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直白的话,让凤玖澜顿时害羞了起来,连躲都没地方躲。
“你以后可要补偿我。”欧阳旭趁机为自己谋取福利,听说女人有了孩子后,就会把对夫君的爱分给孩子,他真担心日后他在澜澜心里越来越没地位!
“补偿你什么?”凤玖澜没好气地说。
“当然是……”欧阳旭脱口而出,结果只说了三个字,就停了下来,他妖孽一笑,把着凤玖澜的手臂,瞳色骤然一深,“不如你现在就补偿我好了。”
凤玖澜不解,疑惑地看着他,只听男子薄唇勾起一丝魅惑的笑,“三个月零二十天,每天一次,澜澜,你说今天做几次?”
“下流!”凤玖澜恼怒得脸红成一片,抓起枕头就朝着欧阳旭的脸上扔,仿佛要砸碎他那欠扁无比的笑容,欧阳旭的手分外灵活,稳稳当当地接住了那枚抱枕,然后悠悠一笑,“不下流,你怎么会这么快就怀上了?”
“你……”凤玖澜那被他吻得红肿的唇此时水润水润的,散发着迷人的色泽,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欧阳旭看着这样恼羞成怒的她,觉得分外可爱,逗着她道,“澜澜,这段时间我可是为你守身如玉,不信你摸一摸。”
“欧阳少主,你家小欧阳该回家睡觉了!”凤玖澜眸光一瞥,心知他是想了……于是板着一张脸,十分高冷地说。
“我家小欧阳一见到你就兴奋得睡不着觉。”
某少主丝毫不以之为耻,他和澜澜之间,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了……
“睡不着觉?嗯,建议去泡冷水澡。”凤玖澜深深地觉得,在这个男人面前,越是害羞,他越是得寸进尺。
欧阳旭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嘴角不停地抽搐着,醉人的眸光笼罩着她如花容颜,让她无所遁形,“澜澜,你舍得?”
“万一它以后再也站不起来了,你会少很多快乐的。”
某少主这话说得十分真诚,字里行间好像都是在为凤玖澜着想一般,凤玖澜赌气一般道,“这么没用,还不如换别人的!”
欧阳旭瞳孔陡然一缩,危险地盯着她看,脑子里闪过了一系列曾和凤玖澜有过接触的才貌兼备的美男子,目不转睛,“澜澜,你想换成谁的?嗯?”
凤玖澜的心没来由感到一颤,紧接着便感觉到自己的衣衫被撕坏了,顿时紧张道,“你你你……”
欧阳旭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她的抗拒而停下来,事实证明,欧阳少主不仅拥有一双会制衣的巧手,连脱衣服也比别的男人要快上一个档次,凤玖澜感觉到胸口一凉,紧接着那铺天盖地的吻接踵而至。
如雪的肌肤就像是纯色的宣纸般,上边开满了妖娆的红梅,**缠绵之间,衣衫滑落到了地上,狭小的榻上两人紧紧相贴,凤玖澜唇角溢出一丝轻吟,娇喘微微,“别……别这样,会伤到孩子。”
“这个姿势不会伤到孩子。”欧阳旭抱着心爱的女子,欲求不满地说!
凤玖澜顿时羞赧至极,心中将欧阳旭骂了千遍万遍,连用什么姿势都想好,显然是蓄谋已久,她竟然红果果地送上门儿,苍天啊、大地啊……
两人耳鬓厮磨,时不时发出“嗯嗯啊啊”的响音,直让隐藏在暗处的暗卫们面红耳赤。
“这是什么声音?”纯情的暗卫甲耳朵竖起,不解地问。
结果被暗卫乙用力地敲了脑袋,然后笑兮兮地看着他,“兄弟,你不会到现在还是童子身吧?”
这样八卦的话题迅速引来了周围的其他暗卫,都好几个脑袋都凑到了一块儿,围成一圈,“少主这是有多欲求不满啊?少夫人都挺着那么大一个肚子了,少主竟然还吃得下去……嘿嘿……”
“都这么久了少主怎么还不出来?”暗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表示很郁闷。
要知道,让一群常年碰不到女人的男人在外边听到这样的声音,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把持不住好不好!
可是他们又不能擅离职守,这日子,过得简直是要人命!
“你们猜,少主一次多久?”无聊中的暗卫们总是拥有着无比强大的八卦之心,听着里边酥麻入骨的声音,忍不住问道。
这个问题,简直戳中了众人的萌点,于是暗一略微沉吟,仰头望天,过了一会儿,从兜里掏出一锭银子,他眉毛扬了扬,贼兮兮道,“我赌少主一次一盏茶的时间。”
一盏茶的时间,约莫是十五分钟左右,暗一心想,正常男人一次不都差不多是一盏茶的时间嘛,少主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应该也不会例外……
另一暗卫不服气了,干脆拿出了一锭金子,“寻常的男人怎么能和少主相提并论呢?我赌少主一次一炷香的时间!”
暗二耳朵竖起,聆听着屋子里那暧昧的声音,心想:少主怎么还没出来呢?
一炷香大约是四十分钟左右,如今天都快黑了,少主今天出去了一趟,从进屋子后就没再出来过,这好像已经不止是一炷香的时间了。
一群暗卫在讨论着这个可爱的问题,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一个水蓝色的身影渐渐靠近,景云裳本来是想来看看凤玖澜的,结果发现房门紧闭,一群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暗卫围成一圈,不知道在讨论些什么,如火如荼的模样让她实在忍不住想知道。
于是她悄悄地来到他们身后,手在一名暗卫的肩膀上一拍,那名暗卫差点被吓尿,扭头一看,方才深呼吸道,“原来是云裳公主,公主您走路怎么这么轻?可把属下给吓着了!”
“我姐夫的暗卫有那么不经吓么?”景云裳眉毛一横,反问道。
暗五腼腆一笑,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好像想用这样憨然的笑容掩饰方才的一切,景云裳的眼神如风一般刮过在场的每个暗卫,“说,你们刚才在说些什么?”
“没有没有,公主一定是听错了,我们什么都没有说!”暗二出来打圆场,心中想着要是让云裳公主知道他们在议论少主的事情,那他们还不被少主打断狗腿?
景云裳狐疑地看着他们,当看到其中一人手中拿着一锭金子时,眼睛一亮,更加坚信其中有猫腻的存在,她板起一张脸,“说不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再不说我就告诉姐夫你们擅离职守!”
这一招果然十分管用,暗卫们一听立刻面面相觑了起来,若是让少主知道他们擅离职守,还不知道会被整成什么样子呢?
暗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到最后,所有的暗卫都看着暗五,显然,柿子要挑软的捏,于是暗五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着说,“公主可别告诉少主,要不然……”
那严重的后果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景云裳给打断了,“知道了知道了,说重点!”
暗五有些羞涩地说,“嘿嘿,我们在讨论少主一次多久?”
“啊,一次多久?什么一次多久?”景云裳的声音陡然一抬,大惊小怪的特点在她身上完美地演绎出来了。
众暗卫眼皮一翻,对景云裳颇为无语,景云裳感觉到自己被人嫌弃了,连忙逮住其中一个打破砂锅问到底,本来暗二不想说的,结果被景云裳缠得都快疯了,才妥协道,“就是那个那个一次多久!”
“那个那个是哪个?”景云裳继续作好奇宝宝状,虚心好学的模样十分可爱。
暗二愁眉苦脸,真是做人难,做暗卫更难,那档子事让他怎么跟云裳公主说啊!
云裳公主尚未出嫁,是正儿八经的黄花闺女,怎么可能会懂这个?
就在这时,东方诚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他和景云裳本该奋斗在东南第一战线上,这段时间东宇势如破竹,天璃节节败退,欧阳旭深知物极必反的道理,天璃沦陷的速度比他想象中还要快,这只能说明天璃内部积弊已深,问题连连,和他所估算的只差不好。
所以他才让孤岛雪狼将景云裳和东方诚从距东城千里之外的海州给接了回来,好让凤玖澜有个好姐妹陪着,东方诚和景云裳一向形影不离,哪怕是暂时分开,东方诚也会以最快的速度将景云裳找到,这一次也不例外!
“裳儿,你们在讨论着些什么?”东方诚的话无异于平地一声惊雷,吓得众暗卫差点作鸟兽散,在场的暗卫恐怕没有一个人不知道东方诚管欧阳旭叫师父,正要遁走却被景云裳拦住了,她横眉倒竖,然后双手叉腰,“不许走!”
凶神恶煞的模样让暗卫们心有余悸,真的怕景云裳把今天的事情捅到欧阳旭面前,于是已经踏出半步的脚又挪了回来,景云裳扯着东方诚的胳膊,来到众暗卫面前,将先前他们所说的重复了一遍,然后问东方诚,“你知不知道那个那个是什么?”
东方诚顿觉尴尬,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没见过猪肉难不成还没见过猪跑啊!
有道是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暗卫们对东方诚的好奇程度仅次于欧阳旭,自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暗二展露出他招牌式的奸笑,“东方将军觉得少主一次多久呢?”
听到暗二这么问,其余暗卫都忍不住在心里为之竖起大拇指,果然是他们暗卫中的诸葛亮,只要想方设法将东方将军拉下水,那么即便少主发现了也不会重罚他们……
东方诚本不想参与这个问题,奈何身旁美人期待无比地看着他,不忍让美人失望,只好轻咳几声后,猜测着说,“应该是一天两次,一次半天吧。”
一阵阴风飘过,带走了他的声音,此时,另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在众人头顶上响起,“诚儿,你一天两次,一次半天?这么厉害!”
众暗卫,“……”
当意识到来者何人时,众人只觉得黑云压城,前方一片黑暗,本想脚底抹油赶紧溜走,奈何如今的他们根本无法动弹。
东方诚顿时一阵尴尬,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众人踯躅着,回头之际,但见那谪仙般的男子正负手立于树冠之高,微风拂过,掀起他一方衣角,仿佛即将羽化登仙。
欧阳旭足尖轻点,旋即从树冠之上翩然落地,踏步而来,柔和的阳光落在他的身上,整个人仿佛都被笼罩在一层金光中,景云裳像是只懒洋洋的猫儿般攀在东方城身上,东方诚在欧阳旭身边很多年了,自然知晓自家师父为何如此阴阳怪气,于是十分无辜地看着他道,“师父,您是师父呀,什么都比徒弟厉害,这个当然也不例外了。”
东方诚想着自己肯定做不到一次半天,一般的男人肯定也做不到,不过,师父是谁呀?仙云大陆之上最最风华绝代的男人,说不定能做到呢!
一般的常理是不能用来形容师父的!
欧阳旭面不改色,笑得跟只狐狸似的,瞥了一眼东方诚,然后手徐徐抬起,正准备温柔地“抚摸”一下自家爱徒,谁知东方诚动作更加敏捷,拉着景云裳退开十步之遥,拔腿就跑,他爽朗中略带惊慌的声音被风带来,俨然是“师父,我突然想起,海州城还有些事情需要善后”。
众暗卫眼皮一翻,没想到东方将军和云裳公主被少主从海州接到东城还没几天就又打道回府了,欧阳旭并没有追上前去,在他眼里,诚儿是个聪明的孩子,三天时间也够了,作为东宇军队第一统帅,他是时候该回到海州了。
正文 第十一章 她是他的软肋
将东方诚和景云裳打发了之后,欧阳旭睨了一眼周围呆若木鸡的暗卫们,沉声道,“还愣着做什么?等着本少主罚?”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微微上扬,让众人纷纷打了个寒战,于是风卷残云般消失在了原地,众暗卫心想肯定是少夫人将少主伺候得舒服了,要不然依照少主的脾气,肯定会将他们整得很惨!
众暗卫藏匿起来后,欧阳旭浅浅一笑,转身进入屋子,他将她从贵妃榻上抱起,轻轻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心想着榻上的位置太小,要是想翻身什么的肯定不会舒服。
凤玖澜的发丝微乱,额前的黑发被汗水微微浸湿,足见方才的战况有多消耗体力。
欧阳旭坐在床边,将半边帷幔放了下来,然后从一旁几案上的花篮里取出丝线和布料,继续缝制衣裳,那小巧而柔软的布料在他手上很快就变成了一件精致的衣裳。
他的针法很快,而且不止是一枚绣花针,数十枚绣花针就好像充满着生命力一般在轻柔的布料上穿梭着,绣出了一朵又一朵高贵的紫莲。
他的神情专注而认真,以至于凤玖澜醒来时都没有立刻发现,大约过了半刻钟,欧阳旭才察觉到一个十分柔和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他手中的动作下意识地停了下来,微微扭头,有些别扭地看着凤玖澜,白玉般无暇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可疑的红晕,“澜澜,你什么时候醒了?也不叫我!”
凤玖澜黑溜溜的眼珠子始终盯着他手中的那件小衣裳看,好奇极了,纤纤玉手从锦被里伸出,摸上了那件小衣,触感柔软舒适,很适合小孩子穿,“这是……?”
美人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疑惑,欧阳旭反握住她的手,然后坐到了床边上,将她整个人都揽到了怀里,耳鬓厮磨,“给我们未出世的孩子做的。”
“你说宝宝会不会不喜欢这样的款式?”欧阳旭深沉的眸光柔柔地落在了她隆起的小腹上,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凤玖澜只觉得鼻子一酸,心里充满了感动,身边的这个男人,是她此生最爱的人,是她的情人、恋人、丈夫,当她遇见危险的时候他可以手起刀落毫不留情,守护着她,却没有想到,他会因为孩子喜不喜欢一件衣裳而担心……
是谁说他无情?
他不是无情,而是将自己的情感隐藏在了那深沉的外表下,当遇见了自己此生决定要守护的人,他便可以深情如许。
凤玖澜将头埋入他怀里,鼻子酸溜溜的,连带着眼眶也红了起来,“不会,宝宝一定会很喜欢的。”
“澜澜,你怎么哭了?”欧阳旭眼尖,很快就发现了她那粉红粉红的眼眶,睫毛上还沾着水,他顿时惊慌失措了起来。
凤玖澜擦了擦自己的眼角的泪,盈盈望着他,“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欧阳旭揉着她的后脑勺,唇角勾起一个灿烂的笑容,温醇的话拂过耳畔,“因为你是我爱人、我的妻子、是会陪伴我走过一生沉浮的女子。”
凤玖澜静静地看着他,脑海中画面万千,她忽然伸出手,抱住了他精壮的身躯,低声唤着他的名字,“欧阳旭……”
“嗯?”男子低低地应声,只有相依相偎的两个人能听见,她极少会喊他的名字,不过他喜欢。
“我,爱你。”凤玖澜的声音比蚊虫还要细小几分,却让欧阳旭脑中的那根线猛然一震,澜澜说,她爱他…。
他和她小时候便已有一面之缘,到如今整整十六年,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告诉他她的爱意!
他的嘴角再也忍不住弯成了月牙形,一张容冠天下的脸正慢慢地靠近她,在两人呼吸陡然一重时吻上了她妖娆的红唇,舌尖撬开她如玉贝齿,吻到了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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