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痛不如短痛。”李烽挑眉。
“你……算我错认了你,这辈子我不会再理你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葛欣玫气愤的摇摇头,转身想离开。
李烽冲了过去,用力拽住她的手,“你把我的女人赶走,怎么可以一走了之!”
“你还想做什么?”
“我只想做我想做的事。”他眯起眸,将她推向墙壁。
“你想做的事?”葛欣玫红唇轻启,愕然地望着他贴近的脸孔。
下一秒,他的热唇再度攫住了她的,大手钻过她的上衣,抚上那高耸柔绵的双峰,翻下胸罩,指头夹住那粉色、初绽的玫瑰,技巧地拉扯着。
“不要……”她推抵着他,仰首不断喘息着。
“可我就要。”李烽肆笑着。接着,他居然低头,在她错愕的眼神下含吮住她娇沛战栗的乳蕾。
“嗯……”葛欣玫无法推开他,而他狂肆的爱抚已在她体内撩起一片春潮漫漫,陌生的欲望也逐渐上扬。
天,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可以沉迷在他邪恶的挑情撩勾下,无法自拔?
“把所有的道德、理智都抛到九霄云外,只要用心去接纳我给你的爱。”他贴近她的娇躯,下处挺拔的勃起紧对着她最私密的地方,隔着布料恶意摩擦着,激起她心底高昂的欲火与害怕。
“不可以!”她摇着脑袋,勉强保持冷静,“姐夫……你不应该……”
“我不管应不应该,我只爱你,欣玫,你听清楚,从以前到现在我只喜欢你、爱你,我现在悔不当初的是,当你我的父母要我娶你姐姐时,我为何要顾虑那么多,没有在第一时间就拒绝!”
葛欣玫受到惊吓,瞪大了眼。
“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爱你,我爱葛欣玫。”李烽冷冷弯起嘴角,“我一定会跟你姐姐解释清楚,但现在我只想要你,就算会掉到地狱的最底层、灵肉完全瓦解,甚至和恶魔谈条件,我都愿意!听见没?牺牲所有,我都愿意。”
葛欣玫的心口一窒,浑身颤抖。
他说什么……一定是她听错了,一定是。赶紧捣住耳朵,她讷讷地喊道:“别说了,不要再说了。”
“你为什么不肯承认自己的心?欣玫,你也爱我对吧?因为我看得出来,你比你姐姐还关心我。”李烽抓住她的下颚,强迫她看着自己。
葛欣玫望进他眼底,可以看见他眼瞳深处有好几道血丝,可以想见他有多么的愤慨、多么的激动。
“姐夫……”她哑声了。
“不要喊我姐夫,我不要再听见你喊我这两个字。我只要你喊我烽,而烽也只有你可以喊。”他大掌仍无法离开她的丰乳。
“呃……你乱说,刚刚茱蒂就这么喊你……”葛欣玫闭上眼,他的爱抚足以让她忘了自己是谁、身在何处!
“她怎么叫我是她的自由,但我只接受你这么叫我。”他眯起眼,笑望着她颊畔的红潮,“怎么?有没有一点感动呢?”
“李烽,你不要让我讨厌你。”葛欣玫就像是泅游在海中的一个溺者,只想抓住仅有的浮木,尽量不让自己继续沉沦。
“你只是由爱生恨。”李烽抿唇而笑,笑容阴鸷。
“你不要吓我。”他呼出的热气直接拂在她脸上,她只好拚命贴紧墙壁,却也让自己更无路可逃。
“坦承自己的心,让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他魅惑地看着她。
她用力抓着他的肩,不让自己倒下,并别开脸,假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捧住她的脸,李烽不再给她逃避的机会,黝黑的双眸直将她的灵魂困住,“不想说没关系,我会让你用行动表示。”
“你不要逼我。”她紧咬着下唇,胆战心惊地望着他。
当看见他那张放肆的脸上有着一抹极不搭调的忧郁时,葛欣玫的心竟跟着抽紧,忍不住……她伸手抚向他紧锁的眉心,“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
“我这么做就是要解放你我。”
说着,他竟再次咬住她的娇唇,大掌覆在她胸口用力揉挤着,火热的激情就快烧干她肺部剩余的氧气。
她快要喘不过气来,胸口剧烈起伏,那媚色直诱惑着李烽的眼,也击中他内心最无防备的地带。
“你真诱人!”他肆笑着,指尖轮番玩弄她胸前的花蕊,眼睁睁看着她的胸脯在他的爱抚下,渐渐发烫、发热……
“你不可以……”她的呼吸渐渐急促。
“我已经开始了。”魔肆的大手在她身上摸索着,让她在快乐与罪恶中感受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滋味。
跟着,他用力咬住她的乳尖,以比方才更狂野的方式叼啮啃咬着,粗糙的掌心粗鲁地摩擦着她的大腿内侧,倏地,一道似触电的麻意贯穿她全身。
她还来不及推开他,他已经开始褪她的底裤,那份酥麻感竟让她全身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住手……停止……”她大声呼喊着,“你如果再继续,我会尖叫。”
但是他却伸出食指探进她的小嘴里,邪气地笑说:“嘘,小声点,你是想让大伙都听见吗?没关系,你尽管叫,我说了,我已是行尸走肉,不在乎大家对我的眼光,懂吗?”
“你……你疯了。”葛欣玫紧闭双眼,任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
她不能叫,他可以不顾一切,但她不能,如果这事被大家知道了,她该怎么办?姐姐该怎么办?
“欣玫,你张开眼看看我,我要你看看我。”他用力钳住她的下巴,直到她张开眼,他又郑重地说:“我爱你,我要你再仔细听一遍,我爱的人只有你,与茱蒂之间所有的暧昧只是种假象,我的目的就是要让那桩不该来的婚姻及早了断。”
“李烽……”她的心已融成一片热流,在对与错之间荡漾着。
“今天我不会收手了。”他忽而将她抱起,放在沙发上,一对深邃的眼眸直瞅着她柔软的女性胴体。
葛欣玫不再抗拒了,在他幽然的眼神下,她渐渐迷失了心;在他狂捐的爱抚下,她已燃起疯狂的欲望……如今她才知道疯了的人不只他一个。
他的指尖倏地爬上她的腿间,一手抽掉那已被他卷至小腿的棉质内裤,轻柔的拧揉那凸起的花芯。
“啊!”天……好难受,这就是激情吗?
他邪恶尽情的拧揉,拨弄着她的纯真,每一个挑弄和翻拨都带给她甜蜜又强烈的快感,似浪潮一波波袭来,让她在这份欢快中载浮载沉。
他另一手粗暴的揉捏她的丰乳,望着它泛红变形的娇媚,他眼底的闇光更深了。
“呃……”她控制不住,直发出诱人的呻吟。
“说你爱我。”他强肆地说。
“不……”葛欣玫摇头,即便她真爱他,依现在的身分也不能说呀。
“真不肯说?”李烽的指尖往那幽径中一戳。
“啊……”她痛苦地嘶嚷。
头一次被人用这种方式侵入体内,葛欣玫浑身直颤抖,那股强肆被塞入的疼让她双臂一挤,露出娇柔似火的乳沟,同时显现出她丰盈的媚色。
“舒服吗?”他眯起眸,望着她微启的双唇,直逸出香郁迷人的气息。
葛欣玫脸上的潮红更深了,再次看见他那对饱含欲色的眸光,她已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只能紧夹住双腿,避开他再次的撩拨。
“别将双腿夹得这么紧。”
他用力撑开她的双腿,埋在她体内的指头突地弓起,强势扩张领域……
“啊……别……好痛。”她低哑地喊出声,女性胴体更加潮红。
“等会儿就不疼了。”
接下来,他竟出其不意地抽出手,以唇代手吻住她的热源,在她还来不及惊喘的当口已将湿滑的舌刺进她的柔穴中。
“呃……”她浑身一震,跟着瘫软无力。
然而他却不知收敛,重复在她体内狂洗深吮,那孟浪的对待,对于一个处子而言是多么大的刺激。
葛欣玫不断的细嚷,李烽怕引来外人,一手捣住她的红唇,掩下她所有的叫喊与呻吟。
“喜欢这种游戏吗?”他从她的下腹抬头,望着她娇嫩急喘的小脸。
她已无力回应,但嫣红的脸色、迷蒙的眼神已说明一切。
“准备好了吗?”他开始褪去自己的长裤。
“准备什么?”她愕然地望着他脱裤子的动作。接着,当那挺傲的勃起展现在她眼前的刹那,她几乎要晕倒了。“不……不行……绝对不行。”她脸红耳热地直摇头。
葛欣玫当然知道他接下来想怎么做,可是这怎么可能?它是这么的大!
“所以我才要你放松自己,享受吧。”他眯起眸,拇指揿在那凸起的花苞上,煽情地按摩着。
“别……”她下腹好麻,还有股空虚的错觉。
“可以的。”他的男性直对住她柔软的禁地,按摩的手指未离去。
“不行、不行,不可……啊!”一股火辣的撕裂疼痛开始从她的腿部蔓延,她简直不敢相信他那么大的东西居然塞进她那儿。
葛欣玫不断颤抖、抽搐,浑身冒出冷汗。
李烽猛地顿住动作,心疼地望着她那吃疼咬唇的模样,“嘘……这一切都是成为女人必经的过程。”
望着她嫣红的脸色,脆弱的娇躯,以及下处不断收缩的紧实,他再也隐忍不住地开始强烈抽动,在她的娇柔中狂野进出……
疼痛渐渐消逸,紧接着而来的是激狂的欢愉,葛欣玫无法控制的喊道:“烽,我爱你……我爱你……”
李烽紧皱的眉这才放松,控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和激昂,低首又狂野的吻住她。
激情渐歇,葛欣玫也慢慢恢复冷静,这才意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老天,她怎么可以跟姐夫做这种事呢?
她赶紧拉好身上的衣服,回避着他的视线,“我……我不该……是我不对,我不该来找你,我……”
“够了!”李烽大喝,“难道我们相爱也是错吗?”
“不是对和错的问题,是根本不该发生这种事。”葛欣玫捣着脸,难以置信的说:“我是来找你理论的,怎么可以和你上床?”
“我们只不过上沙发而已,还不算上床。”他好笑地说。
“你不要耍嘴皮子,这根本就是一样。”她吸吸鼻子,大声的回应。
“我耍什么嘴皮子,倒是你,干嘛一副快要世界末日的样子,好像我们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李烽已经有了主意,他决定向葛欣雅坦白一切,不论结果如何,他一定要诚实面对自己的爱、自己的心。
“还不算做错事?”她吸吸鼻子,“大错特错呢。”
“我们可以跟欣雅说清楚,这就不算做错事了。”
“不准,我不准你说。”葛欣玫一惊,立刻阻止。
“为什么?”
“你想想,如果你说了,我该怎么面对我姐姐?她才是你的女人,我什么都不是。”葛欣玫淌下心痛的泪水。
这泪不仅代表着她爱李烽的心,更有着愧对葛欣雅的痛,在爱与愧之间,她发觉自己就快要神经错乱了。
“你是我最爱的女人,这还不够吗?”他放柔声音,魅眼直睇着她那失神的小脸。
葛欣玫心一热,抚着心口望着他,“烽……”
“放心吧,我们的爱一定可以胜过一切。”李烽紧握着她的手,火热的眼直望进她眼瞳深处。
“李烽,不要,先不要跟我姐姐说,让我好好想想,给我一点时间可以吗?”她现在脑子一团乱,得冷静下来才行。
“多久?”他深吸口气,双臂抱胸地问:“我先声明,不能太久。”
“好,你说,你给我多久?”她抬起失神的眼问。
“三天。”这是他最大的等待极限。
“不,一个月。”三天怎么够?
“三天。”没有商量的余地。
“那……半个月。”葛欣玫退而求其次。
李烽撇嘴一笑,跟着摇摇头,比出三根手指,“三天。”
“一个星期?”她已经连退三步了,他总该退一步吧?
“三天后我立刻找欣雅说清楚。”李烽不再给她讨价还价的机会,直接把话说清楚。
“算了,不肯也不勉强你,三天就三天。”她噘起唇,不悦地抱怨着,小脑袋里已有计画。
“时间一到,我就要你的答案。”他对她柔媚低笑。
望着他的笑容,她心头蓦然一动,但不同道路上的人又如何可以并肩走上一辈子?周遭又有多少人会给与祝福?或者大多数是鄙视的目光?
“我该离开了,广告公司还有事。”拨拨头发,她故作轻松地说。
“晚上一起吃饭?”李烽立即问。
“不了,三天内我们最好不要见面。”葛欣玫摇摇头,又望了他一眼,“再见了。”
李烽见她就这么逃了出去,眉头不禁紧蹙,不知怎地,有股不好的感觉在他心里滋生。
但他随即摇摇头,不管如何,三天一下子就过去了,好与坏,那时候也有了结论。
葛欣玫开车直接来到广告公司,以往只要一见到她就会被她银铃般的嗓音围绕的章郎却发现她今天话少得离谱。
“欣玫,你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章郎问道。
“章郎,我想离开这儿,去哪儿都行,不能出国的话就南下,我希望能够远远离开台北,最好让所有的人找不到我。”她无神地望着前方,喃喃自语。
“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章郎放下摄影器材,走近她,“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想说也不能说,章郎,你可以帮我吗?愈快愈好,三天内我一定要走。”葛欣玫虽然不舍得离开家、离开她所爱的李烽,但为了所有她爱的人,她必须这么做。
或许她走了,李烽找不到她,才能感受到她的决心,不再这样恣意妄为。
“那么快?!”章郎蹙眉细想了下,“咦?前两天是有一个这样的机会,不过很辛苦,让我回绝了。”
“什么机会?”她回头问道。
“垦丁今年海滩嘉年华会正在找模特儿拍海报,本来属意你。”
“那你为什么要回绝?”葛欣玫震惊地问。
“你也知道,垦丁现在的气候有多热,这也就算了,到了那儿,工作地点不是在有冷气的摄影棚,而是在艳阳高照的海边,你还得破例穿上比基尼,我既然是你的摄影师兼经纪人,当然得仔细评估。”章郎摊摊手。
“只是热而已,我不怕。”葛欣玫本就向往有一身均匀的古铜色肌肤,热对她而言并不算什么。至于穿比基尼,虽然有些为难,但她会克服的。
“你确定可以?”章郎再次确认。
“可以。”她肯定地点点头,“现在还可以挽回吗?”
“不知道,对方找人找得很急,我担心我一回绝他立刻找其他人替补。”章郎抓抓颈子,皱眉看着她,“为什么你一定要去南部?真热……户外摄影并不容易,挺费力气的。”
葛欣玫瞧着他,“我就知道,是你不想去吧?所以连问都不问我一声就回掉这样的机会,你这算是什么朋友?”
“别气,别气,我再替你问问好不好?”章郎知道说不过她,她一兴师问罪,他只有投降的份。
“那你现在就问。”葛欣玫从桌上拿起他的手机递给他。
“这么急?”
“我刚刚的话你都没听进耳里吗?我真的非常急。”她翻个白眼,无奈的重申。
章郎没辙,只好拿过手机打给对方,接通后便和对方谈论了起来。
葛欣玫紧张地站在一旁听着,心里一直祈求老天可以保留这个机会给她。
三分钟过去,章郎挂了电话,笑着对她比了个OK的手势,“行了,你这下开心了吧?别再怪我啰。”
“章郎,你真好,谢谢你。”她抱住他,可眼泪却流了下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