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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山人自有妙计，去还是去，你自己选。”
“那你说我选第一个和选第二个有什么区别么。”对于郑越撒娇似地蛮横，心里宠溺的李子华面带无耐地道。
“当然有了，有第一跟第二选，不是给你民主么。”走在前面抛着手里苹果的郑越回头笑道。
“好，我去。”阳光下的笑容有些晃眼，温和地看着郑越的李子华瞄了眼高阳道。
……
“呀，老头子，快来，快，尝尝……”厨房里的大妈拉着急忙跑进来的老伴伸手便将手中的一小口西红柿塞到老伴口中。满含期待地道：“是不是觉得跟我们买的不一样，这个更甜更酸，味道更重，而且汁水也更多，吃的同时又有故幽幽的香味儿，吞下肚腹，口中甘而清爽。”
“嗯，好吃，越越带过来的？还有么，再来一块……”伸手在盘子中拿了块西红柿塞到口中的李老含糊地道。
“还有呐，悠着点儿……”
“放心，没了叫子华带点回来就是了……”
“你啊！真不知道客气……”
“地瓜，哟就是甜瓜啊！来，这个也尝尝……”
“好吃……香……”
……
……
“越越，如果喜欢的话，我给你买上两盆就好了……”见郑越乐得没了眼儿地捡着地上店主减下来的枯枝烂叶，愈发感到没有钱是件难过事儿的李子华拧眉心疼道。
“切，要你买多没劲啊！你说用这些乱七八糟的枝枝叶叶，难听种出好看的东西来了，不是很有成就感么。”头脑中闪过坟头的红色灯笼花（红色曼莎珠华），深感其漂亮的郑越想了想，决定哪天出去玩的时候扯上一两颗也种了。反正平时跟兰花很相似，都跟韭菜似地，只是开的花儿不一样而已，说实话，自己还是更喜欢那一年又一年当过自己玩具的红艳艳灯笼花。
023。姑姑与娃娃
一盆鱼，一盆空心菜，一盆小白菜和一个辣椒炒鸡蛋。四个人围成一桌，边吃边谈着。虽然没有恪守食无言这一戒条，但是，一家人慢慢地说着，吃着，温馨荡漾其中，欢笑与嗤笑，快乐与告诫都在告诉着大家这是一家幸福的人家，是家平和的人家。
“强强越越，明天你大姑姑和二姑姑都会来，你奶奶叫你们明天去他家吃饭。”咽下口里的鱼肉，虽然对自己的老母感到失望，但是，一直把她当妈敬着的郑爸爸轻声道。
听到有大姑姑二姑姑回来，知道明天能吃到好吃的强强条件反射地高兴道：“好啊！好久没有见姑姑和表哥表弟了。”
见郑妈妈皱眉，心中不甘愿去的郑越也道：“去就去。”
“去吧，不去，她还会说是大人教唆小孩子不亲近奶奶。嗨……吃了饭就回来吧。特别是你强强，不要看到吃的就跟看到你命似地。”知道婆婆不喜欢自己不喜欢自己孩子的郑妈妈有些担忧地告诫道。
“孩子妈，没事的，毕竟是她的孙子，放心。”
夹了根小白菜的郑妈妈翻了个白眼横了眼郑爸爸愣是让翻上舌头的一句‘上次她还不是作践你儿子’话给压了下去。
“妈，我们家的那几个烂桶要不？”储物间有几个做房子时候留下的烂桶，想着怎么在空间中兰花又要想办法让老妈知道的郑越故意问道。
“嗯，现在没有什么用，但是不要丢了，这东西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用了。”
“哦……我吃完了，你们慢吃。我去看看。”
将桶清点放一边的郑越打算着先让那些残枝败叶在空间滋润地长长，再在移到外面去。但是外面还是需要些掩饰性的种植的。
想到便做到，到院子旁边弄点土，提着三两个桶，郑越便上了楼，进入房间关上门，掏出那些被撇出来的枝丫，每个桶插上两三枝后便提着进入空间。猛地一个深呼吸，丰富的灵力灌入五脏六腑，舒服极了，闭着眼的郑越甚至都感觉到身上毛孔的张舒。
看了眼角落里的鸡圈，不禁撇嘴，还是小小的，真是，人家那个树都长得老高了，可是呢，这几只鸡更长铁似地，不见长啊！暗骂一句铁母鸡后，认命得郑越来带开垦出来的小小菜田旁，捡起被换入空间的西红柿和小白菜空心菜散开仍入鸡圈，看着那些鸡不清不愿地叽叽喳喳着。
蹲下，巡视着白菜见得嫩绿小草。极有技术性的拔起，握在手中，等握不下时，再堆积在田埂上。
一步一步，一行一行。等干完时，小小的草堆及其客观。想着废物再用，郑越看着现在不长了的空间，嗯，单调了些，要想办法在空间中养几只兔子。
再领开一块小小的田，选出今天捡来的枯枝烂叶，不认识的，认识的，郑越一股脑地将其分开，然后再种入土壤中，浇水（当然是空间水）。最后瞥了眼。
笑着拍拍手的郑越直起了身，来到偷渡进来的草席边，坐下，看了眼自己，再瞧了眼中间那小小的泉眼，暗叹一眼可惜了的郑越拿出一个缺了顶端一角的红桶出来将其注满水，然后，擦洗着……
……
“越越来了啊！”十一点，被老爸赶到奶奶家的郑越一进门便见小姑在厨房门口。
“姑姑好。”对于这个奶奶最为喜欢的姑姑，越越没有任何的好感，前世，就是这个姑姑的儿子鼓动别人打郑小弟不说，妈妈去找她理论还被她骂了。
“越越你怎么现在才来啊！强强又是个不中事的，快过来，莎莎哭了，你抱着哄哄……”见奶奶在厨房忙着，看了眼坐在门口剥大蒜的小姑姑。
无声地告诉自己天下没有免费午餐的郑越进的后面的客厅，将摇篮中哭的欢呼的白胖小丫头抱了起来，来回哄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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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也奇怪，哭的欢快的小丫头被郑越抱着，哭也不哭了，撇着嘴，小拳头挥了挥，紧缩在郑越小小的怀里。
对于这个妹妹郑越还是很喜欢的，毕竟跟自己玩的还好，虽然以后见面如陌生人，但是，小时候，真的有过一段快乐时光。
“唉哟，莎莎蛮喜欢越越的呐，妈你看，越越一抱她就不哭了……”见女儿不哭了，年轻的母亲高兴地道。
“嗯，还真的没有哭，郑花啊，以后越越放假将小孩子带过来吧。”高壮的奶奶看了眼门口的两人组和蔼地跟女儿道。
“可以吗？大嫂她……”脸上惊喜一闪而过，郑小姑急忙道。
“这关她什么事儿，你不是忙吗？抱过来就是。”
看门口的两人评估的眼睛打量着自己，感觉进了狼窝的郑越警惕地道：“奶奶，如果没有事儿，我就去玩了。莎莎我放回去了。”
“哎呀，你放回去做什么，现在好不容易不哭了，你就带带呗。”
见对方说的理所担任，心中不愉的郑越皱眉看了看门口的两人，悻悻地问道：“姑姑，聪聪来了吧，在哪儿呢？”
“聪聪啊！跟强强去田里了。说要吃西红柿呐？”越想越可能的郑小姑笑的一脸灿烂地道。
“哦！”非常想说姑你来抱娃，我来剥大蒜的郑越抖了抖手中的娃又走了几个来回，见孩子渐渐低睡了。蹑手蹑脚地将其放入摇篮中。
谁知，这事儿可真邪门，只要郑越一离开，不要两三分钟，孩子便哇哇地哭叫。一回，郑越老实地回去，再摇摇小娃儿。两回，郑越皱眉盯着眼前这泪水涟涟的娃儿，暗叹口气，认命地再抱抱娃。可是，第三回，望了眼门外依旧没有动的郑小姑，脾气上来了的郑小弟也不抱了。只是站在一旁看着。看她为什么只有自己抱着她才不哭……难打是空间的原因？想到书中说小孩子的第六感和触感很强，对于郑越这种吃空间菜，用空间水洗澡的表现，身上的灵气肯定比别的人身上多？还是……
“郑越，你作死啊！她哭了你不晓得抱抱她啊！站在这里做木头人哦！木头人有饭吃啊！”被吵的烦了的郑奶奶一进门便见孙子站在外孙女旁任由外孙女哭着。
“妈，这不怪越越。是这丫头太粘着越越了，越越还小呐……”跟在后面的郑小姑笑着道。
“还小，11岁了，还什么都不懂，嗨……我做什么孽了……”对愚钝的大儿子不屑一顾的郑奶奶白眼一翻道。
“妈……莎莎哭了啊！”推着车进的院子的郑大姑笑道。
“可不，越越就站在旁边看着莎莎哭。真不晓得这是谁教的。”
“妈……”
“越越，还不快去叫聪聪他们回来吃饭，站在这里做什么？”见大女儿不同意自己的说法，老太太眼睛一转道。
面无表情的郑越应了声后便走向奶奶家的地里。
很想，非常想，特别想，甩手走人，可是，他的爸爸，对着这个奶奶还抱着莫须有亲情的父亲啊！脑中闪过木讷敦厚父亲在奶奶生病时的心痛，跟自己要钱时的尴尬……想到郑奶奶好了后说他能好的全部功劳都是终日不见人影的郑小叔衣不解袋的照顾。眼中寒光闪过，这一次，郑越发誓，他要断了父亲最后的这一丝牵挂。有多少的情，便有多少的恨，我的好奶奶，这一次没有这么个儿子认你糟蹋，你可心满意足……
024。赶人与唱戏
心中一定的郑越快速行走在村中大路上。时不时地有村人大声招呼道：“哟，越越，今儿个是在你奶奶家吃饭啊！”
听着以前肯定会高高兴兴地应声是的问题，郑越这一次同样扬起眉高声道：“是啊！今天两个姑姑都来了，奶奶叫我和强强一起来吃饭。”
我的奶奶，这一次，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强强，我要那个地瓜，快，给我摘来。”远远地，郑越便见到田埂上的聪聪跳着脚指着一颗瓜道。
妈的，在我们这里充什么老大，还理所当然地指使我弟弟，哼。
“郑强，你在干上什么。还不快上来。田里有金银财宝等着你们捡啊！就是捡也的起早啊！像你们这么晚，还有站在岸上看戏的，捡的到什么。上来……”双手一叉腰，成茶壶状得郑越高声喝道。
“表表要吃瓜，我下田给他摘个。”对于这个比弟弟大一点点的表哥郑强还是比较喜欢的。
“既然是他要吃，干吗要你摘，你晓得他喜欢吃怎么样的吗？笨死了，上来，回去吃饭了。”不记仇的小孩子啊。看来得给他上上荣辱教育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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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表表，你要吃什么样的，你下来摘啊！”见自家哥哥板着脸，心中戚戚然的郑强赶紧上岸道。
“表哥，奶奶说饭做好了，我们要回去吃饭了。如果你要摘瓜，我们等你一等。”就是这个表哥，叫他们村子的孩子围着郑小弟打了一顿，差点就将郑小弟的鼻子给打歪了。记得有次碰到莎莎，自己给莎莎一玉米，他见到后直接将莎莎手里的玉米给扔了。
眼睛眯了眯，有着好心情陪他们玩的郑越拉着郑小弟的手，慢慢地跟着眼前走步如飞的表哥。
“呀，聪聪回来了啊！快洗手准备吃饭。”郑奶奶见到聪聪高兴叫道。
“越越强强到厨房来帮忙。”
“越越你去加柴，强强快去打水。”进入厨房的郑奶奶叫道。
看了眼郑小弟那期盼的眼，咬牙的郑越微笑着在灶前蹲下，抽出一玉米梗折了几下，塞入灶内。
“越越啊！你妈在家不？”
虽然有些诧异郑奶奶的问话，但是想想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情，顿了下的郑越道：“在呢。”
“那你干嘛不回家吃饭。”
前辈子，也有次这样的事件，那次自己是哭着出去的，当别人问自己为什么哭的时候，自己是怎么说的呐，对了，自己当时没有说话，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走了很远一段距离，郑奶奶又将自己叫住，问自己怎么不在他家吃饭。还问自己是不是嫌他家的菜不好吃……
而自己呢，还高高兴兴地以为奶奶不是嫌弃自己淌着泪的小脸笑着跟她回到家加入到吃饭的行列。
这一次，换了里子得自己还是以前那个渴望长辈疼爱只要你扔根骨头便跟你走的小小女孩吗？
冷笑声，脸上带着温和的笑的郑越叫道：“郑强，你给我进来。”
“那么，奶奶，请你当着我们兄弟两的面再问下这个问题。”扔掉弟弟手里的木桶，带着冷笑的郑越盯着高大穿着黑色衣服的奶奶道。
“你，你……”对于孙子出乎预料的反应，郑奶奶有些泄气了……
“怎么，奶奶，刚刚您刚刚可不是这样的语气呢，难道，您怕了您的孙子……”笑的愈发温柔的郑越柔柔慢慢地道。
“你们妈妈既然在家，怎么不回家吃去。”被孙子嘲笑的郑奶奶觉得自己的面子权威受到极大威胁，不管不顾地高声喝道。
“是吗？那么，非常祝贺你，我的奶奶，祝你家的猪能多长几斤肉。”拉过郑小弟，在转身之际，郑越狠狠地掐了下郑小弟的手臂道：“哭”
“呜呜……哇哇……哥哥……呜呜……”出的郑奶奶门外，对于平时便不亲，而且上次还去自己家里撒泼的郑奶奶，郑小弟不喜，这次，他也看出来了，郑奶奶嫌弃他跟他哥呢，不让他跟他哥在他家吃饭。可是，整个村子，哪有孙子在奶奶家吃饭被赶的。听到指示的郑小弟开始是假哭，可是，现在想到奶奶平时的所作所为，想到妈妈的眼泪，想到平时他打了的小孩子的奶奶跟母鸡似地护着他妈的孙子，想到许多同龄人还在被奶奶喂着饭……眼泪不受控制地直流而下。
行至村子中央，人最多的地方，郑越冷笑着甩开还在哭的郑小弟的手高声喝道：“你烦不烦，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一顿饭吗？谁稀罕。”
“呜呜……哇哇……哥哥……奶奶他是不要我们啊！哇哇……”想到上次哥哥的长遍大论，开始动脑子的郑小弟哭的愈发大声。
“你……你哭什么啊！他不要是她的损失，你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顿饭吗？回家我做给你吃。”狠狠地掐自己一下的郑越红着眼淌着泪愈发大声叫着的同时举手欲甩下去……
“怎么了这是，啊！越越，弟弟不能打的。”见郑越想扇郑小弟的耳光，一旁看热闹的人拦着道。
“哼，没出息，为了这么丁点小事还哭，有什么好哭的啊！反正有的是孙子，要我们跟不要有什么关系，况且我们有她要跟没她要有什么关系。别哭了，我们回家吃饭。”粗鲁地抹了把弟弟的脸，拉着弟弟的手欲走。
可是，看戏，永远是中国人的一种爱好。这会儿，正看到头了呢，怎么能没有结尾就走呢？
这不，两德高望重的两人道：“越越啊！你来说怎么回事儿。”
“怎么回事？怎么，你们管得着吗？你们老人都一样假惺惺，哼，跟我爸他妈同一德性。昨天是谁跟我爸说两姑姑回来了，一起吃个饭啊！麻痹，如果不是我爸要我来，我才不来呢，哼，饭没吃着一进她家就被她指使着做这做那的不说，还问我，你为什么不回家吃饭。怎么，她外孙一回来就洗手吃饭，而我们是什么奴隶，还是使唤丫鬟……呸……我蛮稀罕她家的饭……”一脸义愤填膺的郑越叫道。
“强强我们走，再也不理这些人了。哼……”算算时间，差不多她的奶奶应该要高声大叫了，郑越对着围观的人道：“让开，让开，妈妈在家等我吃饭，我要回家吃饭。”
“越越强强……越越……强强……怎么不回来吃饭呢……”远处，一脸焦急的郑奶奶跑着道。
“越越啊，看，你奶奶还是要你们的，来叫你们回去吃饭了。”一白发老头道。
“当我们是她家养的狗啊！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啊！让开，我呀跟我弟弟回家了！”红着眼的郑越盯着本家老头道。
“咳咳，呵呵，可能，她发现错了……”
“怎么，你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她想到了的你也知道了，她没有想到的你也知道了？”就是你们这些倚老卖老的老头在这里掺杂，弄得俺老娘多了许多麻烦。这一次，你们也不要像讨到好。
“越越强强……别走啊！你爸说他们今天要出去做事，没有做饭呐……快回去吃饭吧，要不然冷了。”
“笑话，我爸爸妈妈哪天不要出去做事，我跟弟弟又有几天来你家吃了，呵呵，你说今天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