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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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妻-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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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表示这个态度还算是让她满意,心里的那点郁结算是散开些,但还是不待见她,总归是想忘记的那件事,看到他,还是记起那夜的疼,没有人能对这种事无动于衷。
  “放开我,去开车。”她说的很简单。
  武烈很听话地放开她,还殷勤地拉着车门,“恭迎”她上车,本来还想亲力亲为地靠近她,为她系上安全带,在她冷冷的眼神下,只得讪讪的打消这个念头,绕过车头到另一边上车。
  作者有话要说:跟着我默念:
  这素存稿箱君来的——
  三三我呀已经交待给存稿箱君——
  放好后我就带着行李出门了——
  给大家送分的事,要是我手机不好使,就回来一个个的送(


☆、027
  外墙剥落,手往墙上一碰,沙纷纷落下,墙角的地面,积着一层沙。
  武烈侧头看她,有些无语,“这是你租的地方?”
  胜男转过头,当作没看见他嫌弃的目光,径自拿出刚才在房东那里拿到的钥匙,往钥匙的洞眼戳进去,一转钥匙,门到是好开,一下子就开了。
  里面黑黑的,不知道是窗帘挡着还是根本没窗子。
  胜男面上讪讪的,还没进去,就闻到一股子霉味,像是这房间关了好久都没有打开过,这是她自己网上租的,贪它价钱便宜,早就抱有心理准备,表情淡然地走进去,眼前全黑。
  她摸索了一下,终于找到灯的开关,打开灯一看,里面的情况让她差点傻了眼,最多十平方,灰层厚厚一层,似乎是多少年没有住过了,更别提那窗子,是根本没窗子,天花板很低,一下走进去,天花板像是冲着她压下来,让她喘不过来气。
  这都是什么鬼地方?还好意思收她五百块一个月?
  她越气就越冷静,表情淡淡地退出房间,关门锁门,动作不带一丝的停滞。
  武烈一直站在外头,嫌弃地看着这个房子,根本不想进去一步,见她锁上门,立即殷勤地站在她身边,手臂一伸就想揽住她肩头,让她避过去,不由生起几分委屈。
  “大姐,你干嘛躲我?”他嚷嚷,眼神瞪着她,觉得她避人的动作太伤人。
  胜男冷冷地瞅着他,双臂环抱在胸前,下巴微微仰起,没说话。
  那眼神无端端的让他后背都泛起冷汗,还是对上她的视线,半分不退让,理所当然的说道:“我喜欢大姐,大姐就这么不待见我了?”
  “得了!”她终于怒了,一巴掌甩过去,“啪”的一声,手掌心疼的发,怒声质问,“你喜欢一个人就得强了她?这就是你说的喜欢?”
  想起那一夜她被强自撑开的痛,她心头的火就压不住,身体不由颤抖。
  武烈挨上一巴掌,那脸到是立即多了个手印,他不是不疼,比起身体的疼,她的话更让他觉得心揪得疼了,那事儿,他到是不后悔,反正他是做了,是爷们的就承认。
  “那你以前怎么不冲我发火?”他闷闷的问,垂下眼睑,现在才来发火,还打巴掌什么的,是不是太晚了?
  胜男发现再好的脾气面对他都没用,是个圣人也能叫他弄出脾气来,她能怎么办,还f让他站在被告席,而她一五一十地回忆那个叫她痛不欲身的夜晚?
  那时候的她还没有这种勇气,索性就跟乌龟似的把自己包起来,让他一个字也不许说出去,他要是敢说出去一句,就别再出现在她面前。
  她手里拽着钥匙,习惯性地仰起下巴,眼神冷淡,“别再出现在这里,我讨厌看到你。”
  这一记讨厌,让武烈这么个大块头的心瞬间裂成碎片,他觉得再也补不回去,站在原地,双脚似灌了铅般沉重。
  她收回视线,仿佛没看见他的失望,从他身边走过,摆明态度不想理他。
  武烈站在原地,还指望着她停下脚步,等看到她走到楼梯那里都没有要叫他的意思,他慌了神,赶紧大踏步追上去,巴巴地跟在她后头,“大姐,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他很殷勤,脚步一步不落下,她往哪边走,他就往哪边走。
  胜男没什么表情,根本不把他的话放在耳里,走的很自在,租到破房子,完全不能影响她的心情,刚出楼梯口,就见到年轻男人站在那里,冲着她露出得意的笑脸。
  那是个俊秀的男人,武烈眼尖,大块头一动,就挡在她的面前,冷了张脸,“大姐,你认识他。”他不是问她,而是用肯定的语气认定一件事,“这就是你在外边认识的人?”
  那么大的块头,挡在她的面前,几乎是将她的视线全挡住,看不到外头站着的人,脸色就有些不太好看了,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拽住他的手臂,硬是将他推到一边。
  武烈被推开,那心情是什么滋味,就像冬天里挂在枝头的最后一片树叶,心冷的不行了,巴巴的送到她面前来,连个笑脸都没有,还得傻傻的看着她对别的男人笑,够郁闷。
  “胜男,这是我哥的请柬,记得来喝我哥的喜酒——”那男人很高兴,拿出一份色炸弹递给胜男,那动作很自然,“新娘你也认识的,就是张娜。”
  武烈没听说过有什么叫张娜的,当然这世上的人多了去,他总不能每个人都认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敏锐的发现她脸上的笑意有些不自然,让他心里不爽了。
  按他武大公子的人生学,她只能为他感到不开心,不能为了别的男人,现在见到她对这个看上去跟个小白脸似的男人有着似乎是不一般的感觉,让他立即树起警觉性最高级的防御雷达。
  当然,说是防御,在艰难的时候也能转化成进攻。
  他赶紧不顾她的推拒,强势上前一步,自身后揽住她细弱的肩膀,伸手接过那请柬,装模作样的看了下,那上面的名字让他的眼睛都眯了下,抬起头来瞅着那男人的目光已经有些意味不明,“原来是方先生,失敬了。”
  他嘴上这么说,不论是他的举止还是说话的语气都没半点表现出“失敬”这个意思,眼晴甚至是更无礼地将方知同从头到脚打量一遍。
  那目光,不止是挑剔,甚至是嫌弃,让方知同感觉自己像是全身都没穿一样,让他感觉不自在,脸上露出些许抱歉的神色,“胜男,对、对不起,我哥答应过娜娜要照顾她一辈子,她没有我哥不行的……”
  看着胜男没有表情的脸,他的话说到这里止在嘴里,神色忐忑,又有些戒备地望着朝他走过来的武烈,比起武烈的块头来,他简直不够看,不由往后退,“你、你想干什么?你、你别过来……”
  武烈越走越近,他一步一步往后退,试图同武烈拉开一点距离,视线触及后面的胜男,不由冲她叫道,“胜男,是我哥对不起你,可你也用不着找个这样的人来恐吓我吧?”
  他的话到是让胜男笑了,今天还是第一回笑,她笑得乐不可支,上前两步,拍拍武烈的肩膀,“哎,人家说你是恐吓他的,你觉得怎么样?”
  武烈不愧是深知她的人,一下子听出她话里的意味,索性让十指的骨节发出声音,一转表情,变的阴狠,冷沉地睇视着这个不知所谓的男人,都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老鼠,连他心爱的人都敢糊弄。
  不过,最好是糊弄,他心里是这么想,也好让她看清楚谁对她最好,除了他武烈,这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恐吓?”他像是听见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笑的跟个太阳一样热烈,“你谁呀,还用得着我来恐吓?什么对不起的,我们家胜男跟你哥有关系吗?”
  他们家胜男,他表示喜欢用这样的字眼,来代表他们的亲近。
  明明那是笑脸,却让方知同觉得害怕,那害怕是从骨子渗出来,让他忍不住躲开他尖锐的视线,死自硬嘴巴,“怎么没有关系,都交往了半年,能没有……哎哟——”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膝盖先是一疼,再是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跪在坚硬的地面,疼的他飙出几滴泪来,还没等他想站起来,背部让人一按,那力道重的让他连抗拒的力气都没有,额头重重地磕在地面。
  “你哥算是个什么东西?”武烈就那么两下,简单的两下就将这个无耻的人制住,满脸恼怒,像是自己的地盘被侵/犯了,而现实是他觉得她让这种人看上,简直是玷污她的名/誉。“都没有三两,到是把自己当成一斤了?”
  “噗——”胜男忍不住失笑出声,真是没忍住,伸手搭住他的后背,笑的声音打颤,“方知同,你没必要跟我说‘对不起’,要说也是你哥来跟我说,。”
  要说她跟方知同的大哥方应同是怎么回事,这还得人她在国外说起,也算是交往过,人家算是小开,看不上她没“身份背景”,还不如娶个市检察长的女儿,以后回国好投奔仕途。
  可是,这样还不算,这个人老是认为她放不下他,爱的他要死要活的,当然,她最近也有点脑残没设防,也不知道这个方应同在哪里听到她要回国并想在国内租个房子的事,就让他弟联系她,说是会帮她找房子。
  这点还不算,还让她别多想,他就是看在一个朋友的份上,帮她找房子。
  这是一种自恋的病,这是胜男得出的结论,而且这种病还没药可治。
  “你——”方知同试图站起来,膝盖处疼的他差点站不直,手指着他们两个人,“我要告你,告你们两个蓄意伤害……”
  “好吧,你去告吧,我等着你呢。”胜男冷眼掠过他,回头一看她刚出来的房子,“谢谢你给我联系的房子,我想不需要了,那点半年度的房租就当我给你的跑腿费吧。”
  武烈眉眼间全是笑意,那全是因为她碰了他,他是容易满足的家伙,只要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满足,也更能得寸进尺。
  所以,他转身了,转身搂住她,“大姐,说的对,等着你,你可以去试试,谁看见我蓄什么意的伤害你了?”他眼睛里全是轻蔑的笑意,没把人放在眼底。
  方知同看着他们笃定的样子,气的不行,气到极点,就容易口不择言,“于胜男,就凭你这个德行,难怪我哥不要你……”
  比起方应同,方知同的表现确实是弱了点,丢完话还自己跑了,让于胜男忍不住想笑,这都是什么事,才回国,就让早已经回国准备婚事的前男友派他弟弟来炫耀了?
  她有些哭笑不得。
  “大姐?”武烈唤她,眼神幽暗,“大姐真跟人交往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许趁我不在,就霸王我哦!再推荐朋友的新文:
  


☆、028

  闻言,于胜男推开他,嘴角微扯,眼神冷淡,“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武烈给问的一噎,脸色瞬间沉下来,抓住她纤细的手腕不肯放手,理所当然的回答她的话,“大姐是我的人,当然跟我有关系,大姐怎么有了我,还跟别的男人交往,是想欺骗我的感情吗?”
  胜男真不想长这一双耳朵了,这听的都是些什么破话,他有脸说,她都没脸听,真无耻,她怎么就认识这么个人,一直就没有安生过。
  怒火一上来,她也不想控制了,伸手就甩向他的脸,从左边到右边,一点都不留手,“让你浑说,话也你是乱说的,真是个混蛋……”
  她难得火气这么大,打的自己手心发疼才算是作罢。
  武烈愣是不回手,也不挡住她的手,任由她的手落在脸上,两脸到是火辣辣的烫肿,他到是不在意,一点都不在意,反而是冲她咧开嘴,把自己贴近她,别有意味地贴着她,“大姐,气消点没?”
  有种感觉,打是亲,骂是爱,她越打,他越兴奋,恨不得把自己的身体感觉立时地就让她知道,还很有企图心地贴着她的身子,把自个儿兴奋的小兄弟抵着她。
  她本来好点了,瞅着他的脸,到底有几分过意不去,如果他还手了,她到不会有这种感觉,现在他没有还手,到是让她涌起几分那啥过意不去的感觉。
  但是他这话一出,让她的怒火不消反涨,话还是其次,更让她怒火冲天的是抵着她的物事,让她全身都感觉到疼,忍不住想起那一晚,明明是早已经过去的事,还是让她觉得疼。
  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反倒是有了主意,索性漾开一点笑脸,仰起下巴凑近他,“这可叫人怪心疼的,你说是不是?怎么也不叫我住手?”
  武烈一听这话觉得有门了,他一贯在她面前就习惯了做小伏低,做起来一点困难都没有,更把脸凑到她面前,委委屈屈的说道,“大姐,你看看你,下手多重呀,疼死我了。”
  疼死他了?
  于胜男可不就是想疼死他,这点脸面不值得什么,她还有更好的主意,让他更疼,让他更知道别来碰她,一次都不成。
  “给我看看,给我看看,我是下手太重了些。”她露出焦急的神色,还自我检讨,腿已经不动声色地曲起,话一说完,就让膝盖顶向他双腿间。
  那一下子,干脆利落,就算是武烈也没防上,正中心,他立时丢开她的手,双手捂着那里,疼的直犯冷汗。
  男人的命/根子,明明最软却又最硬的家伙,这个动作,胜男早就想做了,苦于没有找到过机会,就算是几年后的今天,她找到机会就毫不犹豫。
  “你不是说我当年没有发火吗?”她冷冷地瞪着他,眼神带着几分胜利的色彩,“现在我就告诉你,这是我的回答。”
  “大、大姐——”
  他望着她,双手捂着双腿间,那模样极为痛苦,话还没说完,人已经倒在地上。
  她没当成一回事,伸脚踢踢他的腰间,“哎,别装死,装什么装,还不起来,哎,武烈,你别装死呀……”她再踢踢他,还是没有反应,这下子轮到她紧张了,“武烈你真晕了?不是装的?武烈、武烈?……”
  擦——
  武烈让救护车拉走了。
  于胜男没想到这么严重,她的本意就想让他吃吃疼,别再缠着她。
  开着武烈的车子,她跟在救护车后头,往省人民医院的方向过去。
  怎么就这么严重?
  她有些头疼。
  刚到医院,武烈直接被送入手术室。
  于胜男站在手术室外,心乱跳不止,医生说的话,她也听到了,据说那武烈那玩意已经是胀肿,这回可不是兴奋的肿胀,这回是那里面全是胀满了紫黑的淤血,像个紫色的焉茄子。
  据说那什么海绵白膜断裂伤,那什么从中部断裂并出现血肿,需要进行修补手术并清除皮下的淤血,不敢保证手术是百分之百的成功率,更不敢保证没有后遗症。
  她都快懵了。
  手术时间才一小时,却让她觉得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看到他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她猛然站起身,许是用力太猛的缘故,她差点朝前倾倒过去,也幸得她还有魂,愣是稳住身体,深呼吸一下,才跟上去。
  “医生,武烈怎么样?”她小声地问道,还是头一回态度这么软,目光一直落在病床里的武烈身上,“他还好吧,没事吧?”
  “东西是保住了,要说没事还是有事,现在不好说。”医生说的很简单,到后面甚至是严厉的,“年轻人,可别玩些有的没的,玩的太过了,可就不太好了。”
  医生说完话就走了,留下于胜男满脸臊,幸好是病房里只有武烈一个人,不然她还真是没脸面对,她比不得武烈那张厚脸皮。
  “大姐,我没事的,你别担心。”到是武烈反过来安慰她,一脸的若无其事。
  看着他那个样子,她有些不安,万一有后遗症怎么办?这老武家岂不是让她一腿给毁了?但是想到这里,她又想起自己让他给那什么的事,仿佛觉得有些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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