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肿了。”他手指拨拉著脆弱的花瓣,我惊呼一声,身子微微颤抖。
“刚刚是不是撑得太大了?我看到这里都被撑得不见了。”花瓣一样纯洁的嘴唇竟然说出这样淫荡的话,还有眼睛,那小鹿一样无辜的眼睛微微的眯起来,竟然有了一股说不出的妖孽味。呜,上当了,宇文不是小鹿,是小鹿修炼成的妖精啊!
“啊!”不要,都被弄肿了怎麽还可以这样拉!
“好美,犀儿这里好美,就像一朵粉色的花一样。”宇文的手指临摹著小|穴那里的形状,继续说道,“这里是两片大大花瓣,这里是小小的花萼,这里,”他的手指微微探入小|穴里面,说道,“是花心。”
“花心里面是花壶,花壶里装著我给你的种子……”他说著,声音变得愈发暗哑。
“犀儿,这里还有好多种子给你……”宇文扶著我的小手握住他的粗大,已经……挺得这样粗了麽?青岩,你到底用的什麽春药啊?!!
“啊!”宇文,你插进来之前跟我先说一声好不好……
大床又开始吱呀吱呀的摇晃起来,我咬著嘴唇,承担著宇文一次重似一次的冲击……外面,雨声铺天盖地。
调戏
起来的时候腰酸背痛,想起宇文结结巴巴的暗示过他之前一直是童男,昨天的爆发让我不禁为以後的“生活”担忧,如果说童男都能达到那种程度,那麽等他熟练以後……啊啊啊,我在想什麽啊,拉著被子盖到脑袋,昨天被青岩春药的事弄得一团乱,结果把小童男宇文给吃掉了,呜呜,怎麽办,要了他的第一次,我是不是要,负责?
这下可坏了,宇文那麽倔强,他要了我,不对,是我要了他──他肯定跟定我了。
“哎,不对啊!”我一把掀开被子猛地坐起身。
“什麽不对啊?”幽幽的声音从身边传来,吓了我一大跳,“青岩,你不声不响的坐在那里吓了我一大跳!”我拍拍胸口,说道,“你来的正好,我还想问呢,昨天你不是说宇文那个|穴道半个时辰以後才能解开吗?怎麽没过一会儿就能动了?”
“唔,我说的是一般,可能宇文内力比较浑厚,所以我点|穴的时候他用内力稍稍移了|穴位也说不定。”青岩端著碧绿的竹杯坐在窗前的桌子清品,嫋嫋的茶香让我不觉得心旷神怡。
“渴了麽?”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没等我回答就接了一杯清茶送到床前,阳光下他白皙如玉的手指稳稳的端著杯子,真是说不出的好看,我就著他的手喝了一杯水,拉著他不让他走。
“傻丫头,等我把杯子放下。”青岩拍拍我的脑袋,我却拉著他不放。
“不嘛,我不放。”抱著他的手臂靠在他肩膀上,我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生气了吗?”
“没有。”他回答的干脆利落,我心里忽忽悠悠的说不上什麽滋味,说道,“哦。”然後就放开了他。
“我说真的,我没有生气。”青岩拍拍我的手背。我心里不是滋味,也不知道该说什麽,索性拉著被子背对著他躺下。
()
“你这丫头真是难缠。”青岩揉了揉我的脑袋,我嗯了一声,然後叹了口气。
“青岩,我也觉得我这个人太滥情了,我也讨厌这样的自己,我昨天,昨天不是……”不是故意的,虽然心里对宇文有爱意,但是我没想到要走这一步。
“昨天的事情,我是故意的。”青岩道。
“我知道。”如果连这点都看不出来,那麽我应该怀疑自己跟傻姑是一个级别的了。
“我们三个人,我是说温涯、温离和我,我们虽然是真心爱你,愿意为你付出,可终究各自有各自的立场,可是宇文不一样,他自小被培养的观念就找到你、跟随你、保护你,而且我也看得出他对你的情意,有宇文在你身边,哪怕我不在了,我都会很放心。”
“不许你走……”说完这句话我心里咯!一下,我有什麽立场不让他走呢?我不是已经想好了选择两个师父放弃宇文和青岩,如果我一旦选择的话,宇文是桃源人,他肯定不会离开,那麽青岩就会走。
“不要不要,我不要你走。”我从被子里伸出手抓住青岩的手,他的手很凉,指尖上带著竹子和清茶的香气。拉起手覆盖到自己的眼睛上,泪水缓缓的流淌下来。
为什麽,为什麽都不能放弃,我爱青岩啊,他就像我人生中第一个真正的朋友和夥伴,总是能以平等的心与我交谈,在他面前我觉得自己才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十八岁的灵犀,有爱有恨有错有对,会被嫌弃也会被无奈的原谅宠爱,没有青岩,日子就是缺了一块的。
“灵犀,我愿意在这里呆著,这里──很好,哪怕你赶我走我都不会出去的。灵犀,你不知道,我有多麽喜欢这个世外桃源。”
青岩的手指帮我擦泪,然後连人带被子将我卷起来抱在怀里,拉开覆盖住脸的被子,他吻了吻我的额头,说道,“不管你选择谁,我都不会离开你。”
“呜,青岩。”你不要对我这麽好。
“咳,吃点东西吧。”宇文咳嗽一声让我回过神来,青岩扶我坐好,说道,“睡了大半天,也该起来吃点东西了。”
“嗯。”我扶著青岩的手披上衣服,穿上鞋忍不住哎呦一声,然後脸颊腾的红了。
昨天宇文实在是太“神勇”了,咳,那里好酸,不是没有这麽难受过,可是宇文的天赋异禀让身子深处酸胀的与其他人做的都不同。其实,我使劲回想了一下,每一个人在情事上的“偏好”都有所不同,温涯师父总喜欢边玩边做,喜欢弄痛我,温离师父喜欢说一些坏坏的话,青岩总爱试验一些新奇的招数,而宇文,真是实实在在动力强劲极其深入且十分有针对性的反复做做做……啊啊啊,怎麽想起这些了,我一屁股坐在床上又低呼一声抬起来,呜呜呜,那里好像还在肿啊,双腿间也是很别扭,可想而知一会儿走路要一瘸一拐,好羞人啊。
我抬起头哀怨的望著宇文,还在盛粥的宇文手一抖,脸粉的就像熟透的桃子一样,几乎埋在粥碗里。
“嗤,你们就打算这样一个把头埋进碗里,一个坐在床上石化吗?”青岩好笑的一把抱起我,说道,“咱们先吃饭,一会儿让宇文抱著你,谁让他早上那麽不知道节制。”
“左左左……左兄,别开玩笑了。”宇文眼见著青岩抱我坐在小凳子上,连忙往外移了一步,说道,“我去把小菜端过来。”
“有劳了。”
宇文连忙逃也一般的出了屋,我挪动著有些别扭的屁股看著青岩,“青岩,我怎麽觉得我像是夺了人家贞操的登徒子一样呢?”
两个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然後同时噗哧一声笑出来,我笑得眼泪都出来,屁股那里又难受,只好一会儿笑一会儿哎呦哎呦的叫,宇文端著几盘小菜进来的时候正看见我们笑成一团,把菜放在桌子上面以後看神经病一样看著我们,我一看他那张粉扑扑的脸上面又尴尬又哀怨又无辜心头一软,抬手说道,“宇文。”
“圣,不是,灵,不是……”宇文连忙拉著我的手结结巴巴,我擦了擦笑得眼泪,撅著嘴看他,“什麽圣啊灵的,从此以後要叫我犀儿。”
“嗯,圣,不是,犀儿。”
“这就对了。”我摇摇他的手,看著他一脸盎然的春意又想到自己被他弄的这麽痛,此仇不报非洛灵犀,想到这里我拉著他的手苦著脸说道,“都怪你,我被你弄得好痛,现在还很痛。”
“啊?”宇文反应了一下我的深意,随後脸不负众望的红透了,我和青岩又开始笑了起来。
晚上会很痛
宇文果然是个固执到不行的男人,吃过饭以後我本打算出去坐一坐,谁知道他说什麽都不让我自己走路,非要抱著我走不可。
我连忙解释刚刚是玩笑,其实也不是真的那麽疼,他竟然连争辩都不跟我争辩,红著脸一把将我抱起来──面对如此强势又脆弱的男人我一点都没有办法,除了乖乖的搂著他脖子什麽都做不了,被走在後面的青岩偷偷笑了一路。
出了屋子才发现外面的天气真是好得要命,刚刚经历了一场大风雨的桃源如同水洗过一般的清亮,天蓝风润,白云朵朵、阳光温热,微风吹过来时有些清凉,但是让人心旷神怡,我不禁深呼吸了一下,感叹到,“今儿的天气真好,秋天就要到了呢。”宇文闻言紧了紧胳膊,低头问道,“凉不凉?”
“啊?啊,不凉……”满怀豪情的感叹完就听见如此窝心的话,按照我的本意应该调戏一下宇文,可是抬头看著他一脸紧张的样子不知道为什麽笑话也说不出口,还累得我也变成了结巴,脸也难得的红了。
“哈,我终於知到对付犀儿的绝招了,宇文兄,佩服佩服。”青岩作势在一边稽首,宇文却一脸无辜的问道,“佩服什麽?”
我哀叹一声,原以为宇文有颗七巧玲珑心,大事小事都会运筹帷幄,当年把我和青岩从皇宫救出来的时候是何等的英明神武!谁知在情事上却真真是一个门外汉,不过这样的懵懂却别有一番让人窝心的好,唉,洛灵犀又发花痴了。
“犀儿你看,宇文兄上午一直在弄这些竹子,我们商量著这边竹子这麽多,东西也多是竹制的,干脆就完全都做成竹子的,一来取材方便,二来也有几番“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味道,我画了几幅图样,呆会儿你去看看。”青岩指著远处的竹子说道。
“嗯,不错不错,我刚刚看到的那个竹杯就是新制的吧?真好看,这样的杯子喝茶才有味道!”我发现青岩於享受一事真是十足的擅长,连我都自愧不如。
“是啊,那是宇文兄做的。”青岩说著嘴角微微上翘,作势看向宇文。
我抬起头恰好与宇文四目相对,他的脸……又红了。
我觉得我整个人都要被他的红脸弄晕了。那样犹犹豫豫含著水汽的小鹿眼神一而再再而三的看我,还有淡粉色柔软微微张著的嘴唇欲语还休的模样……即便是铁打的心也让他看软了啊,更何况他对面是刚刚有了亲密关系的我。
我捂著眼睛低叹一声,“宇文,你要再看我我就只好把脸蒙上了。”
“宇文兄,我怎麽说的,也就你能让小犀儿这丫头心服口服还束手无策。”
“左─青─岩!你你你!”要不要这麽直白啊,让我的脸往哪搁啊。
“左兄,我……”宇文哑然
“行,我不管你们了,这雨下的十分是时候,估计後山的竹林里有不少新笋长出来了,我去采一些回来,你们两个自便吧。”青岩哈哈大笑一声转身向门外走。
“青岩!”“左兄!”
我与宇文异口同声,已经悠闲的迈出两步的青岩著回了头,点头笑道,“果然有默契了。”
我:“……”
宇文:“……”
青岩在这无声胜有声的静默之中扬长而去,徒留我和宇文在门口尴尬的站著。
“要不要加件衣服?”宇文问道。
“不用,今天的日头很好,我不冷。”抬手在面前搭了个凉棚,看著刚刚青岩指著的外院那一堆大大小小的竹子,竹子旁边放著一张到我腰那麽高的桌子,桌子上放了几只碧绿的杯子还有一些长长短短的竹筒竹片,看样子是宇文新制的半成品。
“宇文,那是你上午弄的吗?”我指了指桌子那边,说道,“做什麽样的东西,我想看看。”
“嗯。”宇文好像松了一口气,连忙将我抱到桌子旁放下,问道,“要不要给你拿椅子来?”
“不用不用,我这样就可以了,呵呵。”我揉揉鼻子拿起桌上的东西看著,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之前也看见过宇文制作东西,知道精良的竹器一般都是经过很多工序制成,有的耗时相当长的时间,比制作木器还要麻烦。不过宇文好像对这些东西极其有耐心,也是,对於一个用制作人皮面具解闷的人来说,再精密的竹器也难不倒哪去吧。
“宇文,这些竹片是做什麽的?”我捡起一块稍长稍宽的竹片问道。
“这个是做花瓶的。”
“花瓶?”我诧异的看著手中的竹子,实在无法想插花的瓷瓶与竹片联系在一起。
“你看这个图纸,”宇文从桌下的暗格里抽出几张图纸,从里面翻出一张来递给我,说道,“你看,这个瓶子是左兄画的,需要几片竹子拼接到一起……”
宇文拿起几片竹子比划著如何打磨做弯,如何拼接成一体,又如何插花,兴致勃勃之处又恢复了往日了神采。两个人说的高兴,他又将青岩画的那些图都拿出来与我一一说了,我又提了一些意见,他当即拿起工具做了起来,青岩拎著两只野鸡挎著一篮子山货回家的时候,我们正讨论如何例如竹子的柔韧做出没有腿的小桌。
青岩见我们谈的投机当即也放下篮子加入进来,三个人兴致勃勃的讨论到太阳快下山了才罢休。青岩采的竹笋是刚刚被雨催生出来的,各个都是清脆娇嫩,我自告奋勇去做厨娘,两个男人异口同声的拦了下来,青岩笑道,“今天的食材难得,还是请大厨宇文兄下手吧,我来打杂,你站了一下午,还是先回去歇一会儿吧。”
“我不累啊,我给你们帮忙。”
“犀儿,我觉得你需要休息,因为一会儿,你会很累。”
青岩说罢对著宇文说道,“宇文兄,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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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剥著笋叶的宇文没说话,默默的将嫩笋扔进垃圾堆,又将几片笋页放进了碗里。
“讨厌啦,不理你们了。”反应过来青岩说的是什麽以後,我什麽也顾不上了,立即捂脸奔逃。坐在床上心咚咚的跳著,今天晚上是青岩还是宇文,还是,他们两个人?
心里真的不能揣著事啊,宇文的手艺那麽好,做出来的饭菜那麽香,我却一点也吃不下。想到晚上可能要跟他们两个一起就十分之惴惴。
“来,尝尝这笋,平时可吃不到这麽鲜嫩的呢?”青岩夹了一筷放到我碗里,一双桃花眼巴巴的望著我,说道,“特地在深山里采的呢,你尝尝怎麽样。”
“嗯。”我夹起来放进嘴里,真的很嫩,牙齿一咬好像有四溢的汁水喷溅到嘴里,味道十分清脆可口。
“怎麽样?”青岩问。
“好吃。”我点点头,诚心道。
“还有呢?”青岩眯了眯眼,继续问。
“还有,就是汁很多,很嫩很脆。”我边思考边回答,将宇文夹到我碗里的也放进嘴里嚼著。
“其他的呢?”
“其他的,火候刚刚好,味道比以前的都好呢……左青岩,你又打什麽坏主意?”看著青岩那双桃花眼凛凛的泛著水光,我心里咯!一声,我就吃几块笋而已,用不用笑得这麽淫荡啊?
“犀儿,尝尝这个野山菌,味道很不错。”宇文连忙夹了一筷炒山菌放在我的碗里。我点了点头,看著宇文粉红色的脸颊心中暗捏一把汗,他们刚刚到底背著我商量了什麽坏主意,怎麽一个笑得淫荡无比一个脸都红了……呜呜呜,这顿晚饭吃起来真叫一个费心费力。
华灯初上的时候,我终於知道了青岩为什麽笑得这麽淫荡,看著他手里拿的东西心中不由得一滞,原来他们商量的事情是这个……
嫩笋(限,异物)
娇嫩欲滴的青笋在白玉一般修长的手指间显得晶莹润泽,好像精心雕琢出的工艺品一般好看。
可抬头看到青岩脸上妖孽一般的笑,我却不由得往後靠了靠,咽了口唾沫说道,“青岩,你拿这个做什麽?”
“犀儿这麽聪明,一定知道的对不对?”
青岩手上下抛了抛那根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