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素语心里有点小安了。她尝试着张开嘴,弄出点声响,可是一股咸咸的水直接冲进了她嘴里。
完了,这下估计得等我被炸熟了,小鬼才能发现我。可惜了我的花容月貌,就要这样变成油炸肉肉了。
她正在胡思乱想着,突然觉得身体两侧被什么紧紧地贴住了,一阵阵强有力的推力,紧紧地把她的身体拧到了一起,使她随着水流,挤到了一个十分狭小的洞穴里,她的整个身体尤其是头部被挤的变了形状,一下子长了好多。
素语心想,好吧,这下我彻底漂亮了,我成面条了。十八层地狱的酷刑还真不是盖的,他们也太有创意了吧?是呀,整天也没啥事做!光琢磨着怎么折磨人,要是换做是我,可能会想出更多的新鲜玩意来。
这时一个女人凄厉的惨叫声生生打破了周围的死寂。
素语心想,得,还不只我一个人受苦,估计我一会儿就该像她一样抓狂了,我可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呀!
咦,前面怎么会有光?并且自己离光线越来越近。
“卟噔”一声,素语结结实实的跌到了稻草堆上。
素语心里琢磨,闹了半天,我没有进地狱,是投胎转世了,运气还不错!
可是等她看清对面蹲伏在稻草堆上的那个大家伙后,她就立马觉得如果可以选的话,还是地狱比较好一点。
什么嘛?一匹马?莫非我是只新生的小马驹?完了,一想到长长的马脸并且天天要让人家骑,她彻底崩溃了,哇哇大哭起来。
不对,这声音不对,马哭是“哇哇”的声音吗?
还没等素语回过神,一双大手轻轻的用衣服把她包好,紧紧地把她抱在了怀里。
素语定睛一看,大手的主人是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子,二十左右的年龄,两行泪水正悄悄的滑过那女子的脸庞。
只见,那女子轻轻的拍抚着素语的小小身躯,痛苦的说:“孩子,你真是没有福气呀!你怎么会是个女的呢?你娘我……日日粗茶淡饭,日日辛苦劳作,就指望你是个男儿身。你说……你不是个男儿身,也就罢了,可你怎么就不能在娘的肚子里,多呆三个月?你这叫为娘的如何说的清呀?”说着眼泪如断线的珠子扑簌簌落了下来。
素语刚想张口安慰女子,不对,是她娘几句。就听她娘惊讶的叫了一声。
原来是她娘发现她的手里紧紧地拽着一个小小的白玉瓶,这一发现,可不得了,着实把她娘吓了一跳,她急忙左右望了望,紧张的把白玉瓶藏到了衣兜里。嘴里嘟哝道:“七个月出生也就罢了,再被人看见出生时手里握着这玩意,我们娘俩还活不活了?我们娘俩的命怎么这么苦呀!”说着,一串串眼泪直直地滚落下来。
“不好了,不好了!”一个专管收拾马厩的小童发现了怀抱婴孩的女子,惊慌失措的飞奔而去,嘴里还嚷嚷着,“十姨娘,在……在马厩生……生孩子了!”
素语也是一惊,十姨娘?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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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个女人一台戏
季将军府,马厩里。
一会儿工夫,一群穿红戴绿的女人,心急火燎的就赶来了。
“呦呦哟,还真是有能耐呀!”一个身穿火红色襦裙的六姨娘,一脸鄙夷的说道,“我说赵姨娘,你还真神呀!八个月前才进来我们将军府,七个月前大夫就说你怀上了,六个月前算命先生就说你怀的肯定是男孩儿。这十个月不到……啊哈……您就生了……”
“哎呀,你这是要把我们都逼死吗?”一旁的四姨娘一叉腰帮腔道。
“是呀!幸好,老爷三个月前出征去了,要不……你还不蹲在我们头上拉屎?”双下巴的三姨娘忍不住的插嘴道,全身的肉都被气得一颤一颤的。
“你们别这样了!人家可是个会唱曲的,能耐的很……”五姨娘极为不屑的撇撇嘴,瞅瞅自己涂得鲜红的指甲,娇笑道,“万一老爷回来了,我们……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来来来,快让我看看,我的宝贝!”端庄高贵的将军夫人满脸笑容却掩不住眸子里的冷漠,她一把抢过十姨娘手里的孩子,急切的拽开包裹的衣物,随即大呼一声,“怎么?不是男孩?”
素语心想,太过分了,这不是欺负人嘛?随便看人家的光屁屁。一个念头一闪,好吧!我可以不在乎,我现在可是小婴儿呀!
“扑哧”一股温热有点点腥臊之气的液体喷溅了夫人一脸。
将军夫人大惊,忙吐了几口唾沫,顺手把手里的孩子塞到了一旁的五姨娘手里。
五姨娘虽然极其不想抱这个孩子,可不抱又怕惹祸。
虽然这是个女娃,那也是老爷的骨肉呀!可恨的老爷虽说已经娶了一个妻,加上十房妾侍,可是就二姨娘五年前生了个女儿,其他人均无所出。二姨娘母凭子贵顶了夫人的缺,一下子成了堂堂正正的将军夫人。要是这个女娃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还活不活了?
五姨娘极为纠结的把两只胳膊尽量擎远,几乎把素语伸到了近旁三姨娘的怀里。
素语当机立断伸出小手,稳、准、狠地一把揪住了三姨太肥硕胸部的凸起部分,用上了吃奶的力气。(好一招抓奶龙爪手,佩服佩服!)
三姨太立刻杀猪般的叫唤开了,素语死活就是不撒手,心里愤愤的想,叫你欺负人,你以为我是吃素的吗!
五姨娘见状,幸灾乐祸的说,“我说三姨娘呀!你还挺招孩子喜欢,看来这个孩子还真想他爹,起码……喜欢的东西都一样!”
十姨娘见状,连忙从五姨娘手里接过孩子,生怕孩子有个闪失。
“是不是老爷的种还说不定呢!”六姨娘横眉竖眼的说道,“你们难道都不奇怪?她做老爷的妾侍才多久?七个月就生孩子?也太奇怪了吧!莫非……”
“别瞎说!坏了我们将军府的名声!”将军夫人一脸威仪,冷冰冰的说,“一切都等老爷回来定夺,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你做的好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是谁趁着老爷出征,逼着十姨娘来打扫马厩?你认为老爷知道了,会饶得了你?”
二姨娘怔怔的看着夫人,嘴里小声的嘀咕道,“不是你……”一看夫人弑人的眼神,连忙闭嘴。
“还不快向十姨娘认错?想让我家法伺候?”将军夫人一甩水袖,厉声训斥道。
“对不起,妹妹,都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吧!”二姨娘不情不愿的赔着罪,心想,明明是你让我这么做的,又让我背这个黑锅。
“夫人,您别怪二姐,是我想来这里看看的!”十姨娘温柔的说,从小就被教育凡事要顺从,她实在不懂要如何拒绝别人提出的要求。
“好了,你也赶快回房吧!这里风大,你还坐着月子呢!”夫人热情的扶起十姨娘,眼里闪过一丝恶毒。心想,真是天助我也,省了我不少神。不过生了个女儿,还只有七个月,你还真是不走运。等老爷回来还不把你和这个野种扫地出门?
投*怀送抱又如何?
离恨山。
当日,芙蓉花妖见云飞扬一离开,便急忙吞下了一粒神丹,立刻就觉得喉咙刺痛难忍,顺着喉咙一直延续到肚*脐处,似乎有一条火舌正熊熊的灼*烧着自己的五脏六腑,这种痛不欲sheng的感觉让她一度觉得自己可能是服用了假的仙丹。
半响,便觉得全身热气沸腾,先前的那种痛逐渐的开始蔓延到她的身体的每一寸,似乎每一处肌肤都正从她的身体割裂开来。
这种越来越难以忍受的痛让她昏死了过去。
当晴好的阳光一缕缕温柔的撩*拨着她的脸庞时,她轻轻的睁开眼眸,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白璧样精致的足,她不由自足的伸出手,恍恍惚惚的抚摸着它。
突然,她意识到那是属于她的。她欣喜若狂的来到湖边,仔仔细细的端详起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形。
只见,如镜般明朗的湖面上清清楚楚的映照出一个顾盼生辉的女子。
她身体的每一处都是那么的洁白无瑕,细腻圣洁。
如漆的黑发如丝绸般披散到腰际,细长柳叶弯眉配上长长浓密的两羽睫毛,柔弱中带着点点妩mei。依依的眸子里,似乎装着一整潭的湖水,荡漾着春天的神*韵,小巧丰满的唇ban泛着蜜桃一样多汁甘甜的光彩,好一个秋水为神,白玉为骨的美人。
带着蛊huo人心的淡淡笑容的百花羞,就这样一丝不挂的欣赏着自己新生的身体,仿佛一个母亲满脸宠爱的凝视着自己新出生的孩子,忘了时间,忘了一切。
耳边传来若隐若现的琴音,弥漫出哀怨郁郁的情绪,一下子摄住她的心神。
她一脸的愤懑的握紧粉拳,心里一阵刺痛。
从什么时候开始,如水的琴音中多了忧愁?从什么时候开始如水不再那么淡漠无求?见到素语落水,他明显的方寸大乱,以他的修为满可以轻易救起素语,可他却让自己变得那么的狼狈。莫非……云飞扬真的对如水下了蛊毒?这不可能?怎么会连我都没有察觉到?还是,飞扬根本就是在骗我?
她眸光一闪,既然如水的凡心已动,我就不相信他能抗拒这样的我!她想到这里便优雅的伸出皓白如玉的脚踝,步入清澈湛蓝的湖水中。
下一秒,她惊呼出口,那柔若无骨的呼救声如娇chuan的呻yin,让闻者不禁心神荡yang。
她满意的听到了一阵凌厉的风声,便轻轻的把玉颈缩入水中。
如水闻声而至,心里惴惴不安的想,莫非素语又落水了?正所谓“关心则乱”,他丝毫也没有察觉到,呼救声的不同。
他心急的潜入水下,轻车熟路的伸出胳膊,搂住了她的腰肢,可是,一触手的温润凝脂的感觉吓到了他,他连忙试图放开手,那女子却紧紧地抱住了他。
女子用她圆*满坚ting的浑yuan结结实实的压在了他的胸口上。
他恍悟着看清对方的面貌,下一瞬,他想都没想,一把推开了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脱下自己的衣物裹住她。
“呼啦”一声,飞离了水面。
如水闭着眼眸把她放在岸边,便背过身子说道:“姑娘,在下,多有冒犯!请您见谅!”
百花羞一把扯掉身上的衣物,用自己火热滚*烫的胸*脯贴住了如水的后背,轻轻的朝着如水的耳根处吹一口热气,娇笑道:“如水哥哥,你不认识我了吗?”
如水眸光一凛,毫不留情的用法力震开她,说道:“请恕我眼拙,并没有认出姑娘。请姑娘先行穿好衣物。”
百花羞一窒,她扶住心口处,眸子里闪出深深的伤痛,“我是芙蓉呀!你当真不认识我了?”
“你便是那棵千年芙蓉树?”声音的主人没有转身,也没有表现出惊讶,他淡漠如冰的说道。
“是呀!哥哥。你看看我……看看嘛!我长得可美?”她说着一只手又爬上了如水的背,轻轻的撩拨着。
“请你自重!”如水利落的闪身,严厉的训斥着她。
“哎呦……”带着长长的让人不自觉的能把鸡皮嘎达掉一地的尾音,百花羞跌倒在地。
如水并没有理会,冷冷的继续说道:“既然,你显出了人形,就要懂得并且学会做人的道理。其一要牢牢铭记,那就是:男女授受不亲。希望你能潜心向佛,早日修成正果,皈依我佛。”说完他便漠然飞身离去。
难道我不够美?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为什么?百花羞按住心口的手越来越紧,紧的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停止了跳动,她已经死掉了。
“放弃吧!”她头脑里一个声音带着嘲讽悠悠的说,“你不放弃……又能怎样?你这样投怀送抱……人家都不理!哈哈”
“你闭嘴!”百花羞狂乱的捂住了自己的头颅,狠狠的说,“我绝不会放弃!他就是我对这个世界唯一的留恋,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一定是……我要得到他,一定要……”
她朝天狂吼一声,遍野的树木簌簌的抖动起来。
片刻,一地残枝败叶。
***好吧,我承认我败了,到底为毛要隐藏?到底哪个字眼不让用?哭……
欲*罢不能情难绝
离恨山,离恨宫。
百花羞隔着窗棂用炽*热的眸子膜拜着盘膝而坐的离如水。
屋子里的离如水冷冷的抬眸,看了一眼百花羞,不置一言,继续专心的运气练功。
百花羞的心仿佛被这冰冷的眼神狠狠的剜了一刀,她扶住心口,无比痛苦的闭上了双眸,一滴泪水滑落。
她生命里的这个男人,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对着别的女人有说有笑,对她却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如水,你知道吗?没有人会像我这般的爱着你!你爱着素语是吗?可是她却毫不领情,不是吗?如果你能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让你发现,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甚至,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来换取你的爱。
她痛苦的垂下倾城无双的头颅,嘤嘤的哭泣着,这是一种令人不禁动容的哀怨,柔和却透着哭泣之人蚀骨的悲伤。
半响,待她再抬起头,眸子里的泪水已然风干,眼神里似乎也不再有那种痛不欲生的哀怨。一种不服输的坚韧从她的骨子里悄然渗出,坚毅的眸光使她整个人通体散发出让人不可小视的凌寒之气。
她抬眸朝屋里的如水望了一眼,那细长好看的眉毛向上一挑,便毅然决然的凌空飞走了。
当她再回来时,手里紧紧地攥住了少少的一撮东西。
她急急的看了如水一眼,见他仍然在专心的闭目练功,便满意的扯动嘴角绽放一个倾国倾城的笑容。
她把手掌轻轻摊开,微微吹一口妖气。
只见那些粉红色的粉末便颤悠悠的尽数落入屋里的茶杯内,紧接着杯中悠悠的冒出一股色彩艳丽的火红色,随后便没了声息。
百花羞不知想起了什么,一张国色天香的脸,一下子爬满了红霞,红迹一直蔓延到白皙的玉颈处,消失在了洁白无瑕的上衣里。
她一个飞身跃上了近旁的一棵古松,一双绝美的眸子痴恋的盯着屋里如水的身影。
仿佛过了许久,离如水停止运气,悠然伸个懒腰,翻身下榻, ;拿过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一会儿功夫,如水蓦然一怔,一股热浪顿时遍布全身。
在他烦躁的扯动衣物时,一个绝美玲珑的身影轻飘飘的步入屋内。
如水混沌的注视着眼前白的耀眼的“素语”,他拼命的抗拒着仿佛从自己灵魂深处呼喊出的**,迷乱的脸上尽显一种难忍的冲动。
“你快……离开这里……素语……不要……”如水近乎绝望的呐喊着,双手紧紧地抓住了一旁的桌子,太阳穴处的血管突突的跳动着,青筋已然爆出。
那女子却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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