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安被年与的话伤的一颗心鲜血淋漓,痛的几乎不能呼吸,但她还是骄傲的微仰下巴。
“你不懂,我们这是虐-恋情深,你呢?连被他伤害的资格都没有。”年安骄傲的说,不屑的看了年与一眼,转身上楼去了。
“啊……年安,我恨你……”年与崩溃的大吼大叫。接着就是摔杯子的声音……
佣人们无奈的摇头,每次三小姐回来,只要遇上二小姐,两人就会大吵一架,为了一个男人,至于么?
是在过不下去就离婚
晚上,年安的爸妈年航和白静,以及大哥年平都下班回家,一家人在餐厅吃饭。
年航看着年安,冷冷的说:“年安,慕容煜是怎么回事?你也不管管他?”
年安的身体一僵,抬起头,看着年航笑着说:“爸爸,你误会了,他和茜茜没什么的,真的只是谈合作。”
“哼……”年与幸灾乐祸的轻嗤一声:“确实是谈‘合做’!”
别有深意的两个字。
年安皱着眉瞪了年与一眼。
原本还算好的气氛瞬间荡然无存!
“年与,都三年了,你还要这样吗?不就是一个男人吗?这世界上难道就找不到别的男人了?你真的要为了一个男人和你妹妹反目成仇吗?”白静皱着眉瞪着年与。
年与生气了,‘啪’的一声把筷子‘bia’在桌子上,生气的对白静和年航吼着:“爸妈,你们以为,我真的只是为了一个男人和年安吵吗?我为的是你们,为什么你们总是那么偏心年安?为什么你们把我们年家的女儿弄的被人看不起,她慕容清说换媳妇就换媳妇,我们年家的女儿是货物吗?随她挑选吗?不满意还能退货给差评吗?年安现在被慕容煜轻视,不放在眼里,你们认为,你们就没错吗?”
吼完,年与也不管众人是什么神情,掀开椅子,就冲出了餐厅。
餐厅的人再也没有了吃饭的欲-望,年与的话其实很有道理,时过境迁,年航和白静确实很自责!
一个女子,如果在结婚之前就低了夫家一头,那么,以后,在夫家,也很难再抬起头硬起骨头来!
是他们当时利益心切才让年安在慕容煜面前矮了一头。
年与说的对,他们年家的女儿是货物吗?任人挑选吗?不满意还能退货给差评吗?
“年安……”年航微微皱眉,看着年安的眼神,眼底有一抹掩藏的歉疚:“如果,实在是过不下去,就离婚吧。我年家的女儿,没必要在慕容家受这个气。”
年安握着筷子的手紧了一下。沉默……良久,才轻轻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年安一直都知道,慕容煜的所作所为,伤害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她的家人。世界上,没有不疼自己儿女的父母,看着慕容煜三天两头的绯闻,爸妈的心里,其实也很难过,为她难过,心疼她。
白静跟年航的意见不一样。
“如果不想离婚,就努力要个孩子吧,有了孩子,男人是会改变的。”知女莫若母,三年了,她怎么会不明白?以年安的性子,如果不是因为深爱着慕容煜,她就一脚把他踹了。
她曾经的女儿,爱恨分明,作风彪悍,也只有一张乖巧端庄的脸能骗骗不认识的人,可嫁入慕容家三年,她的女生硬生生改变了自己的性格,成为了一个温柔乖巧,忍气吞声的小媳妇儿。
————
年安回到了慕容家,晚上,慕容煜还是没有回家,年安像三年来无数个日日夜夜一样,给慕容煜发短信道晚安。
做大事需要酒壮胆
而慕容煜也如三年来无数个日日夜夜一样,没有回她。
年安穿着薄薄的睡裙躺在床上,微风透过落地窗进来,吹起了她搭在床沿的黑色长发,丝丝缕缕,随风飞舞。
年安想着白静和慕容清的话,她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孩子!
她和慕容煜之间需要一个孩子!
真的需要一个孩子!
三年前,她很有信心,认为自己一定能虏获慕容煜的心,可三年过去了,慕容煜的冷淡疏离磨灭了她的信心,她现在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希望有了孩子,能让慕容煜回心转意。
一定要和慕容煜生个孩子!!!!
年安信誓旦旦。
她已经打定主意,只要慕容煜回家,不管是诱-惑也好,强-扑也罢,一定要把慕容煜给睡了,一定要怀上孩子。
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即使年安信誓旦旦,做好了一切准备,可慕容煜人压根就不回来,不管她怎样准备都是白搭。
过了三天,年安终于忍不住给慕容煜打了电话,电话响了几声,那边才慢慢的接起:“喂……”
一如既往清冷中带着疏离的声音。
有多久,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了?年安忍不住红了眼眶,觉得自己很讽刺,身为一个老婆,连想听自己老公的声音,似乎,都是一种奢侈。
“是我。”年安尽量平静的说。然后等待着那边的人说话。
可是,久久没有等到。年安都怀疑电话呗挂断了。拿下电话看了看,通话还在进行中。
他只是没说话而已。
年安深呼吸一下,舌头滋润了一下苍白的嘴唇:“你今天……会回家吗?”问的小心翼翼又充满期望。
“不会,我很忙。”简单无情的几个字,声音没有一点波动起伏。在年安还想找理由劝说他回家的时候,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
年安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深呼吸好几下,好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最终,还是失败了!
“混蛋!”伴随着年安愤怒的吼声的是手机被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哗啦’的声音。
忙忙忙?忙什么?忙着和秘书在办公桌上玩,还是忙着跟嫩模明星在游泳池里聊人生?
既然,‘敌’不动,那就只有我动了!
————
有钱好办事,有钱能使鬼推磨,年安掌握了慕容煜的行踪,知道他晚上和茜茜约好了在豪力酒店‘合做’,房间号606。
身为年家三小姐,要人找点事情绊住茜茜让她来不了轻而易举。也有办法让茜茜没法子通知慕容煜。
今天晚上,她有的是办法让慕容煜和她滚chuang单!
虽然一切都计划的好好的,但是在晚上到来的时候,年安还是有点紧张,毕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她几乎可以想想,在时候,慕容煜知道她所作所为之后,会怎样愤怒,会怎样轻视她。
但为了能不和他离婚。不管他怎么样的辱-骂她,她都能够忍受下来。
年安到豪力酒店附近的酒吧喝酒给自己壮胆,喝的半醉。人们不都说,喝醉酒的人胆子比较大吗?
年安醉醺醺的走出酒吧,跌跌撞撞终于来到了豪力酒店,进了电梯,靠在电梯强上,看着楼层数字。
眼前的数字在晃动。
“606……606……”年安轻轻的呢喃着,可最终,芊芊食指落在了晃动的9上面,轻轻一按,电梯门缓缓的合上…
行动进行时
电梯到了,年安踩着高跟鞋摇摇晃晃的走出电梯,扶着墙壁稳了一会儿,才一间房间号一间房间号寻找着606。
“606……606……”年安一边模糊不清的呢喃着,一边摇摇晃晃一间一间房间寻找着。
“啊……找到了。”年安终于找到了她认为的606。摇了摇晕晕的脑袋,让自己稍微清醒一点。用手敲了敲门。
年安的想法很简单,在进门的一瞬间,就把灯关掉,酒店的设计是灯就在门边的墙壁上。她今天在在发型和妆容上都和茜茜平时的打扮很相似。远远一看,就好像一个人似的!
把灯关了,慕容煜就无法看清她的脸,她直接把他推倒……等慕容煜反应过来,他的种子已经在她的子宫里安家落户了。
她这两天,刚好是排卵期,一切都在计划中。
年安听到了门‘咔擦’打开的声音,她连忙低垂着头,让披着的长直发遮住她的大半边脸,因为紧张,她的酒也醒了大半了。
她看到门缓缓的打开,在门打开的瞬间,她低着头一个闪身进去,转身,背对着男人,找到灯的开关的位置,关掉!
这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
一直到把灯关掉,年安才松了一口气。低着头开始解风衣的扣子,她今天外面穿的是某国际大牌最新款的风衣,而里面……呵呵,为了方便扑倒慕容煜,她里面穿的是一套情-趣-内-衣-裤!
年安想的很简单而直接,反正最后都是要脱掉的,穿那么复杂保守做什么?
她准备速战速决,因为慕容煜并不是一个好忽悠的男人,她担心时间长会被发现!
————
909房间里的男人听到敲门的声音,以为是酒店服务员,来到门边打开门,看到一个黑色长直发的女人,还闻到了很浓的酒味。
一个喝醉的女人?
女人低垂着头,长直发把脸遮去了大半,不过从轮廓和身材来看,是个美女。
男人正想开口问女人是不是走错门了,女人已经一个利落的闪身进了房间,病迅速的转身,把灯关了,刹时,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眼前有一瞬间的漆黑,什么都看不到,只能靠感官,嗅觉,男人闻到了桔子香的洗发水的味道,很特别,很清新,很好闻。
年安解开了风衣扣子,动作潇洒干脆利落的把风衣一脱,随手扔了出去,然后甩动一头黑长直发转身……
发梢轻轻的拂过男人的鼻尖,男人的鼻尖动了动,痒痒的,心也有点痒痒的。
男人已经适应了黑暗,月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来,让室内明亮了起来,虽然依然看不清五官,但也不至于两眼一抹黑什么都看不到。
借着月光,男人打量着女人,可以看见,女人画着很浓很大众的妆容,这样根本就分不清五官,不过,从姣好的轮廓可以看出,是个美女!
更美的是女人的身材。
男人兴奋的想吹口哨,这女人,真大胆,真漂亮,月朦胧,鸟朦胧,山朦胧,水朦胧,人……更朦胧。
男人背对着月光,年安根本就看不清男人的五官,不过,她不在乎,早就知道是慕容煜了!芊芊玉指抚上了男人的胸膛,摸到他的领带,拉着,朝房间中央的大chuang走去。
女汉子
年安拉着男人的领带,没有回头,一路向前,朝房间中央走去——
月光给她美妙的身躯镀上了一层朦胧的晕黄的光,让身后的男人看不真切她的身体——男人在她身后,顺从的跟随着她的步伐移动。微风从窗户吹进来,吹起女人一头长发……
真美!
年安拉着男人来到了床边。
长发垂落,遮住了女人的脸,从头到尾,男人根本就没有看清楚年安长什么样,不过,这样的风情,这样的情趣,即使是一个丑八怪又怎样?反正,他知道女人的身材好,就足够了!
不是说,不管美与丑,关了灯都一样吗?
到目前为止,这莫名其妙的女人给他的感觉都还不错。
……
年安和男人并排着躺着,男人很懊恼,他居然只坚持了三五分钟,这简直是从没有过的事,他平时,都是三五十分钟的!
真是丢脸!
三五分钟,年安根本就没有享受到所谓的快乐,不过,没关系,至少,慕容煜的子孙已经呆在她的子-宫里了。
老天保佑,希望她的运气足够好,希望他能一击即中。
年安不敢耽搁,她担心慕容煜开灯,到时候就糟糕了。她忍着疼痛挣扎这下了床。
男人知道她下了床,但也没有理会,他以为,她是到浴室里去清洗,而他,也需要养精蓄锐,等下好开始第二波战斗。一雪前耻!
年安拖着酸痛的身体,借着月光来到门边,捡起地上的风衣,穿上,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男人听见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愣了一下,看向浴室,浴室的灯没有亮,整个房间一片黑暗,仔细一听,也没有听到有人活动的声音。男人疑惑的皱眉,打开床头柜的台灯——
房间里哪里还有人?
空荡荡的,如果不是空气中隐隐的还有燥-热的暧-昧,他会以为刚才只是自己迷迷糊糊做的一个梦!
不是梦!
男人看着白色床单上的点点红梅。不是梦。
男人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一个女醉鬼,冲进了他的房间,以绝对无敌的姿势办了事,然后——跑了!!!!
好,很好,这真真是极好的!
年安拖着酸痛的身体一口气跑出酒店很远很远,最后,高跟鞋崴了一下脚。她才蹲下,皱着眉摸着自己受伤的脚踝,摸着摸着,就哭了起来。
“呜呜……”不是默默的流泪,而是像受伤的小动物一样,哭的伤心又悲惨。
她觉得自己真的好悲惨,一个年轻漂亮四肢健全的女人想要和自己的老公过正常的夫妻生活;想要怀上老公的孩子,居然要使用这种法子。
她难道还不够悲惨吗?
我是活雷锋
“呜呜——呜呜——”年安就这样蹲在大马路边哭泣。身体的疼痛和这三年来受的委屈在这一瞬间全部都爆-发了出来。
晚上公路上的车辆依然很多,有一辆宾利敞篷跑车停在了年安身边,车上的年轻男人笑的轻佻:“美女,怎么了?走,去哪儿,我送你。”
哭的伤心的年安抬起头。
男人一愣,笑容僵在了脸上……很想抽自己嘴巴子,让你贱,让你贱,见到女的就交美女……这女人,哪里有一丁点美女的影子?
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睫毛膏把眼睛弄成了熊猫眼,再配上血盆大口,凌乱的长发……
怎么看怎么一个女鬼!
女鬼?男人的身体下意识的抖了一下,难道真的是女鬼?在路边,等待心怀不轨招惹她的男人,然后……
男人不敢想了。
年安站了起来,来到车边。低着头,把自己一张脸凑近,沙哑着声音:“你是不是以为我是失足少女啊?你说,你是不是想把我带去什么地方,然后做坏事!”
……
男人吞了吞口水,在夜色下,近看,女人的脸更恐怖。
“没……没有,绝对没有。你放心,我绝对没有想做什么坏事的想法,我只是……从小我爸妈就教我,要学习雷锋好榜样,所以,我看你蹲在马路边,就担心你是不是迷路了,所以……所以……我才想送你回家。”
“好吧。”年安不客气的打开了宾利的车门,坐了进去:“给你一个当雷锋的机会,送我回家吧。”
……
年轻男人傻眼了。
“快点啊,送我回家,我可是好人家的姑娘,回家太晚会被爸爸妈妈骂的。”年安认真的说。从车子的后视镜里看着自己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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