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近几天有个帅气的男人波动她的生活,否则真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陈宇,在七八年前就和冯菲认识,有过一段缘分,那时候冯菲只是因为空虚,大概一夜之后就消失在陈宇的世界里了。再次出现,仍旧赶上她空虚的时候,不过,陈宇无法代替,这一点她自己深知。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六
冯菲这个人,在性与爱两者之间,更注重爱,所以才会不顾实际的为了感觉牺牲。在性方面,很少有人能提起她的兴趣,如果不是时间、地点、人物、情景都到位,高潮根本不会来。所以,她自己常念叨,*不就那么回事!
26岁才有高潮的她,把10月10号当作纪念日。就是那一晚,她庆幸自己成了真正的女人。女人没有高潮算什么女人?那只能说还是小女孩,即使已经堕过胎,也不算。
知道的人都说她对性的要求太高,一般对这方面要求高的人,对生活品质也要求的高。更不用说男人了,越是会*的男人,*技巧越老练。一个好男人就好比一匹好马,不但腿上出功夫,还要会扬踢。
她和张勇朝*基本没有高潮,是她自己太紧张,他在这方面做表现的还是爱她的。
“在哪里?”
“家”
“没出去吗?王耀阳对你好吗?”
“你说什么?”
“我说他对你好吗?”
“你疯了!”
“我没疯,你要是对他没意思,为什么和他去哈尔滨?”
“如果没有你的赌,他怎么会来找我?”
“现在工地的人谁不知道这件事,你太让我丢脸了。是,我没有给你买过什么,那也不用这样来打我的脸吧?”
“你胡说,我没那么做。”
“那衣服呢?在没在你那?”
“在我这里是暂时的。”
“是吗?不过季节不行,不然你早穿上了吧?你赶紧给我出来,马上要见到你!”咆哮的声音,足以听见哀伤。
张勇朝酒醉了,冯菲扶他躺在宾馆的床上,小心翼翼的为他脱去衣服,如往常一样静静的坐在床边等他醒来。只要能这样安静的看着他,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塌实,因为能看见他的时候少之有少。
“联合别人欺负我是吧?”张勇朝酩酊含糊的说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定是酒喝的太多。
“没有,放心,我不会的。放心吧,我心里只有你。”冯菲心疼的抚摸着他的腿。
“什么没有,想想我就生气,你还跟人家去买衣服,你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才去的。”
“你傻吗?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上车了?”
“好了,别说了。你先睡觉吧。”
有好多话,冯菲不能说,是呀,不管王耀阳是不是想诱惑她,可是至少是花了钱。不是说男人肯为一个女人花钱不代表什么,但是如果不花就说明很多问题吗。何必又要这么妒忌,你又为我做过什么呢?
这就是为什么张勇朝一闹,冯菲无话可说的真正原因,张勇朝可以闹,但是她要是闹起来,怕的是他就没有面子收场了。爱,到了这个地步,还能说它肮脏吗?
七
张勇朝醒来,见冯菲纹丝不动的坐那看着他。
“我喝多了!”
“知道。”
“几点了?”
“早上五点了。”
“我得走了,你睡会吧,工地上还有事呢。”
“我和你一起走吧,把我送回家。”
最见不得,张勇朝那种临阵脱逃的样子,装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冯菲就像个童养媳任由他呼来呵去,其实她本性也不这么柔弱。只有见了他,才温顺的像只猫。一物降一物还是有根据的!
世界太小了,他们居住的城市也太小了,车子刚使出宾馆一转弯,竟然和王耀阳的车赶上个碰头。张勇朝按了下汽笛,一脚油门飞速而过。三个的心情都复杂到了极点。
这天中午,冯菲接到了王耀阳的短信:昨晚没睡好吧?注意身体,保重!
她差点哭出来,睡没睡好,关你什么事。心里一阵阵的委屈,她希望他假装不知道!
“在哪里?把衣服拿回去,没有必要再演戏了。”
“你真的就那么浮浅吗?”
“把衣服拿回去,别管我什么样,赶紧拿回去!”
打完电话,连她自己都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总是觉得伤了两个男人的心,王耀阳在他这不算什么呀,何必非要分清楚呢?
下午四点,那辆红色现代在落日的余辉里各外扎眼,远远的,冯菲就看见了。马上她也要出现在王耀阳的视线里时,不由自主的逃了,怀里抱着的那件裘皮格外的沉,怕是掉了砸到脚。
王耀阳停车等了几分钟,然后离开了。
“对不起,我有事,不能准时过去,这样,改个时间,还你衣服好不好?”
“我不是去拿衣服的,只是想见见你,以后别再和我说衣服的事情,你不觉得没意思吗?”
“我,我,我还是会给你的。”
王耀阳没有继续说,直接挂了电话。冯菲抱着衣服躲在家里的墙角,似乎一露面就会被什么人捉住,将会没有退路。
心虚,为什么如此心虚?她开始责怪自己爱慕虚荣,一件衣服而已,就把自己的人格出卖了。自己原来都不了解自己的为人。这么羞耻的事情怎么就做得出来呢?
女人只要第一次伸出手索取,那么就很难收回,她也害怕有下一次,可是,一件衣服真的就把她定位了吗?
“王耀阳给你打电话了吗?”张勇朝试探性的声音。
“没有,怎么了。他为什么给我打电话?”
“没有就没有,我也没说什么,行了,我还有事。”
为什么要说谎?要是被张勇朝发现了,那是很可怕的。缓过神来才发现,她的怀里仍旧抱着王耀阳送她的那件裘皮大衣。
八
“要出来一起跑步吗?”
冯菲半梦半醒,那分明是王耀阳的声音,心里一阵胆寒,拿起手机一看才凌晨四点多,而且是在自己家里,怎么会有他的声音呢?哎,一定是做梦。再说,他不应该那么早运动。一般脑力劳动过多的人,都很少运动。
她也是不爱运动的懒虫,睡觉可是她的强项,也许是因为刚才那个梦,也或许是醒来亢奋,超级迅速的爬下床,走到衣柜前,换上了晨练的行头,悄悄的溜出家门。
早上的空气自然清新,睡梦中的楼宇,睡梦中的车,睡梦中的人,这世界属于她一个人,那种感觉美妙极了。不过要是冬季,估计她说什么都不肯出来,还是被窝里温暖惬意!
“出来运动?还是出来装相?”
天呀,把她吓的差点倒在地上,王耀阳,对,没错,就是他。
“出来走走,今天醒的早,所以就出来了,我每天不出来的。”
“应该是这样,至少我没见过你。”
“你天天都出来?”
“对!”
“锻炼几年了?”
“不记得了,怎么了?”
“天天都是这个路线跑来跑去?”
“不,刚换路线不久,不然也不会碰到你。”
“哦!”
“继续装相吧,我跑步去了。”
冯菲的心都快从嘴巴里跳出来了,望着王耀阳的背影似乎还有点失望。想掉头就回去,可是冥冥中不想承认那种落寞来自哪里!这就是女人,很复杂的动物。
“这男人不错,我看他比勇朝稳重,而且还能对你全心全意。经过这段时间证明,我相信他,所以我投他一票。看男人,看他对生活的态度就知道他对女人的态度。”
“对,离开勇朝吧,你跟他这么久了,除了有个坏名声,还得到什么了?对你一点都不好,从来不知道关心你,动不动就数落你的不是。这样的男人要他干什么?感觉是可以培养的,拜托你长点脑子,现实一点好不好。”
“是呀,你就是饱汗不知饿汗饥,机会错过了,可不会再有了。”
朋友们的话不是说过一次两次了,都不希望她继续和张勇朝来往。她自己本身也下过很多次决心,可是,就是鬼使神差的无法了断。也许他们的缘分没断,所以想分都分不开吧。
那么王耀阳呢?算不算缘分? txt小说上传分享
九
“在哪里?”
“家”
“天天在家,别闷出病来,出来,带你去山庄玩。快点下楼,别磨蹭!”
“都谁去呀?”
“有你认识的,有你不认识的。快点吧。”
张勇朝向来都是这么约冯菲的,就像从笼子里随便捉一只鸡一样简单。
张勇朝靠在冯菲的身上,与坐在前排的同行们说着工地里的事情。说一会就会坐起来,弄弄冯菲的头发,或者帮她正正衣领。
“哎,我给你讲个笑话你听不听?”
“不听,你的笑话我都能猜到差不多。”
“这个你肯定没听过。”
“那也不听,你别讲了。”
冯菲就知道他的笑话产自工地,流传街头巷尾,总之一个‘黄’字贯穿。张勇朝又从新靠到冯菲的身上,话题又回到了工地。
傍晚野外的景色是一天里最美的,在露水到来前,青草咏出沉积了一天的香气。地里的庄稼也开始沐浴清凉,河面上吹来的风带着鱼腥。
王耀阳的车超过了张勇朝的车,冲到了车队的最前面,谁都没有意识到,冯菲出了一身冷汗。用余光看了看张勇朝,稍微的平静了一点。
山庄地道的农家菜已经准备完毕,笑呵呵朴实的妇女和汉子一一跟他们打着招呼。王耀阳的身边多了个漂亮的女人,冯菲以为哪都比她好。
她故意将鸭舌帽压的很低,不愿意别人看她的表情,她也不想看到别人。乖乖的坐在张勇朝的身边,一言不发。大家也都习惯了,本来她就很少说话。不知道是谁撞了邪,非要她把帽子摘掉,没办法只能照办。
王耀阳和其他男人们谈论着属于他们的事情,张勇朝也转心的听着、说着。女人们吃着、看着!
冯菲从脚跟凉到了后心,她生怕这连个男人之间会有什么冲突。
她先是让人盛来一碗饭,问张勇朝泡不泡汤,然后会放两个鸭蛋黄,把一碗饭拌匀,送到他的面前,温柔的让他先吃掉然后再喝酒。然后拿起纸巾,时不时的提醒张勇朝,‘过来,擦下嘴巴,再吃。’张勇朝很自然的将脸转想她,眼神却看着和他说话的哥们,就当自己在擦嘴巴一样,然后继续讲话或者低头吃饭。
这样的场面让人羡慕,无论冯菲是爱人还是妈妈,对于张勇朝来讲都是应该。他经常都会几天不联络冯菲,像一个顽劣的孩子偷偷跑到一边玩。当其他小朋友都回家了,他就想要找他的“妈妈”,于是就又来哄冯菲,冯菲原谅他以后,就又安心了,继续出去撒野!
有人也和他说过,说冯菲太不象话了,总是和他生气,说不接他电话就不接,叫出来吃饭也随便拒绝。说这些话的,无非还是那些感觉自我良好的包工头。这些人,总觉得自己很风光,诸多了不起。从另一个层面去理解,如果不这么自我膨胀,估计早都已经崩溃了。
“冯菲,我们第一次见面,喝杯酒如何?”王耀阳身边的那个漂亮女人站起身来。
“好,你叫什么名字?”
“别人都叫我香冰,你也这么叫吧。”
“好,认识你很高兴。”
冯菲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王耀阳,她发现他也在看着他,眼神里仍旧浮现了一些她看不准的东西。
“跟她喝,把她喝倒。”张勇朝的话让全场的人都跟着闹起来。
“张哥说的对,那我们就喝三杯认识酒吧。”香冰又开始给自己的杯里注满了酒。
“我不能喝太多酒,连喝三杯不行。”
“听说你挺有酒量的,是不是喝酒的人不对你的心意?”
“不是,你说到哪去了,我喝醉了很事态的。”
“别客气了,喝点酒无所谓的,来,我先干了。”
没有一个人出来说句和冯菲心意的话。
十
夜色越来越浓,冯菲起身走到屋外,来到了那条距市区很远且仅有的一条小河边。周围的蚊子打着警报在她周围汹涌。她是O型血的人,是蚊子的绝佳美餐。本来想一个人静静,无奈只能左右闪躲袭击。
是什么味道?一阵烟熏的焦味,回过头去,原来是王耀阳点燃了一堆干柴。
“醉了?”
“有一点。”
“为什么到这来,这里蚊子很多。”
“是呀,原本想透透气醒醒酒的。”
“到火堆这来,这里蚊子少。”
“不了。”
“你怕?”
“不。”
“来,到这来。”
她怎么会不怕呢,她怕张勇朝出来看见,也怕王耀阳把她一起点着。
“和他在一起开心吗?”
“和谁?”
“张勇朝。”
“你看不出来吗?”
“我在问你。”
“开心谈不上,只是觉得不能没有他。”
“你这么说不怕我难过?”
“为什么要难过,这都是事实。”
话语中她有些悲伤,也有些言不由衷。王耀阳缄默,只有火在活跃的燃烧。
“你是不是有病?不怕蚊子了?过来!”张勇朝的话虽然难听,但王耀阳和冯菲都无语反驳!
冯菲走到张勇朝跟前,看了他一眼回到了屋里!而张勇朝看了火堆旁独坐的王耀阳许久,他没回头,他也没叫他一起回屋。
回市里的路上,张勇朝靠在冯菲身上睡了一路。王耀阳的车紧紧的跟在他们后面,车内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冯菲,我是香冰,不打扰你吧?”
“哦,你好,不打扰。”
“下午有空吗?我想单独请你吃饭。”
“好,那下午见。”
香冰的主动,她想到了王耀阳,是香冰听说了什么,吃醋?从山庄回来的那一晚,他们应该是住在一起。
通常在这种情况,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的主动热情都是很敏感的,尤其中间如果牵扯男人,十有*都是想试探虚实或者开始较量。冯菲做好各种准备,惟独没想殴斗。
“你好,又见面了。”香冰说话的同时由上到下的打量着冯菲。
“是呀,我迟到了。”冯菲不会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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