她了,是因为心里歉疚,还是因为心里真的有她了呢?罢了罢了,既然他都扯了谎了,她也只能把这谎继续扯下去。
  “今天府里有戏班子来,晚宴过后,会在抱月亭前的大戏楼子里开戏,我也不知道你喜欢看什么,迟些你过去看看戏单子,点一出自己爱看的。”他和声道。
  在古代,家里请个戏班子来演戏已经算是很大的热闹了,锦书也有些期待,不知道这个时空里的戏跟她前世所见是不是一样呢?也有京剧,昆曲什么的吗?
  ……八十五章 淑媛的礼物
  因着锦书起得迟了,所以纪宣仪吩咐早点用午饭,要的都是锦书平日爱吃的,不过他是不太清楚她爱吃什么,问初桃才知道的。一起在‘宁和堂’用饭的时候,她都吃得很少,也没有人问过她,她喜欢吃什么,想着,是不是因为那些都不是她喜欢的,所以她才吃得这么少?纪宣仪不免自责。
  也不要话儿她们伺候着,两人并肩坐了用饭。纪宣仪低笑道:“这样是不是自在些?”
  锦书含笑点头,这样像是在过二人世界,奢侈地想,如果都能这样该多好……
  他仿佛读懂了她的心思,哂笑着:“你若喜欢,那我们以后可以经常这样,其实,我也不喜欢有人在旁边伺候着,自己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也不用管什么吃相,狼吞虎咽也没关系。”
  锦书抿了嘴笑道:“你也会狼吞虎咽的么?”
  他身子探了过来,附在她耳边,用极其魅惑的声音轻道:“我想狼吞虎咽地吃了你……”
  锦书大窘,拧眉嗔他:“别闹了,菜都要凉了。”说着便要给他布菜。他忙道:“别动,让我来。”
  夺过锦书手里的碗,起身盛了一碗放了冬虫夏草的童子鸡汤给锦书:“把这个喝了,补补身子。”
  锦书盯着鸡汤上浮着一层油腻,便觉得吃不下,皱了眉道:“太油了。”
  他拿了个汤勺,耐心地漂了上面的油腻,道:“这样行了吧?来……”
  锦书被动张口喝了他喂来的汤,按说他这样体贴入微,这样宠溺她,她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可是,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也许是一切来得太快,让她不适应。
  看她好像不怎么开心,纪宣仪心中一悸,小心问道:“这汤……不好喝吗?”
  锦书勉强一笑:“不是,很好喝啊!”
  “听你这语气,好像不是一般的难喝。”纪宣仪赶紧自己尝了一口,不错啊!味道鲜美极了。
  “宣仪……”锦书踟蹰着轻声唤他。
  他眉毛一抬,似询问。
  “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锦书犹豫着还是问出口,憋在心里实在是太难受,如果他是因为昨夜她帮他解毒而心存内疚,那么,真的没有必要这样做。
  纪宣仪笑叹着:“原来你的小脑袋瓜在琢磨这个?”他敛了笑意深深看她:“不要觉得奇怪,你就当我是突然醒悟了,突然开窍了,我想这么对你,想要你过得开心快乐,就这么简单。,”
  这能算是告白吗?他好像回答了又好像什么也没回答,锦书有一下没一下地扒着饭。
  “对你好也能让你这么困扰,真是拿你没办法。”他叹气着,眼里却没有半点不高兴的意思。
  锦书尴尬道:“尽说我,你怎还不吃饭?”
  他揶揄着:“秀色当前,美食失色,我看着你就够了。”
  锦书羞赧道:“你不会是说我长得太难看了,倒了你胃口?”
  他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好久,方别有意味地看着她,喘息道:“你很快就会知道,我的胃口有多大。”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想起先前他说要狼吞虎咽地吃了她……锦书羞得恨不能钻到桌子底下去。
  “二奶奶……”话儿在门外唤道。现在情形可不比往日了,不能再随随便便地闯进去,说不定二爷和二奶奶正在亲热呢!昨日二爷和二奶奶终于成了好事,看二爷今日对二奶奶关怀体贴得不得了,吃饭也不让她们伺候着,嫌她们晃在眼前碍事。
  锦书忙坐正了身子,道:“话儿,进来说话。”
  话儿掀了帘子进来,看见二奶奶满面通红地,二爷则是笑意吟吟,忙道:“话儿好像来的不是时候呢!话儿还是呆会儿再来吧!”说着便要退了出去。
  锦书怨嗔地看了宣仪一眼,都是他闹的,现在连 话儿都来笑话她了,窘道:“怎这么多废话,有事儿快点说。”
  话儿递上一个长布包,道:“这是方才三奶奶让人送来的,说是给二奶奶的礼。”
  锦书接了过来是,问:“是什么?”
  “好像是一幅画,说是三奶奶亲自画的。”话儿回道。
  “哦!是弟妹画的,我倒是瞧瞧。”纪宣仪拿了过去,解了布包,走到桌案前展开,一下就变了脸色。
  锦书看他神色不对,奇道:“怎么了,画的是什么?”
  纪宣仪胡乱把画一卷,冷了声道:“话儿,你把这个给三奶奶扔回去,记住,是扔,就说是二爷我吩咐的。”
  “拿来我瞧瞧。”锦书伸了手。
  纪宣仪不让,把画塞到话儿的怀里:“快去……”
  “宣仪,你这是做什么?哪有把人家送的礼物扔回去的,这样做太不礼貌了。”锦书薄责道。
  纪宣仪眼神阴郁得可怕,沉声道:“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无礼便还她更无礼。”
  锦书上前从话儿手里拿过那幅画,展开来,只见画上画了一株梧桐树,树上栖了一只雀鸟,旁边题了一词:梧桐本为凤凰栽,却引雀鸟望枝来。痴心欲与凤凰攀,落得闲人带笑看。
  锦书心里一阵难堪,她得罪淑媛了吗?她要这样奚落她。
  “别看了,这种破烂东西有什么好看的,她自以为是大都护的女儿便了不起了吗?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我看等她这只凤凰落了毛,不不如一只鸡。”纪宣仪气愤道。
  锦书‘扑哧’笑出声来。
  “你来还笑,你等着,我这便去画一只落了毛的凤凰给她,来而不往非礼也……”说着,气冲冲地就要去画画。
  锦书忙拉住他,笑道:“瞧你,怎么也跟女人一般见识了?跟自己的弟妹置气,你损我,我损你的,不是让别人笑话么?再说了,小叔知道了,夹在中间多为难啊!”
  “可是,她这样奚落你……”尽管锦书说得很有道理,可是纪仪宣尤有不甘,他不允许别人这样看轻锦书。
  “好了啦,女人都是小心眼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她,我自己先反省一下。”锦书劝道。
  “你需要反省什么?该反省的是她,以为自己出身娇贵就很了不起了?就可以这样随意地侮辱别人吗?不行,我一定要好好教训她一回,不然,她以后会变本加励的。”纪宣仪忿忿道。
  “不许不许……”锦书拦着他:“淑媛不过逞口舌之快,咱们跟她一般见识作甚?不嫌累得慌?”
  纪宣仪心疼地看着她:“锦书,你这个样子让我很心疼的,你知道吗?以前是我不好,对你不闻不问,冷落了你,但现在,我不允许别人这样欺负你。”
  锦书心中一颤,鼻子忍不住泛酸:“宣仪,你的心意让我感动,可是,大过年的,一家子和和乐乐才是要紧的,别为了这点小事闹得大家都不痛快,闹得你和小叔生了嫌隙,真如此,便是我的罪过了,这样吧!我给她题诗一道,算是回敬。”
  锦书走进书房,纪宣仪跟了进来,为她研磨,道:“你也不用费神了,我这现成的便有一首。”
  锦书抬眼看他:“什么?”
  他噙了一抹坏笑念道:“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得志猫儿雄过虎,落毛凤凰不如鸡。”
  “你这打油诗哪听来的,淑媛还不得被你气死。”锦书笑嗔道。
  “就是要让她知道知道被气的滋味才好,这般没大没小的,这样算是便宜的了。”纪宣仪不以为然道。
  锦书嗔了他一眼:“她是冲着我来的,还是我自己写一首还她比较合适。”说罢提起狼毫,落笔写道:“只因凤凰曾栖梧,便道梧桐为凤栽,世人势利皆如此,不怨凤凰不怨卿。”
  纪宣仪看罢抚掌笑道:“好好好,如此回甚好,不卑不亢,落落大方,颇有大将之风啊!”
  锦书把纸上的墨迹吹干,折好了交与话儿,又道:“把我先前准备好的礼物一并送去,告诉三奶奶,这画我很喜欢,会时时看,时时警醒自己。”
  话儿犹豫地看看二爷,纪宣仪挥手道:“就按二奶奶说的做。”
  话儿走了,纪宣仪方道:“这回我是依了你,以后再有这种事发生,你可不许瞒着,一定要告诉我。”
  锦书微笑道:“好,我只怕你有得烦了。”
  他轻轻拥她入怀,怜爱道:“锦书,你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小东西。”
  她抬头俏皮地看着他,抗议道:“我可不是小东西。”
  他邪邪地笑道:“嗯……是我说错了,你不是小东西,你一点也不小。”不安分的手抚上了她胸前的柔软,一只手都无法完全包裹,怎么是小东西呢?
  锦书深喘一声,羞得连手心都泛红了,这可是大白天啊!他居然……更可气的是,她这么不争气,只是被他轻轻一碰触,便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
  看她娇媚的神态,真想一口将她吞进肚子里去,纪宣仪低头吻住她,细细品尝她的甜美,听她欲拒还迎的娇吟,纪宣仪懊恼着……不行啊……要忍耐…。。。纪宣仪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欲望,痛苦地说道:“本想好好地和你吃顿饭又被搅黄了……”
  第八十六章 谁的危机(一)
  按天康的习俗,小年夜都要祭灶神。传说在这一天灶君**天庭向玉帝禀奏一家之言,一年之事,所以这一天要请灶君吃灶糖,进行一系列的祭灶活动,希望灶君上天能说好话,这样就可以保一家平安。锦书以前没见过祭灶神,颇感新奇,可是在这个时代,女人是不能参加祭灶仪式的,女人的地位可见一斑。
  好吧!没得看就没得看,一干女眷就在“宁和堂”等候。老祖宗正襟危坐、不苟言笑 、神情严峻,不时张望着大门。看老祖宗如此,其余人等也不敢言语,屏气凝神静静等候。
  锦书看到对面的泫歌再给她使眼色,似乎让她看旁边,锦书用余光去看,却迎上一到无比嫌厌与憎恨的目光,冰冷如刀,是淑媛正瞪着她。淑媛看锦书看过来,也不退却,与她冷冷对视,这个讨厌的女人,居然反讥她是势利眼。
  锦书淡淡一笑,转过眼去,大过年的,何必自寻烦恼呢?
  她的淡然,在淑媛眼里便成了漠视,她有什么资格漠视她?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死活的家伙,你一定会死的很难看的,淑媛愤愤地想。
  泫歌看三嫂愤愤的眼神,暗暗为二嫂担心,二嫂怎么找惹到三嫂了?可是,看二嫂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呢!
  徐氏控制住自己不去理会锦书,省得越看越心烦,昨儿个老爷几乎是震怒的警告她,害的她一夜都睡不着觉,宣仪一早又来为她说话,男人都是粗枝大叶,只看表不看里,根本就弄不清状况,被她几下狐媚功夫,一幅破画就给收买了,是该怪他们太没用还是怪那个贱人太厉害呢?不过也不急于一时,狐狸尾巴总有露出来的时候。眼下,她更该关心的是祭灶是否顺利?芷兰肚子里的孩子是否平安?想到这……徐氏不由得瞟了眼站在晴烟身后的芷兰。
  这是芷兰第一次以魏姨娘的身份出现在这种正式的场合,原本应该是很高兴的吧!终于熬出头了,对于一个陪嫁的丫鬟来说,这样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不像杜若,到现在还是丫头的身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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