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每隔两年,我会回来一次,我想师傅他们不会怪我的,我会过好自己的生活,这里我有亲人,于是我将碑上的师傅、师娘,改成了爹、娘。
因为怀念师傅、师娘我的心情一直都不是很好,秋枫、秋叶,也只是默默的跟着我,这些年,她们太了解我了。终于在路上我发现有一群人在唱歌,我好奇的跟上去,原来白族有对歌的习俗,成年的青年男女在河的两旁唱起了传统而又好听的民歌,脸上洋溢的是青春逼人的气息,不知不觉我就跟着笑了。
秋枫、秋叶觉得新鲜极,只问我,他们成亲是自个决定的么,我说当然了,只要有心仪的对象,你可以唱当地的情歌,如果对上了,就可以去远处的草地休息,成双成对。要是你们将来有了中意的人,可以的啊,我笑着看着两个今年已经年届双十年华的美女,秋叶的脸马上红了,一路追着打我,开心的笑声散在前行的路上……
我随意的经沿着走着各个城市,去了许多地方,去了贵州,去了青海,又到了四川,现代的我非常喜欢四川,喜欢那川味充斥的生活,可是这个年代的四川,真是蜀道难啊,问题是还多士匪,幸好我是跟着人家一些商人一起走的,大家结伙,认识人的散点才,我和小枫、小叶打扮的奇丑无比,弄得像个无盐女,才算过了关,也许你要问,既然会武功,不为民除害,哦地神啊,那里除得完,更何况,咱们现代人不是说,古代常常是官逼民返吗,那个时候的四川,比较穷,当然不是顶穷的那种,可是山沟沟也多,不能和江南平原一带比啊。
经四川,到湖南就好多了,腊肉吃了不少,还是原汗原味的,湘妹子也是原汗原味的,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时怎么看男的都不习惯,不知道是不是留洋的原因,挺好的一哥们,硬是顶着光亮的脑门,真是,怎么看怎么丑。我问小叶,她奇怪的看着我说,大清男比洋人好看多了,虽然跟我这么久,还是觉得怪。唉,现代人与古代人的差距啊,不是留个洋就能拉近的,神美观的问题啊!
当然,从湖南过广西再到广州,去了个洋人常会待的地方,原来杰克还是没有到,我突然想到师傅说起的山东大户蒋玉蓝,于决定去一趟,因为对我的师傅,师娘,我想他知道很多,还有那个师姐,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认识个关东大侠
“大叔,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到山东地界啊?”我在马车上已经被晃得七晕领八素了,可怜的交通工具啊,真是慢死了,每当这种时候,我无比怀念飞机、快班。
“快了,快了”大叔又一次用同一句话回答我,这已经是我们第一百五十次对话,大叔太老实,一直就这么回答我,小枫、小叶还说这已经是快了的,大叔一路都是在赶的,小姐心也太急了。
我真是无语了,一个把地级市当首都的人,怎么能理解我的心情啊。终于,终于我看到山东地界了,可是不能高兴的太早,因为离最近的城市还需要三天,我们只能在镇上打尖,让大叔喂好牲口,明天出发。
晚上我无聊的在小镇上逛了逛可能因为这个镇是个交通地界,人还不少,不少小摊贩。山东其实有许多名小吃,例如:淄博豆腐箱、还有鲁菜,让人口水都快下来了。再过三天我就可以大吃特吃了。
走着走着,我走到小镇旁的一个小树林边,正想往回走,突然听到“追”的声音,和小枫、小叶一对眼,我就冲到一棵大树边借着夜色一看,几个黑衣人围着一个大汉,五打一,大汉快支持不住了,衣服上挂了好几个口了,只听其中一个黑衣人道:“任世宽,今天大爷与你无怨无仇,不过有人出钱,就有人消灾。遇到我们五鬼,算你倒霉”
哦,我感兴趣的盯着眼前的一切,原来是杀手啊,还真是江湖路上有不平。小枫、小叶对我的习惯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那里有架打,我一定会上的,特别是这种类型的。
哇,又打得难解难分了,大汉败象渐露,就在其中一柄黑刀砍向大汉之时,一颗飞针直刺他的脸,“啊”只听得一声惨叫,那人的鼻子上出现了一根绣花针,哈,那是我师娘的绝招啊!估计他的鼻子,以后难用上了,以我现在的内功基本江湖上少有人可以比得上,因为师娘的泡澡我一直坚持,提成内力嘛,不过我始终觉得你师娘当初那样有点像。
“谁,有种就给爷出来”那只鬼捂住鼻子叫唤
我带着小枫、小叶悠闲的晃出,看着那只鬼,“你爷爷的二大娘的奶奶的三舅舅,你应该叫我声祖祖奶奶”
“你找死”,那只鬼手向我砍来,但听到“砰”的一声,小枫手里的五连发冒着青烟。那只鬼惨叫的捂住自己的鬼手,刀已经掉落一旁,这时大汉趁机撤到一旁,四只鬼看着我们,再看看那惨叫的倒霉鬼,其中一个说到:“姓任的,今天算你走运,先撤”,说完恨恨的盯了我一眼,迅速带走倒霉鬼撤掉了。
“小姐,多谢你帮忙”,大汉走过来,向我抱拳说到,
“没什么,路见不平,拔手相助,是我做人的风格,您没什么事吧”我问大汉
“没事,狗瓜子抓几下怕什么”,我仔细一看大汉的身上多处刀伤,一般人早倒了,但是这个大汉虽然脸色苍白,但是气势不减,令人佩服。
我向小叶使了个脸色,对大汉道:“大哥,不介意的话与我到小镇上先疗伤,介时才有空收拾那五只狗”
小叶走过去想扶大汉,大汉却把身子侧了侧说:“不敢劳烦姑娘,我还能撑住,依小姐之言,还要劳烦了。”
我笑笑:“江湖儿女,不讲这些,您请”
我们和大汉一路回到打尖的客栈,小叶让小二请了个大夫,打了盆水,又弄了些盐水进房,大夫看后说,手臂上的伤很重,缝了伤口,一个月内要好好保养。
大夫走后,时间已晚,我让小二多加一个房间,给大汉休息,我们也回房了。
第二天,一觉睡到太阳上山,小叶她们早起了,见我起来,笑说:“小姐,平日里没有人就罢了,昨天那个壮士还在,小姐睡到这时,会让人笑的?”
“怕什么,你小姐讲究的是自由美,知道吗?”我一边洗脸一边说到。小枫和小叶听了说:“没见过小姐这样的,懒就罢了,还要自夸自擂”。我让小枫、小叶换了身男装一起下楼,见那个大汉,和大叔已经在饭桌旁了,想来等我吃饭已经等了一段时间了。
“对不起,我喜欢睡懒觉,起得晚了”,大叔赶车这些天已经习惯了我变来变去,经常有怪异之举,没有说什么,大汉就说:“没关系,小姐随意就好”
“好,那您也不要叫我小姐,我姓傅,名玉蓉,您可以叫我名字,或是叫我傅玉,我有时扮男装,就叫省一个字。我就叫您任大哥,您看可好!“
“好,我道我任世宽向来不拘小节,看来小姐是路人,那任大哥不客气了。”
“好啊!大哥不用客气。”我假意抱抱拳笑道。一时间气氛很好,大叔吃得很快,要准备牲口,我和这位任大哥边吃边聊,非常投契,原来他是关东人,这人非常豪爽,推怀换盏间,他见我酒量如何之好,大为开心。说走遍天下,难遇到像我这般豪爽的女子,平常女子昨晚早已吓个半死。言语间,听他讲江湖之事,不乏豪侠,各地风俗,他说得十分有趣,听得我直叫与他结伴前行。
吃完饭,稍做休息,我告诉任大哥,我要去济南找人,他本来要去另一地方,因受伤也需疗养,在济南有朋友正好一路而行。原先三人,现多了一人,一路上也十分听任大哥讲故事到也畅快,似乎路也不漫长了。至济南,任大哥问我找谁,他朋友在济南人缘广可以帮我找,我说找济南的蒋玉蓝,他一听大笑说:“原来你找他,我带你去。”说着指挥大叔东走西拐到了一个座府前。
我给大叔付完路费,并多给了些银子,感谢他一路照顾,大叔连连称谢后,自驾车走了。回头见任大哥带人一从那府大门出来,指着我说“这是傅姑娘,要找你。”,我看见那人身材修长,步伐稳键,非常刚毅的样子,直直走向我。
两位大哥
看着来人,我不禁想到师傅,只不过师傅的气质是一种优雅的、谈泊的,而这个人却让我感到一种气迫,但是这种气迫并不压人,反而让我有种亲近感。
“姑娘,你找我?”声音打断了我的心中的想法,“是”我拿出师傅给我的牌子递给他。他接过牌子,脸上有丝激动,“姑娘你是?”,我见他疑惑的望着我,“我姓傅。师父让我有事的时候拿这个找你,但是我有点好奇,所以就来了。”我笑着看着他,他眼神闪了闪,侧身一下:“姑娘请。”“好”,我边说,边走向任大哥一起进去。
我以前看电视山东大佬的房子都是宽阔简朴型的,而这个府却不大一样,进入二门远远看去亭台楼阁,这种建筑在山东极为少见,到有一派江南水乡的味道。进入主厅坐下,任大哥见我东张西望的样子,冲我笑道:“是不是有点江南的味道。”我笑道:“是。很漂亮,而且很舒适,难得是在这样的地方有。“
“傅姑娘,这其实是令师的手笔。”
“什么,我师傅。”我惊讶的望着蒋玉蓝,他笑着点点头,然后对立在旁边的待女说:“跟管家说,把雪园收拾出来给傅姑娘住,去厨房吩咐府上来贵客速速备好饭菜。”“是”那待女略为惊讶的望了我一眼,然后行礼走了出去。
我向蒋玉蓝道:“您不必客气。”“傅姑娘,来此定有事情找我,在下也会知无不言。姑娘不必如此,只管住下就是。”我见他如此说,心中一直以来也确有许多事情不甚明了,所以也就不客气了,反正任大哥也在此养伤,也算有个认识的人。就说一声:“谢谢。”
休息一会,管家回报有事,蒋玉蓝让人带我和任大哥先去歇息,任大哥有伤在身确实累了,就和我一起出来休息。我带着小枫、小叶,跟着待从走进雪园,眼前的美景迅速吸引了我,这时节正是深秋,满院的落叶纷纷坠下,一大片看似随性而栽的花圃上小花在慢慢的摇摆,铺满金色落叶的石子路分支散开,但人情不自禁的走进去。真是美极了!我不禁把手伸向坠下的落叶,想把它握在手里一起随风而舞。
“小姐”小枫轻轻晃了一下我的手,我停住一望,只见一个年轻人靠在一颗树边好笑的看着我,我正要说话,他突然停信笑,走了。“真没礼貌。”我不禁嘀咕。“傅小姐。”待从走上来,刚来那位是府上的二少爷,大爷的弟弟。“哦”我说这人怎么这么无礼呢,“傅小姐,这两个是长年在这个院子侍候的,您有什么事吩咐他们就行,很快大爷就要备席了,您先歇着。”待从边说,边示意不知道何时就站在一边的两个女子。两个女子见我看向他们,冲我低头行福礼:“小婢妍紫、妍红见过傅小姐。”
我实不不太习惯古人行礼的习惯,就奇怪他们怎么不累。只得赶紧说到:“二位姑娘不要多礼,是我打忧了。”“多谢小姐。”待从见此,就冲我打千说先下去了,我行了一天也累了,就随妍紫进去洗漱休息了。
躺在床上,眯了一会,开始起来打量四周,古人的房子真是古香古色啊,现代我一直想将来自己有钱了,就建一个院落,要原装古制的。不知道还有没有可能回去。想着吃饭的时候,我不禁问了很多关于师傅的事情,还有师娘,我才知道原来师父、师娘有着那样的故事,凄美而又遗憾,但是我所接触的结局却也完美,至于那个未见过面的师姐,真是一个悲剧,那样的选择是我无法想象的。如果是我,我决不会那样做的。我让蒋玉蓝帮忙将我师姐的骨灰送到我师父、师娘的旁边,我想师姐会愿意回去的。
在蒋府呆了个把月,我和任大哥结为异姓兄妹,蒋玉蓝也早被我叫为蒋大哥,那个年轻人我叫他二少。经常与他在济南大街小店晃,他惊异于我的奇思怪举,时不时拍他肩膀叫声“哥们”,有时遇到美丽的小妹妹唱上两句“对面的女孩望过来”,还会去赌坊赌两把,找个唱个小曲听听,每次看到他瞪大的眼睛,我就好笑,看来这位名满山东的风流二少被我吓得不轻。
离开的时候,蒋玉蓝把师父的牌子给我,让我在外小心,有事派人找他。并且告诉我,如果有需要,这块牌子可以在蒋家的银计支取银子,多少不计。我接了过来,谢谢他。想也许有天自己真用得着。
离开山东,我准备下江南找冯先生,任大哥要回东北,我答应他有空去玩,他把手上的银指给我,说,只要有东北人的地方,这个银指就能有用。我把银指带在大拇指上,笑着谢了他。在分开的时候,我告诉他,他这个大哥,我很喜欢,我一直想有个大哥。他笑着摸摸我的头说,他也想有个妹妹。
新的一年遇“新人”
终于在新年前赶到杭州,找到冯先生,他在杭州西湖不远的地方买了一个三进的院子,虽然不是很大,但是住我们几个已经很大了。我想着年后再修整一下,准备把它建成自己的窝。年前大购物一番,和冯先生、小枫、小叶一起过了我来大清的第十一个年。开年,我要向十八岁进军了。十八岁的花雨季啊。
杭州真是美,与现代修整加工的美不一样,西湖的水清清的,湖上的荷叶随风摇拽,亭子边柳枝轻轻的晃动,杭州的春天就这样来了。我把自己的小院子让人整修,盖了个二楼,加了个阳台,然后把院子弄成个现代花圃,打造一个现代舒适感加古代优美感的小院,我给小院取名“苹果园”。冯先生听了这个名字,眼睛都大了,说白教我这么多年的诗词了,取个这么俗的名字,这次我没有跟他斗嘴,反正就叫这个名字了,我喜欢这个名字。因为在现代我就叫”APPLE”。我怀念现代的日子啊。
春天的和风开始走了,我和小枫、小叶把杭州的大街小巷撺了个遍,街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傅府的傅玉少爷,年少风流,出手大方、乐善好施。
这日我一身男装,压低嗓音与两个粉装玉面的小童走进“雅阁轩”的雅间,等待着我那帮“狐朋狗友”的到来,说来有意思,我在灵隐寺遇到智空大师,名字是挺响亮,可是大师却非常年轻,三十出头。玉树临风,特别是那双眼睛,和风细雨、“情意绵绵”,于是我就跌进去了,大师有些好友;有魏晋之风,与我十分相契。其实就有蒋二少、唐六爷、李风、瑞少几个与我臭味相投,对我这女流之辈也不在意,难得有此一帮好友,让我的大清时间非常快活。
前些日子,一直以智空大师为目标,每日必去,智空大师好茶,我拿出现代茶道精神,找人打造一套现代的茶具,白色瓷杯上印有绿茶的叶子,还写上一首央措的诗,当我打开时,他的眼睛闪出异样喜欢的亮色,我太喜欢他的眼睛了,让我想起蔡琴的你的眼神。我请智空到二少杭州的别院,约上这帮好友,在亭子里辅上地毯,用日本茶道的方式,大家坐在垫子上,边喝边聊。谈天说地,当他们知道我一个女子去了洋人的地方十分好奇,听到许多变法,政治觉得十分惊奇,对我嘴里的杰克十分感兴趣,想来他们误会我的意思了。
与智空坐在西湖的亭子边,我呆呆的看着他,他很安静,我喜欢呆在他身边,让人有一种宁静的感觉,彷佛一切都不重要,没有欲求、没有失望。我听到后面男友的说笑场,突然兴起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