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上王爷去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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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上王爷去种田-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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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宫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殷璃飞觉得傻也装的差不多了,忍不住审视的打量了宫笑一眼:“你有话就直说,不必这样拐弯抹角的。”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气!”宫笑笑道,“本来只是想带你去看看他,为他治伤!”

    “和自以为是的人说话真是累!”殷璃飞又不客气的反驳,“明明可以直接说的事情,非得拐弯抹角的让人猜来猜去,好显示出自己的高大上,这样有意思吗?”

    说罢,殷璃飞往门口走了一步,才走了一步,就满脸诧异:“我为他治伤?他不是被你们溟楼的蛊毒伤的吗?正确的说,应该就是你的蛊毒吧,你自己下的蛊毒却让我解?”

    “什么是高大上?”宫笑疑惑,却没有接她问的问题。

    “高深莫测加大气加上档次的缩写,懂乏?”殷璃飞解释。

    “缩写?”宫笑问出口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自己的愚钝。

    “人艰不拆,咱走吧!”殷璃飞却是笑了,还跟她卖弄“聪明”,切!

    宫笑被面巾覆盖的唇抽搐了一下,虽然不懂殷璃飞这四个字的意思,但却清楚看着她眼底的奸笑。他感觉再问下去,只会显得自己更傻帽,于是也不多问,只似笑非笑的看了殷璃飞一眼率先往门外走去。

    不可否认,她有本事,嘴皮子功夫更不赖!

    殷璃飞跟在宫笑后面还算安静,并没有像对聂多命那样故意激怒,这也源自于到溟楼以来,宫笑对她还算礼遇。虽然哈,都免不了一肚子坏水。

    随着宫笑就绕过一层楼道,下了一层阶梯,就在一扇门前停下。

    殷璃飞眼看着随侍走到宫笑前面敲了门,不禁诧异,原来百里邪就被安排在她楼下吗!

    里面立即就有人开门,宫笑便先走了进去,殷璃飞随后跟上。

    接着发现,这间房间和她们的布局几乎一模一样,都处在中间的位置。只是少了水晶珠帘,多了几分男子房间的简洁。

    稍后,穿过长屏,就看见里面纱帐被撩起的榻上躺着一个人。周遭也摆放了冰盆,氤氲的寒气在屋内缭绕,可见这溟楼对百里邪还是有几分重视的。

    殷璃飞主动靠近窗边,而床榻上的百里邪似乎醒着,听见声音手指抬了一下,但也只抬了一下就颓然的落回榻上。

    殷璃飞注意到这细微的动作,秀眉一动,快一步走到床边。果然,见得百里邪如玉苍白的脸上,眼睛大睁,里面是一片清明。这一靠近,两人四目相对,百里邪眼底闪过一丝波澜后又恢复平静,唇瓣微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抿紧。眸光只在殷璃飞脸上掠过,之后落在她身后的宫笑身上。

    “百里邪!”殷璃飞轻唤,虽然只一眼,但刚刚他眼底那抹光分明有如释重负的味道。

    百里邪眸光便又转回殷璃飞身上,但也只看一眼,依旧不言不语。

    “你们怎么他了?”殷璃飞不禁问身边的宫笑。

    “王妃自己不是大夫吗,你大可自己帮他把脉,本来这也是找你来的原因!”宫笑道,跟着脚跟一转,到得榻边的一张椅子撩袍坐定,并自然的高跷起了二郎腿。

    殷璃飞见宫笑说这话时,眼底流光闪烁,明显噙着阴谋。但想了想,还是靠近,隔着衣袖搭上百里邪的脉搏。

    就在下一刻,殷璃飞秀眉皱起,惊讶的看百里邪,转而猛回身望向宫笑:“你把你身上的蛊与毒特意也染给了他?想用他当试验品让我解毒?”

    “错了,是我身上的毒都到了他身上!我此时已然脱困!所以,他是不是试验品,完全是你说了算!”宫笑毫无愧疚之色的笑道。

    殷璃飞听罢,一时间心底阴晴不定,忍住骂人的冲动冷哼道:“你们溟楼人还真是相亲相爱啊,一点毒也乐于与兄弟分享!”

    “溟楼只有楼规,没有什么兄弟!”宫笑很直白的承认其间的残酷无情。

    殷璃飞被噎住,下一刻却是笑了:“但愿真如你所愿,蛊与毒都到了百里邪身上,你已经安然无恙了!”

    宫笑闻言眸光嗖的一荡,冷不防深深盯了殷璃飞一眼。

    殷璃飞心底一亮,瞬间仿佛想到什么,不禁心情大好:“哈!”一声笑后,转身回到百里邪身边,看着他道:“我需要药炉炼药为他解毒,你们敢提供吗?”

    “你没有带解药吗?”宫笑反问。

    殷璃飞却仿佛他问了一个多么好笑的笑话忍不住鄙夷的看他:“是谁在我一进门就让人带我沐浴更衣,还将我扔进浴池里的?你现在问这个话,不觉得好笑吗?”

    “不是给你拿了药箱!”宫笑不信。

    “是你你会把重要的解毒药放在马车上,有个什么紧急情况,你还能来得及拿吗?自然是贴身放着最安全!你们不也考虑到这层,所以将我涮了个干净吗!”殷璃飞轻嘲的张开手臂,一副不吝啬坦诚相待的样子。

    这回换宫笑被说的语塞,一时间沉默不语。

    “那么聂多命的解药,你也没有了?”稍许,宫笑又问。

    “咦?难道我之前说的不够清楚吗?她的毒我压根没有来得及配解药,那个药都还算是试验品!”殷璃飞无辜又惊讶的看宫笑,眼底尽是对他智商的怀疑。

    “炼制丹药这种事情还是不劳烦王妃大驾了,还请您将百里邪身上解毒的药方,还有聂多命所中之毒的配方写出来给我!我会找人处理!”宫笑道。对于殷璃飞一直不断的言语刺激,似乎一点也不恼。

    “你要这么坚持,那就随你好了!”殷璃飞无所谓的耸耸肩,好像准备给出的药方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谁都能跟她要了去般。

    宫笑在此对比之下,都感觉自己这个男人婆婆妈妈不痛快了!但他又知道,在利益面前,什么颜面都是狗屁。

    见宫笑的神情是打定注意让她写了,殷璃飞也没有打算挽回什么,最后回头看了百里邪一眼,这才开口:“笔墨纸砚!”

    说完主动朝长屏挡住的外间走去!

    宫笑也看了眼榻上的百里邪,跟着走了出去。

    当笔墨纸砚呈上,殷璃飞一本正经的端坐在桌边,认认真真写下第一个字的时候,宫笑脸上的表情就不淡定了。

    “王妃这是没有写出药方的诚意了?”宫笑这样问,也这样想了。虽然他们俘虏了殷璃飞,但她要真不肯交出解药,就她如今给他们看见的价值,他们暂时真拿她没有办法。

    没有想到,她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他就觉得有异。到如今她那其丑无比的字,他是越发肯定她的主意在药炉上了!

    “要不你写,我念?”殷璃飞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将笔一放,似乎很气恼被人这样说。

    一直跟在一旁的秦紫月都忍不住眸光闪烁,帮着开口:“我们王妃笔记一向如此!”

    宫笑闻言眼底闪过一抹诧异之色,似乎一时间不能将那纸上完全看不出是什么字的字与殷璃飞体现出的才华结合到一起想象成一个人!

    “到底还要不要这方子了你?”见得宫笑眼底各种奇特闪过,殷璃飞不禁有些恼了,直接将毛笔往桌上一撩,跟着站了起来。

    宫笑忍不住又看了她因气恼染上绯色的绝俪容颜一眼,便在桌案边坐下,扶起毛笔转而看向殷璃飞。

    “哼!”殷璃飞冷哼一声,不郁的转过身去才开口:“糯米一百斤、石磨一架、陈年香醋……”

    宫笑听得这里,忍不住抬眸睨向殷璃飞:“王妃,你晚膳是要用糖醋年糕?”这一刻,他是真的怀疑,殷璃飞凡事不忘吃,写个药方也把晚膳的条件开出来了!

    殷璃飞闻言回头疑惑看宫笑:“什么糖醋年糕?”

    再对上宫笑的眼神,和铺开没有写一个字的宣纸,殷璃飞恍然:“你自己的蛊用什么方法解,你不知道吗?本来百里邪身上没有你那种蛊,是你把蛊虫与毒一同过给他的,我再用糯米水将蛊虫弄死,他不就解毒了?”

    宫笑:“……”

    “还有问题吗?还是说,你们从小只学杀人了,也不会写字?所以故意顾左右而言他?”殷璃飞看着宫笑无语的表情,调侃的问。明明知道人家误会了,也还故意扭曲。

    宫笑直接低下头,觉得一向强大的内心原来已经有了弧度和范围,能够摸到边了。他能说,自己的蛊毒自己自然知道怎么解,却没有一种与她的有关吗?

    这不禁让他想,自己此时所有的技艺如果摆在她面前,是不是能够被指出漏洞百出?宫笑的心底不是很平静,也只得用低头写字来掩饰。

    见宫笑低了头,殷璃飞也没有继续说什么奚落的话,只是眸子里狡黠的光一闪。这样说,宫笑应该只是将她的毒控制在部分蛊身上,而后将这部分蛊转嫁给百里邪,而非将全身的蛊都清除至百里邪身上了……否则的话,他也可以直接清除自己身上的蛊。而他却没有,她不禁就想,他是否因为某些原因也离不开那些蛊呢?

    “好了,就这些了!”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殷璃飞最后道。

    宫笑这才停笔,再一看自己写下的东西——足足有一沓纸?!

    东西虽是殷璃飞念的,他写的,但是他却清楚的知道这些都没有废话。因为殷璃飞巨无遗漏,连药物炼制的火候和剂量都跟他说的一清二楚。

    如此仔细大方,都让他怀疑,自己写的其实是一沓废纸。

    “你那什么眼神呢?要是不相信,就别用好啦!真是的,处处都疑神疑鬼的累不累啊?反正我暂时也只能待这里,要是治死了人,你们再拿我试问呗!”

    “那么就辛苦王妃了!”宫笑说着站了起来,“现在王妃要与我去看看那位伤者吗?”

    “去呗,我也想看看我救的人怎么样了,毕竟第一次做这么大的手术!”殷璃飞眸光一亮,忙应道。

    “第一次?”宫笑抓住重点,眼底不无惊奇。

    “呃,也不算,第一次是给我们家王爷做的!”殷璃飞老实诚恳的说,转而率先出了房门。宫笑眸光又是一阵闪烁,这才拿着一沓纸跟上。

    内卧百里邪本来已经在闭目养神,听见殷璃飞等人离开的声音,羽睫一掀,眼底一片清澈的光。

    脑海里浮现的是殷璃飞最后一眼看他时的唇形……

    ——

    下午说是去看伤者,但一到宫笑的药炉,宫笑逮着机会就问殷璃飞那药箱里相关的东西。自然,她只告诉了名字,具体方法用途不会教给他们。

    尤其让宫笑与臧天赢好奇的药剂,刚好够这次手术的,被殷璃飞故意用的渣滓都不剩,让他们想研究都无从下手。

    虽然宫笑出门的时候,有偷偷留了一点点验血的试剂。加上将殷璃飞给伤者输液的管子特意分开洗了水出来,想研究那药剂的成分。

    可待殷璃飞离开,他熬了一夜,也没有研究出那些药剂究竟是怎么调配出来的。

    殷璃飞自然不知道宫笑在后面怎么劳心劳力想偷她的成果!也不可能告诉他,那些都是从中药里提炼精纯后的成分,不是一般人可以弄出来的!还有输液的消炎药,是遇水一定时间后水解,他查无可查!

    忙了一天,刚刚日落,彼时,伤者状况良好,她便被安排回楼。照样是先去浴池洗了一个干净,换一套新衣服,才让回房间。

    这次陪同的依旧是绿姑,绿姑这次是学乖了,不再死死盯着。

    待殷璃飞上岸穿衣服的时候,直接就拿了脏衣服出去,让她们自己洗自己穿衣服。反正想,她脏衣服都拿走了,殷璃飞想藏什么毒也没有机会掉包。

    殷璃飞对此没有任何意义,一副坦荡荡的样子。

    其实心底则好奇,中午回房都没有让她们洗澡,就不怕她那个时候做手脚?这个时候防备是不是迟了?而事实上是她想错了,因为晚上的时候,房间直接就换了。

    摆设一切一样,只是从三楼换到了四楼!

    上楼的时候,殷璃飞心底忐忑不已。

    只因为,她那件哥舒璟为她量身定做的刀枪不入的亵衣!原来昨夜沐浴的时候,她趁机将绿姑按进水底,匆忙上岸后依旧穿了那个沾水不湿的防护衣,再套的外衫。有想到,第二日还会被要求沐浴回房,不可能每次都这样将人按一次头。所以昨夜就将衣服脱了藏在床底下了。这下子房间换了,她的宝衣可怎么办呢!当真失算一回啊!

    本来她还藏了针在头发里,准备将衣服拆了和秦紫月分一分,等到适合的时候穿上,好防身呢!

    “王妃,你怎么了,好像有心事?”待房间里只剩下二人的时候,秦紫月都看出殷璃飞的心不在焉。

    殷璃飞眼珠子转了转,思绪转了千帆,忙握住秦紫月的手道:“紫月,你的玄阵现在能够造成多大范围的影响了?就拿这个楼为例吧,大约能够影响几层?”心底则是在快速谋算,制造一场混乱,探一探楼里人的反应,再将衣服拿回来的可能性。

    秦紫月被问的眸光一亮,以为殷璃飞是想到逃走的方法了,忙道:“从这整栋楼到外面的广场应该不成问题,可是……咱们摆阵的东西还不够!”

    殷璃飞跟着神秘一笑,从斜扎的发髻里摸出了两块石头:“你看!”

    “玄石,你从哪里弄来的?”秦紫月惊喜道。

    “之前去茅厕的时候,我在那条鹅卵石径上抠下来的,不过暂时就两块。本来想一天偷两块回来的,结果换房间了,还有我原来藏在三楼的东西,也都落下了!”殷璃飞叹。

    秦紫月眸光却是更为灿亮:“换房间这个不影响我摆阵,而且,石头也不一定都得摆在屋内,他们若是一日给咱们换一个房间,只会方便我将阵法摆的更广!只是您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丢在三楼了?”

    正在这时,殷璃飞眸光一闪,忙将石头藏进被子里。秦紫月也立即噤声,因为她也听见有人进来的脚步声了。

    “绿姑吗?”殷璃飞跟着微转了身面朝长屏的方向。

    “王妃,您丢了东西,奴婢给您送来了!”绿姑已然走过长屏,却在离床榻三步之遥的距离停住,朝着殷璃飞微倾身表示恭敬。

    “我丢了东西?什么?”殷璃飞不解,却见绿姑两手空空的交握,也没有看见她拿了什么东西进来,心底顿生戒备,神经也在瞬间绷紧,将秦紫月往床里推了推。秦紫月感觉到她的小动作,也是一惊。知道自己不会武功,靠近也是连累,于是不动声色的往后挪了挪。

    绿姑这时微垂了头,抬手自袖子里一抽,而后一抖,一件看起来柔韧丝滑的短褂就亮在殷璃飞眼前。

    殷璃飞忍住冲上前的冲动,神色自若的问道:“一件短褂?”

    “这难道不是王妃藏在三楼床底下的吗?”绿姑双手捧着衣服,抬眸望床里看来,眼底的光幽幽难测,就连声音也有了一丝诡谲的味道。

    “是又如何呢?”殷璃飞也不否认,本来吗,她藏自己的衣服防身,又没有要害溟楼的人就算被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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