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时飞快地趴伏在木椅上,将整个玉臀拱挺半空,便双腿之间妙处皆显现于狂鹰眼前,且翕张夹合不止,令人信以抗拒如此淫荡的姿态。
狂鹰廖不凡面上闪烁出一股凌虐神情,望着雪白圆滚,且摇扭不止的玉臀,猛然胯间怒挺之物狠狠的挺顶入那张合不止的阴穴内。
“嗯……”吐出一口长气,顿时脑袋一片空白。
就在一声轻颤娇哼声中,狂鹰廖不凡迅又急抽而出,竟然又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狠狠挺顶入,那个又紧又窄的股道内。
“啊……啊……好……好人……真好……”
背对狂鹰的香桃,被如此突如其来的撕裂剧痛,痛得全身惊颤,咬牙忍能中,却颤声荡叫,并且玉臀猛往后顶,且猛夹,猛扭好不狂烈,似乎淫欲难忍一般。
全身香汗淋漓,卷曲一侧的张翠蛾,眼见那根又粗又长的丑陋之物,有如长戈般的在香桃阴穴及股阃交替迸出,无神的一双美目中,立时浮起一丝悲愤之色,但口中却浪笑道:“凡郎你真厉害,贱妾也要……”
“不!不!不!小姐你别跟……小婢抢……人家正……正受用着呢!”
张翠蛾耳闻香桃轻颤的尖叫声,顿时芳心一痛,心知是香桃舍身忍痛要哄出这狼心狗肺之人的元阳,不想让自己再受他的凌虐。
可惜自己乃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且他从来不容自己主婢身子,存放匕首之类的兵器,否则在此极好佳境,要刺杀他可是甚为容易,奈何……
主婢俩抛弃了羞耻,扮为淫娃荡妇,为的就是要凭肉体吸干拖垮他,而能得到些微报复之心。
果然,直待时约几近四更时,狂鹰续又元阳狂泄两度,才罢战休歇,并不理会两女的荡呼浪叫及撒娇纠缠,拖着疲惫且松软的步伐,行往另两名侍妾的住处休歇。
秘室内的张翠娥及香桃,确定狂鹰远去后,这才神色悲凄的相拥悲泣。
穿妥衣衫返回顶层住处后,立时迅疾洗半个时辰,尚觉全身污秽不堪。
时近辰未时分,主婢两在数名仆妇及十余帮众的维护中,前往城南千佛山的千佛寺上香乞愿,时约晌午时分才返回。
第十四章 威势动荡
七月初二的清晨。
天色刚放大亮,但在飞虎帮总堂内雄伟华丽的群英楼前,宽阔广场中己默然静立着四队千余人的雄壮队伍,只偶尔听见健骑的噗噜轻嘶声。
在群英楼台阶上默立着六大堂主,台阶下两丈之外,左侧队伍之中,有三名威武壮汉,拱举着一面三角黑底大旗,上绣一条盘旋浪涛间,大张巨口,怒睁双目,四爪扬抓的棕色蛟龙,正是怒蛟堂堂旗。
族后一字横列着,六名五旬之上的灰衣老者,再后则有三名四旬出头不到五旬的威猛壮汉,再后更是三列三百名帮众,个个皆是雄赳赳气昂昂,腰系大刀的壮汉。
第二队则是相同三角黑底大旗,旗上绣着飞云及惊电,乃是风雷堂堂旗,而旗后也有六名五旬之上的总堂护法,以及三名头目及三百名帮众。
第三队人数也与前两队相同,但三角大旗上则绣着数朵赤红焰火,正是烈火堂堂旗。
第四队狂涛堂的人数也与三队相同,而堂旗上则是绣着层层高涌如山的银色巨浪。
由八名护卫拥簇出楼的狂鹰廖不凡,眼见广场中的四堂帮众,不由内心嘉许的含笑颔首,环望片刻,并未开口说句话便朝四名堂主挥手示意。
立见怒蛟堂、风雷堂、烈火堂、狂涛堂四大堂主,己各自掠至所属之前,率队朝帮主躬身为礼后便一一喝道:“出发!”
“上马出发!”
“狂涛堂所属出发!”
“风雷堂所属出发!”
霎时只听马嘶连连,千余之人已一一跨骑策马循行出堂门,接而大队人马俱是快马加鞭,蹄声轰然的疾驰而去,不到两刻便己消逝在滚滚黄尘之中。
望着四堂人马远去不见,狂鹰廖不凡立时朝飞虎堂堂主莫青云说道:“莫堂主,四堂人马俱己离去,你也该及早准备待十二日清晨便出发!”
“是,属下遵命!本堂人手皆己调集妥当,共计护法十名,头目四名,帮众四百名,人马齐备,随时皆可出征!”
“嗯,很好,常护卫!”
“是,属下在,帮主请吩咐!”
随着狂鹰呼唤,身后八名护卫之一已应声而出,己听狂鹰廖不凡沉声说道:“你们也该早些将卫队整顿妥当,若四堂人马……本帮主或将提早出总堂!”
“是,帮主且宽心,属下已嘱咐卫队,近日中不得私自离堂,否则以帮规严惩,因此卫队皆在堂中待命,可随时招至!”
“嗯,很好,那本帮主便放心了,你们散去吧!”
狂鹰廖不凡话落后,便径自步往后院内的住处,准备享受一改往昔娇羞心怯有如石女,如今变得极度淫乱,任凭自己恣意肆淫,尚乐此不疲的淫娃荡妇,便自己尝遍了从未曾享受过的极度欢乐及凌虐快感。
纵然在小楼秘室肆淫,但却无虑遭人察知秘室所在,因为小楼周遭二十丈之地,只有自己及师妹主婢可自由进出,其他人非传唤不得私自接近,否则立有杀身之祸,便是另外几名心爱的侍妾也不敢接近,更何况其他人呢!
如帮中有事禀报,只须在群英楼内依规扯动扯铃,便可传讯帮主得知,当然也无人能藉故接近小楼了。
几近疯狂的凌虐肆淫,使张翠娥主婢俩胯间淫露滴流不止,便是玉臀股道也溢出泛黄淫露,披头散发,香汗淋沥,全身颤抖,鼻息粗喘中,尚强忍着胯间火辣辣的痛楚淫荡索求。
每当他元阳大泄之际,竟不顾那尚未曾松软的粗长之物上附着的淫露积物,便大张朱唇,吸吮含舔,尽显淫荡之态。
便是一个内功高深或是铁打之人,也无法日日极度淫乐,而无损自身精元,更何况是二女不顾自身元阴亏损,也要诱吸吸出对方元阳!
十日之后!
七月十二卯末,面色苍白,神色萎靡不振的狂鹰廖不凡,在服食数粒灵效丹药后,精神重复振奋,神情傲然的步出群英楼。
楼前广场中,三角黑底上绣着一支肩生双翼、张牙舞爪、威猛凶厉的金毛巨虎,乃是飞虎堂堂旗,族后十名五旬之上的护法,四名头目及四百帮众。
在台阶前另有三十二名剽悍的魁梧大汉默立无语,但身周似有一股阴森杀气溢出,令人感觉这三十二名大汉,绝非易与之辈。
无他,因为这三十二名大汉及帮主的人名贴身护卫,皆是由帮主亲自调教的卫队,年纪虽只四旬左右,但功力及武技已在头目之上,几近护法之间,再加上凶狠残酷,悍不畏死,连一名护法皆不敢轻易招惹,恐有败亡之虑,可想而知狂鹰廖不凡的卫队实力如何了!
台阶上的飞虎堂堂主莫青云及刑堂堂主诸葛休,以及八名护卫眼见帮主出楼,立时躬身相迎。
未及片刻便在刑堂堂主诸葛你的目注下,狂鹰廖不凡已在前行开道的大队人马之后,随着守堂帮众的欢呼声中,威风凛凛,傲色凌人的策骑出堂,未几便消失在堂前黄土道中的滚滚黄尘中。
刑堂堂主诸葛休待大队人马远去之后,立时督导手下执法及掌刑,职掌堂主所佘的帮众,守卫调度,并严令未经许可不得擅出总堂,且不得松懈怠疏防务,否则立将以帮规严惩。
一日迅疾消失,时约二更之时,总堂左后方的小侧门处,两名警哨正神情严谨的警戒时,突见庭院中有灯火接近,正欲开口喝问时,己听来人低唤道:“今夜这儿是哪位老弟当值呀?还不快过来接夜点,唉,这把老骨头了还得熬夜煮食,哪天把我累倒了,看你们吃什么!”
警哨闻声知人,顿时面浮笑意的迎向缓缓接近的五人,眼见为首之人果然是灶房的钱伙头,身后挑着竹篮的两人也是灶房火夫,另两名五旬妇人也是伙堂中清洗仆妇。
“嘿!嘿!嘿!钱头儿夜里不睡,却带着他们到处闲逛,难道不怕被执法看见,到时可有你老的苦头吃!”
身躯瘦弱佝偻的钱伙头闻言,顿时吹胡瞪目的哼道:“哼,若非上面交代下来,老汉何苦带着他们连夜起床,整治夜点,尚要如数一一送至明椿暗卡之处,既然你俩心有疑虑……那好办,二刀子,咱们转往别往送去,这边就不用费心了!”
两警哨闻言一怔,但随即陪笑脸的笑说道:“唉!钱头儿别恼,逗个乐子有啥值得您老人家生气?您送来什么好吃的让我们看看?”
两名警哨急忙谄笑行前,在两名仆妇手中提篮前,刚弯腰欲掀时,那两名粗壮的火夫已悄悄掩至两人身后,迅伸手捂住两人口鼻,右手中的利刃己然狠狠刺入心脏。
此时铁头儿也己朝庭院暗处急招,立时有八名大汉静行而至,其中两人立时顶了警哨位置,其余六人则迅疾的将侧门打开,抬出两具尸首。
钱头儿率着火夫仆妇出门后,未几又听远方响起低吃声:“呔,什么人敢乱……咦?是钱头儿呀?您老不在房内泡黄汤,却率人来此,若让上头知道了,岂不自讨苦吃?”
“嘿……老包、老王快来看,有好吃的呢?”
“噫?真的……”
“嘿,钱老儿您……呜……嗯……”
“叱……啊……您……”
一阵挣扎蹬踢之声迅疾静止,不到片刻,钱头儿及火夫仆妇己引领着二十余人,迅疾进入侧门内,竟也都是身穿灰衣,但在左臂上缝有一块小白布的大汉。
二十余名大汉,迅疾陷入花花树木暗影内,接着后方又行入数人。
钱头儿此时眼见续入五人中,为首的长髯老者,顿时神色激动,抢前拜见且廛含哽咽的低声说道:“二……二爷!您……小的数年未见到您老人家了……天见怜……”
长髯老者闻言也欣喜的叹声说道:“老钱,这几年可难为你们了,不过今夜之后,又可重见光明了,此时甚为急迫,以后咱们再好好聊聊!”
“是!是!二爷!李二他们三十来个早已暗伏各处接应您了!”
“好!好!立时依暗记联络开始行动吧!”
长髯老者正是原为飞虎堂堂主的美髯公张守仁。
身后四人,也是原老帮主的护卫,自然对只多了一幢更宏伟巨楼的飞虎帮总堂甚为熟悉,再加上尚有数十名内应掩护引领,自是轻而易举的消失于暗隅之中。
时约四更时分!
刑堂堂主诸葛休睡眼方醒,随着香桃急行往帮主居住的小楼处,内心尚自猜测,为何帮主会在此时召唤自己?
小楼的客堂中,身穿素白衣裳,更显得清丽脱俗的张翠娥静坐主位,一双美目浮显泪光的望着站立堂中的刑堂堂主诸葛休,声含悲凄脆声说道:“诸葛堂主,你进入本帮己有六年了吧?”
“是!是!属下承蒙帮主抬爱,引入帮中职堂刑堂,确实已六年有余了!”
“嗯,想必诸葛堂主己知晓妾乃是本帮前任帮主……总堂主的义女,也就是帮主的师妹啦?”
刑堂堂主诸葛休闻言,顿时内心怔愕得不知帮主师妹话中何意,但仍然回答道:“是,此事本帮上下皆知晓!”
张翠娥闻言略微颔首,但倏然脸色一沉的问道:“那么诸葛堂主也必然甚为清楚贱妾义父,也就是帮主师又是如何遭人谋害的啦?”
诸葛堂主闻言倏然一惊,立由心中涌起一股不祥之感,但依然笑答道:“是!是!此事属下也已知晓大概!”
张翠娥闻言,突然起身怒叱道:“哼!诸葛堂主,血枭会二会主……”
诸葛堂主闻言,顿时脑中一震,心知要糟,正欲开口时,倏觉背后灵台穴及督俞、神堂三穴同时一麻,已然动弹不得且真气连截不畅。
眼角并也见到右侧门后,已然闪出一名年约六旬之上的长髯老者,思绪疾转中,霎时有如冰水淋头,全身一颤,心知煞星当头,难逃一死了。
此时张翠娥又哽咽说道:“诸葛堂主,半月前贱妾亲睹一则密函,已然得知义父乃是被江湖中专以收巨金杀人为业的血枭会所谋害,更知晓此事乃是那狼心狗肺,丧心病狂,不仁不义的贼子唆使血枭会所为,而你,诸葛堂主,你竟然也是血枭会的二会主!”
诸葛堂主闻言至此,顿知自己隐伏的身份已然暴露,否则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足不出户的帮主禁妾,怎会知晓此事?因此内心生寒,自知再无生路了。
此时忽听身后响起美髯公张守仁的苍老话声道:“丫头,血枭会不但受廖不凡那畜牲唆使,害了大哥,而且还谋害了数十大小门帮世家豪雄主事者,然后威逼利诱,成为帮下分堂,甚或将不服之人灭门,霸其珍宝财物扩增飞虎帮势力,一切证据如今早已分交各方武林同道或遣孤之手,才造成近来各分堂的异变!”
话声一顿,续又叹声说道:“诸葛休,老夫也己查出廖不凡那畜牲竟是血枭会大会主,但是凭老夫所知血枭会出没江湖武林已有数十年,廖不凡那畜牲怎会成为你们大会主?你可愿说明?”
诸葛休内心料定自己必死无疑,因此己然无意多言的冷哼一声并未回答。
美髯公张守仁闻声淡淡一笑,并沉声说道:“诸葛休,如今血枭会二、三会主皆己遭刺,一些杀手也被诛,被擒五十余,纵然生存者,相信已是不多了,而且大会主那畜牲也已在武林同道的严密监视中,他身边那些本是杀手出身的护卫也一个不少,到时一个也脱不了身,至于你身边那些执法、堂刑,哼!”
诸葛休闻言至此,终于知晓血枭会的一切已然遭对方尽察清楚,纵然尚有一些在外办事的杀手侥幸得存,但血枭会已然名存实亡了。
泪流满面的张翠娥在香桃的扶持下,双双拜叩道:“呜!呜!二叔,侄女……呜……呜……那贼子毁了侄女……呜……”
美髯公张守仁眼见面色苍白,少有血色的侄女婢俩,不由内心悲怜的叹声说道:“唉……丫头,造化弄人……此时总堂中首要之人多已伏诛,尚擒下一些杀手出身的执法、堂刑,但一些次要的帮众,尚须由你出面稳住,不容他等轻举妄动或有抗拒之心,否则在外围困的各方武林同道,绝无善罢甘休纵放一人之心,到时势必掀起一场尸横遍地,血流成河的凄惨景况,那就是非咱们愿见之事了!”
张翠娥闻言心知此时确实应以大局为重,义父的大仇,只有待找到那贼子时再说,因此,立时止住悲凄之声说道:“是!二叔您说的是!可是他们……他们会听信侄女的话吗?”
美髯公张守仁闻言立时笑说道:“丫头,帮中一些低下帮众,并不知那畜牲的所作所为,但你是大哥义女,也是那畜牲的师妹,如今总堂中护法之上的大部分随五堂人马离去,尚有留守的除了被我等所制外,尚有一名乃是老手下,而且另有三名头目也是老手下,只要你一出面接掌大权,他们四人立将拥护呼应,其他的头目及帮众在群龙无首之下,必然遵从老帮主义女,帮主师妹的领导,如此便可底定大局了!”
果然在张翠娥的现身主掌之下,立即获得了所余的帮众支持,掌理总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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