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妻坐拥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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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妻坐拥之夫-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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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压根没理会他,拉着一旁默不作声的蝶舞走在前头,留下一句话:“一山比一山高。”
  为什么当逍遥子拉着那女人的手,他会发生心情特别的不悦?不,应该是一丝醋意渐渐萌生?
  蝶舞停住脚步甩开男子冰冷的手,表情十分的生气说:“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男子转过身看着她,对她挑起了趣味,这女人生气的时候原来那么可爱?“你很在乎他?”
  废话,人家蝶舞何止在乎他,还十分的喜欢扶苏公子,蝶舞沉下头说:“你先回答我的话。”
  男子嘴角勾起一丝邪恶的笑容,这女人也会害羞?斜下眼眸看着这小美人说:“好羡慕他。”说摆别下蝶舞就向着回去的路走着。
  蝶舞振振的看着走在不远处的男子,他说。。。。好羡慕谁?扶苏公子?
  郡主府
  三人坐在客厅的椅子上等着蝶舞的人影,傲风坐立不安的站起来对着一脸平静的上官萧说:“你不是一向武功很好的吗?不如你去打听一下郡主的下落?”
  上官萧手撑着下巴,坐在郡主专用的椅子上,两脚抬在桌子上,看起来十分的平静。其实他比谁都不安,不过还是个死要面子的男人,斜望着一旁不安分的傲风说:“到了时候,她自己玩够会回来,不必劳烦我去请她回来,要请?也该你去请。”
  傲风紧邹着眉头,话说这个郡主刚纳夫君不久的他,怎么一点也不紧张郡主?不过郡主已经三天没回府了,难不成郡主真出事了?
  辰逸更是着急,这死女人招那么多夫君,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她胆子越来越肥了?居然敢彻夜不归?好歹人家辰逸把江山都牺牲掉了,如今她倒是越来越嚣张?站起身子冷哼一声:“哼,这种女人找到她又做什么?”说摆就朝着门口走出去。
  傲风静静看着辰逸离去的身影,话说辰逸自从来到郡主府,就变了个人,变得十分不爱亲近郡主,早知道会有这样结果,那当初又为何要把江山做聘礼?“不过,扶苏公子怎么也没消息?”对着管家说:“管家?你去打听一下扶苏公子回来了没?”
  管家弯下腰说:“是郡马爷。”就匆匆离去。
  在郡主府的后花园里,辰逸腿上坐着一个女人,他细长的手臂搂住女子的腹中,头埋在她的脖子上,鼻息慢慢的吐在她那细白的脖子,挑起女子的性欲。女子害羞的说:“郡马爷?这样不好吧?郡主刚失踪不久,要是被下人看到,会说闲话的?”
  辰逸手伸进女子的雪白的酥胸里,用力一柔,女子十分的享受,辰逸邹起眉头看着女子那厌恶的表情,一把推开她那柔软的身子,眼神十分的恐怖:“滚出郡主府。”
  女子被他强有力的推倒在地上,水汪汪的大眼珠子看着辰逸,刚刚明明还对她那么柔情似水,一下子翻起脸来,就要把她赶出去?“少爷?奴婢哪也不想去,只希望留下来伺候您?”
  辰逸毫无表情的看着倒在地下的女子,冷冷轻笑道:“你也配吗?不滚出去是吗?好!”对着身边的几个男家丁说:“把这女人赏赐给你们,好好伺候她,知道吗?”
  几个家丁早就对这女人心动已久,只是没那好命碰她,谁叫她是辰逸公子看中的丫头?如今辰逸公子那么好心赏赐给他们?几个家丁你看我,我看你的,那是笑得很猥琐,拉着女子对着辰逸说:“多谢大郡马爷赏赐。”
  女子在那挣扎着,哭着求着辰逸说:“饶了奴婢吧?”声音逐渐消失。
  辰逸抬起那双忧郁的眼眸注视着蔚蓝的天空,表情十分的忧伤,心想蝶儿你到底去哪了?
  
  。




第五十章、她到底是谁?

  安炫公子这几天都待在家里,因为一些不愉快的误会,造成蝶舞在他心里没有一丝留恋,话说这几天他招呼颖颖无微不至,而颖颖更是很依赖安炫。
  门微微推开,安炫公子端了一碗药走进来,见颖颖下床坐在窗台,放下药水,拿了件衣衫轻轻披在颖颖肩上说:“丫头?病还没好,别坐在窗台上,着凉了就不好了。”
  颖颖捂住嘴轻轻咳了一声,抬起头眼里含笑着说:“颖颖不怕感冒,感冒了,炫哥哥就会招呼颖颖。”
  安炫公子心微微颤抖一下,这丫头怎么最近脸色越来越差?原本红润的嘴唇都变得泛白,看得他心里一丝不忍心,虽然他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他妹妹,但是她长着一张于他妹妹相同的长相。端起桌子上的药,拿起勺子轻轻吹着药水,对着颖颖温柔的说:“张开嘴。”
  颖颖这丫头怕苦,可是她最喜欢的哥哥喂她喝药,她怎么舍得不喝?张开小嘴慢慢咽下去,“炫哥哥,答应颖颖,不要离开我。”声音十分的梗咽,眼泪在泪水里打滚着。
  看到这个假颖颖那可怜的摸样,安炫公子十分的心疼,放下药抱住她那娇小的后背轻声细语的说:“傻丫头,我何时说要走?”
  颖颖心中一丝说不出来的甜蜜,窗外的太阳照射在阴暗的屋子里,她小小的手抓住安炫公子的手:“炫哥哥,如果我没去找你,你是不是不回来了?”
  这句话深深刺痛那颗脆弱的心,是啊!他曾经反复的问过自己,放开颖颖,转过身背对着小可人:“丫头,你说得不完全,我已经不爱那女人,所以以后你大可放心。”
  微风轻轻的吹起颖颖那头柔软的丝发,那头上发遮住颖颖两双明亮的眼眸子,颖颖静静注视着那熟悉又变得十分陌生的背影,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苦涩,“你说谎,炫哥哥心里一直有一个女人的存在,她占据你的那颗心,甚至占据炫哥哥的灵魂。”
  安炫低下阴暗的脸颊,朝着门口走出,留下一句话:“好好照顾自己,晚点来看你。”说摆抓起前面的长袍,抬起前脚走出了门外。
  颖颖心里十分的懊恼,斜眼怒瞪着窗台上的药,一不爽就狠狠摔碎了碗。
  门外传来一阵破碎的声音,安炫公子并没在乎,正要回房就刚巧碰见老夫人,急忙抬起眼眸说:“娘?”
  老夫人顺眼看了一眼屋里的动静,也知道为何事,摇摇头对着自家儿子说:“炫儿啊?你老实告诉娘,你是不是喜欢颖颖?”
  安炫眼神毫无闪避老夫人的追问,十分肯定的说:“不可能,我只当她是我妹妹,她也只能当我妹。”
  老夫人还是心存疑虑,她一手带大的儿子,已经二十几年了,可是她这个做娘亲的还真是失败,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儿子心里在想什么?对着安炫无奈的叹了口气,继续追问道:“那为何你这几天老是来颖颖闺房?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心想她儿子该不会是知道在闺房里不是真的颖颖吧?
  安炫挑起眉头,十分明白他娘这话是什么意思,没想到老夫人还想瞒他?那他就将计就计,故意装得不明白说:“不知娘这话什么意思?炫儿只是看妹妹近日来身体不适,就多关心一下妹妹,不知这有错吗?”
  老夫人眼神开始有点不安,心里倒是舒了一口气,急忙强颜欢笑道:“没什么,娘只是随便问问,别放在心里。旋儿?你前几天去哪了?颖颖怎么会受伤?”
  看来老夫人是没打算告诉他实情,心里特别的苦涩,如果不是假颖颖告诉他,他也不会知道他妹妹去世的事情,十分的生气。“娘?你是不是有事瞒炫儿?”
  老夫人听安炫的话,貌似话中有话,故意在暗示她什么?还是。。。。他已经知道颖颖的事情?急忙扯开话题说:“炫儿?前几日你把你爹都快气死了,不如今晚你去看看你爹?你意下如何?”
  安炫无所谓的说:“炫儿今晚有事在身,不如娘亲待儿去看望爹,那么没什么事情,儿子就告退了。”还没等老夫人唠叨,安炫就走出了府门。
  老夫人望着安炫离去的身影,别说心里有多纳闷,这对父子也不知道上辈子谁欠了谁的孽债,两人一见面都没说上几句好话。不过话说自从安炫长大成人,他们母两感情也跟随着淡了。
  崖谷
  蝶舞坐在竹屋外的石椅上,手撑下巴,细长的眼眸直视着坐在高高树上的男子,吹笛子的摸样,邹着眉头目光紧紧的注视着他,心想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笛声十分的优美,又多了几丝忧伤,柔美的笛声静静的吹响了竹林的叶子,微风就好像会伴奏似地,竹林在那摇晃着,享受着这优美的笛声。
  男子斜下那双乌黑深邃的眼眸,紧抿的嘴唇透着一丝性感,停住笛声,把笛子插在腰间,跳跃在地上,走向蝶舞。慢慢弯下腰,两人脸距离很近很近,他轻轻勾起这女人的下巴好笑的说道:“好听吗?”
  蝶舞慢慢咽下喉咙中的口水,此时被这男人无可抵挡的魅力深深吸引着,他身上发出一股特别的香味,清香清香的。转过那扑红的脸颊说:“不怎么样。”
  “哦?”这句淡淡的话勾起男子的好奇心,这女人倒是第一个不为他逍遥子笛声吸引住的女人?还是。。。口是心非呢?嘴角轻轻上扬说:“是不怎么样?还是害羞不敢说好听呢?”
  在不远处婢女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外端望着自家主子和刚醒来不久的美人,正在暧昧着,手中的红线纠结着,心里别说有多苦涩。
  站在婢女身后的扶苏公子轻轻拍打了一下小丫头的后背,婢女吓了一跳转过身子,抬起眼眸注视着扶苏公子,扶苏公子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说:“怎么?是不是喜欢他?”
  这可害得婢女眼神乱了方寸,急忙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眸说:“奴婢不敢对少主子有非分之想。”
  扶苏公子双手塔在她肩上,斜下那双好看的眼眸说:“喜欢就说出来,喜欢就不代表不能勇敢喜欢。”
  婢女缓缓抬起那双闪烁的眼眸,微微泛光着说:“那公子喜欢那位姑娘吗?”
  扶苏公子被这妮子问道,是啊!为什么他心里一直存在着那个女人的存在?见到她就好像似曾相见?放下头疑视着他们两个,邹起眉头说:“谈不上喜欢,只是她给我的感觉就是一种熟悉。”
  婢女微微翘起柳叶眉,话说她家公子救起他们的时候,她还以为他们两个认识?急忙对着扶苏公子说:“公子不知道奴婢该不该跟你说。”
  扶苏公子把目光看向一脸心事重重的婢女说:“有话不妨只讲无妨。”
  “其实奴婢听我家少主子说,当日救起公子和那位姑娘的时候,公子已经失忆,但也不算完全失忆,只是把那位姑娘的记忆都忘得一干二净。至今我家少主子也不知道公子犯了什么病,只知道公子五脏六腑都有些损伤,少主子还说只要公子五脏六腑都修养一段日子,就会好起来。只是。。。”婢女开始停顿了下来。
  “只是什么?快说?”扶苏公子表情的点严肃,急忙追问着婢女。
  “只是公子能不能记起那位姑娘,那得靠你自己。”婢女一五一十的告诉的了扶苏公子,心想这位公子和那位姑娘肯定不是一般的关系,她只希望他们能早点离开山谷,这样就没人打扰她和少主子悠闲的生活。
  “。。。。。”扶苏公子转过身静静注视着蝶舞,她到底是谁?
  。




第五十一章、变态狂

  “你干嘛这样看我?”蝶舞很不自在的说着,这男人那是啥眼神?看得她十分的别扭。
  “。。。。。”男人尴尬的别过脸,伸直腰把目光看向屋子里的两个人,眉头微微上扬,心想那丫头什么时候和扶苏公子好上了?
  蝶舞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去,心里一丝丝不悦,话说她已经在这山谷好几天了,有点想回去,对着男子说:“公子,我已经在这好几天了,不如公子带我回去?你意下如何?”
  男子转过身看着蝶舞,坐在石椅上说:“恩也好,我也好久没出去外面走走,不如下午我带你回去吧?”
  “那他。。。。。是不是也一起回去?”蝶舞声音渐渐微弱起来。
  “他不能一起回去,因为他必需得养好伤。”男子很肯定的回答蝶舞,心想他们两个应该不只是兄妹关系,或许还有一层关系。
  “。。。。。”蝶舞沉默着,在这几天扶苏公子几乎把她当成陌生人,这让她十分的难过。
  到了下午,男子吩咐好了一切,带着蝶舞穿过这片竹林,蝶舞一路上沉下头,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话。男子四处观察了一片,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对着蝶舞说:“姑娘?你往紧跟着我。”
  她抬起眼眸不解的看着男子说:“出了什么事情吗?”
  森林传来一阵狼的吼叫声,一阵黑影快速的朝着他们方向前来,男子腾空而起,在空中旋身,挥出一片绚烂的光幕,似点点繁星自星空中坠落而下。而后长剑挥洒,刺眼的剑芒直冲而起,宛如绚烂的银龙一般,仿佛要与天上劈落而下的闪电连接到一起,两人在交战中非常的激烈,几乎看不出他们怎么打斗。
  突然男子被一股极大的黑暗力量打倒在地上,男子那性感的嘴唇流出少许的血,蝶舞斜望着男子,急忙弯下身扶起他:“没事吧?”
  狼头华丽的落地,手上持着一把月牙刀,步步朝着他们方向而来,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脱俗之态。清丽仙颜露出一丝冷笑,道:“上次是我疏忽你,不过这次你休想在狂妄自大。”
  蝶舞站起身子直视着狼头,嘴角挂着一丝冷意道:“狂妄自大的人是你,你到底想得到什么?”
  狼头静静注视着这个毫无畏惧他的女人,好笑的说:“那好啊!如果想活着出去,捡起地上那把剑,于我激斗?如何?”
  蝶舞斜望着地上那把剑,弯下腰去捡起,娘的!哪知道那把剑那么重?她拿得手一直在抖,做了个动作说:“来吧!”
  狼头挑起那双眉头,这女人越来越有意思了,十分无所谓的说:“我只用一成功夫,你能打倒我,就放你们走!”心想他只用一成的功夫,就足以让这女人爬不起来。
  她目光镇定一下,对于她一点武功底子都没有的来说,估计不死也难出去,只要硬着头皮冲过去。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会使剑?手中的剑居然自己动了?狼头微微邹起眉头,没想到这个瘦弱的女人居然会武功?两人在交战中不分上下,蝶舞则是任由剑得指挥。
  两人目光对望一下,擦出一丝火苗,突然那把剑朝着狼头过来,一个闪身,躲过一刀。
  在一旁静静注视着蝶舞的男子,那是非常的惊讶,没想到这女人居然能唤醒那把剑?难道这把剑认定她是主人吗?男子嘴角露出那不易发现的笑容,静静的注视两人的动作。
  狼头被击退在地上,被飘得很远,他手撑着地面,抬起那双淡淡的蓝色眼眸,这女人正朝着他来,因为伤到内伤,无力躲过,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把剑比向他。
  蝶舞心一惊急忙停住那把剑,直视着那把奇怪的剑,再把目光看向他,道:“你输了。”
  狼头无力的站起来,捂住伤口,嘴角扯着一丝笑意说:“带他走!”说摆身子慢慢消失在她视线。
  男子走向蝶舞淡淡的笑着说:“你自己回去吧?这把剑就当是我送给你。”
  蝶舞转过身直视着男子,不解的说:“为什么?”
  “不为什么,这把剑可以平安的保护你出山谷,如今现在我已经伤到内伤,带上我,只是你的累赘。”男子轻笑着,这女人难道还不知道他的用意?
  “。。。。。”蝶舞抬起眼皮子看了一眼男子,转过身朝着森林走去。
  男子靠在树边,抱住手斜望着蝶舞的身影,“我会去找你。”郡主府
  当天色已经悄悄的降临了黑夜,她也快到了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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