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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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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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好早饭摆上餐桌,插上一朵花神夜得到的青百合,整个餐桌素雅而清丽,我穿着凉拖跑出家门,看到梅雅戴着草帽,草帽上扎了一圈各色的花朵,有种从夏威夷沙滩回来的缤纷。

    他叼着狗尾巴草,穿着短衫七分裤,笑嘻嘻跟我打招呼,“米露,花祭节快乐。”

    “恩,梅雅,花祭节快乐。”我打开篱笆门,一眼望去全都是美丽的鲜花,或一大篮一大篮或都是织成花圈地挂在门边,我将一大束大罗红花放在篱笆门边,花祭节这天爱花的艾斯米人可不会吝啬自家种的鲜花,都会摘一大堆拿出来装饰城市。

    “对了,艾斯米绿化协会的鲜花义工卡箱子快递到了吗?”

    “今天凌晨五点就到了,放在贝贝街口,哈里斯看着呢。”梅雅从院子里走出来,身上背着个大布袋,镰刀、花剪,还有一米多高的锄头,“我在箱子来的第一时间就冲出去,想讨个好彩头,结果抽出来的那张卡竟然写了一个最远路程的任务,可怜我熬成熊猫眼,正好早早启程。”

    “路途遥远应该要跑到城外吧,你的任务是收集野花吗?”

    “是啊,什么蓝籽花紫星绿美人的,一共七种两百多朵,幸好还有个向导搭档,不然累死老子也无法在今天五点将花送到绿化协会去。”

    我们一起走到哈里斯家门口,梅雅大步出了贝贝街,先行一步。

    我看到一个四四方方不过五十公分高的红色箱子放在长凳上,箱子前面画着简化线条的花朵,是艾斯米绿化协会的标志。

    清水先生站在箱子边,手里有一个花瓣图案的信封,他戴着鸭舌帽,拄着那根毫无弧度的深红色拐杖,看到我时笑着说:“米露,花祭节快乐。”

    “清水先生,花祭节快乐,这次你抽到的是什么任务?”我走到箱子边,也伸手从里面拿了一个信封出来。

    “我要到南面大花田去收集十二种常见花,共计一千五百朵左右,任务不重,预计下午两点就可以完成。”

    我很喜欢清水先生的微笑,有礼却又如浴春风的自然,而且在笑时眼眸里的紫色有种水一样的清美。我打开信封,一张做工精致的卡片,“恩,我也没抽到难度卡,要去大花田收集十一种常见花,共计两千朵。不过是要去东边,不能跟清水先生同路。”

    “不是难度卡就好,毕竟米露晕车,太远的话很吃力。”

    我无奈地挠挠颊,何止晕车,基本上除了自行车就没有我不晕的交通工具。

    “我先回去准备,那晚上见,米露。”

    “慢走,再见。”

    我将卡片放回信封里,自从前年贝贝街首开用飞艇在花祭节当天绕城一周送花后,绿化协会将这个节目定为正式的花祭活动,并在去年获得很大的成功。因为收集鲜花的工作量太大,所以会召集义工帮忙,凡是在协会登记过名字的义工都会收到快递的鲜花任务卡,帮忙收集鲜花,而贝贝街八成的居民都是鲜花义工,协会干脆将整个红箱子快递过来。哈里斯作为街长,懒得去分配,将箱子放在街口自行抽签。其中协会会将一些比较难收集的花种类定为难度鲜花卡,抽到这类鲜花卡的人如果能完成任务听说可以得到神秘礼物,例如梅雅收集野花的那张就是。

    我刚要走时头上传来热情的呼唤声,“Hi,米露,花祭节快乐。”

    是哈里斯家三楼的阳台上传来的,我回头往上望,一时眼瞳里全是成像的紫色花朵,是紫藤铃,漫天漫地撒了我一身。

    一个火红的身影从阳台上俐落跃下,翻飞的大长裙像美丽的翅膀灵动。

    “贝拉,花祭节快乐。”我“呵呵”地笑开,满身都是贝拉撒下来的小花。

    如果贝拉不说,没有人看得出她这一张二三十岁的脸有近五十的年龄。我喜欢贝拉风风火火说一不二的大姐性格。

    “我的小米露,越来越可爱了。”

    贝拉凑过来在我脸上“波”一下,“有没有抽到难度鲜花卡?太难的话跟我说,我帮你换。”

    “没有,都是大花田常见花,而且是离这最近的东边大花田,骑着自行车也就个把钟头,好幸运呢。”我弱弱地笑了声,其实要徇私也不用这么光明正大说出来,我很心虚的。贝拉除了爽朗的性格还有个不按常理视规矩为废物的毛病,蛮刺激的毛病。

    “对了,哈里斯呢?”梅雅说哈里斯守着箱子我怎么现在也看到人?

    “他现在在跪搓衣板,那老小子一天不打就皮痒,所以每天醒来睁开眼不管有错没错先揍一顿再说。”

    一滴冷汗滑过,我突然很同情哈里斯。

    “还有,今天去大花田把你家那吃白饭的小子也叫上,他白吃白喝还敢当甩手掌柜,你该让他也帮忙做事。”

    吃白饭的小子?原来他的恶名已经人尽皆知了,一般贝拉知道的事,贝贝街就没有人不知道的。

    “好吧,我会叫上他。”

    毕竟他摘花很拿手,当然前提是他有足够的耐心,不用手去扯的话。

 啊,抱歉,我就是爱做梦一点

    恩,我得等到星期一才能更新。说到这一句话时我默默地蹲到墙角旮旯里忏悔,抱头默念一万遍“我有错我有错我有错我有错……”

    其实要入V了,再蹲回墙角,默默地不好意思。

    因为一旦V了,就有许多朋友会离开,所以我今天就把感谢信码出来。

    我第一个感谢的是攸关天下 ,我的文章的前五个评论都是你给的,我这个人雏鸟情节有点严重,总是会死记住所有的第一个。谢谢你,谢谢你给我的第一个评论,天下。

    还有第一个给我写长评的柠檬君,恩,你一开始写的那个“秃……”,我以为是错别字,很久以后才发现团子的名字竟然变成“秃……”,大背头的品味啊。(默默扭头)

    还有帮我找图的鱼幺跟送我一张封面的阿秋,其实我一直觉得这是我收到最美丽的礼物,有人帮你制作封面,真是太让我受宠若惊了,呵呵。

    对呢,还有晓夜,第一个自主的零分,我一看到那么多认真的评论蛮不好意思的,呵呵,谢谢你。

    感谢当然不止你们,还有很多一直留评论的朋友,我记住呢,天天看到你们很开心,我语言很匮乏,只是看到你们总觉得这篇文章有你们的一部份,毕竟如果不是你们我这个懒鬼才不会天天跑网吧更新,总觉得有人等着你的文章是种很温暖的感受。

    最后谢谢我自己,这篇文没有大纲,没有任何一点构思是先写在纸上的,可是一切情节还有关于艾斯米这个虚构的城市在脑海里却是很清晰,我可能是比较爱做梦的家伙吧。我属于很冲动的类型,手里头只有一个开头就冲过来了,连文案跟名字都是更文前几分钟乱写出来的。我谢谢自己这个对网络的认识几乎等于白痴的家伙竟然可以写出近十万字的网文,每次你们说加更我都蛮心虚的,因为日更两千字我就认为自己很了不起了,呵呵。学会复制,绝对是我网络知识的一大进步,牢骚多了。不好意思。

    恩,还有收藏我文章的朋友,谢谢你们,我不知道是谁第一个收藏我文章,我蛮想知道的,谢谢第一个收起我文的人,还有第一个以后的一千多个。我其实有个不情之请,如果不想看V 的朋友离开前可以给我留个言么,我是说一开始就从没有留言的朋友,恩,给我三个字也可以“我收藏”了,呵呵,因为我蛮想知道我的文都有谁看过,如果肯给我留下这样一个痕迹,我觉得很荣幸。

    没更文跑来更出一篇东西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抱怨,恩,我继续回墙头蹲着,默念“我有错有错有错有错有错……”

    最后我做个比较像是梦的梦吧,我希望那些把我的文转载走的朋友,你们如果真的真的真的,唉,其实我更希望你们可以来晋江看的,呵呵,真的一定要把文转走的话,那你把我这篇自言自语也转走吧,那我就可以对那些注定无法见面的看过的我文的朋友说,如果可以的话,某一天,可以到这里给我留个言么,我真的蛮希望看过的我文的人,我都知道你们曾存在过。呵呵,是种缘分吧,我是这么觉得的。我比较爱做梦一点哦,不过不爱做梦的家伙怎么可能热爱动漫,如果可以的话,做梦做个一辈子是最幸福的事吧。想象出一堆一堆像是蓝天后的那种美丽的世界。然后,用笔一点一点填构起来。

    此文首发于晋江,没有在任何一家网站发表过。

    此文将于七月二十五号入V。

    鞠躬,道谢。

    对了,还有一件事,就是因为要存稿,我没法更新。真的不好意思啊,呵呵。25号会回来的。就这样。恩,白白

 我们理发

回到家看到他顶着个鸡窝头,站在餐桌边叼着一片西式面包。睡衣还没换,也从不穿鞋,一派自由跟邋遢是一家的样子。 
  我把家庭急救箱抱出来,又跑过去拉这个基本一睁眼就只想吃吃吃的懒虫,将他按到沙发上,拿出药膏用指尖挑出一点,说:“不准吃,把脸侧一点。”
  他手里还拿着一片面包,嘴里不知塞了什么鼓鼓的,整一个包子脸。若无其事将东西咽下后又啃了一口面包才侧过脸来,我放轻力道将透明的药膏涂到脸颊上的淤痕,“痛么?”
  “没感觉。”他有点困倦地咪咪眼,黑瞳里空蒙蒙,然后又接着啃面包。
  你痛感神经失调啊,怎么可能没感觉,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伸手拽过他手里剩不到一半的面包,“待会吃,不然药没法涂匀。”
  他看着空空的手指,竟有点小委屈。
  我黑线,不久半片面包,你死都要吃光吗?你这个我手里的食物一定要吞完的强迫症越来越严重了。
  只好把面包还给他,让他继续吞。吞完后才开始涂药,好好的一张脸成了个调色盘,我心虚啊。不过也托他肉韧皮厚,无论怎么掐都没真正肿起来,也摆脱了毁容的命运。
  拿出两块OK绷,排列地贴上他脸颊上一片刮痕。他又不自觉眯眯眼。
  我看着他乱七八糟的头发,一只手轻按上他随意搁在膝盖上的手,轻声说了句:“别动啊。”
  他不在意地“哦”一声。
  我伸手用五指顺顺他东翘西歪的头发,指尖滑过发丝时可以感受到其中的柔软细腻,将刘海顺下来时看到他自然地半合上眼,我了然地说:“就说太长了,头发都到眼下面,这样扎到眼睛难怪你老是眯眼,平日见你喜欢将刘海往头上顺还以为是你的坏毛病之一呢。”
  “长?这样的程度还不够,大概再过段时日有一定的长度用刀削去会容易些。”他往上望了下自己的头发,然后对我说。
  用刀削……难不成你脑海里就不曾出现过剪刀这东西。
  而且见你这头参差不齐的短发,真难为你用刀削得出来。
  我一点商量余地没给,瞪圆眼睛对他说:“吃完饭,我帮你理发。”
  五月初的阳光有一种轻盈的漂浮感,略温静谧,空气中的花香与满院色块分明的鲜花是入目的主题。
  我搬了把椅子放在门口,风铃在头顶上偶尔摇晃,他坐在椅子上,舔着大拇指沾上的草莓糖浆,可能是脸部柔和稚气的线条所致,做起这个孩子气的动作竟然跟洒下来的阳光有种怪异的和谐感。
  虽然我知道,这个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坏习惯是因为他想知道食物的具体味道。
  我本来想让他用咀嚼食物来得到美味,现在倒好,他自动降为舔,这个不卫生的习惯又要想法子让他改。
  我把专门剪头发的剪子及夹子拿出来,经常自己剪头发也算熟能生巧。
  走到他面前,他的发质好得不像话,不论柔度还是光泽度都是一流的,拥有这种发质的人就算半个月不洗头也没有满头打结纠缠成团的危险。
  不过一想到他先前头发长了都是用刀削去,我就心痛,你到底是多么浪费自己的好条件,任由你如此对自己头发糟蹋式地乱来,不出几年,你的好发质都毁了。
  没爹没妈的孩子,就是不懂得照顾自己。
  自己想着想着都快要心酸落泪了。
  抽抽鼻子,看他微斜着眼看我,我才发现自己对着他的头发抽风了很久,不,是发呆了很久。
  “以后头发长了不准用任何刀具削去,如果不会用剪刀那宁愿它留长也不能用刀削知道吗?”我晃着手中专门剪头发的剪刀给他看。
  他没兴趣地垂下眼角,一副懒散万事足。摆明告诉我,我不懂用刀削跟用这玩意削的分别,不一样是削。
  好吧,他没兴趣的事就是掐死他都不肯做,只好我来做。
  没用梳子,他的头发也不用梳子,用手指一顺就顺下来了。我拿个小夹子将分层的刘海夹到头上,露出底层的头发,中食指夹住正准备下剪子,动作停顿了会,把剪刀从他额前移开,我低头跟将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他说:“闭眼。”
  一般人不是会反射性地闭眼吗?他怎么还睁着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一副等着研究我怎么剪的鬼德性?
  “不然碎发屑会掉到眼里。”我指指眼睛,就算有睫毛挡着,如果不闭眼头发碎也会掉到眼睛里,那可是很难受的。
  他总算眨了眨眼,“没事的,只要米露下手快点,这种低级的错误一般而言是不可能发生。”
  我也眨眨眼,“你觉得,以我的能力我能快到哪里去?”何况他口中的快跟我的快绝不是一个层次,这点我太有自知之明。
  他用手托着下巴沉默几秒,眼睛有一刻合上立刻又睁开。
  我很想笑,真的,我懂了,这跟他失眠是同一个状况,不是不想睡,而是睡不着。眼睛也不是不想闭,而是在有人睁着眼看他时他也闭不起来。
  直说你不习惯你会很丢脸吗?唉,这孩子。
  我从口袋掏啊掏,掏出两颗糖果,剥开其中一颗橙子味,水果中除了苹果就属橙子最合他胃口,那是因为橙子肉比较容易吞?
  我伸手将糖递到他嘴边,“这个不准吞,含着就可以了。”这么大颗硬糖,用吞会噎死的。
  他没什么异议,直接用舌头从我手上把糖卷走,在含着糖的一瞬间他闭上了眼。
  这颗橙味的糖,很酸,是青橙,酸味都可以跟生柠檬拼了。
  他抿着嘴,一副很不爽的模样,可是又舍不得把到嘴里的食物吐掉。 
  “闭上眼,会舒服点,其实青橙到后面是甜的 。”我已经下了一剪子,碎发洒下,他勉强闭上一只眼,另一只眼睁着瞪我,我很想告诉他,你瞪得好没气势。
  说到底还是没安全感作祟,我收起剪子弯身给了他一个温柔的笑,“没事的,相信我,我不会把头发剪坏,也不会伤害到你,真的 。”
  他半睁的眼里闪过一丝困惑,难得的小情绪。我有点无奈地笑着,然后轻轻地,如送出最真挚的祝福般在他额前烙下一个吻,感受到他发下额头的温暖,是种安抚又是种认真的诚意。
  “呐,相信我。”
  他冰凉的眼眸开始柔和起来,伸手按住我的肩膀将我身子压低,微温的气息那么真实而有生命力。同样的,在我额中央吻了一下。
  我愣了愣,有点无力地抽了抽嘴角,话说你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是不?我吻你你就一定要吻回来,真是别扭的个性。
  将另外一颗糖剥了塞到自己嘴里,是奇异果,酸酸甜甜真是让人打从心里幸福的味道。
  他慢慢合上眼睛,含着橙子味的糖,嘴角抿成个很可爱的弧度,好像狐狸在微笑。
  我很小心,很轻缓地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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