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半点虚假,弑以欺君之罪,诛灭九族,你可听得明白?”
“谢谢陛下,老奴明白,皇上有什么话尽管问吧,老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对不敢有半点隐瞒。”嘴上说着,可心里那个苦吆,你说你们贵妃皇子的皇子,太子殿下的殿下,干嘛把我这个身贱低微的、不入流的太监扯了进来,要是关于他们两方的事情,在这面对面的情况下,稍有不慎,就会陷自己于水深火热之中。额头上的汗珠开始密密的出现,一颗心也不由自主的加速跳动。
“那日二皇子去太子府,你可是在场。”
“老奴确在当场。”
“朕再问你,你可曾见二皇子给过太子殿下什么银票没有?”
“给过!”太监陈宫和肯定的说道。
“儿臣说给过吧,父皇还是不信,冤枉儿臣的一片赤诚之心。”老太监陈宫和的回答,让云贵妃和二皇子同时眼前一亮,顿时心里敞亮起来,准备继续诉说那被无辜安在头上的冤情。
还未等皇上李贽继续询问事情的细节,陈宫和就接着道:“给是给过,不过”
“不过什么?”皇上追问道。
“都是假的,没有一张银票能换出银子,现在都在老奴这里,请陛下过目。”老太监下面的话,即刻间又把刚刚兴起一丝希望的云贵妃和二皇子一棒子又狠狠的打了下去,这又是什么新情况????
“尔等为了对付太子,可没少花费心思啊,朕怎么觉得玉儿悲伤至此,原来你们竟这样的无耻。”皇帝连看都没有看陈宫和手里的银票,就吩咐吴守礼拿着去那烟雨庄兑银票了,
不一会儿,那吴守礼就走了进来,气喘吁吁的说道:“陛下,这些银票做的甚是高明,要是数额小的话,还真能取出银子呢,但因为数额巨大,每张银票都有烟雨庄做的暗记,并有隐讳数字相对应方可取出银子,但这些银票,没有一张能对的上,看来正如陈公公所说,全是伪造的,因为这,烟雨庄还要准备专门进行银票制假现象的整顿,以免造假盛行,毁了庄银的生意。”
“逆子,你可都听到了吧,可否能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然后再说说你这个无端的指责,到底是不是父皇我无端的指责你。”李贽指着二皇子李昌继怒声呵道。
“这怎么可能?父皇肯定是有人陷害儿臣,请父皇明断啊!”此时的二皇子已经感觉到事情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了。
“对了,儿臣还有佐证,父皇可否一观?父皇看了之后就会相信昌儿所言非虚。”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有李玉绰号签字的联姻毁约书。
不看还好,当皇帝李贽略粗的看了一下上面的内容时,胸中的怒火再也忍耐不住,大声说道:“左右亲卫可在?”
“属下在。”从帐外走进两个高大威猛、虎虎生威的皇家亲卫,一身的明亮铠甲,一脸的正容之色,双手抱拳,作揖一旁,听候皇帝李贽的吩咐。
“将朕手中的这张二皇子说的所谓佐证,给我塞到他的肚子里去,记住一小片儿、一定点儿都不许给我剩下,否则极刑处死,杀无赦。”最后的三个字,几乎就是从李贽的牙缝儿里挤出来的。
“不能啊,父皇,皇儿就是因为吃过了一张字据,才让自己不停不休的拉了整整一天一夜啊,儿臣错了,你饶了儿臣吧,以后再也不做那行骗之事了”那阵阵撕裂般的惨叫声,让靠在石柱旁边的李玉一阵胆颤,如此这样,不会还要再拉一天一夜吧,想到这时,李玉开始对二皇子深深的表示同情,阿弥陀佛,二皇子你可要坚持住啊!
随着两名皇家亲卫拖出去二皇子李昌继的同时,那凄惨的声音也越来越远,直到没有了生息,可那云贵妃虽然想出面制止,但她知道,这样会更加恼怒皇上,让他在盛怒之下,说不定还会对自己做出什么处罚呢?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所以就强忍着心中的痛楚,没有再发一言,她知道这件事就算是自己不对,那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小惩一下,消气了,慢慢此事就淡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的银票怎么突然就变成假的了,但那已经不重要了,自己已经坐实了讹诈的罪名,此刻也只有隐忍不发,任凭皇上的怒火发泄了。
此时的云贵妃,最担心的还是以后二皇子的上位,通过此次事件,让自己对这个素闻痴傻之名的李玉,有了一个重新的认识,不说在那太子府中,看到李玉的能言善辩、处事老道,就今天这场是非来说,自己也是彻底败了,而且败的是一塌糊涂,最为悲哀的是,整个过程,这李玉根本就连辩解的兴趣都没有,连一句话都未说,一个字也未吐,仅皇上就把自己辩驳的体无完肤,这太子李玉是如何蛊惑陛下向着他的,而且还发这么大的怒火,这到是云贵妃始料未及的,尤其是想到平日里与自己言谈时表露出对李玉的厌恶,可现在她除了有了深深的恨意之外,还有了对李玉隐藏如此之深的城府感到害怕和恐惧,觉得李玉现在就是个不可招惹的魔鬼,一旦惹上了,就会被对方追着直到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方可作罢。
这痴傻疯癫、只知玩乐的太子殿下可不是一般的厉害,也不是一般的装傻充愣
第二卷 初入皇朝保命忙 第四十九章 生在皇家非我所愿
这场闹剧最终以云贵妃的彻底失败而告终,在太子与云贵妃的角力当中,这是宫廷上下谁都想不到的结果,但所有人都得到了皇帝发出的一个信号,那就是当今圣上并没有传言中那么不在意自己的这个痴傻儿,此件事,从皇上李贽怒发冲冠的样子就能看到,他充当的是一边倒的角色,但倒向的不是备受恩宠的云贵妃,而是传言中自己避而远之、不闻不问的傻太子,这让关注太子动向的人很是费解,也让看似平静如水的大燊朝各方势力开始兴起了波澜。
“尔等都退下吧,朕要与太子皇儿说说话。”说着便朝一边侍奉的太监和宫女们挥了挥手,众人包括何大海在内都退出了御书房。
看到众人都出去,太子李玉也从半靠着雕有盘龙飞凤的玉柱旁整个站起身来,静静的看着这个浑身散发着无上威严的大燊朝当今皇上,在平息自己的怒气之后,又似一个无助孤寂的老人。
“这样的结果皇儿可否满意?”皇帝对自己的儿子李玉问道。
“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结果的。”李玉回答。
“这世上有太多应该的结果,岂能都如人所愿,难道皇儿自认为的结果就该如此?”
“天道昭昭,因果循环,父皇不认为世间之事都应该有必然性?”
“皇儿能想到天道,看来在你装疯卖傻之中悟到的还真不少!”
“非皇儿所愿,人世险恶,要想生存也只能如此,况且这一切都归父皇所赐。”李玉所指皇帝明明知道自己装傻,不愿受这太子名号,但他还立而不废。
“玉儿,你怨恨父皇吗?”
“不恨,儿臣只恨身在帝王之家,而自己却非帝王所愿!”
“皇儿不愿享尽这世间的荣华富贵,还是已经享够,厌烦了这奢华的生活?”
“世间荣华,谁人不想?可这荣华的背后有多少的恩恩怨怨,又有多少的血泪戮杀,就算荣华富贵、权倾天下,财色享之不尽,盛名万世流芳,可这又能如何,百年之后还不是一把尘土,但留下太多的恩怨情仇让后世千般诅骂?父皇其实儿臣无他所愿,只求在世为人,有一个平和的心境,能够心神安稳的享受人间美好,能够天天愉快的沐浴在温暖阳光之下,能够暮年之后还能含饴弄孙享受天伦,能够让自己在世为人时刻都能感到快乐、感到愉悦、感到幸福的向往。”话说间,李玉想到了前世爷爷的一生,虽然不为自己所拥有,但却是自己真实的所愿。
李玉的一番话,让皇帝李贽很是震惊,他没有想到传言疯癫痴傻的这个儿子,竟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好似自己在梦中无数次出现这样的场景,那是人间的天堂,那是梦幻的遐想,可身为帝王的自己何偿所愿。
“人到这个世间来,上天就赋予了不同的使命,而朕身为帝王之身,哪能有资格享用皇儿说的这一切,整个天下安危置于朕一人身上,安能如你所愿啊。”李贽也深受感触的说道。
“所以,父皇就为了你的使命,置亲情而不顾、置儿臣而不顾、置梦想而不顾?不仅虐待自己,还把这无端是非强加于儿臣身上,你既奉诏儿臣太子之名,又非让我继承大统之力,既把儿臣推向风头浪尖的权力之争,又让儿臣自己势单力薄自生自灭,父皇觉得这对儿臣公平吗?”
“当初是你外公所逼,要朕奉诏立你为储君,并非朕之所意,若是怨恨,你应该怨恨那司空弩。”提到奉诏太子,皇上的脸上有了不悦,似乎是想起了当年自己的耻辱。
“那儿臣现在请求父皇,下诏废了这太子之名,还自己一个平静的心境,至于剩下的各方势力权力之争,与我何干?”
“放肆,储君之立,岂容儿戏,这不是你玩家家,要知道太子储君的变动要引起多大的动静?”
“既然如此,那儿臣还有一请求,恳请父皇恩准。”
“朕就知道你进宫没有那么简单,有何请求?”
“玉儿要肃清所有各方势力安插于太子府邸监视的眼线,儿臣不愿天天被人监视,被人看管,只求个自由之身,包括父皇派去看护自己的亲卫。”李玉这下就是跟皇帝摊牌了,意思就是说我要肃清,就是您的人我要开始轰了,我这是提前给你打个招呼,别说我没有给你说,省的到时候不好看。
“呵呵,翅膀硬了,想要自己单飞了,可你也不想想,现在有多少人希望你死,不安插亲卫护你,你让朕如何安心?”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儿臣就是宁愿被人追杀,也不愿有人在身边天天监视看管自己,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儿臣也知道,父皇之所以冠于儿臣太子之名号,而不废之,想来是因为时机还未成熟,还有太多的因素去考虑,还有太多的势力去牵扯、平衡,身为皇家之人,儿臣也决非置之度外,但一个天天如木偶般的被人监视、看管、操纵,与行尸走肉何般?”
“好,朕就如你所愿,肃清之事你大可去做,但要有个适度的理由,不要引起太多动荡,现如今,朕的大燊朝表面上看去歌舞升平,安宁祥和,但实则内忧外患,民不聊生。国库财力空虚,流民遍地失所,再加上周边邻国虎视眈眈,朕现在根本没有太多精力投入到权力的掌握之中,至于外传言皇儿立储傻而不废,其实是父皇心力交瘁,不敢有所动作,皇家三军,其一黄旗军现掌握在芑贵妃父亲芑震天手中,其二蓝旗军,大帅诸国卫,看似中立,以保卫大燊朝为己任,可有多少皇家势力倾靠拉拢。其三红旗军,有云贵妃之胞弟云鹰管辖,虽然三军都是皇家亲卫,没有朕的令牌,任何人不得调动,可也保不准他们沟壑一气,拥兵自重,朕为了分散,避之结党营私,也只有委屈玉儿了。”虽然不知这个儿子为何装傻充愣一直到今天,但李贽明白的是,现在的太子李玉无论言谈举止,还是与人处事,与他还未成年的实际年龄,极为不符,看来皇家儿郎不简单啊。
看着正要退出的太子李玉,李贽突然笑着道:“近来,父皇忙于国事,对你照拂不够,玉儿现已满十六岁了吧,不小了,也该行那成人入室之礼了,过几天朕就下旨,赐你与那诸红缨的的婚事,并大赦天下,太子大婚,不得有半点疏忽,至于肃清之事,等成亲之后,有了诸国卫的护卫,朕对皇儿的安危省心不少,好了,朕有些累了,你退下吧。”皇帝李贽没有给李玉半点推辞的机会,自顾说完直接就轰李玉走人。
本来还想再作一番推辞的的李玉,也只能苦笑,行跪拜之礼后,直接退出御书房。
看来自己就一天生劳累的命,签字风波刚刚平息,这又来个结婚大典,也不知道这个未见面的老婆长得什么样儿,是貌若天仙还是芙蓉之相,一切都不得而知,看来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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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给力啊,少年男主李玉要行那成人入室之礼了,爆发吧,推到、推到,第二卷的推倒爆发内容就要很快来到哦!
第二卷 初入皇朝保命忙 第五十章 这事儿太坑人了
“少主您可回来了,快去看看吧,遣散的众家院谁也不肯走?小的们身份低微,不过是少主收留的奴仆,地位在他们眼中还不如一般的家院和丫鬟,再加上您出门交代只是聚集太子府众下人,并未说强制驱赶,现在府邸的家院护卫、丫鬟婢女都和咱特遣队的人快要打起来了。”一直站在门外的刘靆,焦急不安的终于等来了进宫而归的太子李玉。
“走,随我进府,本殿下不在还反了天了?”李玉看到心急火燎的刘靆,心中却并未惊慌,他开始这样做,也知道动静肯定不小,别说那些有目的为了监视自己行踪,滞留府中安插的探子了,就连那真是一心服侍自己的奴婢和家院,哪个愿意离开这个荣耀之地,自己这个太子再无能,可毕竟是太子府,说不定拿着这个鸡毛还能为自己或家人办好些个事呢。
来到太子府正堂庭院的当中,李玉一眼便看到了两帮人面对面的对持着,一帮是自己的府邸家院,一帮是刚组建的特遣队员,说话言辞极为激烈,一副剑拔弩张的场景,要不是李玉回来的早,说不定还会发生流血事件。
“这是怎么了?本殿下的太子府什么时候成了尔等PK的战场了,要打架吗?不是平日里陈总管常叮嘱你们要顾及皇家脸面,讲究礼仪,因为这还动了大刑,如果本殿下说的不错,这刚发生的惩罚事件没有过多长时间吧,老母猪记吃不记打啊。都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李玉一脸的肃杀,怒火腾腾,这让双方的吆喝叫嚷之声遏然而止,谁也不再说话,都静静的看着太子李玉。
“殿下,这帮乞丐砸碎说是您要赶我们走,以后不让奴才们在这太子府侍奉殿下了,我等有的在此十几年了,都有了深厚的感情,容太子不弃,不但有机会能笼罩在太子的恩惠之下,还能按领到俸禄,养家糊口,如果真如少年众人所说,您让我等如何是好啊”说完就跪倒在地,嚎啕大哭,引得众人也是跪坐一地,整个场面哭叫连天,简直就是惨不忍睹。只要是有一点怜悯之心,就不会硬下心肠,做这驱散众人之事。
王奕明明就是有问题,不知是哪方势力派出的眼线,具体情况还未探查清楚,但此人定是安插于太子府的探子无疑。
妈的,装逼比老子都装的像,我最恨比我装的像的人了,老子这次就充当赖人了,谁知道你们哪个是好人,哪个又是监视我的探子,为了能不立于危墙之下,不受人监视看管,看来老子也只能错杀一万不放其一了,凡是太子府所有下人,全部遣散,一个不留,留下一个后患,就是给自己埋下一颗定时炸弹,我傻逼啊。
装逼是吧,那好,咱看看谁能装。
“谁说要赶你们走了?这简直就是胡闹吗?是哪个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