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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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挡不住- 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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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清瑟无语,这货好像从昨夜到现在一直以“嗯”回答她,如果不是昨夜缠绵得那么卖力,她真心怀疑这厮根本就不喜欢她。
    “你童子功破了。”有些不坏好意地说。
    “嗯。”他又是这么不咸不淡、不喜不悲地回答。
    “伤心吗?”她不死心,追问。
    终于,端木流觞放弃了他的“嗯”,将她抱得更紧,“不伤心,瑟儿,我只有一个问题。”
    “嗯,你问。”见他不“嗯”了,李清瑟知道,终于要将话题拐上正途了,行与不行,就看今朝!呸呸呸,上都上了,便宜都让他占了,不能不行!如果他现在还不说帮她,她直接动手杀了他,绝不手软!
    端木流觞深深地看了一眼李清瑟,他年纪比她大了一番,虽然容貌年轻好似十几岁少年,但心智却已成熟,怎看不出她那有些心虚又有些兴奋的神情。
    “你是喜欢我,还是需要鎏仙阁势力的帮助。”他很认真的问,语气坚定,不似昨夜的犹豫,也不带任何狂喜的余韵。
    “都有,既喜欢你,也需要你的势力。”李清瑟很老实的回答。鎏仙阁以商业见长,而端木流觞作为阁主多年,这点小把戏能看不出来,还不如如实说了。
    端木流觞笑着点了点头,“好。”
    清瑟炸了眨眼,不是“嗯”改成“好”了?“喂,什么好啊,把话说明白。”
    端木伸手将清瑟脸上的一缕发丝轻轻拨开,完美无瑕的面容全部现于眼前。“我们成婚,我与无花宫悔婚,我帮你。”
    不错,这孩子真上道!李清瑟本以为要解释一堆东西,发什么毒誓啊,说一些甜言蜜语,没想到却都没用上,端木这厮这就同意了,识时务者为俊杰。
    抬起头,大大地亲了他一下,一吻过后,本以为可以收拾收拾起床了,却见端木流觞本清明的双眼逐渐暗沉,床榻一动,便被压在了身下。
    “你……你……你昨天晚上还没吃饱?”清瑟欲哭无泪,难道这种老处男破了身之后都如此勇猛?这么多次,还要?
    “嗯,永远不够。”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又是一番缠绵……
    当真正起床,已是晌午,雨停了,一片晴好。
    两人出了船舱,站在船头甲板上。昨日来时太晚,看不清周围景致,如今在白日的光线下才惊艳与镜湖周围的美景。
    难怪这些文人骚客喜欢这里,确实美如画卷,给端木流觞这厮带来了多少收入。
    她沉浸于美景之中,他却沉浸于她的美丽之中。
    李清瑟一身红色宫装,缀着金边,高贵且华丽,虽然脸上未施粉黛,清丽脱俗的容貌却胜过世间众多莺莺燕燕。
    因为一个大问题解决了,清瑟心情甚好,想到平日里水上人间高昂的收费和蒸蒸日上的生意,心中酸溜溜的,“我说端木流觞,你赚了我们大鹏国人这么多钱,依法纳税了吗?会不会偷税偷税?”
    端木流觞轻笑,“没有,鎏仙阁的产业从不会赚这种不义之财,年年纳税的凭证都在,镇国公主殿下是否要亲自察看下。”他心情也好,顺着她开起玩笑。
    清瑟扑哧笑了,“要不要本公主给你开后门,弄点什么招商引资的好政策?”
    “那就有劳公主了,好处自然不会少了公主的。”端木流觞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清瑟哈哈大笑,“没想到端木你也是很会开玩笑的嘛。”
    顿了一下,“端木,要不然你这就跟我回公主府吧,我们商量商量……呃……婚事?”其实心里想说,商量商量如何对付无花宫,但那话只能在心里想想,不敢直接说出来,要知道,人的逆反心理十分可怕。
    其实即使她不说,端木也知道。
    只见端木掏出一枚暗红色小丸,向空中轻轻一弹,那丸子在抛物线最高峰突然化作一道暗红色烟雾,直上云端,随后片刻,不知从何处,那八名少年现身,跪在甲板上,“主子。”
    李清瑟看着这八名少年,想起昨夜自己办的窘事,虽然到脱衣服之时这些人被端木谴了出去,但之前发生的一切包括自己求婚,他们肯定都听到了,很……丢脸。
    端木看着清瑟的面色便知她顾忌什么,伸手轻轻揽在她肩上,微微一笑,“放心,他们不会多说,更不会多想。”
    清瑟苦笑,想就想,说就说,只要达到了她的目的,她也认了。
    淡色木船向岸边驶去,两人站在船头,迎着清风,衣抉纷飞。
    离的很远,便能见到岸边有一女子站立,身姿挺拔,是薛燕。
    清瑟此时心情大为开心舒畅,一个纵身便跃起,如同红色彩蝶翩翩飞向岸边,在薛燕面前站好。“燕子,昨夜休息的可好?”
    “回主子,休息得好。”其实她一夜未睡,就这么矗立等待。
    清瑟看了一眼薛燕眼下的淡淡的淤青和她略带疲惫的眼神,白了她一眼,“说谎不是好同志,说,睡了吗?”
    “回主子,没睡。”薛燕立刻实话实说。
    “嗯,辛苦了,一会回去好好睡一下。”清瑟爱怜地伸手轻拍薛燕的肩膀,这姑娘坚强得令人心疼,她的坚韧与男子比丝毫不差。
    “谢主子。”薛燕道。
    两人说话之时,淡色木船已到了岸边,端木见清瑟主仆二人好似未说什么机密,这才上前。
    清瑟见端木前来,便笑着指那马车,“那是公主府的马车,若是阁主不嫌简陋,坐坐也好。”
    端木流觞哭笑不得,“好。”明知道对方消遣自己,却不忍反驳,就这么逆来顺受地上了公主府的马车。
    一炷香的时间,便到了公主府。
    昨日清瑟一夜未归,公主府中众男人便知晓了一二,没人做出什么反应,也许早已习惯了吧。
    又回到了公主府大堂,一夜的功夫,公主府后院又增添一人。
    众男该喝茶的喝茶,该闲谈的闲谈,除了还有些扭捏的赵灵修外,其他人丝毫不觉得奇怪,毕竟已经历过无数回,早已习惯了。
    李清瑟很内疚,低着头,如同犯罪了一般,小心地抬头看向众人,别说如影他们,就连端木流觞自己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从端木的角度很好解释。当初他在五岳时,李清瑟便日日有不同男子陪伴,他早见怪不怪,如今既然决定与她在一起,便早已有了思想准备。
    “端木公子,对于大婚,你有什么意见?”刘疏林连想死的心都有,他做梦都希望凌尼能回来“主持大局”,他做不到乐呵呵的帮自己娘子办婚事。但没办法,凌尼不在,只能他上。
    这种谈判,端木十分熟稔,做生意经常有。“在下与瑟儿大婚那一日,便是向天下宣告鎏仙阁与熠教站在同一战线的一日,当然是越快越好。”
    刘疏林的眉头动了一动,“明日?”他不信堂堂鎏仙阁主对自己婚姻如此儿戏。
    “好。”端木道。
    “瑟儿,你怎么看?”如影回头问道。
    清瑟抬起头,收起刚刚的各种愧疚,垂下眼想了一下,“昭告天下,大婚于七日后举行。”
    于是,事情便如此落定,七日后,便是熠教与鎏仙阁正式宣告联盟之时。
    李清瑟的大婚一场比一场轰动,而这一场大婚的影响范围甚至跨越了地域,整个天下人周知,整个天下人震动。
    最受打击的,自然要数无花宫。
    无花岛,少宫主在几天前归来后便开始大发脾气,到处摔东西,若是有人不小心惹了眼,自然是一顿重罚。宫主不在,非烟尊上又十分溺爱少宫主,对她听之任之,整个无花宫气氛一片紧张。
    终于,所有下人们都松了一口气,宫主终于归来了。
    曲玉珏从晋国归来,刚入无花宫便察觉到气氛不对,赶忙去了烟园,见爱人非烟无碍才放下心,随后又到了曲姗姗的院子,正巧碰见其大闹。
    就因为有名侍女在曲姗姗睡着之时弄出响动坏了她的美梦,曲姗姗便大发雷霆将那侍女掉在院子中,用钢鞭蘸着盐水抽打,真正抽打了一个时辰,若不是因那侍女有些武功底子,想必已被打死。
    “姗姗,你这是干什么?”曲玉珏冲忙入院,看见这一派狼狈的院子,又看见被吊在院中央半死的侍女,厉声责问。
    平日里精雕细琢的院子早已破烂不堪,名贵桌椅都被曲姗姗摔得稀烂,院子一周跪满了伺候的下人,战战兢兢,没一人敢发出半死声响。
    “娘,您回来了?”曲姗姗的声音有些胆怯,虽然生气,却也有理智,身为无花宫主的娘亲最痛恨她随意打骂下属。“她,做错事了,所以……女儿就小小的责罚她。”
    “小小责罚就动此等大刑,那姗姗的重责又是什么?”曲玉珏声音严厉。
    曲姗姗很好面子,特别在众下人面前,她暗暗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已经半死的侍女,心中咒骂这侍女惹她声音,如今又惹娘亲责骂她,她一定要了这侍女的命。
    平日里光鲜亮丽的女子如今满脸蜡黄,一双美眸满是血丝,精巧的五官几近变形,也不知此时气的,还是因自己向往多年的婚事告吹。
    曲玉珏虽正派,却最终还是心疼自己女儿。“去将那侍女松绑,送去好生照料。”她吩咐一旁下属。
    “是,宫主。”下属们赶忙入内将奄奄一息的侍女接下,抬走送去医治。
    “你们也下去吧,在院外守着。”曲玉珏吩咐其他下人。
    “是,宫主。”众下人暗暗松了口气,赶忙小心地退了出去,偌大的院子很快便剩下这母女二人,一片狼狈破烂,哪还有平日里的精致贵气。
    “进屋说。”曲玉珏率先入了房间,见房间内也是一片破烂,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
    并不是下人们不收拾屋子,而是少宫主摔东西累了才睡,而没睡醒又被打扰,于是迁怒到那侍女身上,吊在院子中抽打,下人们根本没时间收拾屋子。
    没有可以坐的完好椅子,曲玉珏干脆就站在屋子中央。“是因为端木流觞?”一语中的。
    曲姗姗瘪了瘪嘴,最终一个没忍住,扑到自己娘亲怀中哇哇大哭了起来,“娘,孩儿不依,明明好好的婚事……呜呜……端木哥哥对孩儿也十分亲切,为何会突然变卦?那李清瑟就是个狐狸精,一定是狐狸精。”泣不成声。
    曲玉珏本就是压一肚子火,当李清瑟和端木流觞的大婚消息昭告天下时,她也是惊讶气愤,所以才不顾身份,连夜跑到晋国商讨对策,逼着晋国迅速出兵开战。
    “姗姗别哭了,那端木流觞也不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加之年纪确实也老了,回头娘送为你找个更俊美的男子可好?”十分反常,曲玉珏好生安慰。
    “不嘛,娘,孩儿只要端木哥哥,只要端木哥哥。”曲姗姗哭着。
    曲玉珏叹气,“傻孩子,那端木流觞虽然看起来年轻,实则年纪不比你娘我小几岁,确实是老了,娘为你找个年轻俊美又武功卓群的少主可好?”
    “不嘛,娘,”曲姗姗抬起头,因为哭泣,大眼中血丝更多,如同饿鬼一般。“天下三大教派,我们无花宫是第一,熠教是李清瑟那个贱人的,唯有鎏仙阁,如今鎏仙阁和熠教联手,那就是要吞并我们无花宫的前兆。”
    曲姗姗绞尽脑汁,尽最大能力将这事往大了说,企图挑起曲玉珏的努力。
    其实不用她去挑,曲玉珏自然知晓,“哼,我们无花宫在江湖中立足之时,他们熠教和鎏仙阁又是个什么东西?小门小派罢了!可笑!若我们无花宫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他们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曲姗姗见自己母亲动怒,阴险一笑,“就是,我们无花宫才是天下第一,也应该是天下唯一,要消灭他们,娘你最好了,定要为孩儿报仇。”说着又呜呜哭了几声。
    曲玉珏无奈叹气,轻轻深受抚了抚她的发顶,“放心吧,娘亲定然为你报仇。”其实是为非烟报仇。“你也别总动怒,回头让人把你院子收拾下,好好休息,等娘的好消息,娘去烟园了。”
    “是,娘您慢走。”曲姗姗立刻换上了衣服乖巧的摸样,送曲玉珏而去。当看不到身影时,曲姗姗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阴狠。
    李清瑟,竟敢和我抢男人,我曲姗姗定然让你好看!
    烟园,与压抑的无花岛气氛不同,一拍祥和。
    曲玉珏每一次进入烟园都觉得心情舒畅,无论在外遇到什么困境,多么劳累,只要入了烟园,便能感受到这祥和的气氛,身心放松开来,如同入人间仙境一般没有烦恼。
    这也是曲玉珏为何一直钟情于非烟的原因,好像只要在非烟身边,心情就异常宁静。
    非烟,有一种魅力,无论是脾气多么暴躁、性格多么古怪之人,只要在他身边,就能被他的恬静所感染,安静下来。
    “回来了?姗姗还好吗?”化名为非烟的上官松微笑迎接。今日的他一身墨绿色锦缎衣袍,配之以稍浅些的腰带,缀着通体碧绿的翠玉。一身绿色,赏心悦目。
    他本就俊美,白净的面容,笑容是淡淡的,不急不躁,好似天塌下来,也绝不动色一般。
    烦躁一天的心情在见到非烟后,慢慢静了下来,曲玉珏在桌旁缓缓坐下,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安抚好了。”
    其实曲玉珏只见识到了上官松的一面,操纵人心是上官松的擅长的,能将脾气暴躁的曲玉珏抚平捋顺,是上官松的能耐,但这也仅仅是他能力的冰山一角,煽动战争才是他的拿手绝活,就如同十七年前煽动武林人士齐攻上官家族一般。
    侍女们沏了茶,端上来,上官松亲手倒茶,递了过去。
    “珏儿,你受累了,可惜我的身子不好,无法为你分忧。”声音带着内疚。
    曲玉珏听到他的话,心都快化了,“你这是说哪儿的话,你是我的夫君,你的事便是我的事,我们是一家人,不是吗?”她拉住他的手,神情地看着他。
    上官松淡淡地笑着,笑容如同菩萨一般慈善。但实则,却是一条永不能喂饱的狼。“我这一生中最大的幸事,便是认识了你,珏儿,现在的我十分满足,即便是明日便死,也心甘情愿。”
    “烟,你胡说什么?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不求同日生只愿同日死,不是说好了吗?”曲玉珏娇嗔。
    后者淡笑,两人的手交握,一只是一片火热真挚,一只是永远的温凉如玉。
    “晋国之行,还顺利吗?”过了许久,上官松问。
    曲玉珏咬了咬唇,烦躁地吐了口气,“晋国那小老儿见熠教和鎏仙阁联手,怕了,想打退堂鼓,没用的东西!”
    上官松垂下眼,长长的睫毛掩住了狠戾,精致的唇瓣微启,吐出的话却是平和。“凡事皆是日长梦多,这场战事也拖了几个月,想必晋国国君的热血已凉,少了冲劲。”
    “那怎么办?”曲玉珏追问。
    上官松抬眼看了曲玉珏,暴戾一闪而逝,还是一派温和,“珏儿,得饶人处且饶人,我认为,这件事,便罢了吧。”
    “烟, 这世上并非人人都如你一般退让,以退让换和平,当年你在上官家族备受排挤最终被打伤驱逐,就是因为你这一味退让,那些武林人士剿灭上官家,就是恶有恶报, 事情都过去十几年,你还每每袒护。烟,你可知道,你太善了,但这世上是不允许善人存在的。”曲玉珏想到自家相公的身世,便咬牙切齿。
    上官松的唇角微勾,垂下眼,不让人发现他心中所想。“都过去了。”
    “我不管,你不争,我替你争,我就不信这世间没有公道!”曲玉珏一拍桌子,气得浑身颤抖。
    “不,珏儿,好人有好报,所以我才遇见了你啊。”上官松深情款款地看向曲玉珏。
    后者完全被上官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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