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变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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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变凤凰-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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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浪漫的求爱
我会去找你。
  无论多久,无论多远──我都要找到你。
  ──《最后的摩根战士》,那达耶向科拉说的话
  我成长过程中最爱玩的游戏里,有一个是“遭到绑架而获救”。我知道很多小女孩玩过这游戏,或希望她们玩过。做美女,遭坏人诱拐,英雄为她而战,前来搭救──这类剧情的某个版本,在我们一切的梦想中都拥有一席之地。如同睡美人,如同灰姑娘,如同罗宾汉故事中的玛莉安小姐,或是像《最后的摩根战士》(The Last of the Mohicans)中的科拉,我也想成为女主角,有我的英雄前来搭救我。我告诉你这件事时,为什么要觉得难为情呢?我只是喜欢有人需要我、为我而战的感觉罢了。这份渴望深藏在每个小女孩以及每个女人的心中。然而我们多数人却以它为耻,轻视它,假装它其实没那么重要。我们可是21世纪的女人哪──好强,独立,能干,多谢你啦。啊哈……那又是谁在买爱情小说呢?
  想想你曾经喜爱的电影,再想想你现在喜爱的电影,哪一部给小女孩看的电影里,没有英俊的王子前来搭救爱人的?《睡美人》(Sleeping Beauty)、《白雪公主》(Snow White)、《小美人鱼》(The Little Mermaid)。小女孩向往浪漫的爱情,渴望有人看见、有人爱慕,有人追求她,为她而战,因此《美女与野兽》(Beauty and the Beast)里的野兽非赢得美女芳心不可;《音乐之声》(The Sound of Music)里的凉亭一景,上校终于借着月光和歌声向马利亚示爱,然后一吻。我们叹了一口气。
  你心里不也跟着激动吗?在《理智与情感》(Sense and Sensibility)接近尾声时,爱德华终于回来向爱莲娜表明爱意:“那么……你没……没结婚?”她问道,几乎屏住呼吸。“没有,”他说,“我的心现在……将来,永远都是……你的。”或者在《小妇人》(Little Women)快结束时,拜尔教授回来找乔的那段如何?我们也忘不了《勇敢的心》(Br*e Heart)里,威廉?*如何追求梅伦,他带着鲜花和短笺邀她骑马。她被他的爱迷住了,不用马鞍就跟着他冒雨驰骋而去。(嘿,难道你不想和梅尔?吉布森这样的男人一同骑马驰骋苏格兰高地?)
  约翰与我开始“约会”时,我刚和交往三年的男友分手,伤痕累累,防卫心强,犹如惊弓之鸟。约翰与我早已是多年的朋友,可是恋爱嘛,好像从没谈成。我喜欢他时,他只想维持“纯友谊”;而他想进一步交往时,我却不想。你大概懂了吧。直到他成了基督徒以后的某个秋天,我也迫切寻求,那时我们的属灵旅程、我们内心的渴望,终于交汇了。
  约翰写信给我,写了很多信,每一封都充满了他对上帝的爱,以及他对我的热情和爱慕。他花了好几小时,用熊果树(manzanita)木头雕刻一个美丽的心,然后附上一条精致的链子,令我又惊又喜。(我至今仍然珍爱这条项链。)我值完女服务生的班出来,到我的车子那里,发现挡风玻璃下有他写的诗。为我而写的诗句,是为我呢!他爱我,他看见我,认识我,也追求我。我喜欢接受浪漫的求爱。
  我们年幼时,想要有人──尤其爸爸──视我们为宝贵。长大了,这份渴望转趋成熟,向往身为女人而被人追求、爱慕、需要。前几天,一位年轻朋友问道:“为什么我深深渴望这样,却觉得很不好意思呢?”我们谈到她的单身生活,她多么喜爱她的工作,但是她宁可不结婚。“我不想把人生寄托在婚姻上,不过,我还是会向往。”当然,你是女人嘛!
  嗯,接受浪漫的求爱并非女人所想要的一切,约翰与我当然不是说,女人应该从她有没有男人求爱来推论自己的存在意义……可是,难道你不想要这样吗?有一位爱你的人渴慕你、追求你,把你摆在优先地位?当我们觉得没人爱、没人追,我们女人特有的许多的怪癖就发作了。在某个核心的地方,也许内心深处,或许埋藏在心底,每个女人都想要有人看见她、需要她、追求她。我们希望接受浪漫的求爱。
  

在一场大冒险中扮演无可取代的角色
我还是小女孩的时候,很喜欢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电影,想象自己是他们中的一员。我梦想长大后要绑起辫子,塞到头盔下面,我打算女扮男装,加入他们的行列。我感受到,这些电影里的男人有份于某件雄赳赳气昂昂、有价值的事,我也向往能在其中有份。在我的心灵深处,我向往有份于某件又大又好的事,某件需要我铆足全力的事,某件既危险又值得为它而死的事。
  女人心是强悍的,只要侮辱她的儿女、她的男人,或她最要好的朋友,你就晓得滋味了。女人也是善战的人,不过她应该以独特的女性方式成为善战的。在人生的忧愁竭尽所能地扼杀我们里头善战的特性以前,曾经有某一时候,年轻女子大多想要有份于某件大事,某件重要的事。在怀疑和控告抓住我们以前,多数小女孩觉得自己有一个重要的角色要扮演。她们想要相信,自己心里头有某样东西是被需要的,而且迫切被需要。
  想想《朴素又高大的莎拉》(Sarah; Plain and Tall)里的莎拉好了。一名男子和他年幼的儿女需要她,他们的世界要等到她成了一份子以后,才步上正轨。她把她的勇气和创意带到西部,也帮忙驯服它。《珍珠港》(Pearl Harbor)里的护士们令人肃然起敬,她们在恐怖的攻击当中怀着勇气和力量,援救数百名男子的性命。电影《魔戒》(The Lord of the Rings)三部曲里的女人英勇而美丽,例如阿尔温、盖拉德丽尔、伊奥温等女子,改变了中土世界的命运。还有,以斯帖、马利亚、路得之类的女子又如何呢?她们是《圣经》人物,在上帝的伟大故事里担任无可取代的角色,不是“安全”和“亲切”的女子,不只“甜美”而已,而是满怀热情、大有能力的女子,她们身为善战的人,也美丽。
  我为何这么喜爱回想在提顿山脉黑暗美景中划独木舟的故事?因为我被需要,是我被需要呢!我不只被需要而已,还像阿尔温一样,我也是无可取代的,那只独木舟上没有别人能做我所做的事。
  女人喜爱各种冒险,无论是骑马探险(多数女孩会经历喜欢马的阶段),或是急流泛舟、前往国外、上台表演、生养小孩、创立事业,或是更深地潜入上帝的心,我们受造都为了有份于一场大冒险,是同舟共济的冒险。我们不想只为了冒险而冒险,而是为了别人,勇于接受挑战。我们不想单打独斗,我们想和别人一起打拼。
  有时候,过隐士生活的念头吸引着我们所有人,没有索求,没有需要,没有痛苦,没有失望。不过,那是因为我们曾经受伤,现在又累坏了。在我们内心深处,在我们最能表露自己的地方,我们不想逃离太久。我们的生活原本就是要和别人一起过的。身为三一上帝的忠实写照,我们记得某些事。我们是按着一份完美关系而受造的,因此我们生命的核心看重关系,也满心渴望达成一项超凡绝俗的目的。我们向往在同舟共济的冒险中,扮演无可取代的角色。
  

展现美貌(1)
可爱的小露希六岁,前几天来参观我们的侍工前哨站,她走过一间又一间的办公室,在门边晃来晃去,笑着问:“你们想听我的歌吗?”太阳亲吻着她脸上迷人的雀斑,她缺了两颗大门牙,眼中舞动着愉悦的神情,谁能拒绝她呢?她不大在乎自己是否打扰了别人,我怀疑她根本没想过。她唱她最近编的歌,是关于小狗小猫的,满心期望大家喜爱它,然后蹦蹦跳跳沿着走廊下去,嘉惠下一间办公室的人。她就像夏日的一道阳光,或者更恰当地说,像花园里的仙子,在办公室之间轻快地飞来飞去。她是个神采飞扬的小女孩,她渴望取悦人,以及被人喜爱,一点也不害臊。
  这就是小女孩爱玩打扮游戏的原因。小男孩也玩打扮游戏,方式却不同。我们的儿子当了好几年牛仔,或军人,或绝地武士,但是一次也没打扮成新郎、仙子或蝴蝶。小男孩不擦脚趾甲油,也不会想要穿耳洞(有些少年会,不过那是题外话)。小男孩不拿妈妈的首饰和高跟鞋来玩打扮游戏,他们不会坐上好几小时帮彼此梳头发。
  还记得蓬蓬裙吗?大多数的小女孩都有过一段时期,只肯穿那种转起身来飘飘飞的裙子(如果闪闪发亮,就更好了)。给小女孩一个装满帽子、围巾、项链、衣服的箱子,她们就能玩个不停。一角钱店的首饰是价值连城的珠宝,二手轻便鞋是玻璃鞋。奶奶的睡衣是舞会礼服,她们一穿上,就在房子里翩然起舞,或在镜子前搔首弄姿。她们年轻的心直觉上想要知道自己可爱,有人会把问题说出来:“我可爱吗?”有人只用眼神问。无论说不说出口,无论身穿微微发亮的衣服,还是浑身泥泞,所有的小女孩都想知道答案。一位年轻的词曲创作人最近写道:
  我想要变得美丽
  让你惊为天人
  注视我心内
  你必惊奇
  我想听到你说
  我的本相已足够
  我只想要配得人爱
  而且美丽
  ──伯大妮·迪伦(Bethany Dillon),《美丽》
  去年夏天,约翰与我去历史悠久而美丽的布罗德莫饭店(Broadmoor Hotel)参加舞会,那聚会真是棒极了。穿礼服打领结,烛光,晚宴,跳舞,你想得到的,应有尽有。上开胃菜的庭院里摆满了鲜花,喷泉流水潺潺,才华横溢的钢琴师弹奏着优美乐章。这晚的盛会老早就计划好了。聚会前好几周──不,好几个月──我和其他每位与会的女子一样,都问那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我该穿什么?”(随着那特别的夜晚逐渐逼近,我也想知道可不可能在七天内瘦二十斤。)
  结果这个晚上非常愉快,天气好得无可挑剔,每项细节都照顾到了,令人赏心悦目,不过最精彩的还是女人。在哗哗的喷泉水声之上,甚至在飘浮空中的音乐之上,可以听到愉悦的赞叹声。“你看起来真美!”“你艳光四射!”“这件礼服真漂亮!”“你真可爱!”我们因着彼此的美而喜悦,也以自己的美为乐。我们在玩真的打扮游戏,我们也喜爱它。
  这些女人都是寻常女人,像你我一样的女人。你在银行、杂货店或办公室会遇到的女人;和青春痘作战后,在脸上留下斑痕、心灵留下伤疤的女人;为了瘦身而辛苦过活的女人;老是感觉自己的头发太稀疏、太浓密、太直、或太卷的女人;她们是平凡的女人,如果真有这回事的话。然而这些女人,至少在当天晚上的几小时内冒险展露美貌,或者更好的是,遮住她们美貌的面纱揭开了。。 最好的txt下载网

展现美貌(2)
想想你举行婚礼的那天──或是你梦想将来举行婚礼的那天,你的新娘礼服有多重要呢?你会在衣橱里随便抓一件,匆匆忙忙穿上“任何旧东西”吗?我们有个朋友六个月后要结婚。唉,这年轻女子曾和男孩子交往而心碎过,她的感情故事里伤痕累累。可是,当她告诉我们她试穿新娘礼服,找到正合她意的礼服,那时她的疲惫一扫而空,显得容光焕发。她腼腆地说:“我觉得好像公主一般!”那不就是你所梦想的吗?
  有个小女孩,在一个对她的女人心表示欢迎的家里长大,她把她所做的奇妙梦境都告诉母亲。
  我的女儿爱玛快六岁了,今天早晨来找我,神采奕奕。她到我床上,在我脚边躺成个大字,仿佛在世上无忧无虑。她说:“妈妈,昨晚我做了一个奇妙的梦。”我问:“怎样的梦呢?”她回答:“我是女王。”她一边说,脸颊立刻泛红。我回答:“真的啊!梦里发生了什么事?”“我穿着长长的漂亮礼服。”她说着,手还顺势往下摆动。我大声问:“你头上有东西吗?”“有,一顶王冠。”“唔,为什么觉得那个梦奇妙呢?”“我就是喜欢那种感觉!”“哪种感觉?”她叹了一口气,吐出一个字:“美。”(爱玛的梦,向母亲述说的内容。)
  渴望美丽,是不分年龄的。我的朋友莉莉八十几岁,某个圣诞节,她从家里的楼梯走下来,她的美把我迷住了。她身穿绿色棱条灯芯绒连身长裤,白色套头毛衣,上面挂满拐杖糖。我说:“莉莉,你看起来真可爱!”她容光焕发,皱纹和老人斑消失了。她学芭蕾舞者把手放在身体两侧,迅速转了一小圈,叫人看了真愉快。她不再是八十几岁了──她看不出年龄。上帝已将永恒放进我们的心,对美的渴望也放在那里。
  嗯,我们知道许多女人因为渴望美丽而有过说不出的悲哀(你减肥过几次?),在追求美的过程中流下数不清的眼泪,心也碎了。珍妮丝?伊恩(Janis Ian)唱过:“我十七岁得知真相:爱情是给选美皇后的,也给皮肤光滑、面带微笑的高中女孩。”美受到称赞和崇拜,但我们多数人是够不着的。(你喜欢照相吗?你喜欢之后看那些照片吗?人家问你多少岁时,你感觉如何?美的议题涉及的范围很深!)就其他人而言,美曾经受到羞辱、利用、滥用。你们有人已经得知,拥有美貌可能很危险。可是──这实在令人惊奇──纵然美对我们女人造成了那么多痛苦和烦恼,我们仍旧一心向往。
  去年我在一场演说中谈到女人的心,讲到一半,听众里有个女人侧身向朋友说:“我不知道这演讲在干嘛──蓬蓬裙那什么的。”话才出口,她就哇的一声大哭起来,非离开房间不可。她不知道那渴望有多深,它所造成的痛苦有多大。我们很多人硬着心不理这渴望,想做美女的渴望。我们在这方面也深深受过伤害,以致不再认同、或许甚至怨恨起这渴望来了。但它依旧在那里。
  还有,不是单单渴望外在美,而是更多──渴望在你的本相深处魅力十足。灰姑娘美丽,没错,但她也善良,她如果内心不美,外在美就显得虚假了,所以我们才喜爱她。在《音乐之声》里,伯爵夫人在外貌上打败了马利亚,两人心知肚明。但是马利亚灵魂深处有一份罕见的美,她有能力去爱小猫身上的雪花和心胸狭窄的孩子。她在音乐、笑声、爬树中,看见上帝的作为。她的心灵是活泼的,我们深受她吸引。
  路得也许是可爱又坚强的女子,但波阿斯是被她不屈不挠的勇气、柔弱,以及对上帝的信心所吸引。以斯帖是最美丽的女子,但她感动王饶她同胞性命的,却是她的勇敢、灵巧、善良的心。这和衣服、化妆无关。美太重要了,我们在本书会一再谈这个主题。至于现在,难道你没看出女人切盼有人看见她,认为她魅力十足吗?我们渴望拥有值得追求、值得为它而战的美,渴望我们真实本相的核心就是美。我们想要拥有人能看见的美,人能感受的美,影响别人的美,我们独特而尚待揭露的美。
  

男人的心
我(约翰)在《我心*》里描述过,每个男人的心里也有三项核心渴望。(你如果还没读那本书,实在该去读,它会打开你的眼睛,让你看见男人的世界。)不过它们纯属男性特有。开宗明义来说,每个男人都想要打一场仗,大致就是男孩和武器这档子事。多年来,我们家已经成了军械库──海盗的剑、印第安人的刀、绝地武士的光剑、六连发手枪、漆弹枪、“空气软”枪(那名字一定是为妈妈而发明的),你能想到的,应有尽有。我们的儿子们扭打、互殴,彼此把对方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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