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迈克教授要做的就是通过基因恢复手段,让小河不断流。”
张怕说:“你这么一说我就懂了,不过也太高深了吧?基因怎么治疗?”
刘小美说:“有好几个患者手术成功,你可以放宽心。”
张怕说:“怎么可能放宽心啊?”想了下问:“到底怎么做手术?”
刘小美想了下说:“不告诉你。”
张怕说:“怕我担心啊?”
刘小美说:“反正是不告诉你,吃饭吧。”
张怕说:“都住院十多天了,到底什么时候手术?”
刘小美说:“着急不来的。”
张怕嗯了一声。
孩子住院这些天,张怕白天在医院照顾孩子兼着干活,晚上回家还是干活。医院有护士二十四小时照看,让张老师过了段难得的轻松时光。
不过到底是忧心孩子病情,龙小乐和于跃喊他出去玩,都是拒绝了事。(未完待续。。)
814 能及时补足
在家的时候,感觉每一天都特别忙,有处理不完的事情要做。如今来到洛杉矶,生活忽然变简单,比住在幸福里的那段日子还简单,每天是绝对的两点一线。
只是这个城市再美,也和张怕无关,他对哪里都没有兴趣。
时间一晃而过,终于到了给小家伙做手术的日子。
基因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懂的东西之一……难懂到写不出来。
单就小不怕的病来说,必须要感谢科学家们的努力研究和伟大发现。
遗传病是基因出问题,问题是你不知道哪个基因出问题,更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
有关于视觉神经系统这块,经过多年研究,已知的有十七个基因突变的致病因,是可以治疗的。这是染色体遗传性视网膜病变。
目前的患病儿童中,有七成病例都是这十七种基因突变导致的。
这些消息,刘小美没告诉张怕。尽管对于孩子、对于张怕来说都是好消息,可万一小不怕是另外的百分之三十怎么办?
要对症治疗,迈克检测小不怕的基因,跟十七个已发现的致病基因进行对比……万一不在这十七个里面怎么办?
所以,翻译刘小美截留下很多信息不说,张老师只管每天来回跑,做一个合格苦力。
直到确定手术日期,刘小美才把这些情况告诉张怕。既然确定要手术,说明可以治!
手术那一天是欢喜的日子,张怕把小家伙送进手术室,马上跑回家洗澡换衣服,打扮一新再回去。
刘小美说不用紧张。
张怕说不紧张。
于跃和龙小乐也在,于跃说一定可以重见阳光。龙小乐说你傻啊,她本来就没见过,怎么重见?
手术过程是使用一种软针刺入眼球,上面有激光追踪灯,让软针顺着眼角膜走到视网膜的位置,把好的基因注入进去……
在等待中,手术完毕,迈克教授说手术的挺好,接下来还是要等,要观察。
等教授离开,刘小美翻译迈克教授说的话:手术案例不是很多,小丫头什么时候能看到光明不能确定,甚至不能肯定是不是就是治好了。
张怕说肯定治好了。
刘小美又说:“再一个,从已经治疗好的病人得到的反馈信息来看,有的人在术后一两年左右,视力还会退化,不过也有人手术七年,一直挺好的。”
“手术七年?”张怕有些吃惊。
“总要有人第一个吃螃蟹,那应该是最早的实验者。”刘小美说:“这项技术到现在也还是在特定医院对特定人士进行治疗,还记得你签的大堆文件么?其实,小不怕也是实验者之一,不过你别生气,除了这个办法,没有任何手段能治疗她。”
张怕说:“我明白,最坏结局是看不到东西,和现在一样。”跟着问话:“要不要给教授送点东西?”
刘小美说:“现在送?”
张怕想想说:“那就过些日子再说。”
手术后,因为要观察病人,小不怕送进特护病房。张怕只能隔着玻璃看一会儿,跟大家离开。
在美国待的时间实在太长,国内压了很多事情。比如范向前又要送人。
公司那里也有特别多的事情,首先是《伤蔻》下线,最终票房成绩破十亿,达到十一亿多。只凭这一个成绩,足够念远牛一阵子的。
再是求婚那部戏剪辑完了,念远新戏也快杀青了,幸福里大楼部分楼层装修的差不多了……
许多事情通过网络告诉张怕和龙小乐知道。张怕还好一些,龙小乐那里是真的很忙,根本是撇下手里所有事情跑来美国陪张怕。
张怕劝他回去,龙小乐不肯,说一世兄弟,你难得出次国,老子得陪住了。
张怕说:“俗不俗啊?什么就一世兄弟?只有你们这么大的小屁孩喜欢这么说,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兄弟?亲兄弟还不对付呢。”
龙小乐激他:“就说你认不认我这个兄弟?”
张怕叹气道:“换话题。”跟着又说:“再说了,你哪是陪我?根本是和于跃大闹洛杉矶来了。”
龙小乐说:“现在更走不了了,我们俱乐部过来好几个,去看人家的汽车改装厂,打算请个高手回去帮我们改车。”
张怕说:“大哥,公司还等你赚钱呢。”
龙小乐说:“十一亿票房,够花一阵子了。”跟着又说:“现在手里的两部戏,我估计是三亿票房,按投资额度计算,咱们大概能有三千万利润,有点少。”
张怕问:“算没算我片酬?还有编剧费、导演费。”
“没算。”龙小乐说:“这两部戏……咱们得过六亿,才能拿到一亿以上的利润,不过说实话,我不太看好。”
张怕说:“亏了,咱们让出的比例是不是有点大?”
“好在没怎么投资。”龙小乐说:“这块能省一部分钱。”
张怕想了下说:“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把我的片酬、编剧费、导演费,都算成咱公司的投资?”
龙小乐嘿嘿一笑:“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不要分太清么。”
张怕说:“怎么可能不清?咱们可以不清,那几家公司可都是有会计查账。”
龙小乐说:“投资这块,各种花费都是别家公司的,咱公司不用出钱,可以想想你的酬劳该有多高?”
张怕问:“是我一部影片的酬劳,还是俩影片?”
“现在开了两部戏,咱公司的投资全在片酬上面,你和刘小美,加上张小白和于诗文,你们四个人加一起的所有酬劳,就是咱公司的投资额。”龙小乐说:“你的价码最高,高兴去吧。”
“高兴个屁啊,看不到钱有什么可高兴的?”张怕说。
龙小乐说:“你怎么这么俗呢?一世兄弟不要计较这些事情好不好?”
张怕说:“敢情你是有预谋的。”
龙小乐嘿嘿一笑:“放心吧张老板,我能欠你的钱,可小美姐、还有张小白俩妹子的怎么欠?该给的总是要给的。”
张怕说:“刚想明白,你纯粹是空手套白狼!前期费用是别家公司出,我们的薪酬等拿到票房再发,里外里你啥都没做,就等着数钱?”
龙小乐说:“你开悟了,告诉你,这就是投资的本质,这就是资本的本质,按照这种运营模式,咱公司可以同时开六部戏,只要有三部票房过两亿就不会赔。”
张怕琢磨琢磨:“不对啊,你不是挺笨的么?”
龙小乐说:“我那是不稀得用脑子,就我这脑袋瓜子,随便一想都是赚钱点子。”
张怕说:“你想吧,我干活去了。”
龙小乐说:“等下,有件事跟你商议商议。”
张怕说:“又是写剧本?”
“不单是写剧本的事,我觉得吧,投入和产出比,你这块赔的有点多。”龙小乐说道。
张怕想了下问:“你想劝我别写网文?”
龙小乐说:“这是明摆着的,随便写个剧本就是几十万收入,你写网文,要几年能达到?又是要浪费多少时间?”
张怕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病?”
龙小乐说:“依你现在的名气和实力,偏偏扎在网文里不出来,是有些不正常,是过分的偏执。”
张怕说:“简单说就是我有病,对吧?”
龙小乐说:“可以这么说。”
张怕说:“这就对了,你跟我一个病人计较什么,我愿意做什么就做吧,只要不影响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对我个人身心健康有好处,你就别操心了。”说完回去房间开电脑,又是写网文。
龙小乐呆坐片刻,大声说道:“你是有病!”
从手术那天开始,小不怕就处于严管状态,每天有人记录各种数据。张怕隔着大玻璃看,有些想不明白,眼睛不好使,有什么数据可以记录的?
术后第三天,小家伙对光线有反应了,接下来几天,恢复的越来越好,又过去一个星期,迈克教授说可以出院,但是希望每过段时间回来检查一次。
按正常人的眼睛看,小不怕的眼睛还是有点不对劲,有些呆,看着不是特别透亮。教授说会好的,你要有信心。
张怕说我有信心,孩子也有信心。
从离开省城时开始计算,到小不怕出院,用去一个多月时间,整个五月都是在美国度过。而回国也不能马上回家,要在京城多留几天,首先得请关开喝酒,那是十万块钱的人情。刘小美也有聚会要参加。
在小不怕出院第二天,张怕和于小小去唐人街买了两个特别大的大果篮,送去医院,一个给江海潮,一个给迈克教授。
至于人家收不收……张老师已经不管了,回酒店就订机票。
于小小说:“这面空气好,多留几天,带俩小家伙去海边玩,你也休息一下。”
张怕说:“我不敢休。”
于小小问不敢休是什么意思。
张怕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不敢。”
刘小美说:“早点回去也对,家里面好多事。”
肯定好多事,刘小美请假飞过来,再待一个月,学生好放暑假了。
于是就回去吧,于跃和龙小乐最后去看了遍改装车工厂,回来跟张怕说:“那老外一根筋,我说给一百万都不来。”
张怕问:“美元?”
“人民币!”于跃说:“给一百万美元?我疯了?有那钱直接买超跑好不好?”
张怕就笑:“你可算清醒一次了。”(未完待续。。)
815 总要担心这种情况
在这段时间里,衣正帅一直待在纽约,期间打过来两个电话,第一个电话是说把刘乐的两幅水彩画挂到他签约的画廊里,第二个电话是三千美元卖出去一幅。
张怕好奇道:“美国人民疯了?换成人民币就是近两万啊,买张水彩画回家,怎么想的?”
衣正帅说:“你别管怎么想的,钱给你?”
张怕说:“我在你那里没少拿钱,你留着吧,刘乐的钱我给。”
衣正帅回话说随便。
现在要回国了,张怕告诉衣正帅一声。衣正帅说:“我打算在美国安个家,你觉得怎么样?”
张怕问为什么?
衣正帅说没有为什么。
张怕说:“回省城吧。”
衣正帅说我再想想。
这句话的意思是现在不跟你一起走,张怕说句再见,挂断电话。
对了,小不怕的正式名字是张亮,张老师希望她能看见光亮。是个男孩名字,办户口时,范向前建议是张靓,张怕不同意,他就要她看见光亮。
现在,如愿了。
张怕有点迷信,尽管早早取好名字,却一直没喊过,他害怕喊走光亮。直到小丫头终于能看见光亮,才算真正拥有这个名字。
六月一日儿童节,张怕带金灿灿和小张亮去迪士尼玩。
说是玩,其实就是照相,张亮太小,各种游乐玩具都不适合。金灿灿的兴致也不大,主要是吃,再是买了几个大娃娃。
儿童节过后几天回国。在京城多留两天,张怕抱着小丫头去赶饭局。
张怕请客吃火锅,关开带个朋友一起,又有龙小乐,四个大男人加个小婴儿。
一入席,张怕就表示感谢,连干三杯啤酒。关开问:“就是这个孩子?”
张怕说是,说谢谢你。
关开问:“治好了?”
“手术成功了,也能看见东西了,医生说孩子还小,得慢慢成长。”张怕说:“我替孩子谢谢你。”
关开说:“治好了就成,这杯酒是我敬你。”
关开的朋友叫丁帅,同样是身家不菲。给张怕的感觉是有钱人真多!随便见一个都是富豪。
丁帅不像关开那么会说话,用小说里的话形容,不由自主散发着一股傲意。即便是对上关开,那家伙也是口无遮拦,想到什么说什么。
好在够直爽,那一杯杯酒勐敬,也是一杯杯酒勐喝。
在饭桌上,他看人的标准就是够不够爽快。还好,张怕跟龙小乐都是酒到必干,丁帅就高兴了,跟关开说:“你这俩朋友不错。”
关开说废话:“我的朋友还有错的?”
丁帅说快停,就你以前那几个朋友,一个坚决不喝酒,一个看人的眼神都有点不对,也就是你给面子,换我早该干嘛干嘛了。
关开说:“你又不和他们结婚,挑这个干嘛?”
丁帅说:“不结婚也得看得舒服,喝酒是好事,看见他们喝不下去。”
龙小乐举杯道:“咱现在管不到别人,喝咱自己的,干。”
这顿酒喝的有意思,到后来是丁帅劝张怕少喝,说是要带孩子回家,别出事了。
张怕说没事,有人来接。
中午的饭局,喝到下午三点才散。孩子在一点多的时候被于跃接回家。
丁帅是越喝越爽,离开火锅店,喊大家去他的店里继续喝。
丁帅喜欢玩,名下有夜店、酒吧、ktv、台球城、网吧……等生意,这些买卖不图赚多少钱,只为自家店里玩的放心自在。
下午去ktv,路上打个电话,等进到包房后,里面坐了七个女孩,桌子上摆满酒水零食,丁帅说:“喝!”
张怕笑笑,他要做最好的公关,不然实在对不起龙小乐那么真心对他,拿起瓶啤酒敬丁帅:“干。”
关开在边上直笑:“就看你俩谁先死。”
丁帅说:“扯蛋,我这是刚发力。”
对于妹子们来说,这四个男青年都有可能对自己以后的生活造成影响,马上请他们坐下,帮忙倒酒、帮忙点歌……做一个合格的歌房“公主”。
这通喝还是很过瘾的,五点半离开,换地方吃饭,七个女孩跟着一起。晚饭肯定要喝,一个个都喝清醒了,九点结账,去洗桑拿,说是把酒气蒸出来。同样,七个女孩还是跟着一起。
在休息大厅,龙小乐安排足疗师按脚。过上一会儿,七个女孩来到休息大厅,每一个都是洗澡后重新化妆上来,昏暗灯光下更显漂亮。
穿很少,露出白胳膊白腿,还有一张好看脸蛋,张怕琢磨着要是把这样的镜头放电影里,该有多吸引人啊。
在澡堂子里待到十一点多,按完脚略一冲洗,穿衣服出去继续喝。这次换在夜店。
夜店里巨闹,大音箱轰轰作怪,台上dj一再致力于闹出各种古怪声音。
选了个半开式的大隔间,就是三面长沙发围出个空间,第四面正对舞池。
这样的座位等于是不设防,本来是十一个人在这里喝,等张怕告辞离开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