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少妇的风流韵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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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少妇的风流韵事-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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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的背叛。他出其不意地“借”用了她的手机,拦截信息,最后在屋子里拦住了那个司机和乐群本人。
  她感觉到,杨帆不愧为文化人,他的智商不同凡人。
  她当时呼吸急促,一阵窃喜!回过神来,她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马上回短消息:杨哥,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呢?你怎么想到要问我呢?对一个连面都没有见过的陌生男人,这个落魄女人竟迫不及待地叫人家“哥”了!这就是命啊,她想:我一定不会死去,我一定要回去!果然,几个小时后,她在茶楼找到了那份工作。
  蒲小桃感到十分欣慰,是杨帆利用了她,才发现乐群的背叛的。她一直把杨帆发来的消息当成了乐群发的消息,在回消息的内容里泄露了乐群的一切。令她庆幸的是,她在短消息里一直劝告乐群要跟着杨帆,她说杨帆是好人,是老天给你的福分,你要好好珍惜,所以杨帆说感谢她的信任。当然,杨帆也冒充乐群给那个老瘸子发了很多短消息,要他帮助那个流浪的女人。
  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近20年的友情,在一瞬间便化为乌有。凭着直觉,蒲小桃感到,幸福在向自己慢慢走来。她接连不断地向杨帆发送短消息,一一数落着乐群的背叛行为。
  但是,一夜之间,一切又重新改变了模样!
  大约深夜12点的时候,蒲小桃的手机剧烈地震动起来。果然是他!杨帆在短信中说:乐婆娘太恶毒了,她竟然和那个男人在一起,还威胁我!现在,我的老婆也知道了这事,我没有办法了,我要和她同归于尽!
  一下子,蒲小桃完全丧失了意志控制,她一翻从床上坐起来,几乎赤身裸体地在屋子里迈着步子,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她的抽泣声惊醒了同伴,她们问她怎么了,才使她回过神来。她说:一个朋友要自杀。人家不相信,朋友自杀你会那么伤心?一定是你的男人出什么事情了,是不是?她点了点头。她跟人家说过,男人死了。现在,大家都认为,她当时是说了气话,很多女人都称自己的男人为“那个死鬼”,她们想,你蒲小桃也是这样的。她当然认可这种解释,她还自圆其说地发挥着:我和他吵架,一气之下就出来了。大家点着头,恍然大悟,原来她坚持不卖身的原因在这里啊!
  那天晚上,蒲小桃对千里之外的杨帆说:你不要死,你的生命比她珍贵100倍都不止,你为了报复她死了不值得!她不珍惜你,我珍惜你;你什么也没有了,但是还有我啊!
  后来,杨帆说蒲小桃那天晚上的话太轻浮了,蒲小桃狡辩说,她说“珍惜”,是指朋友关系;她说“还有我”,也是指还有我这个朋友!但是,她进一步表示,如果当时没有在外地,而是在家里,她一定会出来陪杨帆,劝他不要选择死亡这条路。杨帆问她,如果那晚上我要把你带到荒郊野外去,你会去吗?蒲小桃毫不犹豫地说:会!杨帆又问,如果我要和你发生关系,你会拒绝吗?蒲小桃仍然毫不犹豫地说:不会!杨帆觉得,这个女人真是轻浮。但是蒲小桃觉得,在自己的心中,从杨帆还是乐群的情人开始,她就一直心疼他,因为她认为乐群那样对待他不公平,就像老天爷那样对待自己不公平一样,她感到难受。
  杨帆自从发现乐群的背叛后,精神上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有近两个月时间,晚上几乎睡不着觉。半夜里,他不时地给蒲小桃发短消息。后来,蒲小桃也养成了夜里不睡觉的习惯,每天晚上,她盼望着早一点下班,早早地躺在床上,等待着杨帆的短消息。盼望短消息成了一种习惯,对短消息产生的依赖,好像上了瘾,一天没有收到他的短消息就心慌意乱,寝食不安,他的短消息成为了一个异乡落魄女人全部的精神寄托和心理安慰。
  但是,在内心里,她只是把自己当作杨帆的好朋友,红颜知己。
  她觉得,杨帆是不会看上自己的,因为她比乐群大7岁,拖儿带母,居无定所,四处飘零,一无所有。蒲小桃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女人,她有自知之明。如果她性格不那么倔强,一定吃不了那么多苦,早就听从她的四妹的安排,嫁给那个条件很不错,并且对她垂液三尺的丧妻男人了。
  从杨帆的信息中,蒲小桃也没有找到那方面的意思。那个利用了她的男人甚至没有问过她的近况,就连她的名字也没有问过。他们互通短消息,仅仅是谈论乐群的情况。
  在杨帆决定再给乐群一次机会以后,蒲小桃突然病魔缠身,卧床不起,不再回复杨帆的短消息了。
  第十九章 你不是男人
  你什么名字?
  蒲桃。
  葡萄?很好吃的水果啊!
  你喜欢吃吗?你要吸取教训,你不要到处乱吃东西。
  这是蒲小桃和杨帆手机短消息的对话记录。
  蒲小桃没有告诉杨帆自己的真实名字。她不是不愿意告诉他,只是觉得自己30多岁了,却起了一个小孩子的名字,不好意思。
  小桃,你在骂我吗?你很调皮吗?
  蒲小桃奇怪了,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是乐群告诉他的,还是他打听到的?她的心里产生了一种悸动感,一种难言的快乐感觉充盈全身。他叫她的小名了,说明他在向自己走近啊!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怎么,你的真实名字叫蒲小桃吗?奇怪啊,这是一种巧合,一种缘分啊。你多大了?身高是多少?
  蒲小桃没有回答他,她害怕自己误解他的意思。果然,他告诉蒲小桃,他和乐群见过几次面,乐群表示要痛改前非。她叫杨帆给她一个月的时间,她会处理好一切。杨帆问她怎么处理,她说你不要管,我有办法。杨帆要求她不准再用身体去满足对方。
  这一天,蒲小桃刚好拿到第一个月的300元工资。
  她早上告诉他,不会花掉这些钱,要把它全部存起来,作为回来的路费。这一个月里,当地派出所的人来了好几次,要她把身份证交出来,换取暂住证,她一直没有交,害怕一旦脚出去了,一时半载取不出来,就没有办法回家。虽然只是朋友关系,但是蒲小桃还是多么盼望杨帆叫她早点回去。可是现在,这个没有了尊严的男人,竟然还要和那个伤害她的女人好下去!蒲小桃又气又急,头疼病发作了,而且一病不起。
  她倒床了。
  一气之下,她把身份证交了出去,换来了暂住证。她打算长时间呆在兰州了。
  两天时间里,她没有吃一口饭。她断定自己的命运不好,没有办法改变。她又一次预感到自己会病死他乡,但是她担心儿子和父母的时间很短暂,而是长时间地想到杨帆。她知道,乐群不可能真心爱他,跟着他一辈子。乐群告诉过她,杨帆是山里人,小时候吃过很多苦,靠着读书考上大学才出来工作的。他的老婆是城里人,非常清高,虽然结婚多年,她还是看不起杨帆,两个人没有共同语言,同床异梦,这就是杨帆道德越轨的原因。蒲小桃想到自己小时候也吃过苦,杨帆和自己一样都是农村出生的,一定有共同语言。她理解杨帆的苦楚。她觉得,一个女人没有尽到自己的本分,让自己的男人产生性欲的饥渴,那是女人对不起自己的男人。现在,杨帆的老婆知道了他和乐群的事情,一定不会原谅他,孩子也会看不起他,他在家庭的地位一定是雪上加霜了。他的生活会走向哪里呢?他仍然留恋乐群,那是一定没有好结果的。因为乐群说过,要过日子选择杨帆,她说的“过日子”就是要杨帆帮助他供养孩子。杨帆凭什么帮你供养孩子啊?那个孩子又不是杨帆的骨肉,是那个扒手的孽种啊,那个扒手后来因为盗窃被判了刑,那个孩子其实是一个罪犯和一个妓女产生后果,为什么要杨帆供养呢?杨帆凭什么供养?为了你乐群吗?你是什么东西?你跟那个司机鬼混,那个司机还送你去成都见你的另一个老情人,一个藏族老头扎西。到成都去跟别人睡觉,还告诉杨帆说孩子生病回乡下去了。早上还在和扎西睡,中午杨帆回来了,又陪杨帆,晚上那个司机又来了。一个女人一天要和三个不同的男人睡觉!这个女人还有男人去争抢,她还有资格选择男人给她供养孩子!杨帆啊,你瞎了眼睛,你真是活该!蒲小桃气得不停地咳嗽,好像要把胸腔里的鲜血都要吐出来一样。
  她感觉到自己快要不行了,身体轻飘飘的,脑子里面完全没有了思维。住在一起的同伴发现她发了高烧,说着胡话。便不断地给她喂水,用冷毛巾盖住她的额头。
  她想到了自己的童年。她一个人走了几十里路,背着巨大的背篼在山里割猪草。茂密的玉米林子里青草鲜嫩,野花迷人,空气芬芳。一个大哥哥从远处走来,站在她的面前。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进入了人家的玉米地,割了人家地里的青草。大哥哥牵着她的手,把她带进了农舍。大哥哥亲吻她,拥抱她。她明白,大哥哥想要她了。空气里弥漫着醉人的芳香。她想起老年人说过,山谷里有一种草,叫迷魂草,闻到它的芬芳,人就会失去理智,任人摆布。她想,我已经失去理智了吗?可是,她又是多么贪婪地依赖着这种迷醉啊!因为在她的潜意识中,那个大哥哥就是少年时候的杨帆,她是多么渴望时间能够倒流,把自己少女那干净圣洁的身体奉献给他啊!
  蒲小桃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看了一下手机,上面有几个杨帆发来的短消息。她看也没有看,就全部删掉了。你既然要跟乐群重归于好,就普通朋友也不要做了。
  蒲小桃明白,在杨帆眼睛里,自己和乐群没有什么两样。他一定认为,既然到了这种地方,没有一个是好人。也许,他把我蒲小桃看得比乐群还要坏。她记得,自己在乐群那里住的时候,有一次上楼去,杨帆就在里屋,但是他没有出来打招呼。在蒲小桃心里,杨帆看不上自己,她不生气,还会和她做朋友,做知己,哪怕他另外找女人,她也要一辈子关心他,牵挂他;但是,他舍不得乐群,他就不是男人,她给他鼓了那么大的劲,等于对垃圾筒在放屁。
  第二十章 做你的女人
  蒲小桃发了两天高烧,没有吃过饭,没有吃过药,竟然奇迹般地下了床,然后就照常上班了。
  她发高烧的第二天下午,和她一起住的同伴见她病得不轻,就叫她给家里打电话,她没有吭声。这时,枕头边的电话响了,她还是没有动弹。那个同伴伸手帮她接电话,一看,原来是短消息。
  “你是怎样的女人啊?你再不回话,我就不纠缠你了,永远!”那个同伴念着短消息上的文字问:“他不是你的男人吧?”
  蒲小桃一听,转过头,拿起手机,上面有十几条杨帆发来的短消息。两天没有收到蒲小桃的消息,这个知书达理的杨帆,一下子变成了一只猴急的发骚公狗,在她的手机上留下了不少有失理智的风流浪语。
  蒲小桃一边看,一边流泪。泪流完了,病就好了。
  她慢慢地起了床,梳好头,洗干净脸,到楼下吃了一碗面条,一下子浑身是劲。吃完以后,回到楼上,她才慢慢给杨帆回短信。她没有告诉他自己生病的事情,而是说这边停电,前两天没有办法给手机充电。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要和你好呢?”她觉得杨帆有点无赖,但是她喜欢他这样。
  “我说原谅乐群是骗你的,我在观察你的反应啊!我要继续和她接触一段时间,我想报复她!” 蒲小桃感到杨帆是只狡猾的狐狸,但是她愿意被他吃掉。她告诉杨帆:“我比乐群高一点,比她老一点,比她瘦一点,没有她骚一点。”她迫不及待地推销自己:“我们的家庭和乐群的完全不一样。我们家的女子只要和男人见面就必须结婚,都是第一个,几代人没有一个离婚的。我走投无路了,到这边来,虽然打算挣那种钱,但是认识了你,就看着钱也不敢要了,那是不干净的钱!”
  虽然杨帆并不完全相信她,但是她有信心。她已经觉得,杨帆是自己人。有时,当他说到别的女人的时候,她会很生气很吃醋的。
  有时候,杨帆会用耍弄的口吻问她:“你很久没有男人了,习惯吗?”她知道他看不起自己,要是换了别人,她会破口大骂;但是对杨帆,她觉得他是自己身体的组成部分,她完全老实地回答他,“不习惯。我想男人爱,想男人抱。”他又问:“那个司机和乐群在隔壁做爱,你冲动吗?”她说,“没有。人家的男人我冲动什么!我在那里住的时候,每天上床不超过5分钟就睡着了。杨帆,我跟了你,天天要你,你会认为我是坏女人吗?”杨帆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一个女人和一个固定的男人在一起,无论她怎样的低级趣味,只要是专一的,就不是坏女人。”
  有时天黑以后,杨帆一个人在家里十分无聊,就发一些煽情的话勾引她。蒲小桃也不甘示弱,以更加让人难以招架的淫雨情话回应杨帆。杨帆就想,这个女人可能是坏女人,比乐群还坏的女人。但是,他的身体语言是不懂得掩饰的,他需要一个在那方面很“坏”的女人。他就对蒲小桃说,我需要你。蒲小桃也说,我也需要你。说了之后,蒲小桃又内心矛盾,她说,我的负担很重,什么也没有,又有孩子,我害怕拖累你。杨帆就没有吭声,他觉得这个女人比乐群更加势利。之后,蒲小桃又问,你对乐群那么好,你对我也会那么好吗?杨帆没有回答,他知道蒲小桃在向他索要物质的东西。蒲小桃不断怂恿杨帆从乐群那里尽可能拿回自己的东西,减轻物质的损失。蒲小桃心里想,如果我是乐群,我一定没有脸面要杨帆的一点东西。但是杨帆觉得,蒲小桃这个女人一无所有,在物质生活和生理生活上实在太饥渴了,饥渴得在索要的时候竟然不知道掩饰。蒲小桃接下来的问话,正好在杨帆的这个思路套子里。她愚蠢地问:我回来以后,我们住哪里?杨帆回答:旅馆。蒲小桃不知道杨帆把他比作小姐了,接着说:我不住旅馆,那里要花很多钱。她对此深有感触,最便宜的旅馆,一晚上也要花10元钱,那可是一天的生活费了啊。杨帆有些良心发现,觉得这个女人心好。他回答:你有空房子吗?蒲小桃把自己的情况如实相告。杨帆说:那么,我去租一个单间,一月50元,我们不要床,在地上睡。蒲小桃信以为真。她开始计划着早一点用自己低廉的工资把路费筹够,好早一天回去,把自己交给杨帆。
  每当想到这一天就要到来,蒲小桃便一个人傻痴痴地发笑。
  第二十一章 不要名分
  直到六月下旬,“非典”的势头开始退潮,派出所才把蒲小桃的身份证退还给她,允许她离开兰州。
  上火车的前一个晚上,蒲小桃仍然住在两个月前来兰州时居住的那家旅馆。人生的巧合真是无处不在!她在门口登完记,一转身,就看见了刚来兰州时迫切希望看见、并且渴望他给予帮助的那个人!但是现在,她感觉看见了魔鬼,遭遇了瘟疫一般,赶紧低着头,从旁边躲开了。
  那个人就是乐群的老情人,这个旅馆的负责人,一个头发花白的瘸子。瘸子可能已经快到要退休了,十分消瘦,背也佝偻了,衣着不是那么整洁,但是眼睛却滴溜溜地转悠,他在继续寻找猎物吗?他的样子十分可怜。也许,他那肮脏的嗜好已经令他妻离子散了,但是人啊,为什么那么难于改掉自己的恶习呢?那是上天留给的生理病态吗?想当年,瘸子在乐群身上花掉的钱,足足够他买一套上好的楼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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