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rlin!我是分院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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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rlin!我是分院帽!-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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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里克他又一次增加的金加隆数目,所有他应该理赔的部分。= =
  那是一个很久远的记忆了,大概,Hat恍然间突然发现从他穿来大概已经过了十年。
  昨天就是平安夜,他得到了自己这十年来最喜欢的礼物,而他从睁开眼到现在,最好的朋友们在昨晚吵的天昏地暗,却在今天把酒言欢。
  很神奇的四巨头们,很神奇的友谊,他们争吵然后和解,和解之后继续争吵。
  他们性格上的差异和本质上的骄傲,导致了他们不可调和的矛盾,但是他们却总能在这其中找到那个平衡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经营着大家的感情。
  这很难得吧,也许。Hat咬了一口Helena递过来的薯烩羊肉,走神的想着自己过去看到的林林总总,小吵不断,大吵偶尔也会有的生活让Hat意外的觉得充实,这其中又以戈德里克和萨拉查为代表。
  有的时候Hat真的挺想不明白的,他们总是在找茬,总是在争吵,都不会累的吗?
  那两个同样优秀的男人此时正一左一右的围在自己身边,不知道又为了什么事情而在相互埋怨,吵架的小学生?Hat想到了自己的比喻,小学?记得自己好像也曾经坐在桌椅板凳都已经老化的教室里,为了一些什么毫无意义的理由和一些面容已经彻底模糊的半大孩子据理力争。
  不知道为什么想笑,真的很想笑,这可爱的世界,Merlin,圣诞快乐!
  “绅士们,你们就不能够有一天和平共处吗?”
  “不能!”两人又一次一起默契的回答了Hat这个问题,对视了一眼对方,然后迅速将视线转移。
  萨拉查讨厌那个黄金狮子不是没有理由的,他总是那么容易引起自己的怒火,他的一举一动都透着令人讨厌的气息。天知道自己当年是脑袋抽了还是怎么着,会愿意交上戈德里克这个朋友。但是,他有的时候也还不错,大多时候却很让人恼火!
  戈德里克在转过头去的时候,勾起了一个得意的微笑。如果这就是朋友,那么万能的Merlin,请让这一刻的幸福永远不要停。他的身边有拌嘴的萨拉查,大部分时间都在安静的听的Hat,真的够了。
  酒杯被碰洒到萨拉查身上的时候,谁都没有预料到。戈德里克哈哈大笑的扬到在地上,压住了放着奶油碗的木板,随着杠杆原理的作用,它在空中翻滚飞溅,最后扣在了罗伊纳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上。
  奶油洒的到处都是,连海伦娜的新裙子上也沾上了一些,小女孩舔了舔手指上的奶油,咯咯的笑着。
  “甜的,Hat,真甜。”
  罗伊纳是否被气炸了我们无从得知,因为所有的人都已经自顾不暇。沙发上的Hat和地上的戈德里克是笑的最大声的,哪怕他们身上也被溅的到处都是,Hat不知道那一碗奶油能够迸发出多少的激情,但是他知道,他喜欢这个像极了下雪的酒吧内部。
  壁炉里的火焰继续燃烧着,罗伊纳在清理一新的帮助之后,开始了追杀戈德里克的征程。
  “让我们为我们的黄金狮子掬一把同情的泪水!”
  Hat举杯对着已经重新从酒水里摆脱出来的萨拉查如是说,萨拉查假笑,自然的做到了Hat的旁边,用魔法将他身上的奶油去除,摸摸Hat的头。
  “是的,让我们举杯为他默哀。现在,亲爱的,你想来些鸡丁沙拉吗?”
  “噢,我的绅士,你可真是贴心。”
  两个幸灾乐祸的黑发男人并排坐在一起,看着戈德里克耍宝的满室乱窜,听着他嘴里恳求词汇不带重样的冒出,偶尔低头或小声或大声的评价着这场闹剧。也许这些老家伙们还很年轻,不是吗?Hat偏头,假笑。
  赫尔加和Spencer从后厨回来的时候,迎接他们的就是一个混乱不堪、奶油飞溅的大厅。
  海伦娜颠颠跑到赫尔加的面前,伸手讨要着拥抱。
  “赫尔加,赫尔加,你看,海伦娜的脸也甜甜的~”
  “Merlin!我的小宝贝,是谁把这些奶油都弄到了你的脸上,真是……”赫尔加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震惊,也不确定自己是该愤怒还是哈哈大笑。
  Spencer也同样震惊的看着追逐打闹中的罗伊纳,感叹的来了那么句:
  “我美丽的罗伊纳,你知道吗,作为一个母亲的你已经不再年轻。”
  这其中的无奈感以及好笑的意味很浓,Hat和萨拉查对看了一眼,以前一唱一合二人组由于戈德里克亡命中,暂时由萨拉查代替。
  “是的,她知道她已经不再年轻,但是那不代表她可以不为了戈德里克将奶油扣到她脑袋上而生气。”
  将海伦娜收拾一新的赫尔加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哭笑不得的摇头。
  最后当罗伊纳有些气喘的终于决定休息下来的时候,戈德里克身上也花花绿绿的挂满了各种本来应该在盘子里出现的食物,那让他看起来很可笑,也,呃……
  “你可真可口,亲爱的。”
  Hat对着戈德里克嘲笑道,萨拉查也扯着假笑点头表示他的赞同,但手却挥动了魔杖,将那些罗伊纳的杰作彻底抹去。从某种意义上来看,萨拉查其实就是个嘴硬心软的别扭家伙,顺便他递上了一杯白水。
  “所以说,罗伊纳亲爱的,你知道的,你的报复心理可真强。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Little H?女人心,海底针?”
  戈德里克不忘趁口舌之快,还没有坐定就又不肯闲的开口。
  “你知道的,你那脑容量不怎么大的大脑,终于发挥了一点小作用。恭喜你,你的比喻相当不恰当!”Hat回给了他一个讽刺的笑脸表示赞扬,“我想也许如果是我的话,我会用‘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萨拉查嗤笑,宠溺的摸了摸Hat黑色的头发。
  “精确,亲爱的。但是让我们怀着一点感激之情吧,在这个圣诞节之夜,我们对戈德里克阁下总还是不能要求太高的。”
  戈德里克憋闷的不能去反驳,他更加确定自己讨厌看见这两个人在一起了。
  而赫尔加则将海伦娜交到了Hat的怀里,和Spencer一起认命的去做起了善后的工作。总有人要做,不是吗?赫尔加总是在收拾烂摊子的时候对Hat这样解释。
  天更黑的时候,所有人都几乎喝的有些醉了。
  赫尔加挽着Spencer的手,曝出了今天最大的话题,比Hat变人还要惊悚的事实,她和Spencer已经交往有一段日子了,并且决定在今晚订婚。
  醉醺醺的戈德里克第一个送上了自己的祝福,他红着脸打趣着这一对璧人。
  萨拉查在开口之前打量了一下就坐在不远处的罗伊纳,昏暗的灯光下,罗伊纳阴郁的脸忽明忽暗,Hat不确定他是否看见了她的悲伤。
  海伦娜恬静的睡在Hat的怀里,赫尔加和Spencer正在收拾残局,萨拉查在吧台前照顾着吐的昏天黑地的戈德里克,而罗伊纳绰约的身影举杯款款而来。
  依靠在木质的桌边,罗伊纳仰着头,甜笑。
  “你嫉妒了吗?”
  “你以为最酸的感觉是吃醋吗?不是,最酸的感觉是没权吃醋。”
  不搭调的问题与答案同时从Hat和罗伊纳的嘴里轻声吐出,然后他们相识一笑,Hat向里边挪动了一下,示意罗伊纳坐下来。
  罗伊纳顺势坐了过去,手摸着自己女儿的小脸,笑了。
  “你后悔了?”
  “不,我从不后悔生下他,Little H。拉文克劳家族需要她,直系血统的我需要她,这样才能断了旁系的念头。”
  “可是你让她误会了。”
  没有指名道姓,没头没尾也没有解释的话,却是在场的两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实。
  “那我也不会后悔,贵族从不后悔,我亲爱的。况且,海伦娜还是这么可爱,我们都很幸福,这就够了,我的灰姑娘,童话故事总需要一个好的结尾。”
  Hat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他告诉罗伊纳正是因为她生孩子的那段时间给了赫尔加和Spencer感情萌芽的交流,不知道她会作何感想。想必她的脸色一定很好看,可惜这也不过是Hat无聊的恶趣味,他总是有分寸,对于朋友,哪些话绝对说不得,他还是知道的。
  Hat笑了,他将衣服盖在刚刚抖索了一下身子的海伦娜身上,静静的注视着罗伊纳,没有说话。罗伊纳却锲而不舍的挑起话题,好像只有这样不停的说话才能让她平静,她头上的冠冕成为了最大的讽刺。
  “魔法什么时候结束,恩,我的灰姑娘?”
  “我的女王陛下,你不觉得我更像是灰王子吗?萨拉查说,等我累了的时候,身体的负荷也就到了,也就是我该脱下水晶鞋的时候了。”
  “哼,你的国王陛下去了另一位国王陛下的身边,你看,他们相谈甚欢。”
  “罗伊纳,有人说,‘我们都是会缺水的仙人掌,在每个绿洲寻找没有刺的同伴……’收起你的硬刺吧,这里没有人不知道你内部的脆弱。”
  罗伊纳挽起一个讽刺的弧度,看了眼一脸淡定状的Hat。
  “这里只有你和我,灰王子。”
  这个圣诞节的夜晚下了很大的雪,罗伊纳穿着得体的鹅黄色长袍,她总喜欢穿那件衣服,优雅的微笑,拉着Hat站在银装素裹的世界里,吹风……= =
  她伸张着双臂,仰起头,安静的微笑,任由长发被风吹起,忽上忽下的漂在空中。
  罗伊纳说:这件衣服是Helga送的,她说她穿上很美。就像萨拉查送给戈德里克的那件银绿色的冬袍,意义是一样的。
  Hat说:那又与我何干?
  是啊,那又与他何干,他不过是一个等待着结束这场变人美梦的帽子,他甚至可以随意在寒冷的冬天,被一个疯子拉出来站在风里等待风干,而没有任何人阻止或者在意。这就是他稀薄可怜的地位,这人啊,总要有点自知之明才好。
  他想起了自己从中国初来英国时的雄心壮志,踌躇满怀。
  刚从飞机上下来的他,站在这片他从不了解的土地上,面对这个地中海气候的湿润国家,感受着这个岛屿上海风吹拂的感觉,他说他会出人头地。
  多少年过去以后,他变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英国人。
  他说着标准的英语,嗤笑着那些初来乍到的留学生英、美语调的杂混;开着贷款买来的小车,在交通拥堵的市中心不耐烦的向前挪移;住在花了自己父母全部老本才交够了首付的高级社区里,羡慕着邻居家里的兰博坚尼。
  一个普普通通的工薪阶层生活,这就是他过去的全部。
  那时候他常去的华人区曾经流行过一句话,“每个人出生的时候都是原创,可悲的是很多人渐渐都成了盗版。”他沉默了很久,才对自己公司里新进的华裔女孩说,自己就是那可悲的盗版,和很多人一样。
  然后,他死了,平淡到了极致的无聊生活。
  最后,他重生,他总结了自己的一生得出一个结论,做人就要有自知之明。与其在国外庸庸碌碌的生活,还不如在说着自己母语的祖国,和自己最亲的人生活在一起,同样的平平淡淡却总是有些不同的。把不忙不闲的工作做的出色,把不咸不淡的生活过得精彩。
  可惜他明白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他失忆了。
  现在,他又在寒冷的中世纪把这一切回想起来,在一个破烂的酒吧门口,陪着一个疑似同性恋的疯女人,进行着自虐的抽风行为。= =
  夜更深了,戈德里克举着袍子将Hat和罗伊纳这两个夜半赏雪的疯子拉回了酒吧,萨拉查的嘴里不停的吐出讽刺但是关怀意味十足的句子,裹着银绿色冬袍的Hat莫名的觉得自己已经很幸福了,然后他和抱着热水的罗伊纳一起微笑。
  这该死的满足感,真的有些快要要溢出来了……

  第二十一章

  Hat紧跟着萨拉查的脚步,缓慢而稳健的行走在亮丽的走廊上。
  有多少次,Hat和萨拉查就这样一前一后、不疾不徐的行走在这道好像永远没有尽头的走廊上,过往的油画像极了不同旅程上的风景,Hat的视线里却只剩下了那一袭优雅的黑袍,犹如鬼魅一般游走在地狱的边缘。
  或者是Hat仰望着黑发男人曲线完美的下巴,感受着男人独有的的魅力,在男人的怀里,看着这个好像只有走廊的世界,光滑的地板上倒影着一人一帽,Only you and me。
  谁说天堂是最美的?Hat的人生哲学告诉他,只要有他前面的黑发男人所在的地方,就是最美的。
  Hat不知道自己在缅怀着什么,他只知道如果他想不到答案,他一定会后悔。
  可惜,旅程总是会有终点,舞会总有最终一曲,而你握在手里的舞伴还是会踏着节拍,优美的打着圈消失在你的人生里。
  而这一段不长的走廊,总是会在Hat还没有得出答案的时候,出现尽头。
  一幅又一幅的油画,一盏又一盏的昏黄色壁灯,倾斜的影子,富有节奏的脚步声,这一切都是那一年圣诞节Hat最后的记忆,也是唯一记得的部分。
  Hat的世界也好像下起了雪,圣洁而寒冷的鹅毛大雪。一排脚印的尽头,他自己穿着那身并不是十分合身的黑袍,披着银绿色的冬袍,打着哆嗦仰视着天空。也许偏头就能看见不远处城堡走廊里昏黄的灯光,一长一短的两个影子微微倾斜……
  当然了这只是个很诗意的描写,而Hat,从来都不看重那些。= =(那你还废话这么多……)
  Hat会觉得那短短的数十步也让自己举步维艰,他的身体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微微抬起的脚步马上就又需要重新被放下。他一定是累极了,Hat甚至觉得这种机械式的前行是魔法在作祟,而自己,失去了对身体全部的控制权。
  这种力不从心的感觉让Hat想到了逃出舞会的灰姑娘,也许她的慌张中也有这样对于时间无法挽留的无奈。
  萨拉查在Hat没有注意的时候,微微不舍的闭眼,他是眷恋着这具能动、能笑的身体的,这点毫无疑问。但是,同样的,他讨厌看见属于他的风景被别人看了去。特别是Hat现在的一副云淡风清的表情让他很害怕,害怕失去,害怕无法拥有。
  他知道Hat会因为不适应这个身体而疲倦,再加上自己之前的心理暗示,此时的Hat绝对会对自己百分之百的信任,毫无疑问的听话,重新放弃这具身体。自私吗?也许……
  那么,就容他自私一点吧,Merlin总是能够宽恕所有人,即使不宽恕,他也会一意孤行。
  用蛇语打开密室的大门,烛火猛的窜起,但是寒气却也随之袭来。Salazar留意到身后有些单薄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遮挡住小半张脸的碎短黑发配上亮闪闪的的眼睛,真的像极了某种可爱的动物。如果能够一辈子拥有就好了,可惜他不能吓坏了他的猎物,他还是需要等待。
  萨拉查不知道自己还有多长时间才会成功,也许是下一秒,也许是下一个世纪。
  但是萨拉查愿意用一生去打这个赌,有人说,先爱上的先输,但是对于利己主义者的萨拉查,不管是什么样的爱情,他只要全胜的结果。
  既然自己无法拥有,那么其他人也别妄想!再简单不过的逻辑,这就是萨拉查的世界。
  最后一次不死心的开口,萨拉查有些发白的唇紧抿,他想要再给Hat一次机会,也许是给自己一次。萨拉查不是很确定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他只知道他想要这么做,仅此而已,而且这也就够了。
  “和罗伊纳在外面吹了很久的风,恩?”
  Hat缓慢的重新躺在石台上,那种刺骨的寒冷让他有些不适应,但是想想即将离开之后就没有感觉了,他却开始分外珍惜这份刺骨。闭上的眼睛又重新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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