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伤剑暂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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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伤剑暂定-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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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要维护镖局的声誉,但遗憾的是这李鹤,简直就是祸害一千年,并没有死,所以……”

    杨惊涛打岔道:“赵镖头不用说了,还是由杨某来告诉兄弟们吧,赵镖头所言千真万确,杨某也是为了镖局声誉,才没对大家说了实话,还忘兄弟们不要挂怀,杨某还有个事情,就是请各位兄弟同杨某一起去鹤阳马耳山,帮杨某找到李鹤,杨某要清理门户。当然,人非草木,谁能无情,原来与我四师弟李鹤有交情的,杨某也不便为难,只是希望你们也不要为难杨某就是了。”

    燕飞鹰道:“燕飞鹰到现在还是懵懵懂懂,燕飞鹰管不了其他人,不过燕飞鹰也劝不了总镖头,燕飞鹰两不相帮,何如?”

    “我丁德川也和燕镖师一样!”

    “我李莫白也是!”

    “我庄大山也是这样!”

    ……

    杨惊涛道:“你们不用说了,元老级的二十多位兄弟及下属,杨某不为难你们,各地分局的兄弟和在外边出镖的兄弟,一时也来不到,就免了。近两三年来的十多位新兄弟及下属,跟着杨某去去就是,如果新来的兄弟下属中有认识我四师弟的,也可以不去,杀师之仇,不共戴天!今日点好人马,明早出发。希望各位兄弟,不要去报信,给杨某一个机会,报了这杀师大仇。”

    “这是你们师兄弟间的恩怨,方如海两头为难,不管就是!”

    杨惊涛道:“好,痛快,那其他兄弟呢?”

    “我燕飞鹰不会为难总镖头,但也绝对不会帮忙总镖头!”

    杨惊涛道:“那敢问其他的兄弟有何看法呢?”

    “我和燕镖师一样。”

    “我也是。”……,“我也是。”……,“我也只好这样。”……,“不错,我也是。”……”

    “黄某愿意与总镖头同去。”

    这名镖师叫黄森生,原来是李鹤镖队旗下的镖师,只因为几年前一次押镖到湘西,他玩忽职守,差点丢了镖货,李鹤因此严惩了他,于是怀恨在心。

    次日,除了黄森生以外的燕、方、李、丁、庄、曹等二十多名老镖头、镖师及其各自的下属、镖客,都没有与杨惊涛同去。

    杨惊涛带了赵、杨等十多名新来的镖头、镖师及其这十多名镖头和镖师的七、八百名新来的下属、镖客,同时还带了黄森生及他的三十多名新来的下属。打了两面旗号直奔马耳山去了。这两面旗号,一面自然是天远镖局自己的镖旗,另一面上边写着:“杀师逆徒,以理清除”。

    这一队声势浩大的人马,急速开往马耳山,不为别的,就只为去杀已经残废的李鹤,看起来真是有些荒唐。

    杨惊涛的大队人马开赴到马耳山绝世谷后,却扑了个空,只留下那几间木屋和些笨重家具,他们哪里知道,距离这三十里的隐秘地方还有个逍遥洞。众人分别在绝世谷附近方圆十多里的地方找了个遍,也没任何收获。杨惊涛自己也跑到绝世谷上边的山坡上,亲自搜索,突然他看到,山坡下边绝世谷的几间木屋浓烟滚滚,火势冲天。

    这火是什么回事?杨惊涛大队人马,最终找到了李鹤等人了吗?请看下回分解。



………【十一回 古林丛中论轻功 逍遥洞内话人心】………

    李鹤等人跟着逍遥二仙在这山上绕了二十多里,开始的三五里,虽然山道蜿蜒崎岖,但还算有路可走。可逐渐往上后,走的就算不上是路了,最多也就只能算是在树木间穿梭罢了。接着再往上边走,树木越发繁密,便就越发难走,因为阳光逐渐稀少,就连野花野草也渐渐稀疏了。估计后边剩下的三四里路程,应该就更不能算是路了,众人跟随逍遥二仙,在树与树之间绕来岔去,也不知道改变了多少次方向。抬头难以见天,环视皆为树杆,脚下倒也干净,这里都是些参天古木,除了些许喜阴的花草和树基部偶有的藤条外,便是红色的泥土上面有些许松毛(注:落下的长毛松针,云南人唤作松毛。)和其他各种落叶,厚一点的地方踩上去还有些舒服。像这种地方,按理应该是一大层厚厚的松毛和其他各种落叶才对,但这大自然就是这么的神奇,一定是自然清理了。估计雨水天的时候,大部分被冲下山了,剩下的有的成了天然的肥料,滋补了这里一切具有生存条件的树木花草,有的最终容成了泥土,孕育了这里的一切生机。

    转了半天众人头都转晕了,要是对此处地理不熟,根本就进来不得,就算进来了,也未必出得去,生人到了这里,若没有罗盘(注:罗盘,历史上在此时期还没有出现,此处为借用。),绝对连东西南北都分不出来,还不被活活地困死?这些地方,虽然神医女侠婆孙俩住在附近,估计也未必熟悉,就算进来找些喜阴的药草,必定也会带了罗盘,甚至还要做些标记,才能出得去,而且婆孙两人,每走一步都不敢分开。要是遇到些猛兽毒虫,岂不是更为不妙?

    李路白问柳云燕道:“燕儿,你以前来过这里吗?”

    柳云燕道:“回小爷爷,好像来过几次,是和婆婆采药来的。”

    李鹤在蓝衣脚夫的背上,跟问道。“那你们出得去吗。”

    柳云燕道:“婆婆我们带了罗盘,又结了条长长的草绳,只在草绳附近活动,若要离草绳远些,就要做好标记,不过好像也从来没有到过这里,好像还要反回去好些路,应该那里才是我们采药的地方,这里阴森的要命,我们采药的地方,似乎偶尔还能看得见天。”

    柳扶风道:“不要听她胡说,我们采药的地方,至少从这里还要再回去三五里的路程,我老太婆哪敢带个孩子到这些危险的地方来!”

    李路白惊奇地道:“下去三五里的地方?若不是二位上官兄在,我都摸不着边了!”

    柳扶风道:“哦,这**二贼,就是嘴硬,还说一炷香的时间就能打个来回,你到试试给我看,好在昨天我老太婆没跟你们上来!”

    上官遥辩解道:“婆婆整天就喜欢骂我兄弟俩,我们是逍遥二仙,不是**二贼!”

    上官逍道:“二弟,说得对,我们是**二贼,不是逍遥二仙,哦不,说反了,应该说,是逍遥二仙,不是**二贼!”

    上官逍帮着弟弟,为自己兄弟俩辩护,没想到话说得急了些,因此把话给说反了,斗得众人哈哈大笑。不过在这阴沉沉的气氛中,这一笑,也让众人轻松了许多。

    柳扶风道:“也罢,我老太婆,不和你们贫嘴,你倒是让我看看,你们是如何用一炷香的时间,在这里和绝世谷之间打个来回。”

    上管逍胸有成竹地道:“婆婆不信吗?那我就献丑让婆婆开开眼界。”

    话音未落,只见那上官逍,一道黑影闪出,就窜到了数丈之外的地方,由于树木遮挡不见了踪影,霎时间众人无不惊叹。

    只听“嗖”的一声,上官逍便又已经窜了回来,正正地站在了柳扶风的面前,把惊叹中的柳扶风都吓得跳了起来。那嘣嘣直跳的心脏,过了好一会才慢慢地平静下来,她却没有责怪,反而好奇地道:“哎,小子能让婆婆再看看吗,要慢点,让我看清楚。”

    上官逍道:“慢不了的,婆婆,慢了就没法施展了。”

    柳扶风道:“哦,那是为什么?”

    上官逍道:“我也不知道,我虽然会用,但我没法说出其中的原因。”

    李鹤疑惑地道:“哎,这轻功虽然神奇,但从绝世谷到逍遥洞,你两兄弟说,有三十多里,来回就是六十多里,一炷香的时间能行吗?”

    上官遥得意地道:“李大侠是轻功的行家,听说你那‘疾走三江’称霸江湖,但这个,你就不懂了!”

    柳扶风道:“就算你两兄弟能够做到,昨天要是和你们来了,我老太婆哪有这个本事?。”

    上官遥胸有成竹地道:“婆婆,这事绝对有办法。”

    李鹤疑惑地道:“这功夫,如何马上能练得出来,估计你兄弟俩也不是一天两天练成的。”

    “我说,李大侠,你这就外行了,这树再高,总也会有个头,不走下边,走上边,不就如同在平地上一样了,平地上,婆婆的轻功稍微比我们快些,所以她也能做到。”

    柳云燕道:“可这是六十里呢!”

    李路白道:“这个不难解释,我们现在是在这林中绕行,当然有六十里,上边可以走直线,因此可以省下许多路程。”

    上官遥道:“不错,李大哥说得对,从上面走,其实只有八里,来回也就一十六里(注:以现代的公里来计算,一个来回约有八公里),一炷香的时间够了。”

    柳扶风道:“难怪以前,我老太婆抓你们俩,你们就是往这里边跑,总是不从上面走,把我老太婆都给弄糊涂了。”

    上官遥道:“婆婆,就连在平地上,你一时半会也没那么容易抓到我们。如果从上边走,我们跑不了的时候就往下跳,只要到了下边,你对我们还有办法吗?”

    柳扶风道:“这倒也是,我老太婆从来就没有服气过任何人,不过你两个的轻功,老太婆不服也不行了!”

    柳云燕道:“别嘴硬了,昨天不也抓到了吗?不也是在林中吗?”

    上官遥道:“昨天,那不是密林,如果是密林婆婆哪会有办法抓到?”

    张天柱道:“说到轻功,我一下想起,通海节度使段思平的‘神走三纱’,也很厉害。”

    上官遥道:“厉害个屁,他那是笨,水上无踏浪功夫不算,连用个踏足都那么麻烦,何必用‘三纱’,‘一纱’都可以,多翻几个跟斗就是。”

    上官逍道:“那又何必翻呢?跳高就可以。”

    李鹤道:“如果是李鹤,就会用‘两纱’,踏在脚下,就可以走。”

    柳云燕道:“李大哥的‘疾走三江’,有踏浪之功,又何必用得到呢?”

    柳扶风解释道:“燕儿,你错了,李兄弟的‘疾走三江’和婆婆的‘神渡四海’,都必须有大浪或流水的牵引力才可以。”

    柳云燕道:“婆婆又舍不得教我,来说这话。”

    柳扶风道:“婆婆不是不教你,只是你的脚力还不够练这种功夫。”

    李路白道:“‘神渡四海’和‘疾走三江’有区别吗?”

    李鹤耐心地解释道:“这‘神渡四海’和‘疾走三江’本来就是同气连枝,都是古代全真五祖之一的吕洞宾所创,只是后来的传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它分成了两派。不同之处在于,‘疾走三江’主要计较的是速度和平稳,特别是其中的一招‘逆水行舟’,更是计较平稳,遇到迎风使用‘逆水行舟’就更需要把握得住,使用时需要时常贴于水面。‘神渡四海’大概计较的是,脚尖触浪的时候使用力度的技巧,脚尖每点击触浪一次,就可以腾空走上一会,依此反复轮回,就可以行于水面了。相同之处就是,两者都需要波浪或水流的牵引力,只要有了其中一个条件,稍微变换方法,都可以在江面和海面上使用,如果在地面上使用,速度都可以提高一倍以上。”

    柳云燕越发好奇地问道:“那洱海上为什么用不了?”

    李鹤道:“洱海波浪不大,水面少有流动,因此用不了。”

    柳云燕继续好奇道:“那有没有不需要这些就可以在水面上走的轻功?”

    李鹤解释道:“有,有一种轻功叫‘蜻蜓点水’,还有一种叫‘翠鸟衔鱼’,不过在几百年前就已经失传了。”

    柳云燕好奇地道:“哎,两位上官大哥,你们这穿林的轻功出自哪一派?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柳扶风道:“对呀,说来听听,让老太婆我也长长见识。”

    蓝衣脚夫道:“说说呀,小的好奇,也想听听。”

    灰衣脚夫道:“对呀,小的也想听听。”

    李路白道:“是呀,说说无妨。”

    张天柱道:“老夫也等着长长见识。”

    上官遥道:“是我们自己发明的。”

    “发明?”众人一起惊道。

    上官遥接着解释道:“十八年前,家父被群‘侠’追杀,带着家母和我们兄弟,逃到了这密林中,发现了那逍遥洞,家父因为受了内伤,劳累过度,到了逍遥洞后,第二天就离开人事了……”他说到这,不禁地哽咽了起来,两行热泪无声的夺眶而出,再也无法往下说。

    旁边的上官逍也伤心地流下了泪,哽咽地接道:“正是因为如此,我兄弟俩为了获取些野果、山鸡和野兔等用来生活,经常在林中奔波,最终结合了他生前教会的些许武功,特别是轻功,才自己练成了现在的这种轻功。”

    “哦,了不起。”张天柱竖起大拇指赞道,众人都也无不称赞。

    张天柱接着又好奇地问道:“我看你兄弟二人,也像是读过些书的,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上官逍道:“在上山以前,我们也跟着先生学过几天,家母虽然不会武功,但却识得些诗词歌赋,后面都是跟家母所学。”

    “那你们穿得如此潇洒,衣服从哪里来?”柳云燕特别好奇地问道,这也是他一个姑娘家最容易发现的问题。

    上官遥道:“这个简单,起初的时候,可以打些山鸡野兔,采摘些山果,偷偷下山卖了,可以换取。”

    上官逍接着弟弟的话道:“到了五年前,家母走后,我兄弟俩,下了山去,现在又已经重新融入了社会。”

    上官遥道:“因为我们怀念山里生活,半年以前,才又重新回到这里。”

    那背着李鹤的蓝衣脚夫道:“哎哟,这路真难走,小弟我抵不住了,王大哥,能换换我吗?”

    搀扶着张天柱的灰衣脚夫道:“好吧,茶大哥,我换你来背李大侠,你来扶张老英雄吧。”

    这张天柱虽然曾经因伤瘸了腿,有些不方便,但是也没有伤到无法自己走路的地步。走起路来,虽然有些蹒跚,但多少年来,已经习惯了,行动还算自由,好多时候都不需要人来搀扶。但这里路径难行,因此还是需要些帮助的。

    上官逍到:“你们不用换了,已经到了。”

    众人一路聊着,已经到了这密林的尽头,却没有看见任何的洞穴,只看到一处断崖,崖壁参差不齐,凹凸不平,有一小部分石头都悬在了人们的头上,上面吊着些许各种千年的古藤。但依然能够清晰的看得到岩壁。这里虽然没有瀑布,却有许多滴滴答答的水珠水线喋喋不休的往下掉,连下边的石头都被滴的马蜂窝似的,谁也不知道,它到底滴了多少岁月。水滴到下边的石头上后,散到了前边一个一丈见方的深潭中,却看不到从什么地方流淌出去。

    李路白看了,自言自语疑惑地轻声地道:“这水流到这潭子中,却不见流出去,这是什么原因?”

    上官逍道:“不用想了,这地底下是空的,估计是从地下流进了那四十里外的天池中去了。”

    整个断崖也只有两丈来宽,两侧都又是密林。抬头侧过悬石仰望,能看到的就是井口那么大的天,出此便是悬石之外,还是悬石。有许多水珠水线受到山岩的遮阻,有的滴到山岩上,然后再次滴了下来,有的干脆就顺着崖壁缓缓地流淌下来。因此,几乎整个断崖都被这水滴湿透了,下边五丈来高的一段,因为无法接受到阳光,长满了青苔。

    众人心里无不疑惑起来:莫非要顺着古藤爬上去才能见到洞口?

    李路白道:“二位上官兄,带我等到此,怎么不见洞口呢?莫非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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