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让她活上一百年,也只是浪费而已。
秋子初给秦岚是在想想睡着之后。
秦岚陪着想想躺在厚厚的毛毡上,秋子初也笑咪咪的躺到了另一边。他的理由是,这样比较好说话。
“这个王,如果我没估计错,应该是花骑。”秋子初实在有些吓人的能耐。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便是不鸣则矣,一鸣惊人。
“怎么会是他?”秦岚怎么想,也想不到,这个人居然会是花骑。
说实在的,她一直以为,花骑大概已经死了的。
毕竟,曾经,苏墨和千慕一直在抓捕他的,而那种抓捕,绝对是生死不论的。
她也曾以为,花骑会跟华南王混在一起……可她与华南王也算有接触,却从来不曾见过他。
这些也就罢了,毕竟,他也曾是一代大将军,想要他死,也许真的并不容易。
但她不明白的是,他怎么会到这里来当王。
更不明白的是,“你怎么会知道?”明明刚刚才知道,这里有了王,可下一刻,他居然就知道了王是谁。
这样的事,实在是诡异,非常的诡异。
“这个。”秋子初的手突然伸过来,放在秦岚的眼前,上面,躺着一个小巧的玉。
秦岚轻轻拿过,甚至没有细看。因为,那东西,她并不陌生。她就曾看过,而且,不是一次。
“你也有这个东西?”秦岚皱眉。
淡定!恶搞的落雪令(三)
淡定!恶搞的落雪令(三)
曾经,有人拿着这个东西来告诉她,她必须听命与这个玉的主人。
“这是刚才,敕勒偷偷塞给我的。”秋子初笑咪咪的说道,不过,他话题却微一转,“这个东西,对于别人来说,或者少见,可是我……却是想要多少,便有多少。”
“想要多少,便有多少?”
秦岚一开始还微微震惊,可那震惊很快便消散了,只剩下疑惑,很深的疑惑和不解。
“这东西……他们叫它落雪令。”
秋子初突的一个翻身,直接呼的一下,从想想的这边,翻到秦岚的另一边。
变成了,他与秦岚躺在一处,他的手,很自然的便搂上了她的腰。
秦岚刚想着,他若是再动弹,她便要踹他下床。只是,秋子初却是老老实实的,就那么躺着,一动也不动。
“孩子他娘,转过来,这样不好说话。”秋子初依然是笑咪咪的,不过,除了嘴动外,他的手却是老实的很,一动也不动。
秦岚虽然不怎么甘愿,却仍是转身,与他面对面。
只是,她一转过来,便是怒瞪着他,“落雪令是怎么回事?”
居然在关键时刻停下话,还要挟她……若他碰上的是以前的花六月,她才不会理他。可是现在……她是秦岚。
无语,瞪着他的目光越发的透着几分怒气。
“落雪令,就是这个小东西,只要谁拿着他,又能找到我,我就可以替他做一件事。”秋子初立刻回答。
虽然知道,秦岚的怒气没什么杀伤力,而且,还让她整个人,充满了生气。
可他也怕弄假成真不是?
偶尔小逗可以,决不可以得寸进尺。
“拿着这个,找到你,你就要替他做事??”秦岚惊讶,实在没想到,居然是这样,更惊讶的是,她一直觉得这个偶尔会神精兮兮的男人,居然还有当圣诞老人的特质。
“任何事情?”
淡定!恶搞的落雪令(四)
淡定!恶搞的落雪令(四)
秋子初微微点头,脸上仍然在笑,在秦岚越睁越大的惊讶注视下,他又说道:
“不过,也要他们能找到我才行。”
“而且,也要看我对他们所说的事情,有没有兴趣。”
“还要看,我的心情……”
随着他每说一句,秦岚的睁大的眼睛就眯小一点,直到,她的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缝。
“也就是说,如果你不感兴趣,心情又不好,拿着这个东西,也白搭,是不是?”
秋子初点头。
“那这算什么落雪令?根本就一点用也没有吗?”要找到他,本就很难,他的武功那么高,轻功更是快得像风,能找到他,敢未必能追上他。
更何况,还要他感兴趣的事,还要他好心情……
什么狗屁落雪令,根本就是看好戏的入场券。
“也不是,至少,我就替他们做了好几件事。”秋子初依然是笑咪咪的,放在秦岚腰间的手,轻轻的动了两下。
虽然没有实质性的动作,不过,她好像没有发觉。
秦岚突的眼睛一亮,“所以,当时你跟华南王在一起,就是因为,他拿了这落雪令?”
“没错,而且,他让我做的事很有意思。”秋子初一点不避讳,就算当初,他因为这件事,而差点让秦岚死掉。
也一点没有要回避这个话题的意思。
“你为什么要替拿着落雪令的人做事?而这些落雪令,又是哪里来的?”
“唔,这落雪令本来就是我随手雕着玩的……至于这规矩么?也是我随便弄着玩的,而他们手里的落雪令,也是我随意丢的。”
秦岚再次无语,“随手”、“随便”、“随意”。亏他说得出来。
不过,又想到他可能的寂寞,却也可以理解了。
秦岚以已度人,如果当她拥有了至高的武功,站在那高处不胜寒的地方。而俯看世人,人人都是成群结队,热闹喧嚣的时候……那样的寂寞,会将人逼疯。
淡定!恶搞的落雪令(五)
淡定!恶搞的落雪令(五)
更可能的是,逼着人想要参与进那些热闹喧嚣。
她不知道,他这样算不算是成功,不过,至少,在有些时候,他的心情还不错。
话说回来。
“你也给敕勒族长落雪令了?”秦岚看了一眼手里的玉,“可是,就算他给你,也只能说明,他有事想请你做。又如何能说明,这漠北的王是谁?”
“他的确有落雪令,不过,我跟他的关系特殊,他要找我,完全不必要用到这东西。”
“那又如何,也许,现在他不方便说话,所以,才以玉传情!”
说到情字,秦岚觑了秋子初一眼。
秋子初微怔,随即偷偷瞪了她一眼。
“他知道,这世上的落雪令都在谁的手里。现在,除了花骑手里的那一块,再无人有了。”
所以,敕勒会拿出这东西,而且,那个时候,他说的那些话……最主要的是,他足够了解敕勒。
而秦岚也知道,秋子初既然这么肯定,就必然是大差不离的。
不过,她又看向落雪令,“可是,当年有人拿着这东西,跟我说……”
“拿了落雪钗的人,就必须听它的号令。”秋子初很自然的将话接了下去。
秦岚不再开口,只是看着他。
“没错,拿着它的人,是我。”
秦岚皱眉,“不对,拿着它的人说,它是……”
“凌暮辞?”秋子初眨眨眼,“你难道就没怀疑过,凌暮辞怎么可能使得动花骑的女儿?更何况,我的玉器店,又岂是他们能掌控的。”
秦岚不言语。
她的确的考虑过这个问题。甚至,她还怀疑惑,秋子初会不会是花骑的某个一直只闻其名不见其名的义子。
虽然疑惑很多,但最终,她还是妥协了。
因为,在皇权的斗争下,任何不可能的事,都可能发生。
敌人成为同盟。亲兄弟互插两刀……更何况,凌暮辞一直在大齐,与花骑,有很多相交的机会……
淡定!开始在很久以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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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是你?”秦岚终于再次正视秋子初。
而她人也从毛毡上坐起。
秋子初无奈也跟着坐直,可惜的看着秦岚的腰。就算不动,现在也没法放在那里了。
说来奇怪,以往,他没对她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他若是想轻薄她,还可以很坦荡自然的下手,就算是下口,他也不会有一点犹豫。
可这会儿,便是拉个手,搂个腰,都在思之再三……
“没错,是我。”秋子初点头,同时突的想到什么,一脸好奇的看向秦岚,“说起来,我好奇的很,什么叫咖啡,什么叫碳酸饮料,什么是汽车……”
秦岚一怔,随即便是微微低头,好一会儿,才笑着摇头,“我家乡的一些东西,一时半会说不清楚。”
“你为什么要冒凌暮辞的名?”
再一想,他似乎并不仅仅是冒了凌幕辞的名,“你还冒了谁的名?”
秋子初本就准备说的,所以,也不掩示什么。直接就从头到尾,把那点小底全都掀了。
“当初,我接了华南王的落雪令……”
华南王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要苏墨痛苦,难堪,失去一切。
说来简单,可做起来,却是一件大工程。
他那一阵正好无聊,而且,他也好奇,为什么华南王要的不是苏墨的帝王之位,居然只是要他痛苦。
所以,他便接了。
收集苏墨的资料,并不难,只是,想要找到让苏墨痛苦的办法,并不怎么容易。
他知道,苏墨对花六月与旁人不同。
而花六月的身份又那么特别,所以,他很自然的便开始从花六月的身上下手。
而花六月在皇宫里的地位很不同,整天待在她的青莲殿里,哪也不去,他从别处无法下手。
而又有花骑的事,又有造船等各种事情。
他便又从这些方面下手。
苏墨对花六月不同,如果花六月背叛他,甚至伤了他,他是不是就会痛苦,难堪。
淡定!开始在很久以前(二)
淡定!开始在很久以前(二)
尤其是,他自己也对那能造出船的人,感到好奇。
所以,他一再扮成黑衣人进宫,以各种条件来诱惑花六月,可结果,不论他是威逼还是利诱,她都不为所动……
时间拖的越久,他就越是不甘心。
到最后,他替华南王设计那一切,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为了帮他对付苏墨,还是,只是单纯的要对付她。
不过,他到并不气馁,反而是兴奋不已,因为,有挑战,才会更加的好玩不是么?
秦岚却是皱眉,再皱眉。不是因为他跟华南王如何对待她,
而是:“你是说,那些突然找我的那些黑衣人,都是你?”
“不全是。”秋子初眨眨眼。
事实上,他也不想每一次去都要换一个人的身份。
谁上,千慕和千老都是皇宫的常客,而且,苏墨的身份……也那么特别。
他不想跟他们打照面,只要照面就一定要动手。那个时候,他不想跟他们动手。
所以,每一次,都换一个身份,有的时候,明知道千慕和苏墨就在附近看着他,他也只能装作一般的武林高手,逃逸,将事情嫁祸到别人身上。
说起来,他到是替他们解决了不少的麻烦。
听完秋子初说的那些,秦岚无语了很长一段时间。
她一点不怀疑,秋子初能做到他说的那些。
他的武功之高,他的易容术……除了他,又有谁能做到这些。
一次次的,将皇宫内院当自己家的后花园,要来便要来,要去便去。
不论苏墨和千慕如何布置,她的青莲殿里,从来都没断过黑衣人。
这种情况,她一直觉得很诡异,甚至以为,那是苏墨刻意放进来的……现在想来,不管苏墨是不是刻意,想要拦住他,都不那么容易啊!
秋子初又说,在上一次,她受伤之后,他与华南王之间,便完全没了联系,属于华南王的落雪令,已成为一堆粉末。
淡定!开始在很久以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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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花骑的那一块,在花骑被抓的时候,曾派人来找他。
要求也很直接的很,“他要活。”
“所以,当初救他们的人,是你?”
秋子被点头,事实上,在那一刻之后,他就已经毁了花骑所有的落雪令。
可是,当日,他将她与苏墨全都算计了一场,而看着长枪刺进她的身体,她的心脏的时候……他居然就觉得,自己的一颗心也空了。
他以为,她一定会死。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一个人的心脏在哪里,那一枪,没有一点偏倚。
然后……在离开之后,他居然又找到了花骑,又给了他一枚落雪令。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个时候,他在想什么,又为什么那么做。
所以,现在,还拥有他的落血令的人,就只有花骑一个人。
那个时候,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做那样莫名其妙的事情。不过,现在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秦岚一直听着,偶尔发问,只是,听到这里,她自己也不知道,该作何反映了。
只是傻傻的看着他,不知该喜还是该悲。
被这样的一个人惦记上,那便是不死不休……而她,也很荣幸的死了一回。
这样的结果,让她有些害怕,甚至是不寒而栗。
可是,现在,这个人这么平静的跟她,好像那些事不是他说的一样,好像,他在讲的,根本就与他无关一样……
这种感觉,又变得有些荒谬。
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此时的他,在他说着那些复杂的过去的时候。
所以,她只是不作任何反应,傻傻的看着。
直到他最后一个声音落下,不再言语,同样静静的看着她。
她觉得,她也话该说些什么。
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能继续无语的看着他,什么也不说。
“你不该说些什么么?”秋子初突然开口,脸上没有笑容,只是,不知何时,他的额头已经抵上她的。
淡定!开始在很久以前(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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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呼出气息,被他吸进,再呼出……
虽然不该,可是,她却突的就红了脸,觉得这一刻……实在是该死的暧昧。
“要说什么?”秦岚将头轻轻后仰,远离他,更想将这种暧昧的气氛打散。
她就知道,这个人,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让她觉得,一切都自在舒心。可他也有能力,随便一个动作,一句话,而使的气氛变得暧昧无比。让她想逃也逃不开。
“就说……”秋子初突然脸上表情一换,连声音都跟着一变。
“没想到,我们开始的在那么久以前啊!”
秦岚彻底惊了,呆了,不是他说的话,而是……他居然用她的声音,那是她的声音,用她的声音说出那样的话。
而他似还没玩够,居然又用她的声音,以一种惊讶的声音问道:“啊!天啊,你怎么会用,怎么是我的声音?”
边说着,还边冲秦岚眨眼。
秦岚跟着眨眼,他眨一下,她也眨一下,他停,她也停,完全无意识的……
“你以为,易容术只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再开口,他便恢复了他之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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