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盛世荣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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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盛世荣华-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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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紫玉涨红了脸,问道:“皇上,月奴已经暴露在外了,若是不离开醉生梦死恐怕是活不长的!看在他为您尽心尽力的份上,求您成全我们!”
  水沨说道:“醉生梦死危险,朕可以将他调离,但给你两人赐婚之事,休得再提!”
  欧阳紫玉涎着脸笑道:“皇上仁慈,臣也知道这很是惊世骇俗。若真是这般做了,我老子恐怕都要亲自解决了我。所以,我们可以变通一下。”
  水沨倒是来了兴致,问道:“如何变通?”
  欧阳紫玉见机会来了,忙说道:“咱可以给月奴换个身份,我在江南有个姑妈,这姑妈有个小女儿叫月奴,与我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两情相悦。皇上得知后,一番美意,为我二人赐婚。但月奴自小身子弱,见不得外人,所以以后不出现在众人面前,也是有理可循的。”欧阳紫玉眼睛愈发晶亮,直直地盯着水沨,小心地问道:“您瞧着……”
  水沨的神色淡淡地听着,手中却摩挲着一串黑色的珠串,缓缓的挽起唇,然后再欧阳紫玉得意的瞬间拍案而起:“你这是欺君罔上!”
  欧阳紫玉猛地跪倒在地,心中一颤,不住地磕着头,“咚——咚”一声声,很是沉重。最后趴伏在地上,埋着头,不敢动弹,冷汗潸潸地落下来。
  “呵呵”水沨坐□,轻笑出声,瞧着欧阳紫玉诚惶诚恐的样子,手指间歇的扣在桌面上,“真该让月奴看看这副熊样子。”
  欧阳紫玉不敢搭声。
  水沨叹了一声道:“你且起来吧。”
  欧阳紫玉又磕了一个头,才站起来,也不敢抬头瞧水沨,只盯着自己的脚尖。
  水沨敛下眉眼,只又觉得没意思,不耐烦的回了挥手,说道:“你下去吧。”
  欧阳紫玉沮丧的咬着唇,弓□子,缓步退了出去。
  “你看着,可还满意?”水沨对着空旷的大殿,说道。
  只见一个影子从房梁上轻飘飘地落下来,跪倒在水沨身前,赫然便是月奴。
  “主子玩笑了。”月奴淡淡的笑道,眼中却带难以言喻的暖意,“还要多谢皇上成全。”
  水沨背过身,说道:“这也是父皇的旨意,想当年,父皇欠下你母亲一个人情,如今还在你身上本也是应该的。况且,欧阳紫玉毕竟是掌管着暗卫军的副手,没个可以完全信任的人在他身边,朕不放心。而你从小和朕一起长大,情分自也不是一般。”
  月奴怔了怔,眼中很是复杂,但仍坚定的说道:“请您放心,欧阳家是断不会做出什麽不该做的事,我也不会给他们机会去做。”
  水沨轻轻笑起来:“朕也是这样想,就紫玉那个性子……”似乎是想起什麽,水风摇摇头,还是对月奴说道:“去过你平静的日子吧。以后,除非欧阳家……否则,朕不会再见你了。”
  月奴很是感激,郑重地跪倒在地,像水沨拜了三拜,才起身,说道:“您也保重。”
  水沨点点头,“去吧。”
  月奴利落的转身离开,步子却越发的坚定起来。
  “我这样做,也算对的吧。”水沨幽幽的叹息一声,缓步路离开了空旷的大殿。
  楚万华一案,经过了顺天府和刑部协同审理,定义为仇杀,但是凶手却仍未找到。皇上震怒,上谕,责北京城守卫不严,形同虚设,大大小小,牵连了不少人。而京城守卫军的各级官员,也都有了或多或少的变动,一时间,众人都在这件事情中,嗅到了别的味道。
  “哗啦——”一个精致的粉彩纹莲子图的茶杯,被狠狠的摔在地上,北静王水溶,神色阴鹫,目光狠戾,全然没有了外面儒雅的贤王风范。
  一种侍女瑟瑟的向后缩了缩身子,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只一个长相沧桑的老者仍闭着眼端坐在一旁,不动声色,仿佛什麽也没发生过。
  “皇上这是要将京城死死的握在手里了。”水溶恨恨地说道:“我在京城护卫营经营了那麽久,就这样打了水漂?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那老者冷冷的,嘲弄的看着水溶,“这才是皇上的手段,若是前段时间不是有那样多的事端,护卫营,皇上早就下手了。”
  “都是楚万华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死了还给人找麻烦!”水溶厌恶的皱了皱眉,然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平静了下来。
  老者抬了抬眼皮,瞧了他一眼,然后说道:“如今在这发作又有什麽意思。还是想想下一步怎样做吧。”
  水溶低头,沉吟了一会儿,蓦地笑起来,温文尔雅:“我如今是不能在暴露自己的实力了,但是,我手上还有一个弃子可以再利用一下。”
  老者看向他,挑了挑眉,“可是……”他用手在茶杯里沾了些水,在桌子上写下几个字。
  水溶点了点头,唇边的笑意愈加明显。
  老者点点头,说道:“也算是一步好棋。”
  水溶掸了掸衣襟,又恢复成了儒雅温柔的贤王,扬高声音吩咐道:“去下帖子,我要办赏梅宴。”然后和老者相视而笑,老者抬手抹去桌子上字,只余下淡淡的痕迹,隐约还可以辨清,上面是四个字—— 四大家族。

  第六十一章

  “娘娘,王恭人又遣人送东西来了,说是里面有一道特别的点心,尤其是馅儿,特别的精致,让您可以掰开看看。”一个小宫女低着头,跪在贾探春身前,平板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贾探春坐在绣墩上,面色苍白,神情憔悴,早已不见了原来神采飞扬的圆润模样。穿着一件极其华丽的富贵牡丹因红色曳地长裙,粉蓝五彩花草纹样缎褙子,反而衬得她更加的落寞。
  贾探春涂满豆蔻的手指死死的攥住手中的丝帕,一旁的侍书忙上前说道:“你把东西送过来,快去。”
  那宫女悄声离开,不一会就拎着一个食盒再次回来,放在贾探春身前的案几上,然后退了出去。
  贾探春犹豫着,咬了咬唇,问道:“侍书,你说我应不应……”
  侍书怔了一下,还是咬着牙说道:“主子,这宫里是什麽光景,咱们都知道,如果惹恼了太太,没了娘家的支持,您……更难过的。”
  贾探春苦笑:“我又呆了,是不是,把东西取出来吧。”
  侍书点点头,伸手取过食盒,打开,里面放着一盘精致小巧的梅花形点心,侍书找到那一块被压在最下面,上面描有红梅的掰开,从里取出一个小小的蜡丸,递给了贾探春。
  贾探春熟练的接过手,捻开,从里面取出一张小小的字条,只一眼,便顿觉触目惊心。死死的把纸条攥在手心,贾探春大口的呼吸着,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空旷的四周,仍是不安稳得很。
  “主子?”侍书诧异的看着贾探春,问道:“您这是……”
  贾探春不答话,反而快步起身,掀开烧得正热的镏金小手炉,将手中的纸条扔了进去,眼看着它化为灰烬,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这是要诛心啊!”贾探春喃喃地说道,颓然跌坐在地上。
  侍书忙跑至跟前,搀扶贾探春,焦急地说道:“主子,好不好您倒是说句话,不要下奴婢啊!”
  贾探春眼含热泪,颤声说道:“命都要没了,还有什麽好不好的。如今我们家也不过是个五品小官小户罢了,太太这是听了那个挑唆,竟想做下这等事情,我,我……”
  侍书悄声问道:“主子是说,贾家要不好了?那我们要不要……”
  贾探春长长的指甲,尽数扎进自己的肉里,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站起身,“如今已是事到临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我这次无论逃不逃的过去,下场总都是一个模样罢了。”
  侍书大骇,哭声道:“怎就会到如此地步!”
  贾探春身子猛地一颤,忍不住抱住侍书,哭道:“这就是命啊!”
  一时殿中只闻两人的啜泣声,倒是凄凉的很。直到门口传来小宫女的回报声:“主子,谨美人,庄宝林和几位小主子来看望娘娘了。”
  贾探春心中更是悲凉,自从她小产后,就每天都有人借着安慰探望的名义来嘲讽她,但是,就算她再不济,也不会沦为人家的笑柄!
  贾探春擦了擦眼泪,对着侍书说道:“你帮我上装。”侍书狠狠的点着头。
  不过一时刻,贾探春再次走出门,又是众人眼中那个神采飞扬,英气勃勃的女子,带着骄傲明媚的笑容,比花还要艳丽。迎着众人或嫉妒,或失望,或艳羡,或嘲讽的眼神,娇笑着说道:“各位姐姐久等了,妹妹来了。”
  一时间,女人们都带起了面具,相互吹捧,笑闹,明嘲暗讽着相互试探。但眼中,都是说不尽的落寞。
  “大爷不好了,二奶奶和宝二爷要不行了!”
  贾瑚皱了皱眉,一旁的流苏见状,忙喝骂道:“猴急个什麽,没有一点的样子!不会好好回话?”
  那小厮忙磕头道:“知错了,求主子饶了我这一次。”
  贾瑚搁下笔,“说吧,到底什麽事?”
  那小厮道:“园子里使了人来说,二奶奶和宝二爷突然就喊杀喊打,像是魔障了似的,竟是不得救了!老太太叫了人去请太医了,让我来告诉大爷一声。”
  贾瑚顿了顿,才叹了口气,对流苏说道:“拿我的衣裳来,我过去一趟。”流苏忙应下,给贾瑚穿戴整齐了,送他出了门。
  贾瑚穿着青莲紫点白色花纹直身棉袍,外罩一件浅秋香绿凤眼如意团纹滚毛边的大氅,端着粉彩花鸟图的暖手炉,缓步走在大观园里。前几日方下过了雪,此时园中到处绑满了彩带,和绢纱堆成的花啊,朵啊,倒也别有一番热闹,欢腾的样子。只是此时,一路都不见人影,偶尔有个路过的也是神色匆忙。
  贾瑚到时贾母,贾政,贾琏并王夫人,王子腾的夫人也在这里,都一齐来时,宝玉益发拿刀弄杖,寻死觅活的,闹得天翻地覆。
  贾母,王夫人见了,唬的抖衣而颤,且平儿并周瑞家的一干家中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众媳妇丫头等, 都来园内看视.登时园内乱麻一般.正没个主见,只见凤姐手持一把明晃晃钢刀砍进园来,见鸡杀鸡,见狗杀狗,见人就要杀人.众人越发慌了.周瑞媳妇忙带着几个有力量的胆壮的婆娘上去抱住,夺下刀来,抬回房去.平儿,丰儿等哭的泪天泪地.贾政等心中也有些烦难,顾了这里,丢不下那里。
  见的贾瑚进来,也忙说道:“瑚哥儿可算是来了,宝玉这里还好说,就是琏儿他媳妇那里,还没有人照应,你看……”
  贾瑚只说道:“我一男子,去看顾弟妹也不是很妥当,没得惹人非议。我瞧着还是使人去叫二妹妹和大太太看着些,倒还使得。”
  贾政听罢,也觉得十分有道理,忙命人一一去通知,不提。
  贾瑚又很是关切地问道:“太医可来了?怎麽说?可需要什麽?”
  贾政皱着眉,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万般悲痛的样子叹道:“太医已是看过了的,可……也没有什麽成效。”
  贾瑚自是又安慰了一番,心中恍惚记起,原著中到时也有这样一段,却也不欲干涉,这本也就是贾宝玉和王熙凤的命数,劫数,
  当下众人七言八语,有的说请端公送祟的,有的说请巫婆跳神的,有的又荐玉皇阁的张真人,种种喧腾不一.也曾百般医治祈祷,问卜求神,总无效验.堪堪日落.王子腾夫人告辞去后,次日王子腾也来瞧问。接着小史侯家,邢夫人弟兄辈并各亲戚眷属都来瞧看,也有送符水的,也有荐僧道的,总不见效。他叔嫂二人愈发糊涂,不省人事,睡在床上,浑身火炭一般,口内无般不说.到夜晚间,那些婆娘媳妇丫头们都不敢上前.因此把他二人都抬到王夫人的房内,夜间派了贾芸带着小厮们挨次轮班看守.贾母,王夫人,邢夫人等寸地不离,只围着干哭。
  贾瑚心知这次那和尚和道士必然还是会来的,倒也存了些念想,倒是也随着众人常常的过来探望一二。众人自是只道他情深意重,贾母看得如此,心中也是同快了一些,担心之余,也开始有了些念头,但是想到宝玉的样子,却又自行抹了去,来不及成型。
  此时,贾政又恐哭坏了贾母,日夜熬油费火,闹的人口不安,也都没了主意。贾链还各处去寻僧觅道。贾政见不灵效,着实懊恼,有人也劝阻贾政道:“儿女之数,皆由天命, 非人力可强者。他二人之病出于不意,百般医治不效,想天意该如此,也只好由他们去罢。” 贾政也不理此话,仍是百般忙乱,那里见些效验。
  看看三日光阴,那凤姐和宝玉躺在床上,亦发连气都将没了。合家人口无不惊慌,都说没了指望,忙着将他二人的后世的衣履都治备下了。 贾母,王夫人,贾琏,平儿,袭人这几个人更比诸人哭的忘餐废寝,觅死寻活。
  到了第四日早晨,贾母等正围着宝玉哭时,只见宝玉睁开眼说道:“从今以后,我可不在你家了!快收拾了,打发我走罢。”贾母听了这话,如同摘心去肝一般。
  贾瑚不由心中叹息,想来贾母是真真地疼惜贾宝玉。这几日也是迅速的憔悴下去,原本还有些发福的脸,如今颜色也不是很好看了。
  赵姨娘在旁劝道:“老太太也不必过于悲痛.哥儿已是不中用了,不如把哥儿的衣服穿好,让他早些回去,也免些苦,只管舍不得他,这口气不断,他在那世里也受罪不安生。”
  这些话没说完,被贾母照脸啐了一口唾沫,骂道:“烂了舌头的混帐老婆,谁叫你来多嘴多舌的!你怎么知道他在那世里受罪不安生?怎么见得不中用了?你愿他死了,有什么好处?你别做梦!他死了,我只和你们要命.素日都不是你们调唆着逼他写字念书, 把胆子唬破了,见了他老子不象个避猫鼠儿?都不是你们这起淫妇调唆的! 这会子逼死了,你们遂了心,我饶那一个!〃
  一面骂,一面哭.贾政在旁听见这些话,心里越发难过,便喝退赵姨娘,自己上来委婉解劝。
  贾瑚瞧见贾环狠狠的咬着牙,缩在一旁,眼中的神色极是复杂,心中也不由得微微一动。
  一时又有人来回说:〃两口棺椁都做齐了,请老爷出去看。〃
  贾母听了,如火上浇油一般,便骂:〃是谁做了棺椁? 〃一叠声只叫把做棺材的拉来打死。正闹的天翻地覆,没个开交,只闻得隐隐的木鱼声响,念了一句:〃南无解冤孽菩萨.有那人口不利,家宅颠倾,或逢凶险,或中邪祟者,我们善能医治。”贾母,王夫人听见这些话,那里还耐得住,便命人去快请进来。
  贾瑚低下头,端起茶盏掩住微微上翘的嘴角,终于……是来了!他已经等了很久了!

  第六十二章

  “子兮,子兮……”一声声的呢喃,神深情至极的低唤,贾瑚跌在那漫天的欲望漩涡里,只剩下喘息和呻吟,死死的抓住身上人的肩膀,抵死的唇舌纠缠,放任纵情,无无比真实,又无比模糊的感觉,那熟悉之极的声音,让贾瑚突然然生出了一丝不安。
  “子兮,子兮,……”贾瑚感受到那人将手放在他的胸口,然后在他耳边低声似诱惑般的问道,
  “我在你这里”他俯□吻上他心脏的位置,“占多少?”
  占多少,贾瑚本来迷糊的神志,反而清醒多了。这个让男人在他心中占多少呢?他想要看看那人的脸,伸出手去怎样也够不到,视线也很是模糊,贾瑚怔了怔。然后他听到那个男人的苦笑声,压得低低的,反而透出一股疯狂的味道,不由心中一颤。
  还不待他思考,便见那人温柔的抱住他,抱的很紧,有什么热热的东西似乎要烫伤他的肌肤,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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