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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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也在?-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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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飘渺几个旁观者清,摊手感叹“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
  我不管他们,沉浸在我失而复得的欢喜中,一下蒙了头。
  我给她下了一个咒。
  一个会让她看到美男子自动折射成丑男的法术。
  我承认我施这个咒法的时候存在些许私心。但若我知道这个咒法会引来下面那么多只妖孽的话,打活我也不下的!
  可是法术已经施了出去,覆水难收。
  我唯一的依仗就是,她是我的命中人,无论如何,她爱上我,会比爱上任何人都要快!
  即使我不是人,即使我是鬼。即使在她面前的我,只是一具骨头。即使她知道若与我成亲,将来的婚后生活必定是早上一起来,转头就会对上俩黑洞。
  ……
  我赌对了。
  透过镜湖,看见她说我是她的“已逝夫君左伯桃”。她身边几名男子脸色突变,我抿嘴一笑。
  在镜湖里看得久了,我很清楚哪几个男子将来会进家门。既然正夫的位置我已然坐稳,那就必须要有正夫的作为。
  于是在融入第二件杯盏之后,迅速出了鬼都,马不停蹄赶到她身旁。
  言笑善良、不解心机,是一个单纯的孩子。只是有时未免过分安静,只会让人忽略他。
  曾少离心底更善良,可惜天生是个好絮絮叨叨的类型。温柔体贴固然是好事,但若只懂退让不懂前进,也难成大事。
  展想墨,心机复杂,手段毒辣。是个无论怎么都不愿善罢甘休的类型,若是容他进门,必定引狼入室,后患无穷。
  不禁想起一个熟悉的身影,晃一晃神,那孩子缺点貌似也不少。
  怎样的人都无关紧要,能进一家门,必是一家人。只要彼此不生隔阂不生厌恶便是好。
  只是如此一来,展想墨便显得与所有人格格不入。
  犹记得我站在阮璐身边,他眼中闪过的愤恨,更多的,还有悲戚。
  那种眼神我很熟悉。在没有等到阮璐之前,每一天每一夜,对着镜湖照时,我都是那副死样子。
  曾少离很冷静,只是眼底也压抑不住细碎的疼。
  所以我对他们的好感一下上升了。
  所以我只是在和他们打招呼的时候,很微不可闻地作出了一些提醒。看着他们眼中迅速掠过的清明,我知道他们懂的。
  事实上,他们两个都是聪明人。
  所以接下来他们怎么斗,我都不会管。好歹我也是个仙鬼,红尘情缘什么的,我多少能看出一点端倪。阮璐手上五根红线,我可以随便他们闹。
  反正百年之后,尘归尘土归土。唯有我和阮璐能以仙鬼身份继续当一对神仙伴侣。
  届时便能真的长相厮守,永不分离了。(笑)
  后记:
  骷髅(摔手帕):XX的,我忘记曾少离也是旅双国后人了!
  展想墨(冷哼):哼!你还想着一个人和璐儿长相厮守?太自私了!
  曾少离(一脸和煦春风):祖上传承下来的修成仙鬼的方法真灵验。
  言笑(小声苦笑):几位哥哥不要吵了……
  未出场天雷小花:让我说什么呢?我还没出场呢TAT
  正夫的力量(下)
  临国王女对皇甫秋的态度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具体变化可以体现在以下几点。
  第一点,吃饭的时候她执意要求皇甫秋坐在她旁边——虽然平常一天三顿饭,他们两个在一起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的次数也有两顿。
  但往常的王女,吃饭的时候不会一边扒饭一边笑眯眯地看着皇甫秋;不会偶尔叹气偶尔脸红;不会夹菜夹到一半,突然将筷子放到嘴里含一下,然后将自己碗里咬了一口的红烧狮子头放到皇甫秋碗里,还用一种特别慈祥特别宠溺的语气说道:“秋儿,这狮子头色泽鲜艳,入口即溶,齿颊留香,味道与临国大有不同,你尝一下。”
  ……
  皇甫秋看着那颗沾了口水,咬了一半,被夹进碗里时因为王女手微微颤抖而显得有些支离破碎的狮子头,沉默。
  骷髅说他的心里一定在骂娘。
  第二点,每天会挤出一段时间和皇甫秋一起散步,散布期间,保护她们的侍卫们不得近身。如果真的想靠近点保护的话,就必须身着便服,不能扰了王女的雅兴。
  ……如果只是简单的散步也就算了。
  走到卖糖人的摊担,王女甚是欢喜地指着两只小糖人笑道:“秋儿你看,这两个糖人与你我长得多么神似。本王买了与你,可好?”说罢,一脸兴奋地看着皇甫秋。
  皇甫秋垂首:“王女忘了?秋儿不喜甜食。”
  王女一拍脑袋,干笑起来。
  走到卖脂粉的摊担,王女甚是欢喜地指着一盒胭脂笑道:“秋儿你看,这盒胭脂色泽剔透、粉中透白,要是抹在脸上,那定是好看。本王买了与你,可好?”说罢,一脸欣悦地看着皇甫秋。
  皇甫秋皱眉:“王女忘了?秋儿从来不施脂粉。”
  王女一捶手,干笑起来。
  走到卖首饰的摊担,王女甚是欢喜地指着一只玉簪子笑道:“秋儿你看,这只玉簪子做工精致,线条流畅,与你脱俗清亮的气质何其相配。本王买了与你,可好?”说罢,一脸期待地看着皇甫秋。
  皇甫秋扶额,刚想说话,入目就是王女无限发大的写满悲戚神色的面孔。
  嘴巴一抽,千言万语转了几转,成了无力的四个字:“如此……甚好。”
  我看着镜子折射的场景,边和言笑腻歪着边问骷髅:“刚才他到底想说什么呀?”
  深通读心术的骷髅道:“他想说‘王女忘了?秋儿从来都是用高级货的’。”
  ……
  于是,用惯了高级货的皇甫秋被王女往头上塞了只地摊玉簪子以后,脸一直是臭的。王女倒好,一下神清气爽、眉开眼笑。
  这种场景一天会出现六次,一天三顿饭,饭前饭后各一次散步,由此可以看出王女良好的生活习惯。
  第三点,皇甫秋身边保护的侍卫人数突然暴增,隔几天换一轮人,而且都是男的。皇甫秋起床,睁眼就是床头一排人头瞪大眼睛看向自己;皇甫秋上茅房,身后一排人背对着他站着;皇甫秋半夜睡醒起来赏月,刚准备用轻功跳到屋顶,旁边跑来一群人给他搬来梯子……
  皇甫秋作何感想我不知道,但天天和言笑、骷髅缩在房间里模拟狗仔队,我感觉实在不好受。
  骷髅笑道:“不急,皇甫秋很快就会来找你了。”
  骷髅说“不急,皇甫秋很快就会来找你了”。
  我很快就见证了他的预言。一个字:准!
  实在是太准了!
  人物、事件完全和骷髅所说的一样,唯一令我比较不满的是,骷髅没有详细说明时间。
  因为皇甫秋是在我半夜睡醒觉得肚子饿,溜到厨房准备偷吃的时候,“嗖”一声从窗外弹进来的——直接效果是害我以为遭贼了,扯着嗓子差点没吼出惊魂一叫。
  他开口问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使了什么手段,王女近来变得怪怪的!”
  我被他吓了一跳,呆了半天,摇头晃脑:“佛曰:不可说也。”然后转身,直接翻箱倒柜找吃的。
  找了一圈,发现的唯一食物是从柴火下面掏出的两只生鸡蛋。叹一口气,默默为曾少离外在华丽内在贫穷的现象叹息。然后转身刷锅,准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皇甫秋冷眼盯着我:“王女近日对我嘘寒问暖,时常对着我或笑或叹,你该知道,我要的并非这些!”
  我刷锅完毕,放油准备煎鸡蛋。折腾了半天,才发现自己不会生火,干脆直接站到他面前,严肃地问道:“你敢说,她这么对你,你不觉得开心?”、
  皇甫秋一愣,想了想,脸上腾起薄薄的红晕。
  我得瑟地笑了起来,拿着柴火凑过去:“那啥,借个火。”
  皇甫秋一瞪我,竖起双指往前一伸——“嘭”地一声,火苗窜起。
  我及其欢乐地回到铁锅面前准备宵夜。皇甫秋思索了半天,开口道:“虽然王女如此,我的确觉得甚是愉悦……只是她如此患得患失,我看了心里着实难受……”
  我敲开鸡蛋倒进锅里,一边炒着一边头也不回道:“所以说,你傻呀!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你现在不虐一下王女,将来日子肯定不好过!”
  皇甫秋蹙眉,不置可否。
  我炒好了蛋,低头一看,整个蛋的颜色都是诡异的红。郁闷了两秒,我抬头看向皇甫秋:“你是不是趁我不注意丢了什么毒药进去?”
  皇甫秋摇头。
  “那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看你吃蛋。”他沉声答道。
  我怀疑地看了他几眼,捧起碗,用筷子将蛋往嘴的方向凑了凑。
  他伸手,一掌拍上碗底,然后手一勾,空碗准确无疑地敲在了我的下巴,将整碗蛋送进我的嘴里。
  我一呛,一股火辣辣的灼烧感从喉间冒出。
  皇甫秋冷笑着从窗口一跃而出:“我只是不小心倒了一小罐指天椒酱汁进去而已!”
  我:“噗——咳咳咳咳咳——”
  ……
  半天后,我面红耳赤双眼含泪咳嗽连连地跑去敲骷髅的门。
  没有反应。
  我颇为挫败地转身去敲言笑的门。
  也没有反应。
  没来得及思考他们两个半夜三更跑到哪里去了,我涨红了脸冲回厨房,再一次翻箱倒柜。诡异的是,诺大的厨房里别说烧饭用的井水,就连洗脚水都没一盘!而唯一的佐料就是刚才炒蛋时被我翻出来的小半瓶油,黄蒙蒙一层油渍漂浮着。
  喉咙还是火辣辣的,我看着那小半瓶油陷入了纠结:难道要我喝油自救?
  痛苦地挣扎了一会儿,我毅然起身,直接往曾少离的房间冲去。
  曾少离好歹也是个医术专家,我也不求他有什么入口即溶化热止咳的仙丹——西瓜霜总有吧!?
  我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曾少离房门前,伸手刚想敲,门从里面打开了。
  我和曾少离对了个正眼。
  他一愣,抿嘴笑道:“璐儿,夜半三更你不睡觉,来此地有何事?”
  我忍着喉咙痛翻了个白眼:“找你……”说完就准备进门。
  他一惊,身形一移就挡住了我面前:“夜色已沉孤女寡男共处一室,恐怕不妥啊!”
  “我没打算和你共处一室……我只是来借药的……”沙哑着嗓子挤出这句话,我再次尝试溜进房内。
  “借药!?”一个清亮的熟悉声音响在耳边,一抬头,展想墨正倚在门边若有所思地冲我挑眉,“哟!好大的辣椒味!”
  ……
  我看了看展想墨,又看了看曾少离。
  展想墨的衣服穿得好好的,曾少离的衣服也穿得好好的。
  展想墨瞪向我的眼神带着三份娇羞七份怨怒,曾少离看向我的眼神有着七份躲闪三份羞涩。
  现在的时间是半夜,曾少离和展想墨出现的地方是曾少离的房间,再联系上展想墨这段日子天天在曾家赖吃赖喝的行为——我只觉得脑中灵光一闪!
  我就说他们有一腿!
  “对不起,正所谓君子与女人皆不夺人所好,我不知道你们正在忙。”我往后退两步,狗腿地笑了起来,“没事了,我现在觉得喉咙一点也不痛了!你们继续,我什么也不知道……”
  展想墨蹙眉:“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没事,我了解的……我全都了解……”我忍着喉间的刺痛开口,对着展想墨泫然欲泣,“人各有所好,虽然我不是很喜欢你,但若是少离喜欢,那我也没办法。唉……他是个好人,你以后一定要对他好,不要对不起他……”
  曾少离的脸色瞬间白了。
  与之呼应的是展想墨瞬间青了的脸。
  我委屈地抒发完心理感想,看见他们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心里不知怎的也觉得很不舒服。还没想好怎么接下文,视线一瞟,依稀看见骷髅和言笑正坐在屋内。言笑瞪大了眼睛,视线在我和曾少离、展想墨间来回移动。骷髅则慢条斯理地品着茶,半晌,抬头扫了我一眼。
  然后我听到了他的声音:“璐儿,别丢脸了,展公子是我约至此地的。”
  吃肉(上)
  “约出来干嘛?打麻将?”我含糊地冒出一句话,一不小心,牙齿啃在了舌头上,当下痛得泪水狂飙。
  骷髅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说什么呢?我只是约他们出来,共同商讨接下来该如何对付临国王女。”
  我狐疑地看着他:真的假的?只是商量这个问题的话,为什么要在半夜三更约出来?为什么只约他们不约我?为什么约的地点要在曾少离的房间而不是大厅?为什么……
  骷髅的脸色开始下沉。
  我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家大老公读心术很强,于是立马狗腿地捧着嘴巴叫疼。
  骷髅白了我一眼,终于碍于言笑可怜巴巴的担心神色,伸手将我扯了过去。曾少离转身进屋,捧出了大大小小一堆精致的瓶罐。展想墨不动声色地在桌子旁坐下,信手接过曾少离递过来的瓶子,打开闻了一下,转手递到言笑手中。言笑则直接把瓶子的活塞放到桌子上,双手捧着递给骷髅。
  我看着他们行云流水的动作,一阵发晕:“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默契了?”
  四个人的动作同时一僵。
  骷髅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我们有默契,不好么?”
  我被他诡异的语调惊悚了一把,忍不住嘴角抽搐:“好,当然好。你们越默契越好,家和万事兴……”
  四个人的脸色于是变得诡异了起来。
  言笑眨巴着眼睛回来转个圈;展想墨嘴角弧度勾得相当明显;曾少离眼中氤氲着些许雾气,半晌,抬头冲我一笑——那个笑容被挡住白纱下面,具体内容看不清楚。但光是他透露着浅浅笑意的眉眼一弯,我就感觉心脏很没出息地跳了一下。
  骷髅瞟了我一眼,手指从瓶中一挑,勾起一团带着淡雅清香的白色药膏,开口道:“把嘴打开。”
  我怀疑地看着那坨药膏,声音沙哑:“这药可以吗?没过期吧?我只是要止辣而已,随便给我点薄荷水什么就可以了……万一不小心吞了怎么办?”
  曾少离浅笑:“这是有薄荷与雪梨研磨而成的药膏,入口清甜,滑而不腻,吞了也没有关系的。”
  我于是乖乖地张开嘴巴。
  骷髅小心翼翼地将药膏抹在我舌头上,嘴里霎时一片凉意。骷髅的手指很修长,比起药膏更加冰凉一些,看着骷髅认真抹药的样子,我突然忍不住想起以前小说里看的唯美场景:男A手指受伤,受伤的情况从被开水烫伤到切菜顺便切到手指不等;然后女A会心疼地从某个地方钻出来,轻轻地捧起男A的手,然后将手指放到嘴里……
  虽然现在我和骷髅的状况稍微颠倒了一点,但这对我脑补两人间的小粉红没有多大影响。
  张着嘴巴傻笑了半天,收到来自展想墨的眼刀三个,言笑的偷笑暗示一次,曾少离的无奈摇头十秒。
  骷髅抬眼,若无其事地在额头上比了一下。
  我瞬间回忆起他将外面那层皮剥下来的现代版画皮场景,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骷髅的手指在我嘴里动了动,我于是又想到了“他手上的那层肉不会也能摘下来吧”。
  脸色变得更青了。
  骷髅舒畅地收手,转头对曾少离和展想墨开口:“明天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想必二位不会让我们失望。”
  展想墨眼中腾起战意,嘴角勾起,笑得很暴虐。
  曾少离眼眸一沉,微微合上眼帘,眉眼间满是自信的神色。
  我憋了半天,好不容易等众人散了,才拉着骷髅追问:“明天的任务是什么啊?”
  骷髅浅笑:“明日,曾展两人会在王女面前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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