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的 我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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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的 我买了-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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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果张大眼睛,努力的向满天繁星看去。呜……星星为什么这么多。狮子座在哪儿呢?假装认真的找了半天,随手一指一片星:“那儿呢,那就是狮子座。那几颗星连起来就像头狮子。”
    洛羽痕眯眼眺望良久:“我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很正常啦,星座这东西,就是似是而非,你觉得它像就像,觉得不像就不像啦。好啦,咱们下去吧……”
    “那么狐狸座在何处?”
    “嗯……没……有……”
    “嗯?!”冷气……
    “有,有,有的。”
    “在何处?”
    “那边,那边就是。”又是随手一指一片星。
    “哦……我看出来了。”
    “……Ok,你好样的。找星座就是要发挥想像力。现在我们下去……”
    “果儿唱‘狐狸座’的歌给我听。”
    “狐狸座?没……哦,有的,有的。”没骨气的缩脖子。
    于是,某果像只蹲在屋顶的小绵羊,咩咩叫了大半夜。
    “……七月份的尾巴,你是狐狸座……八月份的前奏,你是狐狸座……”
    心中悲泣:可可,我对不起你……我是为了保命才篡改你的歌的……
    ……
    因为当初担心泄露宝藏方位,在郭宇洛从军队中选人时,唐果并没有刻意提示要水兵,所以带出来的士兵中,有航海经验的很少。此次远航吉凶难测,唐果希望将风险降低到最小,于是只带了军官和二十几名有航海经验的士兵上船。如此一来人手不足,他们就从当地雇佣了一名航海老手和数十名水手跟船。那名航海老手就担任了船长的职务。
    寒非离在跟这位船长交待航行路线时,目的地指的是一个海中的岛国。只说是拉了货物到这岛国上贸易的。这岛国常与大陆通商,所以船长也没有生疑心。
    其余的士兵则停留在海滨小镇附近扎营,等他们航海归来。绝影宫的宫女亦被洛羽痕下令留守,探查卫清萧的动作,并随机应变。
    唐果第一次见到船长时,他粗砺的皮肤,黝黑的肤色,浓密的大胡子,蓬勃向上的头发,粗犷的气质,顿时让她眼前一亮。此人的气质很符合她心目中的船长形象啊!
    但美中似有不足……真诚的提议道:“这位船长,我给您起个外号吧,叫‘铁钩’如何?气派吧?拉风吧?”
    大小姐赐名,船长岂有不从之理,虽然有些怪,却只是个外号,没啥大不了的。急忙谢大小姐赐名,然后小心翼翼的问:“敢问大小姐为何给小的起这个很气派的外号?”
    “哦,现在是有些名不符实啦,不过以后你若是有机会断掉一只手,就安上一个大铁钩代替,既能当武器,又显得很威武。如果你恰好又瞎了一只眼睛,再戴上个黑色眼罩,就更帅了。然后你恰好又失去一条腿,就换上个木腿,走起路来会更加气宇轩昂。”
    “……”
    “咦?铁钩船长,你怎么了,醒醒啊……”
    ……
    待一切准备就绪,就要扬帆启航的时候,已是阳春三月,一个顺水顺风的日子。
正文 哭泣的糖果
    待一切准备就绪,就要扬帆启航的时候,已是阳春三月,一个顺水顺风的日子。
    这时,一直处在隐身状态的蝠影华丽现身,飘然上船,目睹鬼影者无不悚然而惊,幸好是大白天,否则又有有闹鬼传言了。
    这下子人都齐了!唐果心中充满了大团圆的欢欣。却还是觉得少了些什么。眼角偶然捕捉到一个白影掠过,急忙抬头望去。只见一只洁白的大鹦哥落在了桅杆的顶端。
    唐果喜极,冲着它挥手:“雪舞!好久不见哇!你的羽毛更漂亮了啊!来啊来啊!飞过来啊!”
    雪舞警惕的看着她,不为所动。被涂成大花篮的惨痛经历已在它的小心脏上留下了难以抹灭的伤痕。
    所有人都上船了,唐果却手捧着一个酒坛子,与洛羽痕站在船尾靠近的码头上,准备为“狮子座号”首次出航举行“掷瓶礼”的仪式。
    唐果掂了掂手中的酒坛子,道:“本该用香槟酒的,只能用这个来凑合了。”
    冲着站在船尾的寒非离招招手,大声喊道:“你记着,我将这个酒坛子在船体上打碎时,立刻下令开船!”
    寒非离微笑着点点头。
    唐果隆重的举起了手中的酒坛子,用力掷在船头。啪的一声,酒坛片片碎裂,醇香的酒溅在船头。
    与此同时,船上传来寒非离下令开船的喊声。水手迅速升起船上的硬帆,船缓缓离岸。
    此时唐果敏捷的往洛羽痕身上一跳,他抱着她,足尖一点,就在她兴奋的尖叫声中,翩然飞跃上船头,落在甲板。
    “我圆满了!我圆满了!”唐果一手攀了洛羽痕的脖子,一手握拳激动的大叫,“为一艘船举行掷瓶礼,是我很久以来的一个梦想!”
    洛羽痕的嘴角噙着宠溺的微笑。
    寒非离目光淡然的望向二人,微笑着问:“为何我不曾听说有这样一个风俗?”
    唐果道:“这风俗来自一个遥远的国度……酒坛子摔的越碎,预示着这艘船能永远平安航行。”
    寒非离点了点头表示明了,转身,移至海面的目光,眼里的笑意转成了寂寥。
    第一天的航行,前世很少坐船的唐果,兴奋得一整天都呆在甲板上看海,吹海风,喂海鸥,再就是玩她在海滨城镇停留时,抽空找工匠制作的单筒望远镜。这望远镜的透镜镜片是用精心挑选的透明水晶磨成,镶嵌在铜制的长筒形外壳中,就做成了一个倍数10倍左右的望远镜。这个世界里还没有望远镜这种东西,她的这个“发明”在周围人看来,都感觉相当惊喜。对于航海者来说,这更是一个非常实用的工具。
    所以,她没能玩多久,望远镜就被铁钩船长借了去,到高处瞭望了。
    猫咪虽然是不动声色,但眼睛里也流露出些许的欣喜。坐在船弦栏杆处,目光有些痴迷的望着无垠的海面。让唐果感到郁闷的是,无论她怎样逗引,雪舞总不肯抛弃前嫌亲近她,却与猫咪一见如故,时不时的停落在猫咪的手边,与猫咪一起遥望大海装深沉。
    午后时分,终于欢腾够了的唐果总算是累了,坐在
    船头,懒懒倚在洛羽痕的怀中。回头,已看不到身后的大陆,遥远的极处,海的蓝与远天相接,广袤,雄浑,苍茫,他们仿佛置身于一片缓缓起伏的蓝色洪荒大陆,耳边低缓的海浪低吟,仿佛在传达着生命的神秘,心境也随之宽广空灵,让人忘记烦忧,隐约体验到超越自然的深刻。
    再看看身边的人,衣袂临风,青丝飞扬,通透清澈的瞳仁,玉洁冰清的神韵,有若谪仙。恍惚间,有超越凡尘的错觉。
    “洛羽痕……”
    “嗯……”
    “我怎么有成仙的感觉呢。”
    “与果儿在一起,便胜过神仙。”
    “咦?我们真的成仙了。你看,那边刚有一个仙女飞过去了。”
    “仙女?”
    “你没看到吗?”
    “我的眼里只有果儿一人。”
    “我看到了。一个浅色长发的仙女,从船舷上,轻飘飘的,飞到海里去了。……等一下。浅色长发?!……猫咪呀!!!!!!!!!!!”
    唐果猛的跳起来,奔到船弦边。探身朝下方的海面张望。水面上却不见人影。只有雪舞贴着让人眼晕的海浪急速的飞掠。唐果略识水性,但其游泳经验仅限于游泳池内的狗刨,本能的没有胆量跳进海里去。
    “救人……快救人……”她扯着洛羽痕的袖子急得语不成句。
    洛羽痕面露难色:“我不识水性。”
    咦?果然是人无完人啊!然后,大声叫嚷起来:“猫咪落水了!快来救人!”
    甲板上劳作的水手闻声赶来,扑腾扑腾几声,已有数名水手跳入水中。很快寒非离也从操作舱中飞身出来,毫不犹豫的跃入海中。
    船帆收起,船缓缓的停下。
    唐果等人伏在船边,焦急的看着水面上一干人冒出潜入,却不见猫咪的踪影。
    直到急得挠心挠肺时,船尾处传来雪舞嘹亮的一声鸣叫,叫声里满是欢快。唐果心中似的所悟,拔足奔向船尾,尚未跑近,就看到猫咪湿淋淋的脑袋从船帮下冒了出来,双手扳住船舷略一用力,就站上了甲板。
    在她的腿还没攀上船舷时,唐果恍然间有些错觉,觉得她的腿已变成银色的鱼尾,下一秒就会甩到面前。
    然而最终站在甲板上的还是一对玉足,湿润的趾甲如片片圆润的水晶。
    她浑身已湿透,浅色的长发贴在润泽的洁白面颊,衣服亦是贴在身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线。一对眼睛略略弯着,满含着愉悦的笑意。
    “我想,下去游泳。”猫咪微笑着说。
    原本还在惊喜不已的唐果,崩溃的扑倒在地。猫咪祖宗……您这句话应该用过去式表达了,用未来式是绝对的语法错误啊语法错误。或者说,这句未来式的句子,来的未免晚些……
    猫咪迈着轻软的脚步去舱内换衣服去了,背后传来唐果颤颤的一句:“猫咪,拜托,别再随便跳进海里游泳了,这样做很危险,海里有鲨鱼的。好吗?”
    猫咪站住脚步,回头无辜的看着她。半晌,答道:“好的。”
    “Ok……”等回答等了好久的唐果如释重负,举双手做了个Ok手势,“乖,去换衣服吧。”
    猫咪依言而去。
    唐果回身,趴在船舷上,向下望去。船舷距离水面的垂直高度足有十米之高。猫咪出现的地方,没有什么可以攀附的绳索之类的东西。她是怎么上来的?猫咪真是深藏不露啊。
    好在猫咪还算听话,从这次以后,再也没有随意的跳下海玩耍。但她总是望着海面,喜悦到失神的表情,透着对海的深深迷恋。
    接下来数日的日夜兼程的航行还算顺利,也遇到几次风雨天气,狮子座号凭借强悍的船体,再加上寒非离的英明指挥、铁钩船长和水手们的丰富经验,狮子座号一直是固若金汤,未出现什么差错。
    船上最惬意的两个人就是唐果和洛羽痕二人了。吃、喝、玩、乐,就是他们生活的全部。二人那股子快活劲儿,简直是将此次航行当成蜜月旅行了。
    某一夜,二人在甲板上一处僻静舒适的地方,忽而嬉闹,忽而低语,享受着春季夜里湿润微咸的海风。
    唐果忽然想起了什么,欢欣的道:“如此温馨浪漫的夜晚,岂能无酒?你等着,我去拿酒。”说罢爬起来一路小跑着,钻进船舱里去,直奔储酒的货仓。
    货仓里有巨大的酒坛子,也有一排排的小坛,为了防止船体摇晃打碎酒坛,均是固定在木架上。唐果踮着脚取下一个小坛子抱在怀里,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紧紧抱着小坛子,呆呆立了一阵,然后转身,背抵着酒架,一寸寸的蜷坐了下去。脸上原本挂着的笑容渐渐的凋零,泪水决堤而出。忽然抬手将手背咬在嘴里,堵住压抑不住的要冲出口的呜咽。
    朦胧的泪眼忽然瞥见一片黑影挡在了面前。吓了一跳,急忙抹去眼泪,惊慌的睁大眼睛去看,待看清了,才松了一口气,拍胸口道:“鬼魂兄,想吓死人啊。”一面说,不及收掩的悲泣变成一连串的抽噎,居然打起了哭嗝,止也止不住。
    蝠影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上前一步,伸出手轻轻替她拍了几下背,大概是拍到了某处穴位,哭嗝顿时止了。
    唐果擦擦眼泪,不好意思的道:“谢谢你,鬼魂兄。我只是一时……”
    “为何常常要躲在这里偷偷的哭?”蝠影打断了她的吱吱唔唔。
    “咦?你监视我……”
    “非也。只是船上发生的任何事情,均逃不过我的眼睛。”他强调自己本身就是监控器一只,想不监视也难。
    “……”唐果低眼看着手中的酒坛子,仿佛全部的注意力全在它的上面。
    见她不答,蝠影有些尴尬,感觉自己问出这等私秘的问题,似乎是有些越礼,悄悄转身准备离去。
    身后却传来带着浓重鼻音的回答。“我害怕啊。鬼魂兄。洛羽痕把解蛊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宝藏之中。我感觉得到,他是在孤注一掷。我很想警告他说这次不一定成功,可是又不敢打击他的信心。如果最终不能解蛊,我感觉,他撑不下去……他一定……撑不下去……”
正文 香艳的酒器
    “如果最终不能解蛊,我感觉,他撑不下去……他一定……撑不下去……”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又已是抽噎成一团。哭了没一会,强行收泪,拿袖子将脸揩得干干净净,抬头对一直默默站在身前的蝠影一笑:“我看起来还好吧?”
    蝠影点头:“还好。”
    “我得出去了,他要等急了。”说罢爬了起来,抱着酒坛子,急急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又想起了什么,顿住脚步,回头对蝠影道:“刚才说的话,替我保密。我不愿再给他一丝一毫的压力。”
    蝠影点了点头。
    她这才转身离开。
    在她推开酒仓门之前的一刹那,一个白袍的身影,自门边轻盈无声的远掠而去。
    唐果抱着酒返回时,洛羽痕还是懒懒的倚坐在原处,敞开得大大的领口处露出一片玉色肌肤,万缕青丝松松的拢住,水般流泄在身后,一直垂到地上。那媚色横生的容颜,愈夜愈妖娆,美丽而炫目。
    他眼角的翩然蓝蝶映入她的眼中,心微微的疼痛。
    她曾问过他为什么要在脸上纹一只蝴蝶,他回答说:是希望有一天,能够破茧而飞。
    这只蓝蝶,寄托了他获得自由的渴望。
    见她回来,伸手接过酒坛,将盖子启开,深深嗅了一下,轻抿一口,笑道:“好酒。果儿也来尝尝。”
    “好啊好啊。”她也被酒香吸引,贪馋的凑了过去。
    他却将酒坛从她的嘴边移开,送到自己的唇边,颈子微扬,让琼浆玉液倾进自己口中。
    她不乐意了:“咦?该我喝了……”
    他放下酒坛,抿嘴不语,忽然伸手扶住她的脑后,脸一低,覆住她的唇,将含在口中的酒渡入她的口中。
    唔……好香艳的酒器……
    她贪贪的将他嘴巴里的酒喝了个精光,还意犹未尽的用舌尖搜罗残留在他口腔中的醇香,有酒液从他的唇角溢出,直滑落进领口。她就像个最贪杯的酒鬼,追随着那一缕细细的酒液,一直吸吮到他的胸口。
    他喘息着用力扯开了衣襟,摸索过酒坛,将整坛的酒都倾倒在身上,浓烈的液体将肌肤刺激得微微发红,散发着馥郁的醇香。
    “这道下酒菜,果儿可还满意?”
    “够……丰盛!”
    最深绵的锲合,最紧密的相贴。仿佛这样就能将彼此刻印进生命里,永不失去。
    ……
    航行十几日后的一天深夜,寒非离观星象,看海图,测罗盘,又拿望远镜瞭望一阵,对铁钩船长下了向南偏转航向的命令。
    铁钩船长握着船舵的手却牢牢把着没有动。不解的问:“肖公子,往南就偏离航线了。”
    “照我说的做。”寒非离面无表情。
    铁钩船长急了:“肖公子,这趟航线我跑船跑了十多趟了,绝不会搞错,往前直行就对了!”
    寒非离神色凛冽,斜睨向船长的目光,锋利到伤人。
    铁钩心中一颤,不敢再坚持,按他的指示转了舵。一边操纵中,心中满是疑惑。目光偶然扫过海图,突然如遭到雷击一般,睁大了眼睛,浑身僵住。
    愣了一会,猛的撒开船舵,向一侧奔逃而去。
    寒非离见船舵松开,有失控的危险,急忙探手握住。
    铁钩一面跑,嘴里一面惊恐的大叫着:“隐雾渊!你们是要去隐……”
    一句话尚未喊完,只觉眼前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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