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学之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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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大学之大学-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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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不严重吧?”

    “还好,今天狠开心,谢谢你。”

    “那就好,明天傍晚一起出来散步吧。”

    “今天这么累,我膝盖还受了伤。”

    “就是因为膝盖受伤才要多走走呢,加快血液循环,有利伤口复原。”毛头不依不挠了。

    犹豫了一会儿,“额,好吧。”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见。”

    “嗯,明天见。”

    “早点睡吧,其实早睡也有利于复原呢!”

    “嗯,你也是!累一晚上了,晚安哦。”

    “晚安。”

    早上牛维等人一起chuang,见器官哥等人躺在chuang上睡得一副死猪相。

    “不会吧,不就溜个冰吗?至于这么累吗?”牛维“叫chuang”无效后不禁奇怪了。

    “不至于。”从外面刷完牙的浪人风风火火地走进来了,“不过,溜完冰后再做点其它运动,就很至于(这么累了)你说是不是,胖哥”

    说罢,一屁股坐在许愿chuang上,朝他被子不轻不重地一拍,这下许愿是不可能再装睡下去了:“拍你个死。一大清早的,浪哥不去上课,又在这里发浪了。”

    “好,牛维,我决定了,今天上午我要好好地关门审问他们昨晚到底有没有做过除了对不起我们四好青年,辜负我们党中央陪养的,伤风败德的事情。严刑逼供,绝不留情。你走时,记得把门反锁了。”说罢,许愿转了个身,继续倒头大睡。

    “我靠,要是点名了怎么办?”牛维犯愁了,一下子缺了这么多的男生,代点到就是个难度相当大的技术活了。

    “放心,袁敏会帮我搞定的。”之后,再无声息。

    无可奈何之下,牛维来到多媒体二楼上课,正好撞见了李诗雅,往旁边一坐,不禁奇怪了:“你昨晚溜冰不累吗?”

    “累,还受了伤呢!诺。”她提起右腿,指了指膝盖位置。

    “那你,干嘛不多睡会儿。”牛维指了指身边空荡荡的位置,“你看他们,今天累得一个个都爬不起来了,留下我过来殿后。”

    “不行。”

    “为什么?”

    “就是因为知道毛头他来不了,我才不得不来呀!”李诗雅见牛维仍旧一脸的迷茫,进一步解释道,“你想想,他不来,我要是也不来,那课堂笔记怎么办?谁给他抄?”

    好吧,太伟大了!

    牛维不禁有点感动了。不来都有人帮忙把后顾之忧搞定了。看来,这人比人,真得死呀。

    一整天的课就这样过去了,早早吃完晚饭,也不打招呼,毛头就不见人影了。

    而春城师范旁边的中央公园里面,却漫步着一对年轻男女——正是毛头和李诗雅。她不紧不慢地跟在毛头后面半步距离左右。

    “你今天怎么想到要出来散步呢?”李诗雅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散步多好,有利身体健康。”毛头见她依旧一副不解的样子,“你没听过一句话吗?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

    “可你平时怎么不散步呢?”

    “平时要么有事,要么天气原因。不像今天,你看,这天多蓝,这云多白,阳光普照大地,花儿朝我微笑。”毛头急中生智,上指天,下横花。心中一片得意——我怎么这么有才?脱口就是一个拟人句,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阳光普照?

    这都傍晚时分了,哪来的阳光,夕阳红倒是红透半边天。

    李诗雅抬头看看天,恍然大悟般使命地憋住嘴,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的脑袋往下点了一下:“嗯!”

    糟糕,一时口误。

    毛头马上明白过来了,不自然地一抬手:“额,你的伤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就是还有点疼,谢谢。”

    “所以才要多出来走走嘛,有利于伤口复合。”

    “嗯。”

    ……

    两人随意地走着,随意地闲谈着。

    结果,这么一随意。

    两个小时就在不知不觉中被随意掉了。

    走到中央公园的假山脚下。

    “我们爬上去看看,怎么样?”毛头一看到山就有点跃跃欲试了。

    “好高哇!”李诗雅仰头看着假山,低头看着地面,不禁有点虚了:自己膝盖还受了伤呢!

    毛头二话不说,伸手就攀上第二个石块了,扭身伸手冲李诗雅鼓励道:“没事的,我拉你,来”

    ……

    就这么一爬一拉地,总算是到达了山顶,大概由于人很少上来,所以山顶上的石头光溜溜地,被月光一照都可以清晰地看见石块的纹理,很干净很光滑的样子。

    两人并排坐定,休息,喘息,抬头仰望星空。

    “你喜欢唱歌吗?”突然,毛头扭头问道。

    近距离下,厚重的呼吸让李诗雅又产生当初那份并不久违的晕弦感。

    “额?”李诗雅别过头去,才总算能说出话来了,“你该不会现在想唱歌吧?”

    “嗯。我唱首最喜欢听的歌——白色恋人,给你听吧”

    冷空气却清晰

    你在南极冰山雪地里

    极光中雪白的肌肤

    是哀愁是美丽

    为了要遇见你

    我连呼吸都反复练习

    伤感而不失温情的旋律环绕在两人周围,轻缓地飞旋着,如同一个一个的精灵般,清澈透明。

    月亮洒下柔和的光辉,打在谢宇轩(毛头)脸上,脖子上,发稍上,鼻子上……也打在了李诗雅的心头。好似一双洁白的玉手轻柔地抚摸都会谢宇轩的脸庞。

    星星眨巴着眼睛一蹦一跳地,仿佛全灵活了一般,就连蚊子的“嗡嗡”叫声听起来都是那么地悦耳。晚风吹拂着谢宇轩的衣脚,也吹动了李诗雅心中的那一池春水。

    婆娑的树影,潺潺的流水,低垂的倒枊,拂面的清风,淡淡的气息……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那么地和谐,那么地融为一体,那么地缺一不可——包括他和她。

    李诗雅怔怔地望着谢宇轩。

    怔怔地。

    世间怎么有如此好听的歌儿?

    世间怎么有如此俊郎的人儿?

    她醉了,醉得忘乎所以。

    倾身。

    “啵”

    歌声戛然而止。

    她,吻上了,

    他,的唇。

    她,和他,似乎又看到了星星眨眼的俏皮模样儿,以及,以及,月光那双洁白如玉的纤纤细手。

    她,和他,似乎又什么都看不见了——除了彼此的那个他(她)。

    似乎,那一刻,那一吻。

    便是永恒!
第九章:qin兽不如
    话说自从那晚之后,毛头和李诗雅之间那种模模糊糊,叫人“不看不明白,看了也不懂”的关系似乎得到了确认,用许愿的话说,那就是小沈阳利用春晚坐上了火箭一飞冲天,毛头却利用夜晚产生了质的飞跃,同样是晚上,看来,真是夜晚好办事呀。

    总而言之,自此,毛头就彻头彻尾地换了一个人似的——似乎除了那身臭皮囊和外号外,其它都不是大家所认识的毛头了。

    首先是上大课,勤快得那叫一个反常,好像不是去上课,而是去吃饭似的,而且还一反常态主动坐在李诗雅旁边,用他的话说那叫“远离毒品,远离室友,珍爱生命”,不过用大家的话说就是“重色轻友,重叛轻离,抛家(寝室)弃友(室友)”。

    其次是吃饭,那叫一个懒散,好像不是去吃饭而像是以前去上大课般一拖再拖,拖到最后一句不去了,跟着李诗雅飘然而去,即使难得赏大家一个面子一起去吃个饭也必带着他家内子——李诗雅,搞得大家大眼瞪小眼,特不自在,好不矫情。

    这不,今天中午大家吃完饭回来,寝室里许愿和袁敏依旧你一口我一嘴地吃着饭,还时不时地啧啧有声——牛维就搞不懂了,不就一顿饭吗?至于吃个一小时?天天还是那样的菜,还是那样的位置,两人还非得天天一副有滋有味的陶醉样儿。毛头没在,用屁股一想,肯定又是正在“饭桌约会进行时”呢,不禁感叹一声:“唉,先是我们的许愿同志,接着又是毛头成功地沦陷在温柔乡里了。”

    “哪里,我这叫沦陷吗?”许愿不依了。

    “你这确实不叫沦陷,你这是成功地把袁敏从她们女寝沦陷进你的臭被窝里了。”小鱼儿及时纠正地指了指他的被子。

    不行,不能再眼睁睁看着大家的毛头再沦陷下去了。不能再坐视不管了。

    出于对公共财产的保护和占有,于是,大家打着这个很官方的旗号,在毛头推开寝室门的一刹那紧紧将他按倒在器官哥贡献出来的chuang上,牛维器官一左一右牢牢扣住手,下首猴子跟小鱼儿,一娇小,一瘦小,伸手紧紧环住大腿,由于太兴奋,脸都紧紧挨着毛头腿肚子了,那动作,越看越像是两个娇儿依偎在爸爸身边撒着娇,而许愿,往正前方一站,把寝室一大半光线全都挡住了,毛头顿时被笼罩在一片巨大的阴影之中,和尚在一边嘿嘿地傻笑着,另一边,浪人(黄浪)chiluo裸的目光在他全身上下是无忌惮地游走着,看得毛头心里直发毛。

    “喂,别这样,冷静点,冷静点。哥卖艺不卖身的。”毛头拼命地挣扎着,宣告失败后,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咱们都是成人了,都知道qiangjian是违法的——不管qiangjian未遂还是已遂,作为社会主义接班人,作为有理想有抱负有责任有知识的四有青年,作为遵从三从四德的大学师范生,怎么能做出如此有伤风化,伤风败俗,伤天害理,丧尽天良,伤心欲绝的事呢?是吧?是吧?”毛头依旧不依不饶着,说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了,亏得他把从小到大学过的成语都用上了,也亏得他能一口气把成语说得这么溜,震得大家一时犯起了迷糊。

    “呸呸呸”反应过来的大家实在听不下去了。

    许愿忍不住笑骂出来了:“去你的三从四德,这是用来形容咱纯爷们的吗?”

    浪人眼睛定格在毛头身体中间那一段,嘴上却说:“放心,我们对你不感兴趣。”

    “呼”

    毛头心头的大石总算是放下大半了。可以不用日后天天以泪洗面了。

    那就好,至少不用牺shen了,不用对不起用心栽培自己的党和国家了,不用对不起自已爸爸妈妈,自己爷爷奶奶,自已列祖列宗了,不用对不起那个某某人了,也更加不用对不起正在暗恋自己或未来将要暗恋自己的万千少女了……

    正当毛头在chuang上得意之际,谁知一旁,和尚却“嘿嘿”地一脸贼笑,慢悠悠地,伸出了左手,只可惜动弹不了的毛头无论如何左右摇晃着脑袋,最终还是避无可避地被大摸特摸了一把。顿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奇痒。

    “操,死和尚,上厕所又忘记洗手了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

    “操,你个死和尚,还是人吗?”得此意料之中的噩耗,毛头欲哭无泪,越发感觉脸上痒得难受,却苦于无法一解挠痒之快。

    “废话少说,那晚,你到底是动色了还是被劫色了?从实招来。”许愿搬来凳子,一坐,一靠,二郎腿一翘。

    审讯开始了。

    “额”毛头总算是明白今天这个阵仗的主题了,一经提起,脑海中那晚场景马上如放电影般一幕幕又浮现出来了,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这还用问吗?看这表情,——笑这么yindan,肯定是劫色了。”器官哥扭头看见了毛头那弧还未散去的微笑。

    “qinshou呀,趁人之危,光天化日之下,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水哥抱着毛头的腿,一脸的痛心疾首。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黑暗。”猴子情不自禁地站起来,一昂头,手一扬,翘着个兰花指,用自以为很深情的嗓音吟出了一句诗。却被毛头空出来的大腿揣了一个趔趄,“去你的黑暗。”

    “毛头,送你六个字——卑鄙,无耻,下流”许愿作了个六的手势,指着毛头,“我们寝室所有人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你叫以后别的女生怎么看我们。”

    “靠,谁说哥劫色了?一直都是你们在这瞎猜。”毛头见越说越不像话,也有点急了。

    不会吧?

    “难道你没有劫色?”大家全都惊得瞪大了眼珠子,脸上写满了不相信。

    毛头无语了:“哥是那种人吗?”

    凭自己天生丽质的长相以及富实的家境,还需要劫色吗?

    不过众怒难犯,他最终还是没敢说出来。

    “唉”大家眼中的一片焦灼之色顿时黯淡不少。

    ……

    水哥突然一把站起来:“靠,你真是qinshou不如呀。”一脸的失望。

    一愣!

    “唉,本来是丢尽了我们的脸,现在倒好,你这么一来,叫别的异性对我们怎么想?叫我们怎么出去见人?看看,从今以后,大家都没脸让你丢了。”许愿一听又夸张地摇了摇脑袋,重复了一遍,“真是qinshou不如呀!”

    “那你说,要是真的没对人家做出qinshou,而只对人家做出了qinshou不如的事,那你干嘛天天都跟人家一起吃饭?若非心里有愧还能有什么?”浪哥心有不甘地继续追问道。

    毛头一脸的不屑,“这叫纯洁而朴实的爱情,你们不懂!”说罢,闭上眼睛,一副不再搭理谁的样子。

    “来,让和尚摸摸你哪个部位纯了。”和尚一见,又“嘿嘿”地笑着伸出了手,眼中十足的自信,看你还说不说。

    “死和尚,把你脏手拿开。”毛头吓得面如土色,只得妥协“哥说哥说。”

    毛头总算是稳定了自己的呼吸,说道:“她吃饭的样子好好看。”一回忆起跟李诗雅吃饭的场景,嘴角那可爱的弧线又不自觉地上扬了。

    “虚伪,人家长得好看就长得好看,还说什么就吃饭的样子好看。”浪哥不以为然。

    “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她就说,那我天天陪你吃饭好不好?我说好,这样我就可以天天看你吃饭了。于是,就这样了。”

    “没了?”

    “没了。”

    “切”大家作鸟兽散,只留下**不如的毛头还在回忆中一个劲中风般地傻笑着。
第十章:禽shou不如
    明明还没有到盛夏,寝室也从没有宁静过,可这丝毫不能阻挡大家对梁静茹歌曲《宁静的夏天》的喜爱。

    每次,经常都是毛头刚刚放完歌曲《宁夏》许愿就接着调子哼起来了,别看许愿长得那叫一个五大三粗的身材,但哼起这首歌来还得属他哼得最有味道了。

    这不,今天傍晚在寝室许愿毛头那几个干脆来了个集体大合唱《宁夏》愣是把一首小清新的歌曲给唱出了雄浑厚实的爷们味。在这么强烈的声音激荡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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