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盛世荣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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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盛世荣华-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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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刑夫人忙说道;“大爷这是哪的话,您尽管说就是了。”
  贾瑚微微一笑道;“我要说的也不是别个。只是,虽说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都是一家人。但
  是,在东府毕竟不是在我们自己的府上,有些事我们最好不要过分的参与,只要进到亲戚的情分
  也就是了。”
  刑夫人忙道;“大爷说的是。”
  王熙凤闻言一愣。她本是最喜欢揽事的,好卖弄才干的,平日正愁有百般的手段施展不开,原本
  还想着能不能趁着这个机会显示一番,贾瑚这番话无疑是给了她一盆冷水,心下暗自怀疑,若不
  是这宁国府犯了什麼忌讳不成?也值得息了心思 。跟着刑夫人出了门。
  后果然听说贾珍情王熙凤帮忙料理宁国府,但王熙凤并未允。少不得还是尤氏强撑着身子给办
  了,虽并不十分周全,但也总归没有大的不是。
  出殡那日宁国府简直是人满为患,光是车轿,执事摆设,便一带摆了三四里远。诸王公贵族不可
  枚数。
  宁国府不远处的闻香楼二楼的包厢,窗户大敞,正好能将宁国府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
  “真是声势浩大啊!”水沨望着宁国府,感叹道,怀中的水玖远虽不明所以,也仍附和道;“这
  叫人声鼎沸,子兮教过我!”
  贾瑚摸了摸他的头说道;“玖儿真是聪明呢。”
  水沨含笑的看着他,问道;“你身为荣国府嫡长孙,不露面可妥当?小心遭人记得嫉恨。”
  贾瑚微微一笑道;“我向来是个身子不好的,连日劳累,病倒了,也是情有可原的不是。谁能
  叫一个大臣必须拖着病体给一个侄媳妇戴孝的。”
  水沨笑着摇摇头,“想必欧阳家的人看到这般,定是会气煞了。”
  贾瑚斜睨了他一眼,“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丧礼这样的事还能不让他们办不成。只是这样的阵
  势倒是出乎意料,说不得……”贾瑚意味深长的顿住了,只打趣地看向他。
  “说不得什麼?”水沨笑着挑了挑眉,然后目光定在外面,说道;“原始他也来了啊,这倒是有
  趣的紧。“
  贾瑚怔了怔,朝外看去只见一顶大轿,鸣锣张伞而来,至棚前落轿,身边随侍着官员,军民人
  众不得往还。贾府众人急忙迎接。
  少时从轿中下来的人,头带着素净的白簪缨银翅王帽,穿着江牙海水五爪龙白蟒袍,系着碧玉红
  带;面如玉冠,目似明星,真好秀丽的人物。却不是北静王又是那个?
  水沨对于这个和自己同母的北静王水溶的感情还是很复杂的。本来他们应该是相互扶持,相互帮
  助的,但是水沨毕竟是先皇后养大的。这就是一个死结,再加上梅太妃似有意又无意的漠视和敌
  视中,逐渐加剧。
  那时候,太上皇宠爱梅太妃,想当然尔对于北静王水溶那也是相当纵容的,且那段时间他无疑时
  得忽略了水沨,这就是明显的对比。是个人心里都会不忿,何况水沨是那麼骄傲的一个人了。
  过多的恩宠难免会让人产生遐想。要说北静王一点心思都没有,那是骗鬼,说出去他自己都不
  信。所以隔阂越来越大,直到水沨登基,一切貌似平静了下来,其实是暗波汹涌。北静王到处笼
  络人心,一派贤王风范,甚至比先前闹腾得谦王,循王等人更是活跃的样子,仗着梅太妃,太上
  皇没少给水沨添堵。
  而今,他着明晃晃的,大摇大摆的来贾府拉拢的模样,更是让水沨嫉恨到了极点!
  贾瑚看着水沨微微眯着眼,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下叹息,外人可能还瞧不出,但他又怎能不知
  道 ,这时气得狠了。只得伸出手,握住他的,也不知说什麼好。
  水沨转过头,看向贾瑚,心中一暖,冷静下来,反而微微着玩笑道;“你瞧,水溶那模样莫不是
  看上了你家那个宝玉?”
  贾瑚看过去,只见水溶正亲自与宝玉带着带着什麼,手环过贾宝玉的脖子,样子十分的暧昧。
  不置可否,贾瑚含笑道;“这又是什麼大事,宝玉向来怜香惜玉。两人便是好上一回,也不稀
  奇。只是……可惜了。”
  “可惜什麼?”水沨问道。
  贾瑚和掌笑道;“可惜宝玉这个呆子,就算他和北静王爷好了,也从他嘴里探不出一点有料的东
  西。”
  水沨也点头,好笑道“你家那个宝玉,道是个风流人物,只是缺了一幅心肝罢了。”
  水玖远抬头突然问道;“什麼是缺了心肝呢?”
  水沨很是认真的用温柔的语气解释着;“就是俗称的傻子。遇到种人,千万不要跟他们讲道理。
  该做什麼就直接做了再说。”
  贾瑚无奈的笑道;“宝玉只是呆,怎得到你嘴里就变了味了?”
  水沨之望着他笑,也不回答。贾瑚也并不想理论,其实也没什麼好理论的,毕竟一个贾宝
  玉对他们来说是无足轻重的。只是如此这般,贾宝玉想要入仕途便难如登天了。
  “前儿,赵文启想帮你说亲?”水沨低头哄着水玖远,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贾瑚点点头,“我婉拒了。”水沨在他身边放人,这时他一早就知道的。本也不是什麼稀
  奇事 。帝王的戒心都很重,越是亲近的人,越怕背叛和伤害。这样做,既能保护贾瑚的安全,
  也能让水沨安心,何乐而不为呢?更重要的是,贾瑚自认为他在暗卫军混了这麼多年,真不想让
  水沨知道的,他也不一定能知道。
  水沨微微一笑,抬起头瞧着他,却有些无奈;“我知道。但是……终究……”终究贾瑚还是要成
  亲的。不然,定会遭人诟病。
  “不然呢?”贾瑚打趣地看着他,“难道我要成亲你就肯吗?”
  水沨摇摇头,眼中突然闪过一道精光,似是得了主意,笑道;“你若真成亲,我定是不允,但
  是……”
  贾瑚心中一愣,摇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但这万万不可。没的耽误了人家姑娘守活寡,我是
  做不来的。”
  水沨却只笑道;“你且放心,我自由主意的。”
  贾瑚反驳不来,便也只得随他,但心下却想,他必是不能从的 。

  第三十章

  “子兮,我瞧着林海在扬州快支撑不住了。”欧阳紫玉翻动着手中的密折,叹息道;“他已经在
  扬州呆了十年了吧。”
  贾瑚微微一怔,“出了什麼事吗?”
  欧阳紫玉点点头;“他前儿悄悄截了忠顺亲王的船,上面都是私盐。有我们的人替他扫路,也只
  能瞒过这一时。再过些时候,等忠顺王发现了,恐怕……”
  贾瑚了然的点点头,想了想,如今的贾家是大厦将倾,多一份力量就是多一份保障,这林海还
  是得留住。因而开口道;“你在加派些人手,护严实一些,我会想办法让水沨调他回京。”
  欧阳紫玉点点头“要快!”
  贾瑚微微一笑,“这我自是知道。
  贾瑚回到皇宫时,已是华灯初上之时,水沨正歪在床边看着折子,见他回来了,舒展眉眼,含笑
  问道;“今儿怎得这样晚?”
  贾瑚退了外衣,只着白蚕丝的里衣,坐在了他身边,答道;“左右不过就是那些事。今扬州来了
  报,说是林海前截了忠顺亲王贩私盐的船,如今恐是危险了。”
  “忠顺王?”水沨缓缓勾起唇角,“我现下是腾不出手,让他蹦跶去,他除了贪婪好色些倒还是
  个省事的。”
  “那林海……”贾瑚看向水沨,“他怎办?”
  水沨微一挑眉,“难得你会关心别人。我记得这林海是你的姑丈,可是?”
  贾瑚坦然的点点头;“这原也没什麼好瞒的,我曾在扬州住过一段时间,姑姑对我也算很是照顾
  的。所以,我自是想保林海一命。”
  水沨笑着揽住他,“这又不是什麼大事,林海也算的能为的。明我下旨召他回京给个闲职也就是
  了。”
  贾瑚点点头,也就不再理会。
  水沨凑到他面前,含住他的唇,细细的舔弄着,然后顺着唇间的缝隙,将柔韧的舍挤入贾瑚的口
  中,霸道的扫遍他的口腔,发出暧昧的水渍省,银色的津液顺着两人的唇角流出来。
  贾瑚急促的喘息着,手抵在水沨的胸前。感受到水沨不安分的手滑入衣襟里,忙推了推他,“我
  还没沐浴,别。”
  水沨有些无奈,却还是放开了手,贾瑚有些微的洁癖,这他还是知道的。有些着恼得在贾瑚已是
  微敞的胸前,狠狠的咬了一口,看着贾瑚吃痛的皱了皱眉,满意地说道;“我让人人在后面给你
  准备好水了。要不要……一起?”
  贾瑚似笑非笑的斜睨了他一眼,倒是叫水沨有些讪讪的。只得说道;“好吧,我在这等你。”
  贾瑚起身,只拿了一件月牙白的丝缎长袍,就径自朝后面走去。
  水沨等了好久,才见贾瑚一脸慵懒的从后面走出来。
  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身后,犹自带着水珠,在灯火下泛起迷离的光晕。那一双流魅的凤眼,微微
  眯着,黝黑的瞳眸格外清亮,带着微醺的醉意般,顾盼多情。月牙色的长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
  上,露出大片洁白如玉的肌肤,象牙般细腻,被熏染出了动人的浅浅的粉。修长的白暂的腿,随
  着走动,在长袍下若隐若现,整个人仿佛若妖精般令人迷眩。
  水沨只定定地望着他,眸子愈发的幽邃,迷醉,唇边是温柔的笑意。
  贾瑚满意的看着水沨的神色,走至他面前,伸出手,滑过他的胸前,那种暧昧的触感,让贾瑚明
  显的感觉到水沨的身子立刻紧绷起来。然后他露出温柔的笑容,轻轻说道;“睡觉吧。”
  然后就径自翻身,将自己裹成了一个蛹似的,只留出一个头在外面,嬉笑的瞧着水沨错愕的样
  子。
  “你……耍我?”水沨一怔,微微眯起了眼,笑得格外优雅,凑到贾瑚耳边,暧昧的呵着气。
  贾瑚缩了缩脖子,轻咳一声,“我很累了,真的,睡吧。”
  水沨就着被子将他抱起来,好笑的看着他,“不以为这样就行了?”
  贾瑚挣扎不过,有些恼;“那还如何~!”
  “还如何啊~”水沨疑问深长的看着他,尾音上扬,满是戏谑 。埋在他的脖颈间,细细的琢吻
  着。贾瑚努力的将被子裹紧,但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脖子上一直蔓延到全身,手也没了力气。
  水沨慢条斯理的将手伸进贾瑚的被子里,滑腻的手感令他沉迷。他缓缓的府□子,带着丝得意
  地说道;“不听话的人,要接受惩罚哦。”
  贾瑚浑身一颤,脸上立刻一红。只咬着牙,倔强的不出声。吻顺着贾瑚的颈下滑,衣衫渐渐剥
  落,猛地,祈咬住了贾瑚胸前的一点殷红,不断地吸允着,舌尖打着转,雪白的贝齿,恶意的厮
  磨,满意地听到他的抽气声。
  水沨滑过他敏感的肚脐,恶意的咬了下去。听到对方的闷舌尖哼,笑出来。手顺着他的脊背滑入
  他的股间,然后按下。干涩有紧致的感觉,令水沨叹息出声。然后从枕边取出一个小小的雕梅瓷
  瓶,从里面倒出一粒粘糯的药丸,推入了贾瑚的哪里,然后探进一指,细细的揉开。
  贾瑚闷哼着,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单子,浑身颤抖起来,那种细腻的摩擦,有丝丝快感涌入脑中。
  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水沨的手指在一根根的增加,然后很是不怀好意的搔着肠壁,打着旋。
  “你……够了!”贾瑚有些恨恨地说道,“不要再……嗯!”贾瑚猛地瞪大了眼睛,声音都在发
  颤;“你……刚刚将什麼放进去了?”
  水沨温热的身体覆上贾瑚的背,舌尖不断描绘着他的线条,另一只手滑到他胸前,揉捏着,含糊
  的笑道;“什麼……东西?是礼……物,我要送你的礼物哦。有猜……到时什麼吗?”说着手还
  将那样东西推得更深。
  冰冰凉凉的滑腻触感,在肠壁上蠕动,贾瑚甚至带上了一丝哭音,“拿出来,你,拿出来!
  啊!”
  水沨轻笑着,也不敢真的把他逗弄极了,只应道;“好好,你不要急。但是……”水沨猛地把贾
  瑚反过来,面对这面,拿过一旁的枕头垫高他的腰,甚至让他自己都能清楚地看到身下的一片狼
  藉。
  贾瑚伸出手捂住眼睛,极力的别过头。
  水沨笑着坐在他身后,环住他,让他半躺得他怀中,刻意压低的声音很是邪魅,“子兮,要亲眼
  看着我将礼物取出来。”
  “你!”贾瑚愤恨的掐着水沨的胳膊,但力道轻的足以让他忽略。
  水沨伸出手,从贾瑚的身下慢慢的取出一处珠链,一颗颗漆黑如墨的珠子,上面隐隐有红色的纹
  路,此时经过肠液的滋润,显得更加得透亮,莹润。
  贾瑚从耳根一路红到脖颈,只咬着牙,也不知该作何反应。
  水沨满含笑意的将那串珠子拿到贾瑚的眼前,细细的转动着,柔声说道 ;“这是我从一个高僧
  哪里寻来的,你瞧”他指着上面红色的纹路说道;“最难得的是这上面的字,是天然形成的,而
  非雕琢上去的。”
  贾瑚强忍着羞意,还是好奇的看过去,只见中间那四颗珠子上的纹路恰恰形成四个字;“莫失莫
  忘。”
  不是不知道水沨的心思,本来他也应该很是感动。但这四个字,怎样都让贾瑚想到了贾宝玉的通灵宝玉上面的字来,“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合着他还比人家少了半句话。贾瑚有些郁闷。
  “怎的,不喜欢?”水沨有些诧异的问道。
  贾瑚只摇了摇头 ,缩进他怀里。水沨只以为他是因着先前的是不好意思,亲自执了手,给他戴
  上。
  贾瑚喃喃道;“总也该洗过了再带的。”
  水沨一挑眉,含笑道“你敢嫌弃?瞧我不收拾你!”
  两人顿时滚成了一团,一时云收雨住。水沨搂着迷迷糊糊的贾瑚说道,“我且和你商量个事。”
  贾瑚疲倦不堪的强自睁开眼问道;“何事?”
  水沨怔怔的望着他,轻声说道;“你的婚事!”
  贾瑚突然清醒过来,皱了皱眉,看着水沨;“你……”
  水沨无奈的苦笑,“你若一直不成亲 ,难免遭人诟病,落人口舌,我是不舍得的。”
  “那你就舍得我成亲?”贾瑚讽刺的笑道;“你何时这样大方了?”
  水沨摇摇头,“我自是小气得很。”
  贾瑚道;“我已说过我不会假成亲,没得害了人家姑娘,这是休再提了!”
  “若不是害了人,而是救了人呢?”水沨问道。
  “救人?”贾瑚疑狐的瞧着他。
  水沨微微一笑道;“我想让你娶昭华公主。”
  “什麼!”贾瑚愕然。昭华公主是水沨的妹妹,也是先皇后唯一的女儿,身份尊贵,同水沨也有
  些感情,拿她当幌子?这岂不是玩笑吗?!
  “你且别恼,你若娶了她,与我们三人都是一件好事?”水沨缓缓勾起嘴角,“你当她以年方十
  八为何还没指婚?”
  贾瑚怔怔的问道;“不是说你舍不得吗?”
  水沨笑出了声,“你信?”
  贾瑚摇摇头,“那是?”
  水沨定定地望着他,说道;“因为昭华是石女!”
  贾瑚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怎麼会啊!
  水沨接着道;“那时先皇后临产前中了毒,虽是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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