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野人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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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野人兄弟-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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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人的感受吗?

    想到这层,我当即便怒火中烧,一下子跳起来骂道:“你们这节目还有没有底线,知不知道我有心脏病,吓死了你们负得起责任吗?都别玩了……我都看穿了还有什么意思……工作人员都出来吧,不玩了……”

    那群人又是那副死样子,装出一副单纯的样子,脸上天真无邪,好像真的听不懂我说的话似的,认真地看着我,我再也不能容忍,国内的娱乐节目越来越没底线了,我冲着他们骂道:“都给老子滚蛋,喜欢装野人就一辈子在这山里不要出去,跑个龙套还把自己当主演了,这么卖力节目组也不会多给你一盒饭,都给老子滚!还有躲在边上看笑话的煞笔节目组导演,别以为我看不见你,都给老子滚出来,我要投诉你们!滚出来!”

    话音刚落,远处的树丛里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暗骂道:“节目组这群混蛋竟然躲那么老远,拍得清楚吗,我靠!”

    我身边的那群人开始有些慌乱,只有那个头上戴着羽毛帽子的老者不慌不忙,一声令下,那些人纷纷握紧了自己手上的长矛,严阵以待。

    我靠!这又是演得哪一出?

    远处的草丛中扬起一片尘埃,杀喊声一片,奔出二三十名穿着与我这边的人十分相似的人,举着长矛就杀了出来!

    我这边的那群人也叫喊着迎了上去,双方厮杀在一起,我却一点心思都没有,自顾想着:我说的果然没错,现在的娱乐节目越来越没有底线了,是不是钱多得烧的,雇这么些人需要多少盒饭啊?

    我方不过十几名战士,渐渐不敌,退到了我身旁,对方越打越狠,拳拳到肉,刺起矛来跟不要命似的,容不得半点作假,我正在惊奇这些演员的专业性时,敌方一根长矛就刺了过来,我惊慌失措,大叫道:“我不是演员,我没领过盒饭的,不要打我!”

    然后后背被人一抓一推,我摔在一边,敌方的长矛就刺穿了推我的那个人的肚子,血液喷溅到我的脸上,那股浓烈的血腥味是那么的真实,我不禁愕然:难道这不是在演戏?

    我握紧拳头一拳将敌方打到,骂道:“演戏而已,哪有这样演的,还有没有人权,这个黑剧组,谁是导演?给老子滚出来,我要告他,他妈的知不知道这样演戏会死人的!”

    被我打到在地的那个人根本不理会我在说什么,将长矛往后一扯,竟然将救我那人的肠子拉了出来,肠子摔过我的侧脸,脸上顿感一股热流,我用手一摸,是肠子里的屎和血液的混合物,我一下子呆住了,脑子顿时不好使了,谁能告诉我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名敌人举着挂着肠子的长矛向我刺来,而我木纳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电光火石之间,“啪!”得一声,一条鞭子横空而出,将那名敌人抽倒在地,鞭子的那头是一个身材曼妙,脸蛋绝美却被血液所掩盖,眼神之中又满是野性的少女。

    她见我看得入神,忽的一鞭子抽来,我的脸上就多了一条血痕,她轻蔑的一笑,骂道:“胆小鬼!”

    那个少女带来了五十多名战士,个个骁勇善战,一下子把对方全部杀死了,对!是真的、全部、杀死了,不是演戏!

    一直生活在法制社会的我一下子无法接受这个血腥残暴的画面,干呕了几声,胃里一酸眼前一黑,就又昏了过去。

    ',!'

 ;。。。 ; ;
第3章 美味的肉羹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还是那些奇怪的人,但这次我没有夺路而逃,因为我知道没有路可逃,我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成了和他们一样的兽皮,这也就意味着我成为了他们的一员?

    我很希望之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或者是拍电影的电脑特效又或者那些肢体肠子等都是高仿真的道具,可我不能骗自己,那一幕幕杀人搏斗的血腥场面真实存在过,此刻想起来还隐约能够闻到那种血腥味,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一边是一条鞭痕,另一边则好像还留有血水和屎的味道。

    “这是哪里?”我不奢望有人会回答我,但我还是忍不住要问。

    果然他们还是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一脸的茫然,我认真思考了一番,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们围着我唱的歌和我家乡的方言十分相似,还有那个拿鞭子抽我脸的女生说的“胆小鬼”我也听得懂,也是我家乡的方言,我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这是什么地方?”我用家乡j市的方言问道。

    他们之间对望了几眼,然后给了我一个很诧异的眼神。“他们还是听不懂么?”正当我大失所望的时候,其中一个人开了口,果然是我听的懂的j市方言:“听你的口音好像是我们的族人?”我认得他,他就是那个戴着七彩羽毛帽子的老者。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和我对话的正常人,我也没心思回答他的问题,追问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是谁?”

    老者道:“这里是莽原森林,我们是莽原森林里的缪斯族人,我是缪斯族的大祭司。”

    很显然这不是我要的答案,我接着问道:“我是想知道这里属于什么省什么市什么乡?”

    大祭司摇摇头道:“年轻人,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我问你,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谁把我带来的?”

    大祭司道:“我们在外出采集食物的时候发现了你,当时你躺在河边,应该是顺着河飘过来的,身上还穿着奇怪的衣服!奇怪的是衣服却并没有湿……”

    这个回答和没有回答没什么两样,我还是不清楚我是怎么到这个鬼地方来的,这到底是什么地方,竟然可以肆意杀戮而不受法律制裁,每个人又都生活在树上,穿的又是原始人的装束,难道他们都是野人?照这么看来,这里不会就是传说中有野人出没的神农架吧?

    我越想越害怕,身子抖得厉害,大祭司说道:“你问了我这么多问题,是不是也该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是谁,是那个族的?”

    一想到他们是野人,或许有其他“特殊”的食性,我便不寒而栗,更加说不出话来,只好硬着头皮冒充他们的同族,心想再怎么样他们也不会伤害同伴的吧!

    于是我说:“我和……和你们一样的。”

    大祭司目光如炬:“你既然是我缪斯族人,为什么穿得和兔子一样?”

    我一下子呆住了,脑袋明显不够用,战战兢兢地问道:“兔子……您是说兔子?”

    “不错,就是兔子,他们十分凶残,嗜杀成性!”

    虽然我不懂兔子怎么有能力杀戮他们野人以及我穿着t恤加牛仔裤为什么就像兔子,或许是方言有偏差,此兔子非彼兔子,也许是另一种野人,既然兔子是他们的敌人,说兔子的坏话就肯定错不了!

    我说道:“我从小就被兔子抓去,他们把我养在笼子里,逼我穿他们的衣服,逼我表演,一个不小心就拳打脚踢,我是看准机会才跑回来的!”

    大祭司听了脸上似有同情之感,我接着把故事编圆:“我小时候贪玩,为了抓蝴蝶竟然迷了路,后来就被一只兔子抓了,我心里牢记家的方向,无时无刻不想家,后来我趁他们不备逃了出来,我一直跑一直跑,生怕兔子会追过来,然后一不小心掉进了河里,醒来时就被你们救了,没想到……没想到我竟然……竟然回家了!”

    说到动情处,我开始假哭,可哭着哭着就真哭了起来,我明明在我老爸的饭店吃着火锅唱着歌突然间就到了这里,我该怎么回去,他们会不会吃了我,我想爸爸妈妈,我想爷爷,我想我那群死党,想到他们,一哭根本停不下来。

    大祭司有些动容,好像也完全相信了我说的话,他把我轻轻搂着,安慰道:“男子汉不能哭。”说这话时是熟悉的乡音,泪光朦胧中大祭司像极了爷爷,我哭得更凶了。

    “那你还记得你的妈妈吗?”

    “那时候小,我已经不记得了……”我怕露出马脚,只好这样搪塞。

    屋外传来了一阵阵的欢腾声,其中夹杂着某些我没听过的乐器声,大祭司道:“孩子,晚会开始了,你就敞开肚子吃吧!”

    一说到吃我才感觉到饿,之前惊吓过度,连饿都忘记了。我擦了擦泪水,点点头,说道:“我都饿坏了!”不远处传来的阵阵肉香让我垂涎欲滴。

    我吃过不少野兽的肉却从来没有闻到过这种肉香,思来想去也没有一种动物能够对得上的,罢了,我也不多纠结,这莽原森林无奇不有,有什么奇珍异兽也是正常的。

    族人们很热情,我一上前他们就端给我一碗肉汤,我细细看了看那碗,是非常粗糙的陶制品,端起来还有点扎手,再仔细看看他们手中的长矛,也不过是一根木棍上绑着一块削尖的石块,我从小的人文历史就没学好,使用这种磨制石器的,是不是大概就是新石器时代?我不是很清楚,还是先享用美食吧!

    陶碗里的肉煮的很烂,味道很好的样子,我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汤,有点烫,味道还是很不错的,汤很浓厚,口感饱满,应该是煮的时间长,把骨头里的味道都煮出来了,我以前从来没喝过这种香醇的浓汤,看来我家饭店的厨师还需要下一番功夫练练啊!我仿照他们从树上折了树枝下来当筷子用,夹了一块肉,美美地吃下,这肉的味道有点说不出的奇异,有点腥又带点鲜,味道有些像鸡肉,又不怎么相似,总之感觉还不错,可能是现代的食物佐料太丰富的缘故,人类越来越吃不到食物原有的味道了,所以我一下子吃这种白水煮的东西会不习惯。

    一大碗肉渐渐见底,筷子一捞,最后一口肉浮出,我正要享用,浮上来的却是一节人类的食指,纹路分明,连指甲都清晰可辨!

    我的五脏立刻开始翻涌,哐当一声扔掉陶碗,趴在地上手指直扣嘴巴,将刚才吃的东西都生生呕了出来,我刚才看到了什么?我不敢想象!我吃的是什么?我更不敢想象!

    我不知道在这个地方,食物就意味着生存,浪费食物就意味消耗生命,众人见我如此糟蹋粮食纷纷义愤填膺,摩拳擦掌的向我走来,眼里尽是杀意!我根本没有理会这些,只是一个劲的发抖和低吼。

    好在大祭司出面拦住了,他说:“他从小就生活在兔子那边,没吃过人肉,一时不习惯而已!”

    我宁愿大祭司不说这话,那样我就能欺骗自己刚才吃的是猴子肉或者大猩猩的肉,我除了无尽的恶心外也感受到了重重危机——我也很可能会被缪斯族人杀死,然后吃掉!

    我越想越恶心,越想越恐怖,发了疯似的叫起来,大骂那些缪斯族人是畜生,没有人性和野兽一样,然后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呕吐,连吐带骂,直到腹中酸水都吐完,我才渐渐停止了叫骂和抽泣,那边的人肉宴狂欢还在继续,好多女孩子开始围着篝火跳舞,唱歌,欢庆着胜利!

    “一群畜生!人渣!”我狠狠唾骂一句,站起身来狂奔离开,我听说人只要奔跑到一定速度就能够穿越时空,可我知道那种速度人类是不可能能达到的,我这样奔跑无非是让心里有一丝安慰罢了,还没等我全速跑开,经过草丛时却被什么绊倒了,吃了一嘴泥,一个圆形的物体被我从树下的草丛中带出,滚到我身边,我定睛一看,竟是一个血骷髅头,和我之前看到的那个一样,整个骷髅头就只剩下眼睛没有被割去,它此时正和我“对视”,我瞬间惊出一脑袋汗,但很快心中燃起的怒火就战胜了害怕,我抱起骷髅头,又狠狠地摔在地上,骂道:“这个树底下藏死人脑袋的鬼地方,老子受够了,滚!”怒火攻心,随即补了一脚,将骷髅头踢出几米远,脚面却也被震得生疼!

    可踢完后我就后悔了,恐惧感又突然袭来,我刚才做了什么?踢死人脑袋么?举头三尺有神明,死者为大,这种亵渎死人的做法可是会遭报应的!

    “这虽然是敌人,但终究是让人敬佩的勇士,将勇士的首级这样糟蹋,这是对其极大的侮辱!”我听到一个女声,环顾四周却没看到人。

    我向着四周的高林,反唇相讥道:“那将勇士的肉拿去吃掉就是对勇士的尊敬么?”

    不远处的树上跳下一身穿兽皮,手执长鞭的少女,身材曼妙,眼神空灵,我认得她,就是那个救我却又拿着鞭子抽我的那人,我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颊,脸上的伤口刚刚结痂,一摸还隐隐作痛。

    她说:“勇士最好的归宿就是进入敌人的腹中,化成敌人的血肉!”她把我踢出去的骷髅头抱起来恭恭敬敬地将它摆在原位,双手合十拜了几拜。

    我从未听过这种说法,不以为然,说道:“这就是你们吃人的理由?真是冠冕堂皇!”

    那少女眉头一锁,我便知大事不妙,果不其然,下一秒,我的另一边脸颊也多了一道鞭痕,火辣辣的疼,这一打一下子就击溃了我的心里防线,把我这些天的委屈都打了出来,眼泪像决了堤的洪水一般流出。

    她不屑地看着我,嘴里不依不饶:“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爱哭鼻子,真是没用,就你也是个男人?我看不过是个胆小鬼!我真不敢相信就你这样的还是我缪斯族人,你也配?我看你就是别的族派来的奸细,哦,不,我说错了,任何一个族都不可能派你这种货色当奸细的,他们又不傻!”

    这样尖酸刻薄的话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在学校里我无非也就被人嘲笑长得胖而已,可从来没有说过我不像男人,胆小无用,她说话的口吻像极了我学校的政教处主任——那个长得比我还胖的秃顶男人,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反驳道:“你说话这样尖酸刻薄,也能算是个女的?小心以后把男人都吓跑了,孤独终老!”

    “你……”少女像是受了极大委屈一般,脸上精致的五官在微微颤抖,随即冷冷道:“你想变成缪斯族冬天的干粮么?”

    我倒吸一口凉气,一下子联想到了刚刚吃下去的那碗已经吐干净的肉羹,腹内翻涌,又呕出一口酸水来,呕到深处,眼中已经呛出了泪水,旧泪未干,新泪又添。

    那少女见状,似乎看出了什么,问道:“刚才你吃了……”

    我不想说话,真的不想说话。

    她接着说道:“其实,我也觉得这样不好……”她说这话的时候很轻,语气中也没了之前的高傲,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正对着一个长辈诉说着自己犯错的理由。

    而我像是在茫茫人海中找了知音的感觉,没想到,在这个鬼地方竟然还有一个“未泯灭人性”的人,就像在凶恶的狼群中找到了一匹吃素的狼一样,我内心无比激动,激动之余,双手已经搭到了她的肩上,手臂上还有我擦嘴巴流出的酸水:“你真的这么认为吗?”

    可她温和可爱的脸一下子又变得冷漠凶狠,反手就给了我一个巴掌,把我打了个踉跄,脚下树藤一绊,摔了个大屁蹲!

    “拿开你的手!”她甩下一句话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感觉就像是你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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