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盛世荣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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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盛世荣华-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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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刘嬷嬷还想说些什麼。皇后却挥了挥手 ,在床边坐下 。
  “说什麼都没用了,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都已经做了。”皇后苦笑,“我现在怎样都要搏一搏!这
  是最后的机会。”
  “搏,你那什麼搏?!水沨似笑非笑的声音猛然响起。”
  刘嬷嬷循声看去,果然水沨正站在门口冷漠的望着她们。
  “皇上!”刘嬷嬷惊恐的跪倒在地上,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皇后深吸一口气,强自站起身,傲然的行了一礼,口中道;“臣妾见过皇上。”
  水沨也不叫起,只是不紧不慢的坐到了厅中的椅子上,良久,直看到皇后的额头冒出冷汗,才冷
  冷的勾起唇角,“瞧朕这记性,都忘了叫皇后起身了,想来皇后贤德,定是不会怪朕的。刘嬷
  嬷,还不扶你家主子起来。”
  皇后在刘嬷嬷得扶持下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放在了刘嬷嬷的身上。强笑道;
  “臣妾怎敢。”
  “哦”水沨说道;“朕还以为,皇后是天不怕地不怕,胆子大得出奇。难道,是朕看错了?”
  “臣妾当不起。”皇后自嘲地说道,“臣妾算个什麼呢,恐怕连贾大人的一个小手指头都及不上
  的。”
  水沨温柔的笑道;“这是自然的。”
  皇后的身子一颤,“您这是承认了?”
  “承认什麼?”水沨问道,“是承认我和子兮的关系?还是承认我想让你去死呢?”
  皇后突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倒退了一步。颤声道;“你竟真的想让我死?”
  刘嬷嬷也跪倒在地上,不停的磕头;“皇上,求您放过皇后娘娘吧,求您放过皇后娘娘吧!”
  “真是衷心呢。”水沨看着刘嬷嬷,眼中闪过些兴味,很是讽刺地说道。
  “皇上!我十四岁嫁给了你,自认勤勤恳恳,操家有道,也没粘酸吃醋。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
  恩,我们也算同甘共苦这麼些年了啊,你……你就这样容不得我?不念一点情分吗?”
  水沨只望着她,摇了摇头,说道;“其实,我对你还算满意。虽然你心思歹毒了些,但是好歹
  后院的那帮女人都安分下来了。倒是让我省了不少心呢。”
  “我歹毒?”皇后不敢置信的晓着重复道,神色愈加嘲讽;“我歹毒?我的那些手段跟宫里的太
  妃们比起来,可算是小巫见大巫了!女人为什麼歹毒,就是为了你们男人!就是为了你水家的男
  人!”
  水沨摇摇头,“错了。”
  皇后一怔,“错了?”
  水沨说道;“为了我水家的男人?真真是好笑?你们不过是为了荣华富贵,为家族罢了。何必说
  的那般高尚呢?”
  皇后咯咯的笑起来,“是啊,我倒是傻的,也说出这样的傻话来。想必,我干的那些自事,你都
  是知道了的。像往妃嫔们的份例里下绝育要之类的。”
  水沨点点头;“做得很干净,倒是让我少操了不少心。”
  皇后瞧着水沨,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有些魔障地问道;“既然,我做得你都满意,那为什
  麼……”
  水沨没有回答。
  皇后想了许久,才讽刺的笑道;“是了,你是为了他。我不该生了算计他的心思,更不该生了想
  要杀了他的心思。否则,我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母仪天下,享受尊荣,还有儿子在
  膝下。”
  水沨叹息般的说道;“我也是很为难的。’
  “皇上”皇后瞧着他的样子,恶毒的说道;“您现在这样虚伪的样子,真真是令人作呕呢。”
  水沨笑道;“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呢。”
  皇后瘫坐在床边,死死的攥住床沿,问道;“我死了,我的儿子怎麼办?”
  水沨微微一笑,“你且放心,虎毒还不食子,朕自会善待他们。”
  皇后像是听到了大笑话,“虎毒不食子?那尊敬的皇上能告诉臣妾宋庶妃和刚出生的小郡主是怎
  样死的吗?”
  水沨的眼神冷了下来,“你知道地真多。”
  “哼,怎样说臣妾都是一个合格的主母呢。”皇后冷笑道,“真想知道,如果让皇上的贾大人知
  道皇上是个连亲生骨肉都不放过的人,你说,他会怎样看您的?”
  水沨眼中冷色闪过,然后冷哼一声,“皇后像怎样安排皇子呢?”
  皇后道;“老三我是管不起了,但老二就让他去江南当个安乐王爷吧。”
  “不可能!”水沨断然拒绝道。把一个可能的危险放在看不到的地方,那可不是他会做的事,
  “老二必须留在宫里。”
  皇后悲哀的笑了,“这就是他的命?!那麼”皇后说道;“就把他交给静妃抚养吧。”静妃,人
  如其号,安静,低调,本分。希望……
  水沨点点头算是同意了。然后起身说道;“那皇后就静心养病吧,朕走了。”
  皇后第一次没有按规矩行礼,只是坐在床上嚎啕大哭起来。

  第二十八章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
  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
  方到门口,水沨便听见内室里,水玖远脆生生的念着逍遥游,贾瑚不时地提点几句,很是和谐的
  样子。
  推开门,水玖远看到他,立刻便扑了过来,“父皇!”
  水沨 一把抱起水玖远,笑道;“玖儿有没有想父皇呢。”
  “嗯!”水玖远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明媚的小脸,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满是晶亮的光
  芒。
  贾瑚忍俊不禁,轻笑出声。
  水沨抱着水玖远坐在了贾瑚的身边。
  “怪挤的慌得,坐那边去。”贾瑚斜睨了水沨一眼,将盏茶递到他跟前。
  水沨只笑了笑,也不动作,很是自觉的旧辙贾瑚的手,咽了口茶。水玖远好奇的眨了眨眼,也大
  声地说道;“玖儿也要子兮喂喂!”
  贾瑚的脸猛的红了一下,有些尴尬的将茶盏放在桌子上。
  水沨含笑的瞧着,嘴上对水玖远说道;“想喝自己倒,子兮只喂父皇。”
  水玖远很是委屈得拉了拉贾瑚的衣袖,说道;“子兮都不疼玖儿,就只疼父皇,玖儿也想让子兮
  疼。”
  贾瑚的表情柔和下来,伸手抱过水玖远,温和的笑道;“好,子兮也疼玖儿。”
  三人又说笑了一阵子,水玖远毕竟年纪小,精力有限,不一会子,竟是在贾瑚的怀里睡了过去。
  水沨吩咐人将水玖远抱了出去。这才楼住贾瑚,问道;“玖儿可还乖巧,没闹腾你吧?昨晚……
  是我孟浪了,你觉得如何了?”说着手就探向贾瑚的腰,很是暧昧的揉搓着。
  贾瑚暗恼,一把拍下他的手,“老实些吧。”
  水沨闷笑出声,只搂着贾瑚又着实的占了些便宜才罢手。
  贾瑚枕着水沨的肩头,有些叹息的说道;“我……总觉得有些不踏实。这玖儿……万一……”
  水沨伸出手指,点住他的唇,压低声音说道;“你要放心,我们给他服了药,你还用了摄魂大
  法,已经很是稳妥了。况且还有我,要是发现了……”
  贾瑚微微低下头,目光落在自己左手上的红玉板指上,快速的闪过一道锋芒,然后又转瞬即逝。
  换上了温和的神色;“哪知道这般地步。最近我却是越发想得多了,净是些有的没的,白白令
  你担心。”
  水沨微微一笑,张口就含住他的耳垂,含糊的说道;“那,你怎样补偿我呢?”
  贾瑚的身子猛地一颤,浅浅的溢出一声呻吟,微微眯起了眼,只伸手狠狠的卡在了水沨的腰上。
  水沨一声闷哼,只得松了开来。贾瑚看着他无奈的样子暗自偷笑。
  这月里恩科正式结束了。皇上亲点了钱塘著名才子李思浩为新科状元,方墨琦为榜眼,令京都
  有名的风流才子庄有铭为探花,一时到也成为了美谈,轰动京都,很是热闹。
  这日贾瑚入翰林院拜会赵文启。方自进了门,就见赵文启正坐在正堂上和一个年轻的官员聊的
  正是欢畅。
  见得贾瑚进来,赵文启笑呵呵的起身说道;“可是等了你老一会儿子了,终于到了。”
  贾瑚微微一笑道;“让赵老久等,倒是让我羞愧了。这位是……”
  赵文启很是得意地拍了拍身边年轻的官员。说道;“这就是今年的新科状元李思浩,真真的是少
  年英才啊!思浩,这位是贾瑚贾大人,可是很得圣宠的,你要是有时间不妨多多请教一二,必会
  有所裨益。”
  贾瑚自是认识李思浩的,当下温和的笑着赞道;“果然是一表人才呢。”
  李思浩的神情略显古怪,似是颇为激动说道;“在下仰慕贾大人的文才已久,以后定会时时打
  扰,还往贾大人不吝赐教。”
  贾瑚至温和的含笑道;“这是自然的。”
  双方见了礼,纷纷落座。
  贾瑚很赵文启谈着话,李思浩在旁旁听,很是安静,也不插嘴。只是……不知是不是贾瑚的错
  觉,总觉得李思浩的视线太过灼热。
  只听赵文启笑眯眯的问道;“子兮今年已是年近二十了吧?”
  贾瑚微微一怔,心下暗道糟糕,却也回道;“是,在过两个月便是二十了。”
  赵文启又问道;“如今你也算是立了业的,是不是也该成家了?府上为你定下了那家姑娘?”
  贾瑚只得回道;“还未曾定下,只因原有个和尚,说我不宜在二十岁以前成家,这时就撂下
  了。”
  赵文启笑得更是满意;“呦,这倒是个奇事。不过如今你年龄已是尽够了,这府上没个主事的当
  家奶奶终究是不妥的。”
  贾瑚一愣,只得尴尬的笑笑。
  赵文启接着说道;“子兮你身为朝廷重臣,人品相貌都是出众的,万挑不出个错来,要找一个配
  得上的,却也是要费不少心思的。”
  贾瑚说道;“只贤德就好。”
  倒是一旁的李思浩突然冒出一句;“在下瞧着,还没有哪家姑娘能配得上贾大人的,倒应慢慢的
  找。”
  贾瑚一怔,向他看过去。李思浩之只得看着他,目光灼灼。心下一凛,贾瑚错开了目光。
  赵文启却毫不在意的笑道;“这倒是,不过总是要娶个妻子的,我这倒有个人选,吏部尚书的嫡
  次女,如今方才及笄,人品端庄,容貌秀丽,可看贤配啊。”
  贾瑚暗道,果然。
  “子兮瞧着如何?”赵文启问道。
  贾瑚只得笑着说道;“这……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是不好说的。回去子
  当禀了老太太,父亲,商议了方可答复。”
  赵文启哈哈的笑着说道;“如此这般,才是规矩,倒是我莽撞了。相必贵府必定也是要相看一番
  的。”说罢,还很是意味深长的笑着瞧着贾瑚,只把贾瑚瞧的臊得慌。
  正在这时,忽听门口有人报道;“贾大人外面有一小厮,说是贾府的,有急事找您。”
  贾瑚一愣,心中暗自纳罕,贾府能出什麼事?赵文启已是说道;“还不带进来,没得让贾大人着
  急。”
  不一时,就有一个青衣小厮急步走进来,跪在地上,道;“大爷,东府的容大奶奶没了,老太太
  叫您回去呢。”
  贾瑚心中微叹一声,这秦可卿的死着实提前了不少,这到底是不是好事呢?他也忙是起身,向赵
  文启请了辞,便径直去了宁国府。
  一到宁国府前 ,只见府门大开,两边灯火,照如白昼,乱哄哄人来人往,里面哭声摇山撼岳 。
  贾瑚皱了皱眉,径直进去了,竟是连个招待的都没有。到的大厅,却见到了贾宝玉,一般也哭得
  跟个泪人似的。
  贾瑚厉声呵斥道;“伺候的人呢,看不见你家二爷哭成这样,也不劝着。”
  贾宝玉浑身一颤,方自看到贾瑚,只抹着眼泪说道;“大哥哥且别怪他们,是我自个儿难过。”
  贾瑚最是看不惯他如此模样,只吩咐道;“将宝玉送回去,没得哭坏了身子,叫老太太担心。”
  贾宝玉看着贾瑚的脸色,弱弱的张张嘴,也不敢反驳,只能不甘的回去了。
  正在这时,贾瑚忽然见到贾珍陪着一个内监走了出来,细瞧着,竟是掌宫内监戴权。

  第二十九章

  这戴权,原是张顺德的干儿子,平时没少的他的指点。张顺德对贾瑚和水沨之间的事是一清二
  楚,少不得告诫他对贾瑚要多多礼敬。
  因而见到贾瑚,戴权忙是堆起笑来,对着贾瑚笑道;“呦,贾大人来了,奴才给您见礼了。”
  “公公客气了。”贾瑚虚托一下,“公公这次来是……”
  戴权眼睛一转,笑道;“不过是小事而已,奴才还急着回去,就不耽搁贾大人了。”
  贾珍也道;“好兄弟,你且先进内休息,我送戴大人出去。”
  贾瑚也懒怠纠缠,只点了点头。
  抬头望向灵堂之上,贾瑚盯着那棺木许久,久到连周边的人都发现了不对。
  贾容正领着秦业,秦钟并尤氏的几个眷属尤氏姊妹也来了。见得贾瑚,急急的上前一揖到地,说
  道;“叔叔,您来了怎得不进内堂休息?”
  贾瑚只似笑非笑的说道;“我在欣赏这少见的宝贝啊。”
  贾容一怔,顺着贾瑚的视线看向秦可卿的棺椁 ,嘴上说道;“叔叔这时什麼话?倒叫我不知怎
  样说了。”
  贾瑚只皱了皱眉说道; “你自是不用与我分说地。都这个时候了,我也懒怠与你理论。”
  “叔叔!”贾容无措的抬起头看着贾瑚。
  贾瑚只扫了他身后尤氏姊妹一眼,说道;“你们也好自为之吧,我要回去了。”
  贾容苦留不住,贾瑚也不要他送,径自离开了。
  尤三姐冷冷的哼了一声;“你原是也有今日的,真是痛快!相必容大奶奶瞧见了,心下也快为不
  少呢!”
  尤二姐,急忙的拉了了尤三姐的衣袖,一脸的为难。
  贾容忙说道;“姑奶奶,你且歇歇吧。这位可不是你呢说嘴的。他可是同我们这些人不一样
  的。”
  尤三姐讽刺道;“难不成你贾家蛤蟆窝里还能蹦出金凤凰不成!”
  贾容道;“他可是比金凤凰还金贵。你道他是谁?那是荣国府的嫡长孙,现任兵部侍郎兼太傅,
  是正正经经的科举出身。”
  “荣国府嫡长孙?”尤三姐一愣,“那你那个宝二叔呢?我原以他才是……”
  “哼”贾蓉哼了一声,眼中很是嫉恨,“他不过是老太太娇宠罢了。以后这荣国府怎样都轮不到
  他来作主。”
  一时贾珍回来了,又纷纷的忙叨起来。
  且说贾瑚回了贾府,正碰上刑夫人要带着王熙凤出门,看怎样子也是要去东府,一时撞上了头。
  “大爷这是刚回来?”刑夫人问道,“可是得了消息了?”
  贾瑚道;“我是从东府回来的,那里正忙乱得很,我也不便多待,便先回来了。你们这时要过
  去?”
  王熙凤哽咽道;“可不是,我那可怜人啊,怎得这样就去了呢?”
  贾瑚看了她一眼,对着刑夫人道;“我瞧着忙乱,太太还是快去快回的好。切勿多作停留。且我
  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刑夫人忙说道;“大爷这是哪的话,您尽管说就是了。”
  贾瑚微微一笑道;“我要说的也不是别个。只是,虽说一笔写不出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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