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办公室,三代正吞云吐雾。
“这么说,宇智波斑和你们有过接触?”
“是的。”
“宇智波斑啊~”三代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是想起自己的老师初代了吧,“近年来出现一个组织,叫做‘晓’,神踪诡秘,会不会和这人的出现有联系?”
“没有可靠情报,但他出现的时间太过蹊跷。”
“恩~这样,你们继续和他保持联系,争取获得他的信任,查出真相。”
“嗨伊。”
一边和斑联系,接受他的教导,另一边在火影这又担当间谍的身份,两边受益,这算不算劈腿?o(╯□╰)o这显然很不现实。
晚上回家路上
“吃过晚饭再去找斑么?”
“恩,就是原先那片森林,他会在那等。”
富岳卧室
富岳一脸平静的看着手中的内容,佐助有些坐立不安。
“恩,你要一直保持着这股劲头下去,争取超越你哥哥姐姐。”强抑制住想要弯起的嘴角,富岳板着脸说完这句话就起身离开,身后的佐助却没有了开始的期待,仅剩下一脸的落寞。
维持着原先的坐姿,佐助心里开始不平。“为什么?为什么多桑就只对哥哥姐姐说‘不愧是我的孩子’?我明明也努力了。”
“佐助,在那干嘛呢?”刚和父亲打过招呼,从房外走过时就看见佐助一个人坐在地板上,那小身影哟,要多寂寥就有多寂寥。
“内桑。”看吧,连声音都快带上哭腔了。
“恩?这是佐助上学期的成绩单么,”走过去,看见佐助身前的一份通知,“我看看,哟!年级第一啊,佐助,真是优秀呢。”
“真的么?我是优秀的么?可是父亲从没夸过我。”看着佐助一开始闪闪发亮的眼神黯淡下去,实在于心不忍。
“那是在你眼前,父亲在我和哥哥面前总说佐助是个非常优秀的孩子,是我们值得骄傲的儿子和弟弟,之所以没有对你说过,是怕你听后尾巴会翘上天。”伸出手拍拍佐助的小屁股逗着他。
“我又没有尾巴!臭姐姐。”扭过头不看我,却又耐不住性子,带着隐隐的期盼,“多桑真的这样说过么?”
“真的,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走吧,过来吃晚饭了。”
“恩。”愉悦地站起身,小小的手塞进我的手掌中。
佐助纯真的笑容一时晃了我的眼,他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孩子,也很听话,而且努力。我和鼬不在时他总是一直一个人练习,等我们回来时总会看见他累倒在训练场,但却从来没抱怨过什么。陪着他的时间有限,有时还因为任务和他失了约,但是鼬和我的一个微笑就能化解他的所有怨气。
也许因为从小我和鼬的宠溺,美琴也惯着他,有些小脾气在所难免,再加上父亲总灌输给他的身为宇智波的骄傲,在学校里因为这些没什么朋友,提醒过他要改改脾气,他却义正言辞地说“我不需要什么朋友,我只要尼桑,内桑陪着我就可以了。”当时听得我无奈又担心,以后,如果没有朋友,你要怎么走下去?
像佐助这样纯真的孩子就该呆在羽翼下成长保持那份性情,可是富岳,他是真的在密谋!破坏着这种难得的和平,这种腐朽而又堕落的家族只知道追求权益,沉溺在逐渐失去的光辉中沾沾自喜,它根本不适合佐助生存。
“唔——”眼睛又开始作痛,不明白是什么原因,只要每次情绪有较大波动时就会隐隐泛疼,自从鼬受重伤那次开始。
“内桑,你怎么了?眼睛疼了么?”
“没事,老毛病了,走吧,他们要等急了。”
餐桌上
“雨,佐助,怎么现在才来?”美琴边给佐助盛着饭边问着。
“哦,”摸着佐助的头,翘起的头发异常的柔软。“刚刚看见佐助的成绩单了,是年级第一呢,一高兴就忘记时间了。”
“真的么?佐助这么厉害呀,怎么都没有告诉妈妈呢。”
“佐助,做得很好哟。”鼬又在弹他的额头了。
“我——”一时间受到表扬的佐助倒开始不好意思起来。
“佐助很优秀呢,是吧?老公。”接收到我眼神信号的美琴心领神会。
佐助听到这句话猛地抬起了头。
迎着四道过于闪亮的眼神的富岳不得不放下了递到嘴边的肉,轻声回了句“恩。”
朝佐助眨了眨眼睛,小家伙脸上大大的笑容逗笑了一家的人。
“啪!”清脆的一声,手中的勺子掉在了桌上,死死捂住眼睛,疼!撕裂般的疼!一阵阵的疼痛像是要侵入五脏六腑!
“雨,你怎么了?”
“内桑!”
“小雨!”
“雨!”
“没事,你、你们继续,我出去一会儿。”话出来已是断断续续,撑不了多久,要马上找到斑,他或许知道是什么原因。
“多桑,噶桑,你们吃吧,我去看一下雨。”
“啊——”更剧烈的一下刺痛让我忍不住喊出了声。本来想抓住树枝的手也抓了空,身体在下降,想要将双足吸附在树上可是一调动査克拉眼睛就会疼得死去活来。
一双手接住了我,感到自己躺在一个人的怀里,“鼬”,下意识地喊出这个名字。
“别动,别用査克拉。”是斑。
“放开她!”
没有察觉斑有任何动作,一小会儿后,身体被平放在平坦的地方。
一只手被紧紧握在温暖的手掌中,“雨,你有没有事?”
使劲想睁开眼睛却办不到,“雨!”鼬一声惊呼,他发现雨的眼睛在淌血,血不断从双眼中流出,想要帮她擦去却发现根本止不住。
一股一股的热流涌向眼睛,双颊感觉到了潮湿。“怎么了?”
“要怎么办?现在要怎么做?”鼬朝着斑喊着,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唯一可能知晓情况的人却站在一旁干看着。
“你让开,让我看看,不想她有事的话,没我的命令不要过来。”意识到斑语气的严肃,鼬听话地走开。
“鼬!”手被放开,眼睛一片黑暗,我开始害怕,急切地想要寻找鼬。
“他在一旁,现在,听我的话,睁开眼睛。”
乘着疼痛的空隙慢慢睁开眼,却撞见斑的永恒万花筒。
“不!不要!”这种邪恶的眼神,这样黑暗而又血腥的瞳孔让人感到最深的恐惧,想移开目光却发现更加坠入其中。
一只手捏着我的下颚,强迫我直直望进那双眼里。一股炽热的气流涌向眼睛,双颊再次划过湿润的感觉。
“呵呵,万花筒写轮眼!”
什么!
“不错,真是不错的资质,竟然自己开了万花筒,不过,似乎是因为前两年的那次事情而融合了鼬的血发生的异变。”
一旁的鼬同样的震惊,雨,竟然已经拥有了万花筒写轮眼!
听着斑的嘀咕,终于明白,我已经是万花筒写轮眼持有者,万幸!无需用那种办法。比鼬更早获得这一能力。但是,双眼的能力还不为所知。还有就是,我的开眼途径,也许并不适合鼬。
“你们先回去吧,不要打草惊蛇。”
“是。”底牌当然藏着比较好。
“鼬,我可以自己走。”被鼬抱在怀里,听着他急促的喘息就知道这很吃力,斑一个空间忍术到底有多远呐!!!
“我不放心,马上就可以到家了。”
“可是你已经抱着我不停地赶了一小时的路,休息一下吧。”
“恩,”看了下我的脸,“先找条河清洗一下。”
河?清洗什么?
趴在河边的我终于明白鼬是什么意思。刚看到水中倒影时,我吓得差点脚下一滑滚到河里去,幸好鼬在一旁好笑的拽住了我的手臂。
因为开这该死的万花筒,流了不少血,眼下蔓延开的两条血迹在暗夜里显得格外恐怖,真亏了鼬不动声色这么久。
“鼬,你看着就不怕么?”
“还好。”
“怎么了?”
“……”
“你有心事。”
“两年了,我却对这毫无察觉。今天如果不是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鼬又在自责,只要我受伤他就开始自责。
“不是你没察觉,而是我一直避开你。我不想你担心。”
“可是你的隐瞒只会让我更加担心。雨,我不希望你瞒着我,我说过,我能依赖的只有你了。”
“没有了,除了这件事没什么是你不知道的了。”我也就瞒了这件事而已,本以为只是个后遗症并不打算多加注意的。
“……”
没听到鼬出声,回头透过月光却看见鼬白皙的脸上泛着诡异的红。_
“鼬,你脸红什么?”
“回家了。”
“脸还红着呢。”
“……”
“喂,鼬,你等等我啊!”
决意
并没有因为拥有了那双眼睛而去习惯它,万花筒从开眼就走向失明,并且随着使用的次数越多就越是被封印,如果可以,我尽量避免用到它。另外,左眼的能力让我有种却步的冲动。
“走吧。”一贯的,我和鼬单独执行任务时,斑就会适时出现率先解决掉目标,然后带着我们去处理他盯上的猎物。斑选上的人远比在暗部要暗杀的对象实力强得多,目的是锻炼我们的实战经验,而且,有力的提高了写轮眼的运用纯度。
“就是这里了,我先走了。”带到目的地,斑就直接撤离。
打开了写轮眼小心翼翼地观察,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样的敌人,做到万无一失最好。
“哼~两个挡路的小鬼。”
“少管闲事,赶路要紧。”
“喂,大哥,很久没开过荤了,我的刀都快锈了。”
“少废话。”
真当我和鼬是摆设还聊起天来了。双手快速结印,一个豪火球之术阻挡了他们前进的脚步。
“真是碍事。”
瞬间,打斗就展开。
和鼬紧紧靠着背,衣角上沾了血。“对方配合的很有默契。”
“必须先打散他们。”
“你左我右。”
“好。”
紧靠的身影分开,鼬对上大刀的主人,我面前的则是先前称为老大的忍者。
“呵呵,倒是不错的实力,还懂得先把我们分开进行一对一。不过,今天就让你们死在这。”嘴角的阴笑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太刀正中胸口,“噗——”一阵白烟,见鬼!是多重影□术!本体在哪?鼬!
远处,鼬因为对方的大刀而无法近身,却突然发现身后流动的査克拉。敏捷地翻身退到邻近的一棵树上,“真是可惜了啊。”来不及回头,身前一把刀已带着凌厉的风呼啸而至。
“鼬!”果然,反被对手设计了,没办法了,这么远距离,“万花筒写轮眼!”三个勾玉急速旋转连成一体,新的图案印在其中,代表鲜血的红与死亡的黑糅合,就是敌人永坠地狱的标志。
瞄准了鼬身后正背对着我的人,发动瞳术,左眼有股能量涌出,瞬间,灰飞烟灭。
鼬感觉到身后的査克拉瞬间消失,看到眼前本来还气势汹汹的人在下一刻惊惧地跌倒在地,虽然心中疑虑,但还是抓紧了时机一刀刺进还呆滞着的人体中。回头,看见雨眼中是第一次见到时的万花筒。
“你刚用了万花筒写轮眼?”
“恩。”
“我突然感到那人的査克拉消失了。”
“是万花筒的作用。”
“怎么回事?”
左眼的能力,竟然是粉碎,不,不止是粉碎,是完全泯灭。瞳术一发动,目标瞬间消散,不留一点痕迹,像没有存在过一样。抹杀一个人的存在到底是怎样的罪恶啊,随风消逝的形体与灵魂因为无法再触及就会让人感觉总萦绕在周围搅得施术者永远不得安宁。
“左眼的能力,是泯灭。”
“啪啪啪”斑拍着手出现在眼前,“真是不错的能力,让人大开眼界,每个人的写轮眼都会根据自身而展现不同的能力,你这种带着毁灭性的瞳术倒是很适合杀戮。”
不要,我不要这样的杀戮,这样的方式,是对生命的蔑视和灵魂的蹂躏,受到毁灭的不仅仅是敌人还有施术者的精神力。
“今天到此为止,呵,又有进步了呢,可以对付两个S级叛忍了,回去了。”
“鼬,准备一下,跟我去参加族会。”前脚刚踏进家门,富岳的声音就传入耳朵。
走进客厅,发现已有几位长老在位,行了礼,退到一边。
“鼬,前几次族会因为你有任务在身没有参加,身为长子,这次你务必要加入。”
“父亲,我——”
“恩?”
“我没事,你过去吧。”捏了捏鼬的手心,提醒他不用担心我。
“我会准时到场的。”
“现在就整理一下跟着我们过去。”
“这——”
“父亲,我带鼬去换衣服。”
“恩。”
“不用担心我,赶快准备去族会,父亲强制你参加一定是有重要的事项,不要忘了我们的工作。”
“可是你很不对劲。”
回来的路上因为那个能力感到恐惧而导致精神无法集中,我有掩饰过,还是被鼬发现了么?
“没什么的,因为第一次用万花筒感到不适应吧,快走吧。”
快走吧,身体又开始不可抑制的颤抖了。
“那你在家休息,我很快回来。”
“好。”
不行,声线已经不稳了。
看着鼬关上房门,脚下一软瘫倒在地,扯过被子盖在头上,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可是没有办法,在人前不可以泄露自己的情绪。当时斑在,想扑到鼬怀里大哭一场却只能拼命忍住涌到眼角的眼泪,回家后又是这么多长老看着,强牵起的嘴角有多僵硬只有自己知道。
“呜呜呜~”终于没有任何人在,一直压抑在喉咙口的呜咽破声而出,用被子死死捂住嘴,佐助还在隔壁做着作业,一点小声响就可以把他引过来,只能靠着不断颤抖的身体来宣告着此时的脆弱,眼泪在脸上肆意横流,哭泣无法解决问题,但它能发泄情绪。
“小雨?小雨你在哪里?止水来找你了。”
谁?止水!手忙脚乱地擦掉脸上的泪水,把头发解开披下遮住应该已经哭红的眼眶,打开房门。
“噶桑,我在这。”
声音带了浓重的鼻音,美琴有些担心地皱眉。
“小雨啊,止水来了,反正鼬也不在,出去玩玩吧。”
“我不舒——”
“雨,今天天气很好呢,一起出去散散心吧。”止水走过来揽着我的肩。
这个动作?是有话要跟我说么。
“恩,噶桑,那我先出去了,鼬回来了叫他不用找我。”
“好的好的,玩得开心点啊。”美琴勤快地回着话,生怕我反悔似的。
其实美琴很担心自己的女儿,虽说从小就和自家儿子并称宇智波家难能一见的天才,实力当然有着不可小觑的程度。但是,身为母亲,女儿的心事怎么会逃得过自己的眼睛,从刚刚回家开始,眼神就一直飘散无法集中,明显是受到惊吓的反应。嘴角的微笑虽然和平时相差无几差点骗过所有人,可是,其中的苦涩却没有逃过熟知女儿习性的自己眼中。
几乎是急切地想要鼬离开,如果是平时是和鼬寸步不离的。现在自己也无法走进女儿内心,应该说,自家女儿从小就异常的懂事,心思有时缜密的让人惊讶,自己的劝导对她来说可以称之为无济于事。正好这会儿止水过来,想着或许年龄相近的人之间也许会有一些共同语言,止水又是小雨和鼬难得的朋友,更是小雨以后的伴侣。美琴当然积极的想要给他俩创造相处的机会。
“找我有事?”
“是你有事。”止水一脸平静地指出。
“我没事啊。”
“刚刚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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