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高官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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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高官爱人-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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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长找来两个彪形大汉把陈诺盛给架起来送回酒店。要是我被这样架着,肯定早跳起来了,陈诺盛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一个抬着肩膀,一个抬着脚,就这样晃晃荡荡,实在是太丢人了。
  
  到了酒店我才真正见识到那个楼道的巧妙,酒店里两位保安把镂空的柱子给拆掉,直接就让他们把陈诺盛抬上了楼。服务员打开房间,他们把陈诺盛放到床上后,才告辞。我走进去踢了踢成大字型摆在床上的陈诺盛,说:“起来吧,还装什么装,人都走了。”他眼皮都不抬一下:“我晕,一路上被人这么晃着回来,没醉也被晃晕了。”看他满脸痛苦的样子,想想他就算没喝醉,那么大三杯酒下去,又被晃晃悠悠地抬了这么远,全是因为我。
  
  实在过意不去,赶紧给他倒了杯热水,凑到他嘴边:“起来,喝点热水吧!”陈诺盛睁开眼睛,撇了撇嘴可怜兮兮地说:“我头晕的厉害,实在是起不来。”看他真的是很晕,只好把他从床上扶起来,把水递到嘴边喂他。这会儿陈诺盛倒像个安静的乖小孩,不知道是不是心境改变的原因,刚见到他的时候,觉得他平平凡凡,普普通通。慢慢熟悉了,他身上的发光点也就呈现出来了。
  
  他不是那种让人一见难忘的帅哥,没有那些如雕刻般的五官轮廓,眼睛却特别明亮。娃娃脸的摸样,看起来年龄比实际还要小一些,人却成熟稳重而且很多事都观察入微。陈诺盛歪开头,说:“不喝了,我躺一下就没事。”我把他放下,交代道:“那你好好休息。”准备起身走人,陈诺盛拉住我的手说:“你还没吃东西呢!回去换件衣服,我们去找吃的。”看他皱着眉头那个样子,实在是不忍心说:“反正我也不饿了,你就不要担心了,实在不行还不能叫酒店服务吗?”陈诺盛就是拉着不放手说:“空着肚子对胃不好,你想吃什么?”我想吃肉,刚才那个席上很多东西,我都没吃到。
  
  我摇摇头说:“不想吃,我就想回去好好才洗洗澡,跳了半天的舞,满身汗臭味,不信你闻闻。”说着,把袖子凑到他鼻子边。我哪还好意思真的让他陪我去找吃的,他都为了帮我躲酒,做到这个份上了。陈诺盛拍拍我的手背说:“那好吧,你回去洗洗,今天也确实是累了。”我又叮嘱了他几句,让他好好休息,才回房间了。
  
  回到房间倒在床上就不想起来,今天还真是累啊!爬山、跳舞都是很费体力的。满身汗味,不得不起来洗澡啊。小学的时候,我们生理老师就教育我们,女生在外面千万不要用浴缸,因为不是自己家动手清洗的,怕有细菌。所以我放弃了在累的时候,洗泡泡浴的习惯,站在花洒下用淋浴。
  
  刚从浴室出来,就听到敲门声咚咚咚的,连门铃都不按,肯定不是服务员。不会是提供特殊服务的吧?我往猫眼一看,陈诺盛。他已经换下了民服,穿着一件白色的体恤和褐色短裤。我赶紧开门,他变戏法似的,从后面提出一堆快餐饭盒。“噔噔噔噔,很意外吧?我刚洗完澡就有人送来了,我立即就想到你了。饿了吧?我师兄还不错吧,担心我们没吃饭,叫人送来的。”这人还怕我记恨他师兄,一个劲儿的帮他师兄说好话。可我现在才没工夫计较这些呢。他大大方方的走进我房间了,也不知道避忌一下,我就穿了一件浴袍。
  
  陈诺盛把饭盒一一打开,菜香马上飘了过来,肚子很不争气的叫了起来。我无力的关上门,到卫生间换上一套睡衣才出来。陈诺盛却不见了?我晕,这小子不会是以为我生气了,把饭菜都带走了吧?
  
  我喊了两声陈诺盛,他的声音从阳台传来:“在这里,快过来。”走到阳台就看到陈诺盛坐在地上,两只脚从阳台柱子的隔缝中伸到外面悬空吊着,晃啊晃的。他向我招招手说:“来,坐在这里吃,又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很不错哦!”我依他所言坐了下来,饭菜就在我们中间,我肚子里的馋虫不安分起来,我夹了一块烤乳猪放到嘴里,嗯,真是美味啊!跟我的大快朵颐比起来,陈诺盛吃的那个慢条斯理跟那些电视里,优雅的贵公子差不多。
  
  我奇怪地问:“你这样细嚼慢咽的,不怕我把好吃的,都吃完了?”陈诺盛解释道:“我们执行任务地时候,常常不能按时吃饭。有时候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也只能忍着。饭来了,要是像你这样狼吞虎咽得,很容易伤到胃。我刚刚就想阻止你的,可看你吃得那么开心,又不忍心说你了。以后不要这样了。”我嘴里嚼着肉,只能点点头。这是陈诺盛第一次和我说起他的工作,自然想表现地懂事一些,让他说多一点。他越是不说,我心里越是痒得慌。
  
  可惜这个死人,说了这一句就再不说了,指着天空说:“你看,在阳台能看到满天星空,还有校场。这样相互辉映是不是很美?”的确,满天的星辰。不像城市中斑斑点点,一条长长地银河,汇聚着无数地星星,圆圆地月亮发着银色的淡光挂在旁边,我感叹道:“真是美啊!我好久都没有看到这么漂亮地星星了。”陈诺盛问道:“那上次是什么时候看到的?”上一次,上一次是很久很久以前,洛彬带我去露营,也是这样的夏夜,我们一群人躺在河边的草地上,那晚的星星也跟今晚一样,汇聚成银河一般。
  
  我把头抵在阳台的柱子上,说:“好想喝酒啊!”陈诺盛说:“如果你乖乖的吃完饭,就有好酒伺候如何?”我一听就知道他藏了私货,讨好地拉起他的袖子晃道:“帅哥,赏点酒喝吧!”陈诺盛笑着敲了敲我额头说:“美女,先把饭吃完吧!”知道他说到做到,不好好吃饭他肯定不会把酒拿出来,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也没见到他有藏。
  
  乖乖地吃完饭,还特勤快地把碗筷都收拾好。摇着尾巴在阳台上等陈诺盛把酒拿出来,这小子,还真把酒放在他房间里。陈诺盛手里拿着一个陶制地酒壶过来,说:“来吧,尝尝村里出名地米酒。”就是在席上我闻了却不敢喝地米酒。白色的液体,入口后淡淡地米香,带着一些酸涩,却掩盖不住酒的醇香,实在是好酒啊。早知道这么好喝,刚才在宴席上,我就不该推迟村长夫人了。
  
  我连喝了好几杯,就差把酒壶抱着喝了。陈诺盛拉住我说:“不要喝那么急,这酒后劲很大的。”我示意他安啦,我的酒量还是很值得信任滴。那个上次是意外!
  
  陈诺盛把酒壶拿到他旁边,限定我不能喝得太快,不能喝得太多,只能小口小口的品酒。我力气上敌不过他,只能安分的抱着酒杯哀叹:“你欺负我,连酒都不给我喝。”陈诺盛才不理我这些呢说:“可以给你,你乖乖地慢慢喝我就给你。”一杯酒十分钟才准喝完,这不是折磨人吗?我想了想说:“陈诺盛,不然我们来划拳,输了就可以喝酒。”陈诺盛斜了我一眼说:“都这个时候了,划拳会打扰到左右邻居的。”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居然已经十一点多了。
  
  我脑子里只想着喝酒,哪管得了时间的早晚,跟他说:“不然,我们接成语,小声一点不会吵到别人的。”摆出哀求地表情,希望他不要拒绝。陈诺盛想了一下,点点头表示同意。我雀跃地比了个胜利的手势,陈诺盛却接着说:“赢得喝酒。”不是吧,这不是明摆着不让我轻易得逞吗?我纠结着要不要答应他,陈诺盛看我撅起嘴巴不说话,他假装要提起酒瓶走人,我赶紧拉住他说:“好好好,我答应。”
  
  陈诺盛这才又坐下来,问:“你先,还是我先?”“我先,我先。”我把手机拿出来,把音量调到最低,放上音乐接着说:“你博学多才,这样我准没胜算,不如我们来接歌名。这可是我最大的让步咯。”陈诺盛爽快地答应了。
  
  “我心依旧。”我抢先开口。我就不信,这样我还赢不了,就没停过有“旧”开头的歌。
  
  陈诺盛迟疑着,我见胜利在望得意道:“也不要为难你,同音字都可以。”陈诺盛说:“这可是你说的。”我点点头。陈诺盛立即道:“就是爱你。”我没想到还有这一茬,撅起嘴巴无声抗议接道:“你是我的眼。”就不信他还接的起。“眼缘。”陈诺盛不假思索地接道。“没有这首歌吧?”我说,陈诺盛又敲我的额头说:“怎么没有,是你没听过。”我反驳道:“那你唱来听一下。”陈诺盛说:“如果我唱出来,你要受什么惩罚啊?”看他自信满满地。我想了一下说:“我喝酒。”
  
  陈诺盛摇了摇头说:“不行,要是我唱了,就是你输了,怎么还有酒喝呢?”我反驳道:“你唱了,也就证明有这歌,并不代表我接不上啊?”陈诺盛想了想也是,妥协道:“那这样吧,当我免费表演。不过,你拿什么换呢?”“我也唱首歌怎么样?”我赶紧接住他递过来的梯子。陈诺盛道:“不行,你中断比赛已经犯规了,还想蒙混过关。”我欲哭无泪只能使诈,指着天空说:“看,有流星。”陈诺盛凑过来问:“哪里?”我本来准备糊弄他,好把他杯子里的酒喝掉。哪知抬头一看,真的有流星从天空划过。
  
  兴奋地转头想问陈诺盛有没有看到?陈诺盛靠得太近,一回头我的嘴唇刚好扫过他的鼻尖。具是一愣,我尴尬地转过头,唇上微微的热气提醒着我,我真的亲到他的鼻子了。“晓晓”陈诺盛叫我,这一声晓晓听起来无限宠溺,又无限诱惑。我也不好不理别人,怎么说也是我占了他的便宜。回过头,陈诺盛的唇就贴上了我的。条件反射地往后退,陈诺盛按住我的头,并不进一步的亲下去,只是这样唇贴着唇。
  
  我们两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我只觉得心快要跳出来了,噗通噗通地狂跳。陈诺盛贴着我的唇,舌头轻轻地勾画着我嘴唇的轮廓,说:“我没有想要逼你,只是这样,晓晓,只是这样。”微微沙哑的声音,带着强制的压抑和无限的渴求。
  
  我受到了蛊惑,竟然主动凑了上去。陈诺盛却突然没了反应,我开始懊恼在酒精的作用下,我这举动也太大胆了,他肯定是嫌弃我了!我感觉到头顶有乌鸦正飞过,哇哇地嘲笑着我。“晓晓,”陈诺盛的声音越发的沙哑了。我都不敢答应他,不知道他会说出什么话来。他却什么也没说,而是拉过我在我唇上快速地碰了三下。这次愣住地是我,他这是什么意思啊?
  
   

作者有话要说:写了两段,虽然最终确定了上一段,但这段我也写得很辛苦滴,不忍心就这样废掉,拿出来晒一晒。之前也有很多,写了又废掉。终于发现第一人称写文是很痛苦滴,别人想什么完全靠猜滴,跟写全局文不一样。


陈诺盛把酒壶拿到他旁边,限定我不能喝得太快,不能喝得太多,只能小口小口的品酒。我力气上敌不过他,但也不肯轻易就范,越过他的身体想去抢酒壶,陈诺盛单手提住我的衣领,我挣扎不开,就挠他胳肢窝,他一点都不受影响,提着我衣领的手纹丝不动。我又挠了挠他的腰,这次就不同了,我感觉到他明显地缩了一下,找到他的死穴,我拼命地挠 。陈诺盛只得放开我的衣领,我一获得自由立即朝酒壶攻击去了。

陈诺盛放开酒壶,直接抓住我的手,一只手将我的双手困住,另一只手死命的挠我的腰。我双手睁不开,只能死命的挣扎。用脚踢他,陈诺盛抓住我的脚一拉,直接把我摁到了地上,用他的脚把我压住。又开始挠我的腰,我笑得喘不过起来,连连求饶。陈诺盛也笑得不行问:“还敢不敢挠我?嗯?”我边摇头,边求饶:“我错了,大哥,我再也不敢了。”陈诺盛刚松开困住我的手,准备从我身上起来,我想这会儿不反攻,更待何时。

说做就所手立即朝他腰伸过去,谁知道他早有防备,手还没到他又抓住了我的手,复又压倒了我的身上,悲剧再次发生,又被他困住双手,挠得要死。肚子笑到抽筋,眼泪都笑出来了,嘴里喊着:“大哥。。。大哥。。。我。。。我错了。。。。。。”陈诺盛终于肯停下了。两人都笑得没气了。

陈诺盛撑起身体,直直地看着我说:“晓晓,你真美。”我莫名其妙他怎么突然说这句话,才意识到我们两个这会儿地姿势有多暧昧。陈诺盛撑着双手在我头边,我躺在他身下,睡衣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挣开了两颗,脖子,锁骨暴露在空气中。头发有些微地凌乱,眼睛刚被泪水洗刷过,特别地明亮。陈诺盛也正常不到哪里去,眼神染上了微微的情欲,脸色在月光地投影下看得出微微地发红,呼吸没有节奏地紊乱。

到底是谁的呼吸乱了?我不知道,陈诺盛的脸慢慢靠近,他的唇带着微微地湿意,印在我的额头上。他把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地叫着我的名字:“晓晓,晓晓。。。。。。”沙哑地嗓音,带着无限隐忍与渴望。

要不要跨出这一步?我在心里反复地问自己。




58

58、JQ是会被河蟹滴 。。。 
 
 
  我没来得及搞清楚陈诺盛到底怎么想的,他按住我头的那只手一用力,我不由自主地靠近他。他不再像刚才那样试探地用舌头勾画我的嘴唇,闭上眼任舌头进入我的嘴里,灵巧地划过每一颗贝齿。我故意要紧牙齿,不让他侵入。他也并不着急,只是细细地咀嚼我的唇。陈诺盛睁开眼死死地盯住我,似有所感我也睁开双眼,看到他眼神中荡漾着无限风情,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他眼神中看到风情,这种不应该出现于男人眼底的神情。在我失神的瞬间,陈诺盛咬了一口我的嘴唇,我急抽一口气,想张嘴呼痛。这一张,他的唇就堵了上来,舌探了进来,
  
  他的舌碰到我的,未及深想已纠缠在一起深吻。阵阵酥麻感自头顶到脚底,传遍全身。我回抱住他,陈诺盛的手臂收的越紧,我们紧贴在一起,互相吸允。呼吸乱得没有章法,该怎么呼,该怎么吸,早已忘了。
  
  似幻似真我竟有些分辨不出,仿若溺水一般只能抓住陈诺盛,证明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傻瓜,呼吸。”陈诺盛放开我,我弱弱地靠在他的胸口,剧烈的喘着气。陈诺盛温柔地为我拍着背,他的呼吸就在我的头顶。有人说,接吻就无毒地鸦片,让人欲罢不能。
  
  接吻是一回事,接完了又是另一回事。我靠在陈诺盛的胸口上,脸红得可以媲美煮熟地虾子了。这个时候应该说点什么呢?我努力的调整呼吸,试探道:“呵呵,挺晚了,你要不要回去休息了?”足足有半分钟没有声音,我硬着头皮抬起头看陈诺盛的表情。他也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顿时觉得尴尬万分,我把看向阳台外面,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晓晓,”陈诺盛的声音从刚才开始,就带着微微的沙哑。他低低地唤我的名字,带着无限眷恋。鼓起勇气与他对视,他慢慢地靠近,眼神中心疼,眷恋,宠溺,□交织在一起,像一张网将我深深套住,他的唇带着湿意,微微有些凉。落在我的额头上,他将我抱得更紧了一些,说:“不用慌张,我没有因为这个吻,想像你索取些什么。”知道他是误会了,以为我又要退缩,又想逃离。
  
  我举起手,在他胸口一笔一画地写字,我希望棉质地T恤上滑过地每一笔,都能滑入他的心中,这是我最后一次鼓起勇气爱一个人,抛开胆小怯懦,抛开前尘旧伤。或许会好奇是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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