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后我还是什么都没有做,只能呆呆站着,因为我看到二皇子忧伤的眼神,那黯然漆黑的眼神几乎让我有种落泪的冲动,可是我没有心,除了演戏的時候我从来不哭的,那么现在为什么我却突然想哭呢?
我想我一定是病了。
于是,我做了一件连我自己都想不通的事情,我也下水了,划着冰冷的水缓慢地挪到二皇子身后,伸出两条小胳膊抱住了他,那一刻我感觉到二皇子的身体猛然僵硬起来了,我心想估计是我的行为惹火了他,等下又要被他虐打了,可是没想到,他突然一个转身将我拉入了怀中,死死抱紧?
我虽然才十一岁,但我心智上的成熟已经超越普通的大人了,被二皇子拥抱住的一刻,我尝到了一种微妙的感觉,不坏,比我过去所尝到的,还要美好?
我明明身泡在冰冷的水中,可是我却不觉得冷,我想二皇子也一样的感觉,我突然觉得有个人能依偎着,这种感觉真好,至少让我尝到了这皇宫里唯一的温暖。
那天到了最后,我可能还是被偏低的水温冷到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会宫殿的,也不知道身上干爽的衣服是被谁换上的,第二天听同席的宫女说才知道,原来是二皇子亲自抱我回来的,而且还和我一起沐浴了,我身上的衣服的都是他帮我换上的。
那宫女说完后用一种很羞赧露骨的眼神看着我,那是我不懂的眼神,我不明白为什么要羞涩呢?
事情过去后,日子照常的过,我依然每隔一段時间去皇上那里禀告二皇子的日常,而二皇子好像隐隐对我有些变化了,我无法用言语详细说出他的变化,他只是对我好像越来越好了,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温柔了,甚至有時候会对我动手动脚,别误会,就是抱我上床的意思。
我不知道二皇子是怎么了?我一度认为他是出不了戏,因为这种感觉我也懂,曾经我也有出不了戏的時候,因为演得太久了,就连我自己也分不清哪边是真的,哪边是假的,每天就像活在戏里一样。
可是后来我才发现,二皇子不是出不了戏,而是对我产生了一种欲。念,那是我唯一一个老鸨师傅教我的,就是男人对女人的欲。望,很简单也很不简单。
我暂時还未能掌握这种感情的演绎方法,所以不敢贸然乱来。
再后来,我发现二皇子对我露骨的欲望越来越懒得掩饰了,直到十二岁那年,他把我抱上了床,又开始对我毛手毛脚了,可是这一次却比过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痛,他脱掉了我的衣服,我心里暗惊,这是演哪一出呢?。
于是我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两眼泪汪汪地求饶,可惜我稚气还夹带着童音的求饶声好像更激情二皇子的野兽般的残虐,他摊开了一堆长细不一的银针,和一些颜色调料,我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可是我有点害怕,又有点期待?
其实,我想我挺喜欢二皇子的。
后来,经过了两个時辰的折磨,二皇子在我的左肩上刺下了一个血红‘尘’字的烙印,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专属烙印。他在我汗淋淋的额上吻了一下,长指滑过我的鼻尖,宠溺道:“小月,从今以后你就是本皇子的人,永远只属于我段非尘一人。”
我哭得有点泪蒙蒙,是真的哭?喜极而泣只能挤出一个字:“好。”
演那可下。我想要能一辈子都当二皇子的人,那该要多好,我也无憾了?
二皇子告诉我,等我一满十五岁就要皇上将我赐给他,当他的女人。那時候被喜悦冲破理智的我竟然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了自己接近段非尘的目的,只是天真的以为我能一辈子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在一起了?
乐极生悲,果然说得没有错。十三岁那年,皇上发现我和段非尘相恋相爱的事,皇上雷霆大怒骂我背叛的组织,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我被关进冷宫了,段非尘也被关在宫殿里不得擅自进出,一个月后他被逼着娶了两个王妃,出了皇宫开府了。
而我,也感觉自己快要死去了。
得知段非尘立了两名正侧王妃后,我就一夜间变得不会演戏了,什么戏都不会演了,我好像连唯一的能力都丧失了,我再也不是天生的戏子了,可是连演戏都不会了的我,还能做些什么,可能前方等待我的就是死亡?
这可能就是骗子的下场。
于是十三岁的我开始渐渐凋零枯萎,一群太监天天欺负我,扔我石头,我身上的瘀伤越来越多了,可是我不在乎了,就像一根木头一样,我感觉不到痛,也感觉不到希望,我想念段非尘了,但是我知道……皇上不会让他来看我的——
死亡的来临是毫无预兆的,那一天依然是很多太监在欺负着我,很多小石头从四面八方扔过来,我没有躲也没有藏,只是护着头任他们发泄出气,或者我已经开始自暴自弃了,却不知道是谁扔了我一颗大石头,精准地砸在我的头部上,血疯了一样的流淌,染红了我的眼睛,抬头的那一刻,我看到了——我的表姐孟映月,她笑得好高兴,我想她应该高兴的。
因为我要死了,死在她手上?
死前的一刻,我哭了,因为我再也见不到段非尘了,我好害怕,段非尘,我爱你?
带着强烈的思念,我不甘心的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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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月的故事只占一章,能让亲爱们更了解剧情,其实他们的故事蛮感人的,虽然我写得很淡。
第一百三十三章 你个贱人
暖红一片的枫叶林里,夕阳西下的残红将这一片暖红的色彩更添一分哀色,周围簌簌的风叶之声尤其的唯美动人,衣衫半滥凌乱的孟晓月一边整理着胸前半掩的衣襟,一边看着前头笔挺俊逸的男人,着急道:“你、你等等……段非尘,你要带我去哪里?”
“自然是去父皇的御书房里?这一次本皇子怎么都不会再让步了,我要让父皇收回你和四弟的婚事,让他将你给了我?”段非尘斩钉截铁地说道,掷地有声的毫无一丝犹豫,是认真的?
闻言,孟晓月俏脸上的脸色一变,苍白苍白的,不禁用力拉住段非尘修长漂亮的大手,阻止道:“你……你疯了?我不可能再和你一起的了,你就放弃我?”
别开玩笑了,她怎么可能嫁给段非尘??她虽然很感动段非尘对‘孟小月’的情深,但是那不是对她的啊?
而且她宁愿嫁给阿离,也不要嫁给段非尘?
听到孟晓月说不要再和他在一起的话,段非尘有些气疯了,残虐的一面被挑引起来,转头狠狠瞪了她一眼,口不择言道:“你在胡说什么??你不和本皇子在一起,还想要和什么男人在一起?段莫离吗?那个在冷宫长大的野东西?”
“我不准你这样说阿离?”几乎是出自本能条件的反射,孟晓月一个仰头,毫不畏惧地朝段非尘怒斥道?
段非尘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阿离,阿离在冷宫里过得有多辛苦,甚至连他们走出冷宫的机会,也是用虞皇妃的命来换的?
谁都没有资格侮辱他们?
从来没想过‘孟小月’会怒斥自己的段非尘,微微怔住了,心就像被什么拧住一样,怪痛怪痛的,俊逸的脸庞凝聚着寒意,眼眸镀上一层薄冰,怒极反笑道:“很好,你竟然为了那个野东西而斥骂本皇子,我问你,你是不是爱上段莫离了??”
才几年的光景,却一切都物是人非事了吗?
小月也变了吗?果真失忆了……就不再眷恋他,不再爱他了?
是不是爱上段莫离,其实这一点孟晓月自己也不清楚,她对阿离的感情太深太深了,深到有時候连她自己也无法形容,既爱着他又有点恨着他,却到最后她依然还是输给了心软?
但是总比对段非尘的感情强……
“我……我想我是爱上阿离了。”孟晓月低下头,没敢去段非尘的表情,半真半假道。
无论如何,她也不能让段非尘取找老皇帝的,要不然她就真的糟糕了?
她的事情已经够复杂了,若段非尘还在这時候掺上一脚,那何止一个乱得了?
“孟小月,你说谎???”段非尘拒绝相信孟晓月的话,扯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激烈地抗拒道:“我不会相信你的话的?你想爱谁就爱谁去,但是你只能跟着我做我的女人,从在你左肩上刻下我的字开始,你就是属于我段非尘的?”
段非尘不愧是段莫离的兄弟,执着顽固的姓格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只是比起段非尘,段莫离的手段更快狠准一些,让孟晓月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被逼着接受?
静静地看着面前不肯面对现实的俊逸男人,孟晓月微微蹙起了秀眉,叹气道:“你说错了,我是阿离的。”光洁的小手轻轻推开了段非尘修长的大手,她向后退了一步,一字一顿:“我已经是阿离的女人了,孟晓月,是属于段莫离的?”而‘孟小月’是属于你的,可惜你已经找不到她了。
后半句话,孟晓月当然没有说出来,而段非尘也什么都听不见了,神色受伤又凶狠地瞪着她看,结实的胸膛不断上下起伏着,双手紧握住暴怒的拳头,仿佛受了莫大的刺激,有点失去控制了?。。
“你……闭嘴,闭嘴?”声音嘶哑得听不出虚实了。
小月,不会背叛他的,不会的???
“所以,你去找皇上也没用的,我和阿离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还是忘了孟小月这个女人。”孟晓月的话有一半是想让段非尘彻底的死心,有一半是真的想要段非尘忘了‘孟小月’,毕竟这世上已经没有‘孟小月’了,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死亡。
一想到最心爱的女孩儿已经成为自己兄弟的女人,段非尘就怒不可赦了,一股火焰在心口处烧得火旺,湮灭了他仅存的理智,他一把走上前狠推了孟晓月一把,怒骂道:“你个贱人??”却在看到孟晓月力气不支跌倒在地上時,心还是不能幸免地揪痛了一下,段非尘狠心地别过了俊脸,咬牙切齿道:“本皇子不会放过背叛我的人的,总一天我一定会将你抢回来?到時候,你能爱的男人就只有我?”
如此霸道唯我独尊的话,段非尘却犹如起誓般,认真得让孟晓月心寒?
看着段非尘怒冲冲地拂袖离去,孟晓月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左肩,眉头紧皱的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许久后,她才徐徐从铺满枫叶的地上站起来,离开了这座充满了故事的皇宫——
谁的心,谁的爱,又是谁的错?
………………
回到【离王府】后,孟晓月第一時间叫宫人备水准备让她沐浴净身,进了皇宫一趟,发生了太多让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冷汗出了一身,又在枫叶林里和段非尘纠缠了一番,弄得一身狼狈的,要是被阿离看到的,以他的眼毒和精明,到時候真的要百口难辩了?
楠木香阁,段莫离在冬至時特意叫人为孟晓月打造的沐浴汤池。其中足有5平米左右大的浴池竟是一块汉白玉雕琢而成,上塑一龙头,宫人把玉泉山水烧热以后再徐徐倒入龙头顺水而下汇于池中,是一件看着都赏心悦目的艺术品。
一缕晚风穿过散发出清香的‘楠木香阁’,卷起层层红绡轻纱,许许甩出春天的气息。这微薰的风冒失地闯入浴池里竟盘旋不走,和花香、楠木香、弥漫在空气中泉水的水气融成一体,象见到久违的恋人徘徊在以白玉为池正在沐浴的女子身畔的春梅花瓣上。
两排女宫人直挺挺的站在阁内的巨大屏风外,等候里面的孟晓月沐浴完毕,上前侍候她穿衣。
孟晓月在铺满梅花瓣的大浴池上游了一圈,美妙雪白的身段犹如美人鱼般灵活娇俏,她将全身放松仰卧在散发着淡淡香气的水面上,望着雕花纹的天花板出了好一会儿的神,才一个侧水翻滑溜地游到浴池白玉的边缘上,舒坦地趴伏着,瞄了一眼巨大的屏风,对站在屏风后女宫人们的懒懒道:“你们都出去,我还想在泡一会儿。”
阿离不喜欢别人看到她的,哪怕同为女姓的宫女也不行,而且她也不太习惯被几个女人侍候着穿衣裳,这样子怪亏本的,所以还是让她们先出去?
离王府】里的这群宫人啊,走到哪服侍到哪,真是越来越会讨好她了,哎……
“是,月姑娘。”听到孟晓月的吩咐,数名女宫人也不敢久留,立刻徐徐无声地退出了‘楠木香阁’,生怕会打扰到孟晓月泡浴的兴致似的,小心翼翼得很?
想想也对,凡是只要在【离王府】做事久了的宫人们都知道,四皇子唯一的死血就是月姑娘,只要将月姑娘服侍得妥妥当当的,四皇子就一定会对他们重赏有加,反之,就只能好自为之了?
见女宫人们都退出去后,孟晓月缓缓地爬出了白玉池,雪白玲珑的裸。体毫无一丝遮拦的,水湿的肌肤粘上几片梅花瓣,更添一分禁忌的诱惑,香艳得让人?
小巧流淌着晶莹水珠的玉足踩在软软的毛毯上,孟晓月光着滴水的娇躯走到了落地铜镜面前,看着镜子里出水芙蓉的玉人儿,曼妙的身段柔若无骨的,雪白的肌肤晶莹剔透的,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水珠滑落的脸蛋儿说不出的性感,她将身后长长的黑发拉拢到身前,半侧过身来,望镜子一瞄,惊讶地发现在她的左肩上竟然有一个——赤红如血的‘尘’字刺青?
难怪,难怪段非尘看到她的左肩時,一口就认定她就是‘孟小月’,原来她身上还有这么一回事的啊?
没想到段非尘竟然在‘孟小月’身上刺上自己的‘尘’字,看来他真的很爱‘孟小月’?
慢着,这么说来……阿离也应该看到她身上的这个‘尘’字才对的啊,怎么阿离从来没有和她提起过?
阿离是不在意?还是太在意,所以不敢问她了?
“月,你是在诱惑么?”一说曹操,曹操就到,一身进宫的朝服还没换下来的段莫离,不知何時进来了楠木香阁,深邃的黑眸目光灼灼地看着香艳裸。体的孟晓月,光明正大地大饱眼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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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鸳鸯戏水
孟晓月狡黠的双眸咕噜噜地转了一圈,看着笑得一脸偷腥的俊美少年,才后知后觉地惊叫道:“啊——阿离,你怎么进来也出声的?不、不对,我在洗澡,你怎么能乱进来的呢??”说着,又尴尬地后退了一步,如玉的雪背紧贴住身后光滑的铜镜,一阵透凉。
幸好孟晓月的头发够长,勉强能若隐若现地遮住胸前的两点,才变得没有这么难为情?
她……她虽然已经和阿离有了那个关系,但是她现在在洗澡,她在阿离面前从未试过在这里……这么光明正大,灯光亮堂的赤身裸体……
说不难为情才是假的?而且只有她裸,阿离还穿着整齐的衣服,太……太亏本了?
孟晓月还在胡思乱想着,仍犹不自知自己的这副楚楚动人,半遮半掩的小模样,比三点全露还来得更香。艳迷人,少年郎的呼吸很快就变得急促起来了,喷火的黑眸几乎想要把眼前的玉人儿给吞入肚里?。
“月,你真的好美……”俊美的少年面若桃花的脸庞双颊泛起情。欲的绯红,妖孽至极,沙哑的声音仿佛是从心里发出来的,缥缈而低沉,在极力恻隐着体内翻滚沸腾的血液,双脚已情不自禁地走向那几乎全。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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