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要成为boss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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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要成为boss的存在-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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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会做这个?”安皖毅挑了挑眉。

    林白白继续含羞扭捏道:“不过是做着玩儿罢了。”

    观察了这么几日,她倒是也了解了些情况,安皖毅这厮无非是瞧中了她的模样,准备留在身边昨个备用棋子,时候到了送出去,看能不能祸个国殃个民,既然如此,她就要让他知道,自个是个特别能祸国殃民的人,当然不能暴露身份,一知道她是女的,估计直接被送去生孩子,那还玩屁。

    “你还会些什么?”安皖毅贴在她身后,将头抵在她的肩膀处,伸手在她跟前的桂花框子里瞎搅和,然后从框子里抓出她的手,饶有兴致的看来看去。

    这手白白嫩嫩的,一丝旧痕和茧子都无,一看便知是长年娇养才会如此。(因为他不知道有属性点这种神奇的东西)

    “我……其实也没什么……”林白白琢磨着自个这会估摸是该害羞一下。

    安皖毅捏了捏她的手,“说实话,否则明个下人房改吃素。”

    “还会些乐谱……”

    “继续。”安皖毅对着她的耳朵吹了口气。

    好想打他。“嗯,会些丹青。”

    “还有呢?”

    “学过不长时间的舞艺。”

    “嗯?”

    “没啦!”虽然她会的还多,可也不能一下都翻出来,起码先将勾引人的棋子做好再说其他。

    “真的没了?”

    “真的没了!”

    安皖毅拉着她进了书房,不多时,侍剑还有另外一俊俏的名叫侍刀的小侍送过来一把瑶琴。

    林白白试了试音,问道,“公子想听什么曲儿。”随便你点,反正这个时空的曲儿我一首也不会。

    “你随意。”安皖毅半曲着腿斜倚在她对面的小几上,半阖着眼睑,一副风轻云淡准备赏曲的模样,侍刀和侍剑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他后头。

    遂林白白一本正经的给他谈了一首在现代听过的十分闹腾的一首现代曲儿《穷开心》。

    整个曲儿完全就是叮了个叮当了个当,叮叮当当铛铛叮叮,那叫一个热闹了得,她弹完了之后单纯的抬起头,看到面色一言难尽的三张脸,一脸纯洁的问道,“怎么了,不好听吗,我都说了,我也不是太会。”

    “也不是不好听。”侍剑领会了主子的意思,道:“就是有些太……喜庆了。”

    “喜庆不好么?”叫你们装,呕死你们。

    “咳,小林可还会些别的曲子?可会唱曲儿?”

    林白白正琢磨着若是她谈瑶琴给他们唱个小苹果,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崩得更厉害,但为了自个的任务,还是作罢。给他们弹唱了一首慢两调的花好月圆夜。

    “春风吹呀吹,吹落我心扉,想念你的心砰砰跳不能入睡~”

    林白白一边唱一边走神,边觉得自己就像言情文的女主角,谈个曲儿唱个歌儿把一群古代人迷得死去活似,边庆幸当初自个本着艺多不压身,只要是碰到了且有机会学的,都会涉猎一二。

    这首歌的歌词在现代来说挺正常,放在这儿来唱又是情又是爱,又是睡的,属于淫词艳曲那一挂了,偏生她又特地放慢了调子,配着她绵软的嗓音,唱的那叫一个缠绵妖娆,氤氲缱绻,等她唱完,除去老司机安皖毅,单纯的侍剑和侍刀脸都红了。

    她正想调戏一下侍剑来着,安皖毅倏的一下,就从那坐着的地方闪到了她跟前,一把抓着她的手腕,眼神锐利的审视着她,“你到底是谁?”

    她到底应该说自己是大明湖畔的容嬷嬷呢,还是应该再编一段前世今生?

    思忖片刻,她决定虚虚实实,有真有假假作真,眼睛一眨,泪花就上来了,作害怕状半跌在琴榻后面,泪花刚出来,她就有些后悔了,虽然是打算演坚强勇敢的小白花,可她现在这个男白花呀,动不动就哭也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她包着一包泪将哭不哭,委屈兮兮,自个是不觉得勾人,安皖毅撇过头去深吸了一口气,又撇过来,眼神锐利的似要将她扎穿,“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是谁,别叫我问第三次。”

    “我,我。”林白白眨了下眼睛,包在眼里的泪花就掉了下来,挂在腮边好不动人,她想伸手擦一下,可惜一只手被安皖毅拽着,一只手撑着自个不能摔了,“我是奉化国环州盐运使林泰安的十四子,林盛文。”

    这个身份是林白白的弟弟,自小就颇有才名,可惜也陪着她娘被咔擦了。

    “去查!”安皖毅扭头吩咐道。

    侍刀领命出去。

    安皖毅松开她那只手腕,上头青黑一圈指印。林白白有点无奈,她其实是能动手尽量不动口的人,这厢里废了这么多功夫,还不是因为她不能动手么,有过武力值的人一旦武力值被收走,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安皖毅却难得柔情,从书桌后的暗格里取出一盒白脂膏药,用手指沾了些,轻轻给她在手腕上揉开,凉凉的膏药揉在手腕上冰爽的很,倒是叫伤处舒适多了,想来是好东西。

    看着她低着头红着眼,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安皖毅心里痒痒,想着若是自个问他“疼不疼。”他应该会说“不疼。”

    然后他就可以说“疼就说出来,不用忍着。”趁机将他揽入怀里好生疼一疼,残童就残童罢,反正又不是要娶了他,只要他的身份无碍,又能逗他开心,他也不介意将他好好养着。

    (未完待续。)

第9个任务 你杀人来我埋尸

    “疼吗?”安皖毅将她的手腕翻过来,摸了些膏药在后面轻轻揉开。

    他手劲重,自个不觉得,但林白白因为如今脆皮的关系,有些吃不消,加上她精神点数高,察觉出这厮现在心情似乎不错,遂嘴一扁,瞪着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控诉他,“超级疼!”

    安皖毅:……

    “忍着!”

    林白白:……

    活该你没有女人睡只能(爆)菊花!

    林白白被半软禁了两天,反正她知道急不来,这两天该吃吃,该喝喝,空闲的时间就做香囊,一气儿做了十几个,见人就发,贤惠得很。

    安皖毅再次出现的时候,她正一派安然的在书房打络子,因为男多女少的关系,这些活儿,少有女人会做,便是做了,也不过是闹着玩儿,男人么,倒是也有手巧的,可她觉着,总没有女人那种天生精细的心思。

    特别是女人带了感情,绣个花样,做件衣裳,总是让人觉得别样的贴心。

    安皖毅拿起旁边两个成品看了看,坐在她身侧,捏了捏她的手,“你这双手,倒是巧极了,一点不比绣房的织郎们差。”

    林白白没有做声,低眉顺眼的等着他的下文。

    “你、为什么要透露自己的身份呢?”安皖毅自然也不傻,若非林白白自己暴露,他也不会起疑心逼问她。

    林白白起身来,行了一礼,“求公子为我报仇。”

    “你是知道本公子的身份了,特来投诚?”安皖毅嗤笑了一声,“帮你报仇倒也不难,可本公子为什么要帮你呢?”

    林白白一字一句道:“任凭差遣,但无不从。”安皖毅这厮冷心冷情的,她作为一个他国人,做他的棋子不难,想被他信任简直难于上青天,她就是要让他以为自个无路可走,一步一步的走上他这条贼船。

    “噢?”安皖毅用小指轻轻的勾了勾她的掌心,“你能做到何种地步呢?”

    林白白立刻用手勾住他尚未来得及收回的小指,指甲轻轻的顺着他的指头慢慢往上刮,翩若惊鸿的路过他的掌心,手腕,一路往上,至手臂,胸前,他还穿着衣裳,却觉得被她轻轻抚摸过的地方如电流窜过激起一阵阵的酥麻感。

    *****

    手被他抓住了不能动,她将鞋子蹬了,罗袜踢了,用脚尖从他的小偷处往上勾勒,一遍又一遍的在大腿处徘徊,就是不给人一个痛快。

    安皖毅气息随着她一遍一遍的撩拨逐渐加粗,就像一条离了水的鱼,无助的张着嘴,扭着身子,一喘一息都端端的惹人怜爱。

    趁着他这会正迷茫,林白白手一翻,一路往下,隔着裤子抓住小安皖毅,安皖毅握着她的手腕,又是抗拒又是沉迷,低低的喊了声,“别!”

    “别哪样?是别这样,还是别这样?”看看这欲迎还拒的小样儿,林白白一手轻轻磋磨了一下小安皖毅,一手往上隔着布料捏住一颗茱萸,在他耳边轻佻的吹了口气。

    安皖毅打了个寒颤,难耐的低声呻吟,“嗯……别,别……啊!”

    童印还在呢,就算平日里装的再老司机,一上床,不过片刻,就被杀了个片甲不留,面红耳赤,气喘吁吁,神色迷茫,一副不知今夕是何年的表情,可不就露馅儿了。

    “公子!”

    安皖毅正被勾得不上不下呢,晕晕乎乎呢,突然被外头一道声音激得清醒过来,林白白两只手都不停歇,下头那只手反而加重了力度,戏谑道,“公子,让他进来,我们去屏风那边玩儿。”

    “你!”安皖毅咬牙切齿的瞪了她一眼,可她现在拿着他的命脉呢,一副嬉皮笑脸滚刀肉的模样,他只得哑着嗓子喊道,“退下,有什么事待会说!”

    林白白咯咯一笑,感觉自己就像那祸国殃民的妖妃,突然觉得自己领悟了一个真谛,除去她的武力值,她的音容相貌,她的头脑智慧,她的一切,只要运用得当,都是她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绝世神器!!!

    林白白一脸嫌弃的把手上的脏东西擦在他的裤子上,擦完以后,扬起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榻上还回不过神的安皖毅,“公子觉得我的本事如何,这种地步可还满意?”

    安皖毅闭着眼,微微喘气,没有说话,他这会有种破了身的小公鸡的别扭感,合着一股淡淡的难为情,毕竟是女人稀少的时代,守节的都是男人,虽然也有养残童的,可若是还想要后代子嗣,童印是万万不敢在婚前随意给出去的,即便他是皇子,也是一样。

    林白白这厢虽然没有取了他的童印,可他毕竟是在她的手上绽放了一回,再冷心冷情,毕竟也是个处男,有着这时代的处男们普遍的渴望被人疼的心理。

    可林白白这个鬼倒好,刚从他裤头里掏出手来,上面的证据都还没擦干净,就开始跟他讲数,当真是好生无情!

    (未完待续。)

第9个任务 你杀人来我埋尸

    见他不出声,林白白略一猜,便知他是害羞了,自顾着出去打水洗了手,再回到书房时,安皖毅不见了,只留那榻上的锦被略显凌乱,昭示着这儿刚发生过的羞人事儿。

    过后的两天,安皖毅都忙的不见人影,说不得是因为难为情故意躲她也未可知,林白白闲来无事,找管家大人要了块上好的边角料,绣了个缠枝并蒂莲面的荷包,许多年未曾动手,好在她宝刀未老,倒也算的上个精品。

    又过了一日,侍剑带来一个包袱,叫她好生打扮一下,晚上公子要带她赴宴。

    她拆了包袱一看,脸色霎时变了,这竟是一套女装,她琢磨着到底是哪一日露的馅,却看到女装下的一件小背心,背心上面缝了两个小山包。

    “侍剑大哥?”她拎着那件小背心,像侍剑请教,该不会是她想象的那样吧?

    侍剑干咳了一声,脸色有些不自然,“小林你刚从奉化过来,可能有所不知,天水有带易妆残,额小童去参加宴会的习惯,这个你会不会穿,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不用。”林白白忙谢绝了他的好意,洗漱沐浴,熏了自个调制的香,绾了一个分肖髻,穿妆佩戴好,等着安皖毅带她出去现,说起来这还是她难得的不用裹胸的日子,她还是挺珍惜的。

    “小林,准备好了没有?”外头侍剑在唤她。

    林白白整了整衣裙,出了房门,她一身鹅黄烟纱散花裙,挽了条嫩绿的披帛,整个人俏生生,嫩悠悠,像根剥了皮的大葱。

    前厅里,安皖毅见着她的时候楞了好一会,才淡淡开口道,“走吧。”

    上了马车,安皖毅就一直闭着眼不说话,侍剑领命跟她解释,“今次的晚宴主家是忠勇侯,忠勇侯是大前年成的婚,去年年中得了三子,年末便带着孩子和离了,你若是与人交谈也不要提及此事,免得触了霉头,这位忠勇侯手中有驻罗安城的十万兵马,我们此行便是为了交好与他。”

    天水国的爵位乃至皇位都是不世袭的,所谓皇亲国戚,也只有当朝的这一代,其他人,若没有真本事,没什么人管他们是不是去死,换句话说,只要你有能力,就能够升官发财,嫁人传嗣。

    但嫁人难,和离更难,除非是女方主动提和离,若是男方提,赫,几乎是要净身出乎的,等于不死也要掉层皮,只是不知道这忠勇侯是为什么要和离呢。

    坐着马车摇摇晃晃了小半个时辰才到忠勇侯府,安皖毅被迎着上了上座,林白白全程乖巧的半低着头跟在他后头,比淑女还淑女,只当自个是个摆饰。

    忠勇侯请的人不多,连上安皖毅,拢共才请了五个人,分别是浮城知府,两淮巡抚,一个骠骑将军,一个两淮盐监使,浮城这会能看得上脸的大人都来了,其他的小官小吏,忠勇侯请了岂非是掉自个的面子。

    浮城知府和两淮巡抚都带了侍童来赴宴,林白白用余光扫过,看见那两人头上于自个无二的白兰簪子,想来这应该是侍童易妆不被人误认为是女人的身份标记吧。

    这两人年纪都不算轻,与侍童也眉来眼去的,偶尔还隐晦火热的打量林白白。

    镖骑将军倒是只顾着喝酒,眼神也不乱瞄,想来是个直男,盐监使倒也会偶尔看她一两眼,不过眼神倒是清明,只有欣赏之意。

    忠勇侯年纪不大,约莫三十左右的样子,身边跪坐了一个容貌俊俏的侍童,不过他并未与那侍童有什么眼神交缠,瞧着似乎只当个倒酒小侍来使,林白白看着低首垂头的安心充当倒酒小侍,余光却四处乱飘,暗搓搓的打量别人,揣摩着一行人的喜好性情,偷偷的记下,以备后需。

    酒过三巡,几个忠勇侯府养的伶人前来献艺,这世界的男子普遍身量高大,只有从小阉割过后特殊培养的残童才会有娇小玲珑之体,女人是不可能从事伶人这种职业的,是以,一群大人看另外一群大男人吹拉弹唱,着实有些……提不起兴趣。

    等这些伶人们献完一曲,方才跪坐在忠勇侯后面倒酒的侍童换了一声长袖水衫飘然而出,身子随着乐曲翩翩起舞。

    安皖毅握着酒杯的手略一顿,低声问她,“你说你也曾学过几年舞艺,比之他如何?”

    林白白给他续上酒,浅笑盈盈道:“不过是学着玩儿的,比不得这位哥哥。”老娘比他美,胸比他大,腰比他细,皮肤比他白,身子还比他软。

    也不是看不起古人,毕竟只是个水袖舞,下腰举手抬腿,舞袖子,就那么几个动作,也就那样了,她的基本功未必有这残童的扎实,可她身娇体软的,这就是先天的大优势了。

    “呵。”安皖毅笑了一声,没有再问她,转而专心欣赏舞蹈,这侍童跳完舞,又挨个献了酒,气氛便活跃了起来。

    “侯爷的小侍儿舞艺绝伦,真叫我等饱了眼福。”浮城知府拍手赞好后,开始推荐自个的小侍,“我这小侍儿也不会个别的,就是粗通些音律,便也厚着脸皮献个丑。”

    忠勇侯抬了抬手,示意他不要多话,直接上。

    浮城知府的小侍在三侍童里,容貌算是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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