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碰着,是吕思曼突然爆起袭击,顾长歌也只是退了那么一步而已,谁知道吕思曼她就冲着楼梯滚了下去……整件事情给众人的印像,这完全就是一个巧合到不能再巧合的巧合,就算是想借题发挥都没有说词。
只有记者试图往前凑想要题材,可是却都被阿九冷冰冰的眼神吓退同,只能退而求其次跑到了楼下去拍吕思曼重伤的照片。
顾长歌不屑的扫了眼楼下挻尸的吕思曼和蓝灵所在的房间,冲着阿九耸了耸肩,吐了一下舌头,“阿九,你说她们落的这么个结果,这应该叫什么?”
“活该!”
阿九的话永远精短犀利,这两人可不就是活该么!
救护车来的很快,不到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到了会所门外,警察紧跟在救护车之后也来到了案发现场。
吕思曼肋骨和脊椎都出了问题,幸好刚刚没有人动她,不然断掉的肋骨刺入其他的器官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呜啦呜啦……”救护车远去,警察例行取证,调查,更是调出了走廊的摄像最后只以伤害罪把蓝灵带走了,而顾长歌却是一点事情也没有,吕思曼会滚下楼更懒不到她的头上。
而至于会所是否作风不好的事情,那就更没有问题了,那五个男人跟本不是会所里面的人,他们都声称拿了一个女人的钱让他们来伺候,他们才来的,跟会所没有任何的关系。
自然他们说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名字,却直指蓝灵,所有人便只以为是她自己招的人,而那些录像都被顾长歌存了母盘,而后进行备份修改,警察看到的也不过是顾长歌让他们看到的而已,走廊上只看到六个背影,一个女人带着五个男人走进了那个房间,却并没有有显露出那个女人是谁,但是从那红色的衣料上大家还是认出了那正是蓝灵的衣服,这下蓝灵是有口难辩,不但坐实了**的名声,还被以故意伤害带了回去,就是她再怎么挣扎自报家门也没用,因为现场的观众委实有点太多了,还有媒体记者的存在,警察就算是想要放水那也不敢。
不过回去以后就不一定了,但是就算是蓝氏保出了蓝灵,她的名声也坏了,她只会更加的恨吕思曼,这也是顾长歌走的很重要的一步棋,虽然吕思曼没有被坏掉名声,可是顾长歌却为她留下了强大的隐患,就算是饶幸活下来,她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好姐妹变仇人……哼,想想就喜欢,狗咬狗什么的最可乐了!
报仇的最高境界不是杀死一个人,而是让一个人生不如死!虽然损失了一些功德点,粘惹上了一些业障,但是经过对换后,也已经消除了个一干二净,这点小代价,顾长歌还是付得起的,只要吕思曼这个隐患去除掉,她走路都会觉的轻快上几份。
……
“脊椎断裂,神经系统损伤,无感应,以至瘫痪,是否有治愈的可能,目前还不好说,所以吕小姐请有心理准备!”
医生的话让吕思曼如坠冰窟,混身发冷,她挥舞着双手扶着床沿想让自己起身,可是却惊恐的发现腰部以下却没有知觉,就如同死机的电脑一样,除了上前身,整个下半身都不能动。
完了——
瘫痪就代表什么都完了,不管是她的事业也好,还是她的人生,她的所有的一切的一切全都完了!
趴在床沿吕思曼肿的宛如猪头一样的脸扭曲着,眼睛里闪过茫然、无措、不甘、最后满满的全是恨,手指猛的收紧抓紧了床单,“顾长歌、蓝灵、我要你们不得好死!”
“哈……如果我是你,就会放弃那些不该有的念头,我家主人不是你能随便动的了的,如果还想每天看到太阳,我奉劝你一句,乖乖的闭上嘴,做什么也不做比什么都强!”
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在室内响起,吕思曼惊愕的抬头,却只见屋内不知何时医生已经离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黑色包裹全身的女子,犀利如刀锋满是杀气的眼神让她充满了恐惧,这个人她认识,是那个跟在顾长歌身边叫做阿九的保镖,也就是说她口中的主人是顾长歌!
她来这里干什么,刚刚话里又是什么意思,是想杀了她吗?
不……她不会认命的,压制着心里的恐慌,吕思曼咬着牙紧握着拳头忍着痛疼冲着阿九道。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滚,给我滚,我会喊人的,我真的会喊人的!”
“哼,燥舌!”
阿九的声音几乎刚落,薄如蝉翼的刀片已经划着吕思曼的脖子大动脉深深的刺入了她的枕头里,空气中满是飞舞着的发丝与枕头里的白色绒毛,吕思曼尖叫出声,却是一动都不敢动,就怕那刀片划到了脖子,是真真的怕了。
vip病房就是一点好处,隔音相当的好,不管吕思曼怎么尖叫,只要她不按铃,外面的医生护士就不会发现屋内的情况。
阿九勾了勾唇角拉了把医子横刀立马的跨坐在了椅子上,手往背后包里一摸一翻,便多了一个小巧的笔记本,阿九手指灵活的几下,上面便显示出一段视频,正是吕思曼让人下药,然后带着五个男人进入蓝灵所在房间,而后电倒那个男人的的整个过程。
“你说,如果这个视频交给蓝家,你会怎么样呢?知道这个男人最后怎么样了吗?”视频停顿,显示着被电倒在地上的男人,而吕思曼正在一旁的床头柜上手中还拿着电线,一脸的诡笑。
阿九露出一个神秘的笑,一字一顿的道,“他、死、了!”
“怎么可能……明明还有气的!”
“你不知道吧,他有艾滋病呢!”
吕思曼的眼睛瞪的如同铜铃一般的大,不敢置信的看着电脑视频中所显示的一切,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所做所为居然全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早在一开始的时候她便已经落入了局中,更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染上脏病,杀人,她不是没干过,但那都是隐晦的借着别人的手,没有人知道是她的手尾,今天亲自动手杀人却是头一遭,心里的那种感觉,是没有办法形容的,趴在床上,吕思曼越想越不甘,整个人都有些癫狂,发出一声声的怪笑,“哈哈哈……”
“你是想死呢,还是想活?”阿九不屑的勾了一下唇角,连个正眼都懒的施舍给她,冷冰冰的不带感情的寻问。
“想活!”吕思曼不傻,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活着起码还有希望,医生还没有给她确诊说她不能治了,艾滋病什么有一定的潜伏期,而且这世界上那么多的这类患者不照样活着吗,她还有些积蓄,还供应得起大笔的花销,不管怎么样,她也要活着,只有活着才能有翻盘的可能。
阿九眸光闪了闪,只一眼就知道这个女人在想些什么,不屑的勾了一直唇角,医生的话不过是勾鱼的线而已,如果一点希望也不给这个女人,玩死人可就没意思了,只有抱着希望的一直绝望那才是刑中之最,精神上的折磨永远远胜于**上的折磨。
“呵,想活就行。”
吕思曼疯狂的笑着,眼泪却糊了满脸,“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其实很简单,你只要什么都不做就行了,乖乖的不乱说话,不然故意杀人罪,这一辈子你不但瘫痪还得在监狱中过一辈子。”
合上笔记本,阿九站起身上,漫不经心的自枕上剩下取自己的刀片,动作缓慢的压着吕思曼的皮肤往外抽着,吕思曼一动不敢动,深怕不个不慎就会被隔断动脉,直到整个刀片都被抽出,她才瘫软的倒在了床上脸更是埋入枕头间,满头满脸的冷汗,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枕头间传出还带着些许的错愕,“就……这……么,简单?”
“自然!”
随着阿九的话音一落,吕思曼感觉有冰冷的金属物体轻轻的拍打了两下脖子,不用想都知道那是什么,整个身体抖的如同筛子似的,好半天在听不到动静后这才缓缓从枕头间微微抬头,空荡荡的病房间,什么人都没有只有窗户大开着,夜风吹动着窗纱让她莫名的混身发冷,整个人如同脱力一般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直到许久以后才又复趴进枕头间,不一会不传出‘呜呜呜……’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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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么么哒~剥了两天的玉米皮了,手指感觉都废了,还裂了两个指甲,双手往键盘上一放那个疼啊,呜呜呜……
这两天更新的不给力、晚点和三千党亲们体谅个,真心我也不想的,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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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1 章 咳,压不住的火
安修元虽然一直没有露面,托房间内两台电脑的福却是对于外面发生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由其是吕思曼滚下楼梯的场面,多少有些感触,之后便又全都释然了,不过是自做自受而已,又能怨得了谁。
很快随着救护车,警察的到来外面的人群也散了,顾长歌终于再次回到了房间内,只是那个叫做阿九的冷冰冰的保镖消失了身影,但是他也并没有在意,直到顾长歌告别准备走人,他才意识到天色确实已经很晚了,便提出了邀请,“我送你吧!”
“不了,一会有人接,就不麻烦元哥了!”
“有人接,谁?呃,是岳楠吗?”
安修元看了一眼外面黑漆漆的天空,连个月亮也没有,眼看都要接近零点钟,是谁能够得到顾长歌如此的信任,他希望是岳楠……而不是别的什么人,可是心里却有一股不好的预感,总让他不由自主的多想。
事实上他的想法不是没有理由的,来接顾长歌的还真是**oss本来某人不放心今天晚上是一定要跟着的,但是顾长歌想自己的仇自己报,所以说某个宠妻无度的boss就只能让叶天佑放权让老婆大人玩个开心,就算是再怎么想来,也听话的在家里蹲守,直到老婆大人传唤,这才屁颠屁颠的赶紧来接人。
而顾长歌在经过考虑之后,也不再打算隐瞒苏锦城的存在,让别人爆,还不如她自己爆来的舒服,最其码节奏永远撑握在她自己的手中。
“不是呢,元哥有阵子没在国内了不知道岳哥发生了一些事情,近段时间不会跟着我跑场子,只在公司处理事情,我现在身边跟着的是一个叫楚清的经纪人,算是岳哥助手,我的事情她刚接手还不是很熟悉,所以吕思曼的派对没有让她跟着。”
然后顾长歌将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捡着能说的跟安修元说了一下,反正田甜的事情整个公司都知道的,瞒也瞒不住,到不如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也好让人有个警醒。
“这么说,你身边除了阿九,几乎全换了?”安修元有一种恍如隔世般的感觉,他出国也才不过没多长时间吧,怎么顾长歌身边就戏剧般的发生了如此般多的事情,最可恶的是他却没有收到关于她的任何的信息,每回寻问也只是得到她很好的信息……
“是啊,改天元哥就能看到了,岳哥跟田甜还要过些日子才能上工,不说了,我走了,接我的人应该到了。”
正说着呢,手机的震动声响起,顾长歌掏出来看了一眼就又放回了包里,露出一个类似于宠溺的笑,说完便向门口走去。
如此状态,如此表情,安修元只觉全身的力气被抽干似的,忍不住追问了一句,“神秘兮兮的,不会是男朋友吧?”
“错,不是男朋友……”顾长歌晃了晃手指,略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安修元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顾长歌接着道,“是老公!”
安修元果断傻了,这对于他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好消息,愣了半天回不过神来,不过想起时下里那些女孩子总是称号男朋友为老公,他便没有往顾长歌已经结婚那方面想,必竟她现在才不过二十一,现在哪个女孩子想不开还会这么早结婚。
想到这里,纠结到一起的眉头终于有了松动,一双黝黑的眼眸不断闪烁着,若真的是好朋友,对于长歌能找到相守的人,他应该祝福,可是他不是,他有着自己的私心,他更加的不甘心,感觉思绪很混乱,有些理不清头绪,“等等,长歌,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你有男朋友,是刚交的吗,你了解他吗,你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就是不自由,你现在才刚刚开始红火起来,现在谈恋爱是不是有些不恰当?他是圈里人吗?”
“有必要在意那些吗?我展现的就是我,如果我的粉丝们就因为我老公而否认我不喜欢我,那要来也没有什么意思,元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不是圈里人,但是他很支持我的工作,也很爱我,所以我想就是他了,我想跟他这么愉快的过下去,元哥我朋友很少,你算头一份,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祝福我们!”
顾长歌还是很维护苏锦城的,听不得别人说他,哪怕是安修元也不行,凭什么他人都没有见到,就想要否决他的为人,更开始劝她,据她所知安修元可不是那种在意世俗的人,必竟家世很好,他也不是非这个圈子不可,会有这种类似于迂腐的想法,让顾长歌感觉很不可思议,但是也不好太过于失礼,必竟他并没有什么坏心思,怎么着也是朋友不是,所以她才会没有扭头就走。
安修元有些苦涩的笑了笑,没想到顾长歌会这么大的反应,最后无奈下只能道,“对不起,是我说话欠考虑了,我祝福你们!”
“谢谢,再见!”
顾长歌没有一丝留恋的转身离开,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这让安修元整个人秃废的倒在了身后的沙发椅上,他突然就感觉这一辈子恐怕突破朋友这层关系,只是真的没有机会了吗?
不甘心啊……
暗恋暗到他这般没出息的,安修元想想都觉的自己挫,居然连说出来都没有勇气,可是这有什么办法,先爱就是先输,他心里很乱……心情很坏,却在不知道想到什么之后速度跑到了窗口,顺着帘子的缝隙正好可以看到会馆前面场影。
顾长歌披着驼色的风衣但是他依然一眼就认出了对方,而此刻她正依偎在一位黑衣男子的怀中,两人相携着走向路边的黑夜宾利,因为楼上角度的原因,使的他只能看到头顶,但是却不妨碍他一眼看出两人之间那种亲昵的气氛,直刺的他眼睛疼!
苏锦城总觉的有什么人在背后偷窥,警觉的回头看向会管的二楼,却只瞧见一看透过窗帘的亮光并没有看到什么人影,暗地里摇了摇头,难道是他太过多疑了,可是不可能啊,他的感觉一向很准的……那么会是谁呢?
“怎么了?”顾长歌抬头,小小的打了个哈欠,眼睛里泛起了水色,看上去卸掉了平日里的犀利萌哒哒的可爱,让苏锦城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顶,帮她拢了拢外套,揽的更紧了一些。
“没事,累了吧,回家。”
“嗯,走吧。”有些恹恹的皱了一下算子,今天看了场大戏,是挻累的,顾长歌快步钻进了车子里,待苏锦城从另一边上来后,便直接仆到了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假休息。
车子中间的格挡落下,张兵尽值的开着车子,平衡而轻缓,让顾长歌晕晕欲睡。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