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其他人有名气的没他帅,有他帅的没他有名气。”neiku撇撇嘴,一脸的不屑,“所以说,最后只能敲定哥跟周瑜大帅哥是形神兼似。”
说罢,打开那本可怜的历史书,侧了个身,不再理会毛头,已经做好了睡觉的“催眠曲”。
毛头同情地看了看他手上虚托的历史书,走出了107寝室。
可是仅仅两天后的傍晚,neiku那颗难耐寂寞的心就再也忍不住地又是一阵阵骚动起来了。早早吃完晚饭,好不容易等李诗雅陪毛头走了,马上蹿进105寝室吆喝道:“走,有谁想让哥陪他去看风景?”
风景?
“这都什么时候了,看的哪个风景呀?”许愿笑骂道。
“非也非也!知道卞之琳吗?知道他的《断章》吗?”neiku卖完关了,生怕大家知道那首诗,马上便自答道,“女人站在桥上看风景,我站在楼上看女人。我妆饰了别人的窗子,而女人妆饰了男人的chun梦。”
“啊”……
neiku很享受地听大家长久地“啊”完,“其实卞之琳就一色鬼,有恋女癖”。
“啊!”……
**neiku又美美地长久享受了一回,仿佛那是对他惊骇之语的鼓励:“你们看,他一大老爷们,干嘛没事给自己取名琳?琳者,美玉也,玉者,喻美人也。”
“拜托,名字不都是家里给他取的,出生时就定下来了,他还有得选择??好比是你叫于波,人送外号鲜艳neiku。你有的选择吗?”许愿听出端倪了。
“我操,说卞之琳呢!”neiku现在最讨厌的就是听到neiku这个名字,最害怕的就是跟毛头出去散步。
“就算名字跟他无关,那他至少还是个bt男诗人。”
“嗯。”大家已经习惯性地不再大惊小怪了,只要静下来,他保准忍不住说出自个的歪论。
neiku没有听到理想中的长音“啊!”相当不满地扫了大家一眼:“卞之琳写了首这么好的情诗,又不好意思明说,于是,他就拐弯抹脚地把女人改成了你。显得有意境有深度,却少了当初的那份热情那份奔放。”
“操!”……
neiku很享受地总算又听到了大家惊讶地发出了一声惊呼,虽然相比于之前的啊,只是个短促音。
“你们想想看,现在咱们都说旅游,增长阅历,看山看水,他妈的那都是扯蛋,跟卞之琳学的,装清纯装有内涵呢。其实不管到了哪儿,看什么都离不了看女人。再增长阅历开阔视野,你那眼睛也离不了女人的裙子。所以说,无法想象,要是没有了女人,这个世界将变得多么灰蒙蒙。”
大家一听,还真有个人被说心动了——牛维,倒不是说neiku论述得有多精到——再精到的东西只要你不理解它在牛维眼里也是个屁——而且还是个没味道的屁。近日来,因为蚊子对他作出的犯罪行为让他平白请了两天假,白天不敢出门,心情相当沮丧,也正想出去走走看看。
二人走出校门口自然地向中央公园走去,和煦的东风只拂着脸庞,送来阵阵花香,这于牛维而言就是清凉油,提神醒脑,心情大为舒畅,脸上也明显有了血色,于
二人走出校门口自然地向中央公园走去,和煦的东风只拂着脸庞,送来阵阵花香,这于牛维而言就是清凉油,提神醒脑,心情大为舒畅,脸上也明显有了血色,于neiku而言却是印度神油——当然前提是如果有用的话。脑袋充血,一阵上涌,亢奋地全身肌肉扭曲,自信心兀地就上来了,明不时地两腿左右摇摆,秀上一段自已特色的“踩屎舞”。眼睛机关枪般一通乱扫。决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任何一处风景。
就这样,牛维neiku二人各怀鬼胎地继续向前走着,都异常地享受这个过程,突然正前方走来两个女生,其中左手边正对neiku那个女生长相挺清纯挺萝莉的样子,也发现了前面的他们,眼睛一亮,闪得neiku也是眼睛灯泡般一亮,疾步往前撞去。
“学长”。
“嗯!”neiku马上迎上去。
“不是叫你。”那女生直接掠过他冲着随后赶上的牛维重复了一遍:“学长。”一向活灵活耍的neiku竟在那一声“不是叫你”中如被施了魔咒般瞬间石化,半张大的嘴巴久久不见愈合。
“嘿——嗯——徐梦琦呀!”好半天,有脸盲症的牛维才反应过来。徐是中招零九普师九班学生,跟他是在心灵牧歌文学社认识的,并且同属于编辑部骨干。但由于是五年制中招生,因此既是同事又可叫牛维为学长。
“你怎么也出来了呀?”徐梦琦还抑制不住心中的那份激动。
“额,刚吃完饭,出来透透气,寝室蚊子太多了。”一想到寝室何止只是“太多”的蚊子,牛维头皮又是一阵发麻。
“学长”
这时,从后面传来一声低低的声音。
“嗯!”neiku和牛维同时点头循声一望,只见徐梦琦后面跟着一小女生,稍显害羞地打了声招呼,扭头冲neiku纠正道:“我没有叫你。”那口气,似乎很不满于neiku刚才占便宜的行为。
“操!我也是你们学长呀!”neiku再也受不了了,如果不是有女生在场的话,他想他会抓狂的,一指牛维:“连你们的学长,也得叫我一声波哥。”
牛维马上补上:“他叫于波,是零八高招英语班的学长。”
“哦?!”徐梦琦二人仍然心存疑惑地点点头。
牛维一看那漫不经心的姿态,反而急了,竟在那一刻脱口而出:“就是两个礼拜前骑自行车追那条红色neiku的那个学长,就是他。”
“啊”……
两人惊讶地张大了嘴,继而马上兴奋地围住neiku。
“你就是那位穿着红色neiku追自行车的bt男啊?”
“最后怎么样了?自行车追到了吗?”
“听说没多久,你还骑着自行车追过红色neiku是吗?”
neiku一听到那次“neiku事件”,顿时如针刺死穴般,脸色苍白地难看,抓起牛维的手,扭头就往原路狂奔。
“哎!等等。”牛维一想到自己就这么直接走了,还没道别呢?不禁有点于心有愧:看来下次见面少不了好好地跟徐梦琦解释一番了。
靠!穿红色neiku怎么了?哥本命年不行吗?祈求桃花运当头不可以吗?
neiku越想越不是滋味,不禁骂道:“操!两个野丫头片子,这么没教养。”
“额,主要是不认识你,就不敢叫学长呀!你看,后来知道了,要不是你拉着我走,肯定以及确定得叫你学长呀!”牛维有点为学妹兼同事的徐梦琦解释了。
“操,不认识还好!”牛维一提到认识,neiku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许久才静下心,不禁一声悲叹:“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呀,想我公瑾大名垂宇宙,竟毁于斯。”
neiku突然很怀念大一关于那场“女性的美与舞蹈”的独家演讲,那种意气风发的状态。
遥想公瑾当年,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再看波哥去年,唾沫横飞,辩论中,举座震惊无言。
想到这儿,他不由地责怪牛维;“你说你,晚自习不上晚自习,不上也就算了,还拉我来看风景,看风景也罢了,居然还在两女野丫头面前揭哥伤疤。叫哥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牛维一听哭笑不得:“大哥,好像是你不上晚自习跑来找我陪你看风景的吧?唉!风景这边独好,何妨近黄昏,只是neiku有意,女生无情,天奈何,天奈何?”
走到107寝室门口,或许是受牛维这句话的感染,neiku不禁悲从中来,仰天长叹:“既生瑜,何生亮。”掩面而奔向自己的床,被子蒙头一盖,看那架势,又准备冬眠了。
第十七章:六一儿童节晚会???
牛维看着neiku离开后,走进105寝室,发现大家都在对半个月后的六一儿童节议论纷纷。
由于春城师范是一所以培养优秀小学教师的学校,因此,六一儿童节倒成为了该校一个异常重要的节日。
当然,由于针对的是师范类大中专院校成人,它的庆祝方式自然也不是蹦蹦跳,拔拔河,喊喊口号这么简单了。
因此,据说上面老早就传下话来,六一儿童节,要大办,听得大家是一阵期待。校学生会,大专部学生会,中专部学生会这春城师范三大部门更是闻风而动,积极地与上面接触探风,可是眼看着六一在一天一天地逼近,上面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连当初像疯狗看到骨头般奔走相告的三大学生会成员都人泄了气的皮球——再也鼓不起来了。
这不,今天,毛头刚从内部得到消息:校领导由于公务繁忙,在某次酒桌上由于一句醉话:“办这劳什子的活动干嘛?这不瞎折腾人吗?到时又得多劳民伤财呀?”
于是,下面的领导一听这话,点头哈腰地敬完烟后于第二天回到办公室马上板起脸对再下面的领导做了批示:
学高为师,身正为范,作为未来人民一线教师的导师,我们必须树立良好榜样,拒绝假大空,六一儿童节的晚会,活动一并取消。但鉴于学生积极参与的那份热情,这是好现象,我们采取自愿原则,以班为单位,在教室里可以适当举办活动参与自愿,由班主任自行负责。
许愿小鱼儿一干人听此消息正纷纷破口大骂呢:
“妈的,这什么学校?说办是它,说不办也是它?把我们当猴耍?逗我们玩呢吗?”浪人提起水杯仰头喝得咕噜咕噜直响。
“唉,这年头,上面领导放个臭屁,它都往下传过去成了圣旨,咱平头老百姓咬破手指写个血书那都是在浪费纸张。”官哥理了理床准备继续他的太平觉。
“官字两个口,怎么说,它做主。自古以来如此。你有什么办法?”许愿一脸的淡定与无奈。
猴子一听马上接口道:“自愿原则,说得这么好听,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怎么说它都有理。得了便宜还卖乖。妈的。”
“嚓——它又省下多少钱,等六一结束后够摆好几顿庆功宴了。”小鱼儿一想到庆功宴上的山珍海味这心里就不平衡了。
“唉,这下可麻烦了。”一想到晚会取消,不管事的班主任铁定找他这个班长组织班级举办晚会,又得忙上一阵,影响时间看小说,一向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和尚就感到头疼。坐在官哥床上一动不动,继续看着小说。
“操,好人尽让他们当了,坏人就是我们学生会的份了。当初通知大办晚会的是我们,现在取消晚会的通知又让我们去传达,搞得我们里外不是人,忙上忙下,还两头受气。”毛头一想到明天的通知就冤得直骂“操”。
“这你就不懂了!这!就是政治!这样的领导,就是政治家!说一不是一,说二又像三。让你陪酒是重视你,拉你下水是信任你,叫你办事是锻炼你,推你顶罪是考验你。而他,永远也不会有错——因为他从没给你准确答复,但这却找他失毫不影响他说的准确性”。一向沉寂的新娘突然插嘴说出句这么有哲理的话,惊得大家纷纷扭头对他行注目礼。
真有这么重要吗?牛维就觉得奇怪了:平时也没感觉大家对此有多积极呀,可一听说不举办了,却表现地这么愤世嫉俗,恨不得马上回到特殊时期时代,拉出一个个领导,剃阴阳头,游街示众似的。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样子。
牛维摇摇头,喝了点水。拿起自考书径自走向教室。
他对于想不通的事情,其解决之道永远只有一条——不去想,等过了一时半刻地,那件想不通的事就会自动在脑海的记忆里消除了。
这不,刚到教室,打开自考书——〈语言学概论〉,看了没多久,越看越不懂,越想越不通,于是,干脆书一抛——不想不看了,看不见它,它就不存在了,心就静下来了。
迫不及待地从座位里抽出一本武侠小说。
看来,还是这本书看得懂想得通呵。
狂刀,烈酒,美人,构成了侠客的一生。
而侠客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努力地把眼前看到的每个地方变成心目中的理想世界。
他们才是真正的理想家,或许,更确切的定义是:梦幻浪漫主义者——而这,也注定了他的人生是一声孤独的流浪。
一袭长衫迎着一卷狂风,
一把弯刀携着一缕愁思,
一滴鲜血映着一副身影。'
踽踽独行于未知的远方。
只为
寻求心目中的那个理想国
在那个理想国度中,
停下自己慌乱的脚步,
放眼落日前的最后一抹余辉
安静地烧灼着自己内心那颗冰冷的心,
不再隐藏自己的脆弱,
映照着眼里的一滴浊泪
坦然落下
融入这片土壤
第 021 章 :太阳小于月亮?
第 021 章 是逻辑课,下午才是体育课。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体育老师有事跟逻辑老师调换了课程时间。结果上午上体育课,本来也没什么,问题是今天体育老师也不知道吃了什么,居然一反常态地让大家绕着操场跑个二十圏——虽然操场一圈连二百米不到,虽然聪明的大家一趁他不注意就抄近路。
最后,个个仍旧跑得气喘吁吁,上气接不来下气,把大家都整得感觉自己就要断气了。
中午,匆匆叭完饭,105的兄弟们连话都没力气说了。纷纷往床上一躺就装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大家醒来时,走到寝室门口,已经见不着平常可爱今天上午可气的太阳公公了。只见天边红屁股般地一片夕阳红。
慢慢地脑子清醒了,下午的逻辑课好像结束了呢!大家也不怎么在意——虽然没怎么逃过逻辑这门小课。
这时,许愿铃声突然响了,一接是班主任电话:
你们他妈的下午都死哪去了?
许愿一按接听键就听到了老班的破口大骂,很难想象,电话那头该是怎样的一副暴跳如雷场面,连脏话都出口干净利落,一扫平时周日晚上班会不是迟到就是拖堂的恶习。明明一祖国良好市民,硬把自己整得跟个二流子似的。
老师,我们下午有事,本来准备请假的。可是……
他ma的别扯这些废话,当我三岁小孩子呀!
电话那头咆哮始终没有停止,大家紧张地围过来,纷纷侧着耳朵,许愿一哆嗦,手机扬声器总算不负众望地打开了。
你们要逃课也就罢了,全班六个男生居然逃得一个不剩,你当老师是睁眼瞎吗?要全逃也行,至少他妈的给我整个请假条吧?也让老子好交代。多大个人了,连这点都不懂吗?在春城师范拉了堆臭狗屎,还要老子给你们擦屁股!
真没想到,出口成章的老班把这水平用到训人方面也能做到出口成脏,看来还真有两把刷子。
老师,其实今天真是个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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