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晨呵呵两声,“你们一天上几个时辰的班啊?”
两人不解。
“我的意思是,你们是一天十二个时辰站在这里吗?”
守卫看向南门子轩。
南门子轩又一冷哼,“王妃问什么,你们就答什么。”
“回王妃,我们四个时辰就会换一个岗。”守卫A答。
安晨大哦一声,“哦,四个时辰,那你们一般什么时候换啊?”
“……”王妃到底这么关心他们做什么啊啊。
“这个时间不一定。”回答她的是南门子轩,低下头看了看好奇的她,“王妃,对这事很关心?”
安晨的心格噔一下,笑眯眯地回望着他,“难道你觉得我不该关心吗?这是影响睡眠的问题吧,若是工作太久,睡眠不足,容易打瞌睡,这要是跑进一些小猫小狗入王府就不好了啊。”
她说得一派认真,倒不像在瞎编瞎闹。
唉,原来还是不定时的啊。
那就有点麻烦了。
南门子轩轻笑,“在他们面前,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这么厉害?”
“你要不要试试?”他继续微笑。
安晨摇手,“我又不是苍蝇。”
“走吧。”他拉起她的手步入王府石阶,而她则是一脸的心不在焉,逃跑似乎真的有点难。
看来,得再想其他的法子。
“王爷啊,那什么的,你真的要叛变吗?”一边步下石阶,安晨一边低语直问。
请问真的要叛变吗
“王爷啊,那什么的,你真的要叛变吗?”一边步下石阶,安晨一边低语直问。
不远处的守卫两眼翻白,王妃……好直率啊。
南门子轩牵着她的手自然而没有半点的僵硬,点头,“嗯。”
“那你什么时候准备开始行动啊,从这里上京城,要走好远的路吧?”她像个好奇宝宝般,不断地问这又问那。
南门子轩眼微眯了眯,侧头望她一眼,“王妃很关心这事?”
“我们是夫妻嘛。”为免他想歪,安晨赶紧表明自己的立场。
他则是明显的持怀疑态度。
“夫妻是同林鸟啊。”她在他怀疑地眼神再次镇定说明自己的立场。
“大难临头各自飞吗?”他轻轻接话,眼神忽地变冷。
安晨有瞬间的失神,然后眨了眨无辜的眼,“这个我觉得……这种事是富贵吧?”被他牵着的手心在冒汗啊冒汗。
“王妃,你的手在冒汗。”
“嗯,是啊,一想到我会成为皇后,我就好兴奋嘛。”她的娘啊,这是她第一次这么久面对南门子轩啊,果然,约他出门做试探就是一个不理智的行为么?!
南门子轩眼里的冰冷慢慢褪去,涌上了浅浅的笑意,“皇后?”
“喂,难道你不打算让我做皇后?”安晨佯装生气的瞪他,借此转移一下自已有些害怕的心。
“这位置定然是你的。”只要你不背叛的话。
南门子轩给予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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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她与他的人生本来是不交集的,但命运这东西总是这样的纠缠不清。
本来,她与他就算交集了,人生的交叉轨迹也不多的。
要陪睡啊啊
本来,她与他就算交集了,人生的交叉轨迹也不多的。
他做他繁忙的王爷。
她做她策划逃跑的王妃。
偶尔他想起她,她就被召见在他面前晃晃就行了。
这样的日子其实挺爽,挺平衡的。
但是……
事情在继知道冬情,烟梦是奸细后,又多了一道麻烦事,南门子轩不知开始发什么抽,喜欢来雪泠阁过夜了。
过夜啊……那是最容易犯冲动的时候不是么?
开始吧,安晨以为他是不放心那些姬妾,琢磨着他可能知道了她们是奸细的身份,所以好心的她就收留了他一晚。
他非常君子,既然不君行为,也没不君话语。
可是,他这样天天来,夜夜来,是不是有点来上瘾了?
当看到他的身影又出现在雪泠阁的时候,安晨翻了翻白眼,“南门子轩,请问你什么时候才不来我这里呢?”
后面的安心真想撞墙,哪有妻子把丈夫往外推的道理?
南门子轩严肃地看了安心一眼,挥手让她下去,然后走近安晨,“我们是夫妻,不是么?”
是夫妻,可是没谁说夫妻一定要同床睡吧。
这样,她压力很大啊。
这几天,她已经有不自觉地行为,往他身上摸了……
话说,她是真的好奇,那个什么玉玺到底藏在他身上哪里呢?
夜——很深,很安静。
均匀的呼吸声传进耳里,安晨紧闭的眼睛忽地打开一条线,偷瞄南门子轩,低语唤了声,“王爷?”
南门子轩动也不动,似乎睡觉了。
安晨手不自觉地伸出,摸摸摸……
黑线从她的额际冒出,他穿着白色里衣,这都摸遍了,也没见什么硬东西啊,难不成他还能吞进肚子里?
南门子轩使暴
黑线从她的额际冒出,他穿着白色里衣,这都摸遍了,也没见什么硬东西啊,难不成他还能吞进肚子里?
叹气,她收手,她就说嘛,玉玺什么的,不可能会随身携带的。
只是……
抽离的手被南门子轩紧紧握住,刚才还紧闭的眼,不知何时睁开,眼神深邃,带有情欲的眼睛却是夹有一丝冰冷。
这是他对她最后的考验。
只要过了今晚,他就相信,她不是南门奕的人。
但是……
“王妃挑起本王的兴趣,就想全身而退吗?”说末,他突地起身将她压在身下。
安晨愣,一会才有危机感,却仍故作淡定地朝他开玩笑,“王爷,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王妃觉得本王会误会什么呢?”南门子轩眼眸变深,手去解开她的衣物。
“南门子轩。”安晨慌叫,“你做什么?”
“本王将要做什么?王妃出嫁前,你娘没跟你说过么?”冷冷的望着他,南门子轩觉得自己此时有点像傻蛋。
怎么可以因为她一两句话,视好的态度,就打算不在怀疑她的动机。
她实在是太会演戏了。
美人计么?呵,他暗自冷笑一声,可惜,他后院多的是美人。
“我没有娘。”安晨眼里闪过一丝受伤。
只是……
南门子轩却是充耳不闻,也不会再因为她脸上的那点伤感而改变什么。
那天,他就是不该回头的。
不该看到她那如秋风的伤感。
他也不该像个中计的笨蛋般,去感动那句,“我们是夫妻嘛。”
他是南门子轩不是么?
“丝”,衣服直接被撕下,他不知在气她的虚假,还是在气自己的笨,不注重力道,将她的衣服撕下。
女人总有这么一次的,不是么
“丝”,衣服直接被撕下,他不知在气她的虚假,还是在气自己的笨,不注重力道,将她的衣服撕下。
安晨眼睛睁大,受到前有未有的恐慌,“南门子轩,你……浑……”蛋字还未说出口,他已俯头将她的嘴唇含住。
她即便用力咬,也无法憾动他半分。
安晨这会才开始慌,“南门子轩,你放手。”
他不理,像一个失去理智的男人般,开始报复。
夜——很安静,安静得听到心被撕碎的声音。
完事后,他根本不去看已泪痕满脸的她,站起,拿衣物穿上,冷冷地抛下一句,“本王说过,不要挑衅本王,你既然要做南门奕的奸细,就要做好被本王惩罚的准备。”
话说完,不再看她一眼,绝情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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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眠,安晨就这样光着身子躲在床上,看着天花。
无知觉,无感想。
像石化般……
直到天亮的第一道阳光射进房间,直到安心端着洗漱用品进来,她才转了转眼珠,然后淡定地拿过被撕烂的衣服,淡定的穿上。
“王妃,你……”看到安晨失魂落魄的模样,安心差点惊得将手中的洗漱盘扔掉。
安晨淡定的穿衣,“女人总有这么一次的,不是么?”
她语气很淡然,淡然的就像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安心不敢置信地望着她,看着她被撕破掉的衣服,开口道,“奴婢下去备水给你沐浴,还有,王妃,这衣服烂了,就不要了吧。”
安晨低头瞧了一眼烂掉的衣服,点头,“有道理,那就穿新衣吧。”
她很正常,正常得让安心担忧。
这女人,真的欠管教
她很正常,正常得让安心担忧。
“王妃……”
“好了,去备水吧。”安晨挥手,让她离下,直到安心退下。
安心退下后,安晨才无力地坐在床上,感觉到眼睛涩涩的。可是……抬手摸,没有泪水。
安心备好水回来的时候,安晨还是一直这样坐着,没有泪水,没有伤心,一脸的平静。
平静得如此让人担忧。
只是安心才想开口,就听安晨开口道,“下去吧。”
踏入暖暖的水中,安晨将身体没入水里,很暖很舒服,却无法慰籍她渐渐冰冷的心。
她一直都存侥幸的心理吧,所以,现在发生这样的事就有些无法接受了?
唉,只是一层膜而已,不是么?
闭眼,她让自己成游魂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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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这女人真的欠管教。”闻人澈推开书房的门,嚷嚷道,手中还拉着梅诗意的手。
梅诗决真的觉得这男人好搞笑,两人的事件非要扯上粤王么?
鄙视地看他一眼,她冷哼一声,“放开我,闻人澈,你弄痛我了。”
一直魂游的南门子轩回了回神,他从半夜坐到现在,脑海挥不去的是她泪痕满面的脸。
他从不在乎人的,不是么?
也许,也许只是第一次看被他宠幸的女人会不愿到落泪吧。
也许只是他高贵的自尊心让心情难过而已。
可是,为什么会在乎……
梅诗意说话的语气让他觉得有些熟悉,似乎最开始的安晨也是这样的,只是强势过后的她,总会被他收拾得妥妥贴贴。
“有什么事吗?”开口,声音却是有些沙哑。
闻人澈怔了一下,这才发现到南门子轩满脸疲惫,“大哥,你一夜没睡?”
发烧了发烧了
闻人澈怔了一下,这才发现到南门子轩满脸疲惫,“大哥,你一夜没睡?”
梅诗意朝南门子轩行了行礼,然后便乖乖地站在一边。
眼里是一直都鄙视着闻人澈。
“有事吗?”南门子轩没有回答,只是问他。
“大哥,你点头吧,我要娶了这女人。”闻人澈指着梅诗意道。
梅诗意傻了,她没有想到闻人澈拉她来是想粤王指婚。
“为什么?”南门子轩眉头皱了皱,貌似他之前已经说过这事得等事后才能办吧。
“大哥,我喜欢她。”闻人澈看着梅诗意,然后脸上浮上可疑红晕。
梅诗意持续发傻中……
我喜欢她,只是一句话,南门子轩却忽地想通了什么,他刷的一下站起,像阵风一样跑出书房。
对,他喜欢她!
闻人澈不明所以,可是南门子轩已经不见人影了,梅诗意一直低着头,手互相绞缠着。
“诗意……”
“嗯。”她突然间变得乖乖的。
“嫁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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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门子轩从书房一路赶去雪泠阁,他想去道歉,想跟她说,昨夜的行为是理智被生气所取待了。
他无心的。
可是……
安心看着忽然出现的南门子轩,第一次以不惧怕的脸色直视他,“王爷请回吧,王妃一夜未睡,这会刚躺下。”
南门子轩也是第一次破天荒的没有生气,只是睨了睨紧关的房门,“她……还好吧。”
还好?安心看着他,“好吧。”淡淡的表情,淡淡的话语,没有生气,没有哭,应该算好吧。
“那她醒了,本王再来。”南门子轩转身离去,安心手一直握着拳。
王爷就能大吼大叫吗
“那她醒了,本王再来。”南门子轩转身离去,安心手一直握着拳。
想说什么,却直到他远去,也只字未有吐出。
南门子轩来,安晨是知道的,她没有睡着,他听到他的声音,却觉得讽刺,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还没有做好足够与他对抗的准备,他来做什么。
兴许是太困,安晨还是睡着了,只是醒来的时候,就觉得头特别的沉,很沉。
“安心。”唤着安心,但一下子又无力地晕了过去。
“病了。”这是她晕去前的唯一意识。
在外头的安心,赶进屋里的时候,却见安晨的手放在床外,想着将她的手放好被子里,却发现烫得吓人。
赶紧跑出去,让人去请大夫。
南门子轩赶来的时候,已是入夜时候,大夫刚把完脉。
“她怎么样?”他身上穿着戎装,似乎刚从军营回来。
“回王爷,王妃染了风寒,发烧了。”大夫尽职回答,然后便转身去开药。
他冷眼射向安心,“早上不是好好的嘛,怎么会发烧?”
安心深吸一口气,才没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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