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禁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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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禁阅-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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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速进了屋子,将门关上,木玉叶才算松了一口气,看到白廉桦坐在一张木椅上,周身洋溢着静逸安详的气息,身上还绑着一圈圈的绷带,他双腿搁着一块木板,在上面写写画画,脚边有无数个纸团儿。

    这样一个人坐在这有些破烂散发着霉味的房子里,似乎有些格格不入。

    但他还是奢望着,白廉桦能多待几个日子。

    “先别画了,先来吃点早餐吧!”木玉叶温柔的叫道,只是还带着一丝沙哑,那天的喊叫令他伤了喉咙。

    过了好一会也不见白廉桦有动作,无奈下木玉叶只有走过去,就在靠近二少的1米开外,突然白廉桦抬起头,一张漂亮的脸蛋上尽是鄙夷,如同看着最肮脏的垃圾,“别靠近我!”

    “好好好,我不靠近,那你先吃点东西好不好!”木玉叶笑容一滞,马上又堆上了柔和的笑意。

    白廉桦转头看向桌子上的油条烧饼,蹙了蹙眉,就算在白家不被重视,但物质上也从没亏待过他,看到这有些粗糙的食物,白廉桦几乎没有吃下去的食欲。

    “你要是不吃的话,就不能尽快恢复元气,那还怎么去找你要找的人?”木玉叶也看出了白廉桦的不愿意,但这已经是他跑了好远才买到的,此刻他自己还饿着。

    身上的钱都被那群人拿走了,又辞了工作,而白言郞答应的钱一直没打来,他就靠着一点补助在过日子。

    也许是被说动了,白廉桦放下画板,走向桌子。

    到底躺了很多天,一直喝淡如水的稀粥,一下子碰到民间小吃,白廉桦就算满脸不情愿却还是快速吃了下去。

    也许归功于良好的家教,就算饿级了,白廉桦也是细嚼慢咽的。

    看到他终于肯吃了,木玉叶走到画板边,蹲身回头看了下二少,发现白廉桦没反对,他才将一个个纸团捡了起来收拾,刚巧瞄到一张撕了一半的画纸,虽然只有半边,虽然画工不好,虽然看出大概的炭笔轮廓,但拜他不错的记忆力,那画上的绝对是白家大少,白展机没错!
42破菊阵
    哑仆不叫哑仆;但她喜欢别人这么喊她,她来白家应征管家的时候就被马上录取了;作为一个残疾人就算要找份体面的工作也不易;更何况是白家管家这样的香饽饽。

    别人不知道她却是清楚的;原因无他,她曾是白家前主母的贴身佣人,一纸终身合约让她注定一辈子要陪着白母。

    只是世事难料。

    当年;她因误打误撞;看到了白家母子在床上的情景;这样的家族丑闻被别人看到了,定然是没活路了,而她很幸运;只是再也不能说话而已。

    她离开白家的时候;白展机已经出生了,还是她一手管到一岁牙牙学语的,她这辈子都没孩子,回来白家也只是想圆个回忆,看看那个小小软软的孩子长的如何了。

    虽然早看不出小时候的样子,但在哑仆心里,不论是白霄还是白展机都像她的孩子。

    兴许是对她还有点印象,白霄想也不想让她做了新的管家。

    自从回到白家,她每天惯例早起,这还是天蒙蒙亮的时候,漆黑的走廊上只有微弱的光线隐隐绰绰的钻了进来,黑暗似乎总隐藏着机关危险,但熟知白家的她并不恐慌。

    在看到白展机门外的黑影的时候,她吓得后退了一步。

    黑影靠在墙上,像是雕塑般动也不动,仿若被抽干了的枯井,他维持这样的动作也不知多久了。

    那身影很熟悉,但正因为熟悉才让人不敢相信。

    白霄最让人信服的并不是他有多大的权势,而是任何时候都泰然自若,了然于胸的气度,这气度从容内敛,让人不由自主的诚服。

    她不敢多看,忙敛下眉。

    在白家,少说少看多做,正要离开却听到白霄幽幽的声音,她慌忙回头。

    晨光从暗紫镶金的窗帘缝隙中透入,在白霄的脸上形成一曾淡淡的蓝光,却依然看不清他的脸色。

    “准备早餐。”白霄的声音干涩沙哑。

    !

    白家的餐厅是摆设,这里没有聚餐,更不用说最容易联络感情的早餐时间。

    也许是接收到哑仆的疑惑,白霄又加了一句话:“我和展机的。”

    哑仆满脸兴奋的点头,这才像真正的父子啊,哪里有一家人不一起吃饭的道理!?

    白展机这一晚并没有睡好,脑子里一直想着白霄半夜潜进来的深意,却怎么都想不明白。

    '依你来看,白霄昨天进来没其他意思?'怎么都想不明白的阮绵绵忍不住问了出来。

    '你怎么还在想这个问题?太草木皆兵了,难道他白霄就不能单纯的为你拉拉被子。'阮绵绵对白霄的在乎程度越来越高,这个苗头可不乐观。

    '别人我信,他……呵。'在阮绵绵心中,白霄就不可能当慈父。

    也许是第一天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刺激太多,他压根就没把白霄当正常人类。

    所以当阮绵绵来到楼下,看到在偌大落地窗边,那个等他一起早饭的男人将他吓的肝胆俱裂。

    男人坐在一张红木椅上闭目养神,在一旁是白氏目前的总裁右西候不疾不徐的汇报声,即使白霄看上去漫不经心,也不敢有丝毫大意。

    白家自从白霄接手后,十几年来涉及不少娱乐影视行业,而白氏就是部分产业的总部。

    掀开眼帘,注意到站楼梯口踌躇不前的阮绵绵,一时间竟有些怔忡,白展机的外貌不像他,到是有几分肖似他妈妈。

    白展机的妈妈是白霄吞并下的一个帮派的独生女,生性桀骜,年轻的时候也让掌控欲极重的白霄宠了一段时间,他对那个早故女人的印象模糊了,只觉白展机那双固执清亮的眼睛正是他当年最钟情的。

    停驻的时间有些长了,才隐隐缓住有些外泄的情愫,淡淡威严的声音道:“杵在那儿做什么?吃早饭。”

    右西候这才发现身后的白家大少,传说中无法无天的纨绔子。

    早有耳闻,第一次见到真人,浅浅的打量了眼在那站着的人,外貌很普通,但这种世家子皮相到是次要的,如白霄这种不惑之年还这么妖孽的才是诡异。

    白大少衣着得体,眉宇间流露出一抹坚毅沉稳,右西候虽不掌握实权,但到底做了多年的总裁,看人还是有点眼力的,面前的青年不可能是曾以为的浮夸纨绔。

    果然传言之所以是传言,就因为它不真实。

    哑仆指挥着佣人们井然有序的在餐桌上布菜。

    果然没猜错,真的是一起吃早饭。

    阮绵绵心中一跳,这不就是普通人家的父子的模样吗,白霄是在认真的做一个父亲?

    “脸色怎么这么差,昨晚没睡好?”白霄挥手让右西候先下去,亲自为儿子倒了一杯绿茶,蹙眉道。

    “……有点紧张。”阮绵绵随便扯谎,虽然嘴上说紧张,但那双眼闪亮亮的,似乎对父亲的器重感到受宠若惊,像是怕自己让父亲失望。

    白霄敛下眼底的深沉,算是接受了这个解释。

    白家虽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但两人吃早餐的时候依旧保持安静。

    正埋头吃手里那晚米粥的阮绵绵视线中突然多出一双银制筷子,上面夹着一只还冒着袅袅热气的小汤包。

    愣愣的抬头,只见白霄的脸色淡淡的,但表情却是不容置疑的,“年轻人的胃口不能这么小。”

    阮绵绵有一种直接就着筷子咬下那只汤包的冲动,到时候白霄会是什么表情?

    但他是个称职的'儿子',忍着演到底也要等到白霄破攻。

    礼尚往来,阮绵绵也将面前的一只精致的筒仔米糕放到白霄面前的盘子里,遂又快速低下了头喝粥。

    见儿子羞赧的耳廓都红了起来,白霄的心情微漾,唇角也牵出柔和的弧度。

    早餐就在这么看似温馨,父慈子孝(?)中过去了。

    正要踏上去白氏的路上,阮绵绵接了个来自易品郭的电话。

    易太子站在别人怎么想不通的地方,贫民区的一间出租房外,路过的男男女女看到这个光鲜亮丽的男人,频频侧目。

    “展机,你现在在白家?”

    “……”阮绵绵抿直了嘴角,“你派人跟踪我?”

    易太子有了前科,阮绵绵可不怎么信任此人。

    “你忘了,昨晚你回去的时候说过。”易品郭忙辩白,眼珠子却是死死盯着一台小型仪器,这仪器连接送给阮绵绵的那只表。

    而昨晚想看看白展机是否真的回家的易太子,却惊愕了,那只表显示的地址根本不可能出现白大少。

    跟着上面显示的位置,易太子一大清早就跟到这里。

    一间看上去平凡无奇的平房门口。

    对跟来的两个跟班努了努嘴,其中一人上前敲门。

    ——————

    “白……白展机?”许是太过震惊,木玉叶拿着纸片不自觉的将脑中想的说了出口。

    在他心里像二少这样的少爷就适合精细的养在深闺中,然后会有一个清清白白门当户对的女人陪着他,那对象怎么也不可能是男人。

    但要多深刻记忆才能将人不厌其烦的画出来。

    倐地站了起来,二少瞪圆了一双漂亮的眼睛,“你怎么会认识哥哥的?”

    “在会所……”被二少的气势所慑,木玉叶反射性回答。

    “会所是什么?”白廉桦缺乏常识,根本不明白平时大少寻欢作乐的地方是什么。

    但这一反映,却让他在木玉叶心中更纯粹了,让他更有些自惭形秽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出了大少的事情,那自己的'少爷'职业不就也被知道了。

    “……”

    “不能说?”二少本也是条件反射的问,但对方的沉默却让他觉得这所谓的会所绝不是好地方。

    木玉叶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不自觉的紧绷了身体,这样冷然的二少让他有些害怕,明明是晶莹剔透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冷的表情。

    空气中渐渐滋生了紧张,木玉叶轻颤着站了起来。

    不知是害怕还是担忧二少会讨厌他。

    二少不是个耐心很好的人,更何况是任何与白大少有关的事情,更显急躁,眼底渐渐衍生出不耐烦,“当时哥哥在做什么?”

    在讨好白廉桦。

    虽想说,但直觉告诉木玉叶,若是说了,面对的绝对是二少的怒火。

    “叩叩。”

    “谁?”

    “户口调查。”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贫民窟的治安并不好,这样的借口到不突兀。

    难道是有人去告密了?木玉叶也不管回答二少的问题,急急忙忙的抬腿跑了几步,却不想撞到了前面的桌子,趴跌在地上,腿上的刺痛让他呲牙咧嘴,手上一摸,湿热的红色液体顺着手指滴到地上。

    困难的抬头,边捂着伤口边压低了音量,“快躲起来,不能让人发现你!”

    像白廉桦长的这么俏生生的,没自保能力,又怎么能和那群地痞无赖斗,那群无赖最爱用的伎俩就是利用户口调查的借口。

    二少静默良久,看着木玉叶的伤蹙紧了眉头,直到外面的敲门声频率快了起来,也没有躲起来的意思,他虽是不受重视的,但却是最像白霄的儿子,这种如丧家犬般躲起来的行为怎么都做不到。

    隐约听到门内的交谈声,易品郭对跟班做了个口型,“撞。”

    嘭的一声,本来看上去还像模像样的门,被外力撞破,几个木块随着门锁被一起撞碎,在地上响起几声清脆的敲击声。

    白廉桦忽的转头,就看到门外的几个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先p个s:急求,急求人名!!这文差不多都是坑爹的名字,,,,但童快枯竭了,亲爱滴们有什么好名字不用客气的砸过来吧!

    再p个s:本来这一世只打算写15w,但现在注定成为梦想(每天幻想着完结),会加长……

    每一位评论的亲,童都记得,也都有好好看,谢谢乃们给我的感动!

    最后,特别感谢:刚看后台才发现,噗噗,谢谢几位亲的打赏,乃们太破费了。谢谢baby兔亲的大炸弹,两位不知名亲的地雷和火箭炮。。。。。。(跪地……为毛后台没乃们的名字显示啊!!!)

    童真的真的很感谢你们,大大大大鞠躬,一直以来对码字都很没信心,这是第二本试笔的作品,平时比较忙,不过每天都有码一点(几百字),乃们看到这章其实码了好几天…

    !
43破菊阵
    木玉叶全部聚集起来的力气在看到来人后;像胀鼓鼓的球泻了气,不是那群无赖!他无力的瘫在地上。

    “易家太子?”白廉桦双眸遽然一黯;缓缓勾起薄唇。

    原本生活在封闭房间里的二少自然不清楚易品郭何人;但现在拥有前世残缺记忆的他对任何有关白展机的事都记得很清晰。

    这些记忆像被分裂了成了许多碎片;也许是执念太深,只有关于白展机的记忆最清晰。

    如果说白霄的放任间接害死了白展机,那么易品郭就是最直接的导因;前世此人在白展机死后也消失了踪迹。

    “你是谁?”面前纯洁犹如花骨朵似得少年精致的宛若上帝之手创造出来的;易太子感觉有些眼熟;但却不记得哪里见过这个少年。

    “哼,这应该是我问你的吧,随便闯入别人的家还问我是谁?”白廉桦柔美的脸聚起讥诮的神情;与外貌截然不同的是他骨子里的倨傲。

    “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对我们太子说话!”两个跟班钻到前面指着白廉桦。

    “呵,哪里都不缺狗仗人势的!”白廉桦嗤笑着,唇角上扬,那一瞬的风华就连看惯美人的易太子都觉得怔忡。

    “你再说一次!!”两个跟班气的火烧眉毛。

    “退下去!在外面等着!”易品郭冷声喝止,抬步走入室内,反手将踢坏的门又摔上。

    他终于想起为什么觉得眼熟了,这人和白家主有几分相似,只是五官柔美许多。

    想到不久前得到的消息,白家二少失踪,具体原因却是被封锁了,难道就是这人。

    “你是展机的弟弟?”若是这样就说的通了,为什么他送白展机的手表会出现在这里。

    白廉桦没有回答,他就如同一只受了伤的孤狼,紧惕冷凝的望着易太子,没有一丝松懈。

    没有回答就是默认了。

    “展机很担心你,和我一起回去吧!”易太子记得大少很是宠溺这个传言自闭智障的二少,声音也放柔了。

    “你这个窥觑哥哥的人渣,别想拿我当借口见哥哥!”一句话戳穿了易太子。

    “你从哪里知道的!”易太子眼眸危险的眯了起来,他和白展机的事情除了当事人和两方家长就没人知道了,这白二少绝不像传闻那样,智障?有说话这么刻薄的智障吗?

    “自己的龌龊事还需要我来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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