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高官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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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高官爱人-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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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天涯海角虽然岁月总是匆匆的催人老虽然情爱总是让人烦恼虽然未来如何不能知道现在说再见会不会太早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努力更新,争取不被抛弃!!!




51

51、路程 。。。 
 
 
  没有乐器的配合,没有合音的烘托,这首一直存在我手机和MP3中不改的歌,不同于李宗盛的低沉,不同于任贤齐的浑厚。陈诺盛用他独特的嗓音将这首我烂记于心的歌,就这样吟唱出来。
  
  跟洛彬分手这几年,我一直想着或许有一天他会后悔,或许有一天我能等到。听到这首歌时,觉得它简直就是将我的心声唱了出来。明明那么无望,明明知道自己所想根本不可能发生,仍然坚守着莫须有的希望。告诉别人,他很好。别人不会懂得他到底有哪里好,只有自己知道,只有自己能感受到,这些是别人无法理解的。陈诺盛将这首原本在我心里的哀歌,唱的阳光明媚,不是无望的期待。而是应该感谢上苍给了机会,让他遇到那个让他鬼迷心窍的人。
  
  渐渐眼眶泛起酸涩,低下头隐去湿意。拉上小周一起热烈的鼓掌,强笑着吆喝:“再来一个,再来一个。”陈诺盛笑着拱了拱手,说:“微臣这可是一日一歌,多了,老佛爷可就腻了。”我赶紧叫小周给他送水递纸巾,趁这个空挡,挥去心中的酸涩。不断给自己打气,林晓晓你是来告别过去的,不能因为一点小触动,就不能自抑。
  
  陈诺盛喝了水,走过来问:“怎么样,还凑合吧!”我使劲点头,说:“唱得好,你要是不当兵还能去当歌星。”我这马屁可拍得太好了,陈诺盛脸都开花了。他轻轻敲了敲我的头说:“就你这样说,我战友们从来都打击我的。”我反驳道:“那是他们嫉妒你,怕你抢了他们的风头,对吧,小周。”死也拉个垫背的。
  
  小周本来好好的在一旁喝水的,被我一点名立即点头表示赞同。陈诺盛笑着拉起我的手说:“走吧,你在这样鬼扯,我们中午都到不了山顶了。到时候可以饿肚子了。”才怪,他从超市买的那包吃的,我们一路走来都没能消灭光。
  
  一路上疯疯闹闹,过了午饭时间我们才到山顶。山头上面是一个民俗村,他们的习俗一直沿袭至今,想要进入村子必须要对得上他们的歌,否则是不允许进入的。村子是这个景区最大的旅游点,不按照他们的习俗办,他们会把你拒之门外。真是奇怪的规定,不过谁叫人家火呢!只能照办。
  
  到了山顶往下看,真是美不胜收啊!山林峻耸,连绵起伏,关键是因为高度的原因,看下去其他山顶围绕着薄薄的雾气,犹如置身云端人间仙境。被眼前的美景征服,忍不住对着山林喊道:“我终于来了。”惊得附近的鸟四处逃窜。心情无比愉悦,忍不住想要高歌“连绵的青山百里长呀,郎在岗上等红妆呀喂。。。。。。”“噗嗤”陈诺盛毫无形象的大笑起来:“晓晓,你还是不要唱了,要是被村民听到不让你进村,我们今天可就白来了。”
  
  什么?想说我唱歌不好听直说就是了,还拐着弯儿绕。我瞪他一眼,不满道:“不就是五音不全吗?你有必要这么奚落我吗?”陈诺盛止住笑声,借着咳嗽把手挡在嘴边,说:“我绝对没有奚落你的意思,只不过那些村民还真的是比较挑剔的。”知道他唬我,也懒得和他计较。
  
  村庄的入口居然是靠一条长长的吊桥连接起来的,也就是说我们想要进村必须经过这座吊桥。吊桥前面有一男一女守着,每个走过去的人都必须和他们对歌,跟接头暗号一般。看来这个噱头不小啊,如果单独来这里不参加旅行团,没有导游事先给你通气,摆明了你就进不了村子。因为,他们说的是客家话,外地人根本听不懂。
  
  我开始打退堂鼓了,首先吊桥就是一个很大的难关,相信大家都知道所谓的吊桥,就是由铁链连接,再在桥面上铺上木板而成。把头伸到外面瞄了一下,手脚心立即冒冷汗,这个高度可想而知了。手心忽然一暖,回头就看见陈诺盛放大的笑脸,宽慰道:“不用怕,这座桥很坚固的,就算真的有意外,你放心,我一直在你左右。”自从来这里以来,陈诺盛无时无刻表现出来的关心和爱意,让我真的很受宠若惊。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陈诺盛依然拉着我的手排在进村的队伍中。回头左右看了看都没见到小周,搓了搓陈诺盛问:“小周呢?”陈诺盛说:“小周不进村子。”我打破沙锅问到底:“为什么?”陈诺盛耐心地解释:“他上个星期和他朋友来这里,喝醉了,闹了些笑话,现在村子贴着他的照片,他被列入黑名单了。”顺着陈诺盛的收看过去。桥边的告示牌上,还真贴着小周的照片。小周到底闹了多大的笑话啊,居然还被人照了相放在告示栏上?
  
  到我们了,那个女的看着陈诺盛笑得无比娇媚然后叽叽咕咕说了一堆。陈诺盛指指我又跟她用客家话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那个女生点点头,跟他旁边的男生说了几句,然后他们就做出放行的手势,我满头雾水问陈诺盛:“你跟他们说什么了?为什么他们都不让你对歌就放行了?”陈诺盛笑着握紧我的手,说:“我跟他们说,你有严重的恐高症,依然克服心理恐惧想要进村子去瞧一瞧,这份心他们也该放行了。”“老骗我,说真话要是啊?”我才不相信他说的。
  
  “好了,不骗你!他们村长跟我是好朋友,我跟他们说我是带你去见他们村长的。”陈诺盛这次倒是眼神很诚恳,我不屑地说:“切,就是走后门。”陈诺盛宠溺的拍拍我的头说:“你难道没听说过,出门靠朋友吗?”我想了想也是,如果不是靠朋友,现在我应该在收容所或者救助站了。乖巧的对着陈诺盛笑道:“是,陈领导说得对。”
  
  说着很简单,闭上眼顺着陈诺盛的牵引就可以过桥了。刚刚踏上第一块桥板我的腿就不听使唤的哆嗦起来。下面是万丈深渊,前面走过的人走得摇摇晃晃的,连带着桥也有些轻微的晃动。这对我来说,就不是轻微地晃动,简直就是剧烈,超剧烈的。我松开陈诺盛的手,蹲下来死死地抱住桥边唯一一颗钉在路上的桩子。陈诺盛完全没料到刚还跟他说笑的我,就被这么轻轻地晃一下,怕成这样。
  
  讨厌啦~~为什么是吊桥啊!为什么那些旅游杂志都没有介绍这里有座这该死的东西啊?我不要啊~~~我就这样蹲在入口,丢脸是肯定的了,可我宁愿丢脸也不要过桥,好恐怖啊!!!
  
  陈诺盛很是无奈,蹲下来哄道:“晓晓,不要害怕,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会一直在你左右的。”我闭着眼死命的摇头:“不要,不要,陈诺盛我不进去了。”陈诺盛好脾气的继续哄着:“如果你实在害怕,你闭着眼睛我背你过去。”我依然死死地抓住桩子不放,陈诺盛凑到我耳边说:“不然,你喜欢被抱过去?”他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可想而知他离我有多进。我们在的位置就是入桥的第一块桥板,我蹲在这里抱着桥墩。陈诺盛好脾气的蹲下来劝我,也就是说,我们两个堵住了入村的大门口,后面的人已经开始抱怨了。
  
  陈诺盛一边跟后面的人道歉,一边还要哄我,我自觉也挺不好意思的。但要我像别人那样毫无畏惧的过桥,我真没那个勇气。我睁开眼看了看桥下面,转过头怯怯地跟陈诺盛说:“陈诺盛,你有没有可以蒙着眼睛的东西?”陈诺盛有些犯难地皱了皱眉想了想,然后蹲到我后面,双手罩在我的眼睛上,在我耳边说:“我这样为你遮去你不想看到的,做你的拐杖好不好?”他就在我后面,双手蒙着我的眼睛,呼吸打着节拍在耳边响着:“来,先迈左脚,对!继续往前走,就是这样。”
  
  眼皮上传来的温暖,两个人紧贴在一起。或许是太阳的照射,或许是六月的天气,好热,这样的热度,灼着我心。那颗曾经冰冷、曾经布满伤痕的心,在这样的炙热的温度下,开始融化,开始复原。
  
   

作者有话要说:平安夜快乐,昨天朋友收到一个神秘爱慕者寄来的巧克力,卡片上写着,DD(朋友名字的代称)你放心,我一直在你左右!CC(神秘爱慕者的留下的)我们猜了个遍也没猜到,不知道那个神秘爱慕者会不会现身呢?借用了一下他的告白!呵呵,我羡慕朋友哦,怎么米人给我呢!!!O(∩_∩)O哈哈~




52

52、笑吧!我豁出去了 。。。 
 
 
  随着陈诺盛的指引一步步往前行着,不时有人如果我们的身边,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噗咚,噗咚。。。。。。
  
  “到了。”顺着这声陈诺盛放下了手,我心里居然隐隐有些不舍,贪恋上一刻的温暖。一对夫妻从身边走过,女的说:“你看人家小情侣,女的撒撒娇,男生就给她蒙着眼,护她过桥。你追我那会儿可没那么贴心啊!”男的说:“那都是小情侣耍花腔,我们都老夫老妻了,不兴那一套。”唰,脸都快烧起来了,偷偷瞄一眼陈诺盛,他的耳朵红得都快滴血了。“呃,你口不口渴?”“你要不要喝水?”两个人同时问道,什么在空气中流动?尴尬!!!
  
  陈诺盛傻笑着挠了挠头说:“我去买水。”说完一溜烟跑了。我呆在原地,回头看了看吊桥吁了口气。从吊桥上过来的人,都或明或暗的用暧昧的眼神看我,丢脸丢到家了。要不要活了林晓晓,你居然对一个小男生撒娇,你怎么活到这个份儿上了?
  
  陈诺盛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两瓶水,除了脸上有可疑的红晕外,我真看不出他也会不好意思。他把盖子拧开递给我,指着我们面前的小路说:“这条路通进村子,平时这条路上卖特产的很多,一会儿我们过去的时候,你可以好好选选,给你的朋友们买点纪念品。”这会儿他还真像个尽职的导游,一点也看不出刚才的样子。
  
  果然如他所说,路上卖特产的很多,跟我们上山卖的那些天壤地别。特别的是,有一位大叔,大概四十多岁,他做现场雕刻。在他手上一块小小的木头,也能变成一件工艺品。我们站在他摊前看他把手里一块巴掌大的木方,削削敲敲慢慢成形,圆圆地脑袋,还有尾巴。因为没有成形,看不出到底是什么?玩兴大起我跟陈诺盛说:“我们来打赌,看大叔雕的是什么?输的人要完成赢的人一个要求,怎么样?”陈诺盛好像兴趣也很大,欣然答应不过附带条件是,不许反悔。为此我们还拿出手机录像,作证。
  
  我猜是小狗,陈诺盛说是猴子。我们都很耐心的等着大叔完工。脚出来了,两只小脚交叠在一起,不像是小狗能做到的动作,我在心底骂自己笨,想着怎样可以赢,献媚地跟大叔说:“叔叔,你简直就是个艺术家,这雕工简直无人能及,不知道您能不能把小狗的脚也雕成这样交叠在一起呢?”陈诺盛拍了拍我头说:“不许耍赖,不要影响别人。”我反驳道:“我这是在夸叔叔,说不定听取我的意见,他雕刻出来交叠着腿的小狗,能闻名世界呢!”陈诺盛满脸得意的对我说:“晓晓,你还是别费力气了,浦西大哥听不懂普通话,他只懂客家话。”说完还对那个大叔叽叽咕咕地说了几句,那个大叔拿起那个半成品,看着我暧昧地笑了笑,又对着陈诺盛说了几句。
  
  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陈诺盛一脸得意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他在耍赖,我故意板起脸对陈诺盛说:“陈领导不好耍赖滴,你要是赢了,可有作弊的嫌疑哦!”陈诺盛春风得意地说:“我不打没把握的仗哦!”啊,他摆明耍诈!我气得双脚跳的时候,陈诺盛笑着拿出手机说:“晓晓,我可全拍下来咯!”是啦,刚才我们录像的时候,我没想到他会认识这个大叔,轻易地就上当了!
  
  陈诺盛安慰我说:“放心好了,浦西大叔的手艺很好,即使输了,你也会因为这个小东西觉得物有所值的。”我赌气不理他。那个浦西大叔对着小东西呼呼的吹了吹,一些细小的木屑掉落后,然后拿起一颗手工编制的绳子穿过猴子。他拿着对我扬扬手,嘴里不停地说着什么。我心里恼恨他和陈诺盛合谋坑我,加上听不懂他说什么,只仔细的看他手中的小东西。他递到我手上,一只栩栩如生的小猴子,绳子穿过它交叠双脚和握成拳的左手,身子贴于绳上,仿若攀在树枝上一般,头抬得老高,右手捂着耳朵。
  
  我如获至宝,绳子不是很长,挂在手机上刚好合适。陈诺盛在一旁解释道:“浦西大叔这只叫做不听猴,它捂着耳朵表示不该听的不听。”不该听的不听?呵呵,原来浦西大叔是个实在的人,我不会客家话,直接给大叔鞠了个躬算是谢谢。不过他还是刻了一只猴子啊?我又有些泄气。陈诺盛接着说:“浦西大叔说,这个送给你。害你打赌输了。”人家这么坦然,反倒显得我小家子气了,我撅着嘴点点头算是认同。
  
  陈诺盛看我的表情,愉悦地跟浦西大叔说了几句,然后挥手拜拜了。我一路摆弄着小猴子,就是不理他。陈诺盛告饶着说:“好吧,好吧,我承认我耍赖,不过浦西大叔可一点也没帮我。”我回头瞪他一样,继续不跟他说话。陈诺盛跳到我前面,倒着走说:“大小姐,林大小姐,那个我是耍了一点小聪明,可这赌不是你要打的吗?”我把头扭到一边,不看他。他继续说:“浦西大叔真的没帮我,只是他的绝活就是那个三不猴,他都雕了一半你才说要打赌,总不能让人家重雕嘛。我就是占了一点小便宜。”说着,他还用手指比着他说的小便宜是多小。
  
  我打定主意不理他,陈诺盛一直倒退着走,在我前面又是说,又是跳的,活像只猴子。每次差点被他逗笑的时候,我就故意把头埋下玩手里的猴子,抬起头时又把脸板起。陈诺盛顾着表演猴王,我把头埋在憋笑,都没注意到前面有一个坎。陈诺盛一退刚好绊到他往后仰去,我一急用尽全力伸手拉他,他借力一拉竟把我抱个满怀。具是一愣,反应过来立即要伸手推开他,“别动”陈诺盛紧紧抱着我说。现在这种情况我哪会听话的,又推他。陈诺盛反而把我紧紧箍在怀里说:“晓晓,你输了,还没听我的要求。”
  
  因为贪看浦西大叔的手艺,耽误了时间。现在都是午饭时间了,那些游人早到村子里用饭了,只有我们还在这条路上。四下无人,我还真怕陈诺盛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赶紧点头说:“只要不违背良心,不犯法,我就听你的。”陈诺盛并没有松手,只是叹道:“我早怕了你的出尔反尔了。”原来他还这么记仇啊,是,是我当时受到蛊惑说给陈诺盛一个了解他的机会,后来又反悔,还甚至想偷跑。他选择这个时候秋后算账,也太不仗义了吧。谁叫人家形势比我强呢,我立即保证道:“我保证,不反悔,不耍赖。”陈诺盛把头磕在我的肩膀上说:“我的要求是在A市这段时间,你要抛开一切其他的想法,只要和我在一起。”
  
  看不到陈诺盛的脸,他的声音就在耳边回响,没吐出一个字热气都会拂过我的耳廓。世界突然安静了,只有陈诺盛的呼吸在耳边。有一个人,他明明应该有很多选择,却固执的选择你。有一个人,明明你哪里都不好,他却一直对你念念不忘。有一个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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