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在确认孩子身份后,都被大家忽略了,包括甘氏。
现在经文氏一提醒,甘氏也隐约觉得哪儿不对劲。
可到底是哪儿不对劲,她也说不上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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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栽赃
文氏见甘氏面生狐疑之色,唇角微微扬起。
她续道,“二嫂,我怀疑有人在背地里使坏,故意与您作对呢。”
一听说有人要与自己作对,甘氏急了,忙问,“三弟妹,此话怎讲?”
文氏缓缓道,“二嫂你想想,冬梅又不是仙女下凡间,哪儿有本事刚入妓楼就被人给赎了身……”
甘氏着急的心思一下子淡了下来,摆手打断她的话,“三弟妹,你说的这些我们之前也都想过,看着是不可能的事儿,但冬梅那贱妇的确是自由之身,她一定是被人从妓楼中赎了出来,绝不会是老鸨良心发现将她放出来。
再看她面色红润的模样,更不像是受尽折磨从妓楼里逃出来的,再说了,就她那样子,就算有逃跑的心思也没逃跑的能耐呀。”
话刚出口,就出甘氏给打断,文氏心中十分气恼,心里暗骂一声蠢货,但面上未现分毫。
文氏继续声音轻柔的说道,“二嫂,你且听我将话说完呢,我没说冬梅不是被人从妓楼中赎出来的,但到底是谁将她赎出来,并且还请人照顾她的生活起居,让她顺利安然的生下孩子,现在又让她上门来认亲?
二嫂,你难道真的认为天底下有这样好的男人,花了大笔的银子赎了个女人回来,不仅不碰她的身子,反而心甘情愿的为别人养孩子,反正我活了二十多年,是没见过这样傻的男人。二嫂你见过吗?”
文氏这番话犹如一双拔开阴云的手,让甘氏豁然之间明白了一直感觉的不对劲是什么。
对,没错,天下间哪儿有这样好的男人?
世间的男人皆是爱腥的猫儿,一见到漂亮女人皆原形毕露,自家那个混账穆文义是这样,就算是看起来迂腐不堪的书呆子穆文礼也难逃美人这一关。
那么到底是谁将冬梅那贱人给赎了出来,并让她生下孩子来恶心老娘我呢?
甘氏一时想不到会是谁。
她眸子里开始有熊熊的怒火在燃烧,咬着牙对文氏道,“三弟妹。你说得十分有道理。那你认为会是谁将冬梅给赎了出来,那人将冬梅赎出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文氏见甘氏跟着自己的思路一步步往前走,眸中滑过得意之色。
她道,“二嫂。依着我分析来瞧。这人肯定会有以下几点特征。
首先肯定要有钱。从妓楼赎人,为冬梅安排生活起居,包括后来生孩子。从江南回应天这一路上的花费等等一切,这都需要足够的钱财做支撑。
其次这人肯定对我们府中的情况了如指掌,不然又怎会知道冬梅的事,又怎会知道她的行踪去向。
还有这人一定与二嫂有些过节,她见不得你日子过得舒心,所以才故意将冬梅救下,并让她生下孩子,就是为了恶心二嫂您,还有挑拨你与二哥之间的关系。
且不仅仅如此,这人一定还有些权力,能让当初行刑的婆子手下留情,没有真的打冬梅,否则就算后来她能将冬梅赎出来,冬梅腹中的孩子恐怕也早该滑胎了。
这样一想,这人极有可能是咱们府上的人,咱们府中符合这些条件的人……”
“哼!”不等文氏将话说完,甘氏已经拍桌而起,咬牙切齿道,“咱们府中符合这些条件的,除了她之外,还能有谁,真是可恶至极,她怎么不去死啊!”
“啊,二嫂难道已经想到是谁了?”文氏轻轻眨了下水盈盈的眸子,惊讶的问。
“三弟妹,你这样聪明,难道还不知是谁嘛,我细致想了想,除了她宁氏会做这种事,还有谁会这样缺德。”甘氏气得砸了桌上那套粉彩茶盅。
她多么希望宁氏就是这套粉彩茶盅,此刻已命丧她之手。
“呀,郡主应该不能做这种事吧……”文氏弱弱的道。
但她双眸中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笑意。
很高兴甘氏没有想象中那样笨,终于是猜出了这幕后之人的身份来,没枉她费了这些口舌。
“呸,什么不能,除了她,没人能干成这件事。”甘氏狠狠的啐了口唾沫。
然后她愤怒的分析道,“三弟妹,你仔细想想,宁氏她那样有钱,有什么事儿是办不成的,别说是赎一个贱人,就算是想将整个妓楼买下来也只是牛身上拔根毛的事儿。
还有你瞧她平时总端着郡主的架子,一会儿关心这人,一会儿关心那人,将她自个儿装成观音菩萨下凡一样,不管哪房出什么事儿,她总要插一手,你们三房就不说了,就像莹莹那件事,不也是她插手管的嘛……
在咱们府中,哪个丫环婆子敢不听她的话,也只有她能让行刑的婆子手下留情……
还有,咱们三房当中,只有我们二房有男丁,她生不出儿子来,也不知有多眼红妒忌我呢,所以她才会想着心思要来害我……”
在文氏的引导之下,甘氏口沫横飞,自以为聪明的想象着宁氏的狠毒。
在她吧啦吧啦的一通诉说之下,宁氏一瞬间就化身为毒妇,正张牙舞爪的在她心肝儿上挠着挠着。
最后将她的心挠成了碎片儿。
文氏瞪大一双漂亮的眸子,用帕子轻掩粉红的小嘴,满面骇然,结结巴巴道,“二嫂…经你这样一说,好…好像也有几分道理呢,只是…郡主平日里瞧着十分温和,倒不像是这种人,太可怕了!”
“哼,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恶狼,趁我们不注意就张嘴咬死我们。三弟妹,你往后也要注意些,可别着了她的套。”甘氏差点儿咬碎一口牙。说话的声音都哆嗦着。
“嗯嗯,有二嫂你的事儿在前,我往后哪儿还敢不注意。”文氏忙不迭的点头。
甘氏又拍了下桌子,将袖子捋了捋,“老娘现在就去找这毒妇算账去,死贱人。”
说着她就抬脚欲走。
文氏忙一把将她拉住,“二嫂,你莫冲动呀,现在所有的一切只是怀疑罢了,你又没有真凭实据。你这样跑去找她算账。到最后只会反被她给算计呢。”
“我……难道我就这样被她给算计了?我不甘心!”甘氏恨恨的跺脚。
口中说着不甘心,却也不敢再提去找宁氏算账。
文氏说得有道理,她一点儿证据也没有,就这样跑去找宁氏。一定会被宁氏这悍妇打得满地找牙。
怎么办?
文氏眸子微微转了下。然后道。“二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她也尝尝被人算计的滋味。这才是对她最好的惩罚呢。”
甘氏眸子一亮。
她忽然想起了上回与汪氏商量的计策来。
文氏见甘氏已经完全相信了她的话,唇角再次得意的翘起来。
就在这时,婴儿哇哇的啼哭声再次传来。
甘氏眉头就忍不住拧了起来,咬牙道,“孽种……”
就在这时,翠绿色的门帘一动,一位身着青色夏衫的丫环匆匆进来,对着甘氏低身施礼道,“二夫人,小少爷一直啼哭不止。”
文氏在一旁温声道,“可曾喂他吃东西?”
“回三夫人的话,喂了,可小少爷怎么也不愿意吃,就是一个劲儿的哭。”小丫环急得都快哭了,用求救的眼神看甘氏。
甘氏咬牙,“让他哭,哭死了最好。”
文氏忙拉了下她的胳膊,柔声劝,“二嫂,不可说气话,孩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先别说二哥会迁怒于你,就算是婆婆那一关你也过不去。
再说了,千错万错都是那人的错,孩子是无辜的。”
她口中的那人指的就是宁氏。
甘氏只得将心中的恶气给忍下去,让丫环先去想办法再哄着,她则去找汪氏商量找乳娘一事。
哼,宁氏你等着瞧,今日侮辱之仇不共戴天,总有一日会让你也尝尝这痛苦!
但心里却宁氏的怨气更浓烈了。
汪氏见甘氏主动过来说乳娘一事,心下稍慰。
“乳娘的事你不用操心,我已命人去寻,很快就有结果。”汪氏道,“甘氏,我知你心中不悦,但这孩子是二郎的血脉,他自幼就养在你身边,你就是他的母亲,希望你能善待于他。你的宽容大度,老身也会记在心中。”
“娘您放心吧,我会善待他。”甘氏言不由衷的道。
“那就好。”汪氏点头。
甘氏想了想,又道,“娘,我怀疑冬梅这件事是宁氏在背后作梗呢。”
“恩?这话怎么说?”汪氏眸中眼神凛然。
甘氏就将文氏那番话说了出来,然后再加上自己所谓的分析。
汪氏听了不住的点头,也认为十分有道理。
“娘,宁氏实在是太可恨了,明知冬梅当初是您亲手处罚的,她若再回府中,那岂不是让您心中咯应难受嘛,她分明就是不想让我们不好受呢。”甘氏不忘挑拨一下汪氏。
汪氏点头,“没错,要不是她插手这件事,冬梅那贱*人哪儿会有今日。”
甘氏道,“娘,上回咱们说的那件事,现在应该可以开始实施了吧。”
“那件事我会安排二郎去做,你眼下先将孩子照顾好再说。”汪氏沉声道。
甘氏点头应了是,然后离开嘉和堂。
站在嘉和堂门口,她遥望着秋枫园的方向眯了眸子冷笑。
不过,甘氏没有笑多久,很快她又要哭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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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古怪
知了烦燥的嘶鸣着,天空阴沉,树叶纹丝不动,闷得令人有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从清早起床就以为要下雨,可现在到了下晌,还没有半点儿要下雨的样子。
穆锦晨坐在榻前吃着冰西瓜,满身的暑意顿消。
白蔹在旁边为她打着扇子,不忘说说八卦。
“什么?二叔多了个儿子?”在听了冬梅事件之后,穆锦晨惊得差点儿被西瓜籽给噎了。
穆文义与冬梅二人偷*情一事虽然快过去一年了,因当时那一幕她亲眼所见,故还是记得十分清楚。
同样也记得冬梅后来的下场。
原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冬梅可能永远也不能再走去妓楼了。
谁知峰回路转,冬梅不仅走出了妓楼,而且还带着与穆文义的儿子回到定远侯府,真是让人始料未及呀。
往后玉安园应该会热闹一些吧。
同时也对汪氏几人仅凭着滴血认亲就认了冬梅的孩子,感觉很荒唐。
当然,滴血认亲对她来说是毫无科学依据,但对大周所有人来说,是认亲最有用的方法。
所以说呀,这孩子到底是不是穆文义的,也只有冬梅一人知晓。
面对穆锦晨的惊讶,白蔹淡定的道,“嗯,二爷不仅多了个儿子,还差点儿多位姨娘呢。”
“难道说冬梅又被赶走了?”穆锦晨再讶。
还以为穆文义会将冬梅留下呢。
白蔹道,“这回不算是被赶走吧。老夫人说念在她给二爷生了儿子的份上,给了她五十两银子,让她回乡下好好过日子去。”
“冬梅没吵没闹?”穆锦晨问。
“怎么不争呢,二爷也在旁边为她求情,不过二夫人不许,这回老夫人站在二夫人这边,没应二爷的请求,坚持将冬梅给送走了。”白蔹答道。
穆锦晨点点头。
事情貌似十分清楚明朗,但她心里依然还有许多疑惑。
她的疑惑与文氏当时所说的差不多,就是到底是谁将冬梅从妓楼赎出来?
只要知道是谁将冬梅救出来。就知那人是何目的。
她有种直觉。这件事并没有想象中那般简单。
想到这,她就对白蔹道,“白蔹姐姐,你有空的话就去查查当初将冬梅从坑救出来的那人。”
白芷在一旁就好奇的问。“小姐。查这个做什么?这件事与我们又有何关系呢?”
白蔹却道。“白芷,打听这些干嘛,小姐让做什么。我们尽管去做就是。”
“你这丫头……”白芷有些尴尬的嗔。
幸好她知道白蔹直来直去的性格,并不放在心上。
若换成是别人,定要怀疑白蔹是不是有意让她在主子面前丢丑。
穆锦晨就认真的解释着,“白芷、白蔹姐姐,这件事虽然是二房的事儿,但我们多知道一些并无坏处。我们都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之下,对他们多了解一些还是好的。”
白芷与白蔹二人皆道明白。
白蔹只知道冬梅送子来这件事,并不知文氏后来在甘氏面前的那番挑拨之辞,否则不用穆锦晨吩咐,她早就去将玉笙居给拆了。
穆锦晨吩咐白蔹去查赎冬梅出妓楼之人,那边宁氏也同样吩咐了听霜去查这件事。
到了傍晚时分,雨终于像瓢泼了一样倾泻而下。
褪去闷热,人人一身轻松。
沐浴之后,穆锦晨感觉十分清爽,与父母、宁古伦几人坐在东次间,吃着新鲜的水果,一边闲话着家常,不时有笑声扬出。
一家子其乐融融。
可玉安园内气氛凝重,人人都不敢大声的呼吸。
婴儿的啼哭声让甘氏快要崩溃了。
冬梅的孩子也不知是怎么了,就是不吃乳娘的奶水,也不吃其他的东西,只是一个劲儿的哭。
甘氏就怀疑这孩子是不是生病了,在下雨之前请了古老来瞧。
古老经过认真诊断之后,认为孩子是健康的,只是饿了。
既然是饿了,那为何又不吃乳娘的奶水呢?
众人皆十分不解。
看着哭得小脸泛紫的孩子,甘氏真想将他给扔出院子去,自己生了三个孩子,又见很多人生孩子,可还从未见过这样难伺候的。
汪氏也头疼不已。
都已换了三个乳娘了,早知这孩子如此折腾,就不该将他留下来!
“要不去找冬梅问问,平日小少爷吃些什么。”就在甘氏和汪氏无计可施之时,也不知是谁在旁边说了一句。
甘氏面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冷冰冰的眸子四处寻找着说话之人。
可在场的丫环婆子多,一时之间也寻不出到底是谁说的。
但这话落在汪氏耳中却觉得有些道理,后悔先前让冬梅离开之时,没有问清孩子的生活习惯,不然也不至于现在乱了手脚。
汪氏认真想了想,这孩子是穆文义的,也不能真的将他能扔了,眼下只有先找到冬梅再说。
念及此,汪氏立即召来之前送冬梅出城的婆子,让她想办法将冬梅给找回来。
“娘,不能让那祸害回来呀。”甘氏急忙道。
“不让她回来行呀,那你想办法让孩子吃奶。”汪氏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后冷笑着答道。
“可让她回来也不能保证孩子就一定会吃奶呀。”甘氏又道。
“那也得等她来了才知道。”汪氏道。
她决心已定,任甘氏怎么阻止,婆子已经冒雨出府去找冬梅了。
甘氏恹恹的坐在那儿暗暗祈祷,希望婆子找不到冬梅。又希望冬梅出了意外已经身亡了。
或者就算找到冬梅,她来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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