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变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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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变凤凰-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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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  言
如今我们在圣地上。
  写一本给男人看的书[即《我心*》(Wild at Heart)]是相当自然的建议。不是说男人笨啦,而是在两性努力同行爱情与人生的旅途中,男人真的不太复杂,男人女人都知道这是真的。顺便一提,女人心的奥秘本来是好事一桩,是喜乐的源头,如今却成了羞耻的源头──女人几乎普遍觉得自己“太过分”,且“不是她们该有的样子”。男人也往往抽身避开女人心灵的深处,因为他们不确定会在那里找到什么,也不确定该怎样处理。于是我们错失了女人心这份珍宝,错失了女人原本可以带给我们生命的财富,错失了它向我们述说上帝心意的方式。
  你大可放心──这本书不是谈你身为女人所做不到的一切事情,我们对那种书厌烦了。我(史黛西)刚信主时,读的第一本有关敬虔妇女的书,我就把它丢在房间,再也没碰过。从那时起至今二十五年,我只读过几本能让我衷心推荐的书,其余简直逼得我发疯。它们给女人的信息使我觉得:“你没有女人该有的样子──可是你如果做以下十件事,就能成功。”一般来说,它们是扼杀心灵的,因为女人气质不可能以公式来规定。
  有些女性朋友喜爱茶会和瓷器,有的朋友一想到这些事就起疹子。我们有些女性朋友喜爱打猎,甚至用弓箭打猎。有的女人喜爱款待人,有的不喜欢。有的女人是教授、母亲、医生、护士、宣教士、牙医、主妇、治疗师、厨师、艺术家、诗人、攀岩者、参加三项运动比赛的选手、秘书、推销员、社工人员……全都是美丽的女人。
  那么──灰姑娘或圣女贞德才算真正的女人吗?抹大拉的马利亚或脱口秀的欧普拉(Oprah)才是吗?我们怎样找回不可缺少的女人气质,而不致给人留下刻板的印象?或者更糟糕的是,把更多的压力和羞愧加在读者身上?那是女人最不需要的东西。不过,真的有一项本质是上帝赐给每个女人的,它就在我们心底深处,我们共享着某件深刻而真实的东西。因此我们要取道内心这条路,来冒险探索女人气质。女人心的核心是什么?她的渴望是什么?我们还是小女孩的时候向往什么?什么是我们长大了仍然向往的?还有,女人生命中的伤痕和悲剧,如何开始得到医治?
  在你幼年和昨日的梦想之间,有一件珍贵的东西失落了,那件珍宝就是你的心,你无价的女人心。上帝在你里面放进了女人气质,它有力而温柔,强悍而迷人。毫无疑问,它受到误解了,当然也受到攻击。可是它在那里,就是你真实的内心,它也值得找回来,因为你的确魅力十足。
  因此我们邀请你和我们同行,走上探索和医治的旅程,因为你的心是神国的奖赏,耶稣已经前来,要赢得你来归向他自己了──你的全部。我们祈求,愿上帝使用这本书,在你的生命中,在你的内心里,带来医治、复原、喜乐和生命!如果上帝那么做了,将值得大肆庆祝一番,用茶杯和瓷器,或纸盘子,什么都好。有朝一日,我们都要一起庆祝。怀着期盼和希望,愿这本小书吸引着你,让你更贴近上帝的心──和你自己的心。
  

引言
“我们动手吧!”时值黄昏,空气凉爽,四处散发着松树和鼠尾草的芳香,湍急的河水在向我们招手。我们在提顿山脉(Tetons)露营,独木舟恰好就在车顶上。“放进去吧!”约翰望着我,好像我疯了似的。不到二十分钟,夜色就要笼罩我们,以及河水和树林,届时会一片漆黑。我们会漂荡在河上,别无他人,只是粗略知道往哪个方向去(下游),从哪里上岸(朝马路前进),然后走一大段路回到车里,谁晓得那里有什么危险?他又朝我望了一下,然后望着年幼的儿子们,说:“好!”我们立刻行动。
  那个晚上真是棒极了。河水优雅的律动,将水色从深蓝转为银白,再转为漆黑。举目望去,不见人影,牛轭形的河流转弯处是我们的。我们以破纪录的速度把独木舟推进河里,绑紧救生衣,放好桨,儿子们各就各位,于是我们出发,一同开怀畅饮沿途美景。
  一座古旧的木桥低垂河上,放眼望去,遗迹残破,仿佛下一阵强风吹来就会垮了。我们必须低头才能从它下方经过。我们小心翼翼地行过蛇河(Snake)的蜿蜒水道──约翰在后,我在前,三个儿子夹中间,充满了惊叹和喜悦。星星出来了,我们就像目睹纳尼亚王国(Narnia)①创造过程的孩子们一样──天空好清朗,星星好接近。我们屏住呼吸,望着一颗流星缓缓地划过天际,不见踪影。
  一只海狸拍打河水,听起来像击发一把步枪,把两只鸭子吓飞了。我们在昏暗的水天之间,只能看见它们身后的白色涟漪,好像两人同步滑水一般。猫头鹰在上方的树林中开始夜啼,岸边的沙丘鹤也加入了进来,那声音既熟悉,又好像不属于尘世。桨在河水里划进划出,几乎悄然无声。我们每发现令人惊奇的新事,就彼此窃窃私语。
  夜幕低垂,上岸的时间到了。我们打算在最靠近马路的小湾上岸,就不必走很远才能找到我们的车。我们不敢回到刚才下水的地方……那必须划桨逆流而上,而前面的路几乎看不见了。
  我们向河岸漂流过去时,一只雄麋鹿从高高的草丛里站了起来,就在我们打算上岸的地方。它和夜一般暗,只因为天空和锯齿状的高山在背后烘托而使它浮现出黑色的侧影,我们才看见它。它躯体庞大,壮硕非凡,又挡住去路,封锁了我们的出口。在国家公园里遭到麋鹿袭击致死的人,比死于其他动物攻击的人更多。麋鹿的速度极快,体重在七百七十公斤左右,行动又无法预测,它们实在危险。大概只要两秒钟,它就能抵达流动的河水边,顶翻我们的独木舟。我们过不去。
  约翰与我这时候担心了起来。这个出口现在向我们关闭了,只能在全然黑暗中划桨逆流而上,此外别无选择。我们悄然无声,冷静沉着,掉转独木舟朝上游划去,寻找能使我们脱离主要水流的正确水道。我们冒险时原本没料到会有这番波折,可是突然间,一切都派上用场了。约翰必须以高明的技巧掌舵,我必须用力划桨。稍有闪失,湍急的水流就会冲进独木舟的舷侧,灌满它,把我们的儿子冲往下游,消失在黑暗里。
  实在太愉快了。
  我们做到了。他做到了,我做到了。我们同心协力,迎接挑战。我必须铆足全力,和家人一起经历,为我的家人而行动。*而微光闪耀的美环绕着我,对了,还有点危险,使这段时间变得……超凡绝俗。我不再是史黛西了,我是西部印第安公主萨卡嘉薇亚(Sacagawea),一名英勇而坚强的女子。
  

女人的旅程
接着时候到了
  紧守着含苞不放的痛苦
  比花朵盛开所冒的险更大。
  ──阿奈丝·宁(Anais Nin)
  我努力回想,我几时心里第一次知道自己不再是女孩,而是已经变成了女人?是高中毕业的时候吗,还是大学?结婚的时候,做母亲的时候,我知道吗?我四十五岁写这本书,可是心里仍有些地方,感觉依然十分幼稚。我回想生命中被视为重要转折时期的仪式,才明白为何我的旅程感觉上这么乏人引导,这么没有把握。我月经初潮那天,家人弄得我很难为情,他们在餐桌上突然唱起歌来:“这女孩现在是女人了……”嗯,我不觉得有什么两样,只觉得屈辱,因为他们知道了。我盯着自己的盘子看,突然对玉米眷恋不已。
  我穿第一件胸罩(少女胸罩,前面有弹性材料的那种)那天,我一个姐姐把我拉到走廊,吓了我一大跳,因为父亲站在那里准备帮我拍照。他们说,我以后会觉得很好笑(我并没有)。就像许多女人一样,我没人理会,独自走过青春期,走过我身体的变化与觉醒,那像极了我内心的变化与觉醒。没有人在我成为女人的旅程中给我忠告,不过,倒曾经有人劝我少吃一点。父亲把我拉到一旁,告诉我:“你要是肥胖的话,没有男孩子会爱你。”
  我大学时参与女权运动,就像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好多女人一样,寻找自我的意义,我还在加州一所自由派州立大学当上“妇女资源中心”主任呢。只是,不管我坚决表明身为女人多么有力量,多么能独当一面(“听我怒吼”),作为女人,我的内心仍然感到空虚。当你年幼而在寻找人生方向时,有人对你说“你大有可为”是没用的,这太笼统了,根本没指引方向。等你长大了,有人对你说“男人做的事,你也能做”也没用,我不想当男人。究竟做女人是什么意思呢?
  至于浪漫爱情,我跌跌撞撞走过那神秘地带,只有电影和音乐做我的向导。就像我所认识的好多女人一样,我也独立奋斗,有过几次乱七八糟的心碎经历。大学最后一年,我真正谈恋爱了,这年轻人也爱我。约翰与我约会了两年半,然后订婚。我们筹备婚礼时,我母亲很难得地给了我一点点忠告,她提出的婚姻建言主要有两方面:第一,餐桌上没有猪排,爱情就飞出窗外;第二,永远保持你家厨房地板干干净净,整个房子看起来会更好。我懂她的意思,也就是说,我身为“妻子”的新角色必须围绕着厨房,做猪排,随后打扫干净。
  不知怎的,我相信一说“我愿意”,我就会像变魔术一样,幻化成贝蒂妙厨(Betty Crocker)①。我想象自己烘焙新鲜面包,把冒着热气的面包拿出烤箱,两颊红彤彤的,看起来好美。尽管我这辈子只下过五次厨房,我还是怀着无比的决心与热忱,着手准备了晚餐,甚至早餐。两周后,我瘫在沙发上,意志消沉,宣布我不知道晚餐该煮什么,约翰自求多福吧!此外,厨房地板还脏兮兮的。我失败了。
  我的故事和大部分的女人都很像──我们收到各种讯息,却对“何谓成为女人”少有帮助。一名年轻女子最近写信给我们:
  记得十岁的时候,我问自己,也问我生命中的女性长辈:属上帝的女子怎样能有自信、使坏而又美丽,却不表现得好像女权主义的纳粹党员,或没有安全感的“我需要注意”型的感情*?怎样能成为坚强的女子,却不致严厉无情?怎样能温柔婉约,却不致在自己的忧愁中溺毙?
  坊间有关男性成长旅程(重要转折时期的仪式、成人礼等等)的书似乎愈来愈多,其中多有帮助,可是为“成为女人的旅程”所提供的珍贵贤明的教导,却少之又少。唉,我们知道家人、教会、文化加在我们身上的期望,有大量的数据教导你应该做什么,才能成为好女人。然而那和知道“成为女人的旅程”所涉及的事,或甚至是应该有的目标,却非同一回事。
  在这里,教会帮助不大。不对,这样说还不够诚实,教会一直是问题的一部分,它给女人的信息主要是“你在这里是为了服侍,那是上帝创造你的原因:为了服侍,在育婴室、厨房和各种委员会中,在你家里,在你的小区里”。我现在是认真的──想象教会中被捧为典范的女性吧!她们甜美,肯帮忙,秀发包上头巾。她们很忙碌,有纪律,镇定,而且疲倦。
  想想你在教会遇见的女人。她们努力达到某种女性典范,但她们在做女人的事上“教导”你什么了?她们透过自己的生活,向我们诉说的是什么呢?我们说过,你不得不下结论,即敬虔的女人是……疲倦的,而且内疚。我们都活在“箴言第三十一章妇人”那可恶图像的阴影下,她的生活好忙碌,我纳闷她几时有空交朋友,散散步,或读些好书呢?她的灯终夜不灭?她几时才有性生活呀?不知怎的,她圣化了压在多数女人头上的羞愧,以《圣经》证明我们又达不到标准了。那就是敬虔吗──那种我们做女人好失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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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看见,没人追寻,不确定
我知道在这纠缠不清的感觉上我并不孤单──觉得没有达到标准,觉得不够格做女人──我遇过的每一个女人都感觉到了,那比只是做得不好的感觉还深,是潜藏的、本能的失败感──是针对她这个人而有的──同时感到我不够和我太过分了,不够漂亮、不够苗条、不够亲切、不够优雅、不够严厉,而且又太情绪化、太贫乏、太敏感、太好强、太固执、太杂乱。结果就是羞愧,这是女人共同的伙伴。它纠缠我们,咬住我们的脚跟不放,靠我们最深处的恐惧为生,我们害怕最终会遭到遗弃而孑然一身。
  毕竟,如果我们是更好的女人──管它是什么意思──人生就不会这么辛苦了,对吧?我们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挣扎,心里的忧愁也会少一些。而建立意义深远的友谊并且维持它,为何会这么辛苦?我们的日子为何看来这么无足轻重,不是充满浪漫爱情和冒险,而是责任和要求?觉得没人看见我们,甚至那些与我们最亲近的人也没看见。觉得没人追求我们──没人有热情或勇气来追求我们,越过我们的杂乱无章而发现女人内心深处。我们觉得不确定──甚至对于身为女人的意义也不确定,对于女人气质的真义不确定,对于我们现在或未来有没有女人味也不确定。
  我们察觉到自己深处的失败,所以轻视自己的内心,因为它想要更多。啊,我们向往亲密关系,向往冒险,憧憬成为某一伟大故事里的美女。但我们内心深处的这些渴望却仿佛一大奢侈,只有闲来无事的那些女人才能得着,而给我们其余人的讯息(无论是来自一个积极的文化或积极的教会)则是:更努力一点。
  

女人的心
在所有的劝勉里,我们错失了最重要的事,我们错失了女人的心。
  那么做可不聪明,因为《圣经》告诉我们,心位于中心。“你要保守你心,胜过保守一切,因为一生的果效是由心发出。[另译:因为它是生命的泉源。]”胜过保守一切。为什么?因为上帝知道,我们的心是我们生命的核心,它是我们一切创意、勇气、信念的来源。它是我们信、望,当然还有爱的泉源。在我们里头的这“生命的泉源”,正是我们存在的本质,是我们生命的中心。身为女人,你的心是你最重要的东西。
  想想看,上帝创造你做个女人。“上帝就照着自己的形象造人……造男造女。”无论“持有上帝的形象”是什么意思,你都是以女人的身份来造的。女性特质,那就是你持有他形象的方式和地点。你的女人心受造时,带着一切可能有的最大尊严,反映了上帝自己的心。你的心灵里是女人,你的生命彻彻底底是女人。上帝照着自己的形象创造女人──他创造你为他的女人──因此若想发现上帝创造女人的本意,这旅程就要从你的心开始。还有另一个说法是,这旅程从渴望开始。
  看看小女孩玩的游戏,如果你可以,就回想你还是小女孩时的梦想吧!看看女人爱看的电影,聆听你自己的心,也聆听你所认识的女人的心。女人想要什么?她梦想什么?再想想他玛、路得、喇合之类的女人──不大有“教会样子”的女人,却是《圣经》所推崇的女人。我们认为你会发现,每个女人在她的内心深处都向往三件事:接受浪漫的求爱,在一场大冒险中扮演无可取代的角色,以及展现美貌。什么能让女人朝气蓬勃呢?这些就是了。
  

接受浪漫的求爱
我会去找你。
  无论多久,无论多远──我都要找到你。
  ──《最后的摩根战士》,那达耶向科拉说的话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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