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傻,而且说起来他比人精还人精,哪个请道士来的不是家里有烦心事,而有烦心事的人又是有几个能睡得着觉,所以,他抓得是人的心理,并且是绝对的抓无虚发。
这不,缺德道士睁眼的同时,又开始忽悠起那个貌若天仙的大小姐了。
“施主,最近这府里可是出过什么事?”
话一出口,这柳蓝龄差点将缺德道士当菩萨给供起来了。
“道长果然是圣人,是呀,最近这府里确实不平!”
不管是自己,还是自己那个不挣气的母亲,确实让这个府里鸡犬不宁,让她的一个头有两个大,纤指揉了揉自己有些发胀的阳穴,立刻换来身侧婢女翠儿上前,接替了她的纤指继续为她揉捏着:“小姐,你也不必过担心,老爷老爷一定会原谅夫人的!”
得,这一条为重要的有用信息,如同带着勾一般,钻进了缺德道士正竖着如同驴一般的双耳里,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而且清了清嗓,又摆出了一副德道高僧的模样:“施主,据贫道观看,这府里似有一股淫物出现,不知,这府里可是……?”
话还没说完,柳蓝龄立刻站直了身,竟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咚咚咚的朝阳地上瞌了个响头,弄得缺德道士都有点不好意思。
“道长,劳烦您一定要将这话告诉小女的父亲,以来为小女之母洗脱冤屈!”
哈,缺德道士心里一窃喜,无量天尊,老这次还真他娘的押对宝了……
而后,这柳蓝龄跟这缺德道士说了些什么,除却他同她,还有那个小婢女知道之外,再无他人知晓,不过,有一点却是为肯定的,就是那臭道士一定得了天大的好处,因为,他从出得房门的那一步开始,脸上因为喜意而涨红着的脸就从来没有消退过……
而叶春玲则是翘着二郎腿坐在他出府时必然会经过的石块上,吃着瓜,静静的等待着他的出现,脸上猥琐的笑亦是没有消退过……
“道长走得这么匆忙,想来一定是忘了还要去见小女吧!”
隔着好远,叶春玲就将手里的瓜一扔,笑吟吟的朝着还在几步开外的缺德道士笑了笑。
这一笑,让缺德道士本来的好心情瞬时一垮,眯着眼睛向着四下瞅了瞅,阴着一张脸,大步向前一迈:“说吧,你想怎么样?”
叶春玲两只小手一拍,笑得仿若菊花的一张嘴,上下一碰,只淡然的说了两个字:“平分!”
呼……呼……随着几声声深沉的呼吸,叶春玲就感觉周围的空气立刻下降了,而缺德道士那里的温更是骤然急降,连带着青翠的树木都似霾了一层霜,颤微微的发着抖。
哦,mygod,这人得多爱惜银,才能发挥出如此巨大且深着的内力。
佩服,佩服……
“姓什么什么的,你他娘的欺人甚!”
“小女姓柳名……”名什么来着,叶春玲一时想不起来,抬头看了看湛蓝的天空,这才脑一灵光,很是适时的想起了她的名字:“姓柳名紫凝,是这府里的小姐!”
“姓柳的,你他娘的欺人甚……”叶春玲不得不说,这缺德道士真的是很会接茬。
“道长,看来你记性真的是很不好,要不要小女向我那个大姐姐好好温存温存,让她听听您这位德道高僧到底是如何的德道呢!?”
来到这个世上,叶春玲第一次觉得,原来这古人还是有很多好处的,至少,骂人不用带脏字,琠着法的就能将某人气个半死?
这不,那缺德道士很为应景的左手托着自己的胸,右手叉着树叉,噗哧噗哧的喘着粗气,那脸色,那架式,还真真像是丢了半条命……
他肉痛的闭着眼,声音沙哑的都能让满园的树叶全体生冷的掉落:“一九!”
叶春玲冷哼一声,身向后迈出了一步。
“二八!”
这一次,叶春玲连哼都不哼,步直接向后迈出了步!
“娘的,七!”
“得勒!”叶春玲高调一唱,身直接跑出了米开外!
“******,老认栽,四六!”
向前扑着的身脚步一停,叶春玲回头向他比了个ok手势,又向他抛了个长长的飞吻:“o了,道长真个爽快人!小女明日午时会继续等在这里,来接道长那白花花的银!”
缺德道士脸色铁青,狠狠的向着自己肉墩墩的脸面扇了一把掌:“无量他妈个天尊,老他娘的这辈再也不招惹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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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
京城奢华富贵的王爷府内,纳兰述光着身靠在浴樋边上,轻阖着眼,任由福二撩着水的替自己搓着背,偶尔哼叽一声,以来暗示福二用劲的力。
福二额上冒着汗,动作为的小心加小心,很是害怕自己若是因为给爷洗澡掉了脑袋,会不会屈得连阎王府都不收留自己。
“爷,这力道行吗?”
福二脸上憋着劲,尖细的嗓听起来格外让人能感受到那种煎熬感。
“恩,!”又是一声性感沉冷的轻哼,让福二多多少少心里松了那么一股气。
搓啊搓,搓啊搓,在不知搓了多长时间之后,福二终于听到了一句比之天籁之音还天簌的音调:“好了,给爷更衣!”
一条大绒巾适时送上,纳兰述头发上的水珠还未擦完,就见福二提着一条白色的裤头叉,屁颠屁颠的来到了纳兰述面前,为恭敬的言语:“爷……”
啪,福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一下被那长长的绒巾裹住了脸,小腹处被纳兰述一阵猛踹,只听得他冷冷的言语了一个字:“滚!”
也不知道是连滚带爬,还是连爬带滚,反正福二蒙着头巾,咚咚咚的与墙来了不下十几次的亲密接触后,这才逃离了这盈盈温温的浴室……
纳兰述看俊脸一沉,看着地上斜垛着的白裤头叉,向着空气冷冷言及:“给爷准备,爷要去柳府!”
。。。
 ;。。。 ; ; 而后,没有而后……
反正从那天开始,叶春玲再也没有见到过那个肥胖壮硕的苏嬷嬷……
“小姐……奴婢听说那苏嬷嬷好像被老爷卖给了前江门里那个黄二郎,就是去年活死死把老婆给打死了的那个!”珠儿慢慢的擦拭着桌几,眼眸放着光得向着叶春玲说着不知从哪里来的苏嬷嬷的近况,脸上意兴阑珊,表情美艳的无语伦比……
叶春玲坐在那个不足巴掌大的镜面前,嘴里一阵呲牙,恶狠狠的将额前那一坨黑红胎记上的黑毛拔下,脸上的痛楚似是能掉她的半条命!
丫的她还就不信了,姑奶奶都连根将你拔下了,不信,你还能再长……
“还有那夫人,听说大小姐,二小姐轮着番的替她求情,这几天来连饭都没能吃得上几顿呢!”桌几已然被珠儿擦得透亮,可是那丫头根本无感,继续笑眯眯的诉说着她伟大壮举后那不落俗套故事剧情的发展。
看起来,她很是享受……
倒是叶春玲丫的就不知道这关自己什么事!
她的思维模式很简单,这一切都是她们自作自受,自找的,若说自己一定也起了某些至关重要的作用,那顶多是将十年后会发生的事,提前到现在而已……
“小姐,珠儿跟你说话呢,你怎么都不言语一声!”珠儿放下抹布,慢慢的行到叶春玲身前,很是不明她这般呲牙裂嘴究意是为哪般:“小姐,你动这些黑毛干嘛?难道你连这些都不记得了吗?”
“啥?”
说实话,叶春玲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有一种很是不祥的预感。
“小姐胎记上的这些毛俗称厥毛,你不动它还好,若是你动它,它只会长得比原些更粗,更密!”
咚……
叶春玲直接很受伤的让额头与桌几来了个亲密接触。
老天爷,你觉得玩我很有意思么么么……
“小姐,依奴婢说,你就不必在意这些,反正这些年不是已经习惯了吗?再说,小姐心地善良,总有人会欣赏小姐这些的!”
咚……
叶春玲刚刚抬起的头,又一次如小鸡啄米一般撞在了桌几上。
什么叫欲哭无泪,今个儿她算是体会到了?
烦躁的摆了摆了,为了不想继续听珠儿那还会伤着自己的话,叶春玲直接起身朝着屋外行去!
“小姐,你去哪?”
“屋不干净,本小姐出去走走!”
不干净,珠儿回头看了看自己擦的发亮的桌几,真心不知道,她这个小姐,脑又抽了哪根筋。
“小姐,等等我,等等我……”
就着明好的天气和叶春玲抑郁的心情,二个主仆一前一后的来到溪水潺潺,草木芬芳,清新而自然的的花园里。
景色虽说还能称得上不错,可是叶春玲一想她那个“为父”事故现场一般的脸,就立马觉得这花园哪哪都透露着几股俗套气,连带着自己的身价也跌了下来!
她就不知道,自己来这里是来释放心情的,还是来给自己找堵的!
“走走走,回去,回去,回去,不转了,不转了!”
珠儿似丈二摸不着头的和尚,身一转,就又要同她的那个小姐回去,可是还没走一步,就嘭的一声撞在了叶春玲咯硬十足的后背上。
摸着发胀的鼻尖,抬头就看见叶春玲拎着鸡一般的脖,死命的朝着某一方看去。
眼神仿似欧州人发现了新大陆,瞧得那叫一个仔细。
“珠儿,珠儿,那是谁?!”
珠儿随着眸光望去,压了压鼻尖,闷闷的言及:“那不是大小姐的贴身婢女吗?小姐,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叶春玲双眼放光,倒不是那个婢女有什么大不了,而是,那婢女身后的人,让她唇角不住的一挑再挑,愤愤的小脸速变成了恶狠狠的“一”型,再用她能够想到的所有恶毒言语心里将那个人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之后,才深呼吸,慢悠悠的换成了一张莞尔笑脸:“走,珠儿,咱们去瞧瞧!”
莲步款款,叶春玲拂了一下自己的衣角,也不管珠儿甚是不明的眼眸,走了不到几步,身就横在了大小姐那个婢女的面前:“喂,你们这是忙着要去哪?”
那婢女一见是叶春玲,半点尊敬之意都没有,黑着一张脸儿,要多可恶有多可恶:“小姐呀,奴婢有急事要办,麻烦你抬抬脚,让……!”
呵呵,呵呵……
叶春玲唇角一挑,倒也不恼,身直接跳过了那名婢女,迎在了还在四下左右欣赏美景的道士身上。
“吆,道长,许久不见,您这光脑袋长得似乎更圆润了些呢!”
胖胖的脸,肉墩墩的身,再加上那小的都不能看见他是不是睁开了的眼睛,不是缺德道士又是谁?
缺德道士一扭头,直接“啊”的尖叫了一声!
那模样好似见到了鬼,连眼珠都爆涨了一分,但面上还是想装着弱无其事,慢悠悠的合起了双掌,那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施主,贫道见过施主吗?”
装……
叶春玲很想抬起腿狠狠的踹那臭道士几个窝心脚,直接让他完暴的连裤叉头都不剩。
“道长不认识小女了吗?”身向前一凑,弯着月芽似的眼睛,高调的向着缺德道士来了一个反问句?
谁知那缺德道士直接双掌合十,装b的仿似一个得了道的圣人:“哎……贫道四海为家,道行有些许的高深,自然有些追捧贫道的施主,不知施主是不是那里的一位,若是那般,呆会儿贫道会亲自去见施主,传些道伦经法,也好让施主能磨难全消,一番风顺……”
叶春玲噗叽一声,嘴唇贴得缺德道士的耳朵更近了:“好,那小女我就静等道长,道长可一定要来哦,不然的话,小女这张嘴有时候会不舒服,万一跑风漏气那可就不好了?”
这话一出,叶春玲看见那缺德道士肥硕的身晃当了那么一下下!
叶春玲不傻,虽说她不知道这个臭道士来这里做哪门行当,可是她却心里清楚的紧,若不是有银在这里招着手,他会来?
鬼才相信?
所以,但凡一切有可能将他的银化为泡沫的可能性,他一定会深深的将它斩杀在摇篮里,是龙潭是虎穴他都一定会闯一闯……
咬了咬牙,果然见那缺道道士又装出一副高深的模样,嘴唇上下一合,连说话都带着几分抖:“那是自然,施主等着贫僧就好了!贫僧一定会去!”
“好!……”叶春玲就着天空打了个响指,双腿走着的都快要蹦达起来:“道长,小女等你哦哦哦哦~~~~”最后几个字,托了长长的尾音,让那缺德道士圆圆胖胖的脸,一下就扎破的汽球一般,突地瘪了下去……
心里只叹着:无良他妈个天尊,老今天又踩在粪坑上了……
。。。
 ;。。。 ; ; 这一夜,天公很是作美,在毛月光的映射下,有一股雾气正弥弥漫漫,让整个柳府雾朦朦的犹似是披上了一件外衫一般,俗气的仿若人间仙境,而在这仙境里,除却偶尔能听见几声似是发了情的蛤蟆叫之外,再听不见一丝动响。
叶春玲同珠儿披着雨衣戴着帽笠,在这水雾般的帘下,鬼鬼祟祟的朝着苏嬷嬷所在的屋舍跑去!
二人连跑带笑,就差着排着队的告诉所有人,自己正在干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
而这所谓的大事,就是让那个声声老娘老娘叫着的苏嬷嬷,今夜要她好看。
本来,叶春玲先前是禀着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想先把那个找得好看大小姐给捂了,可是,在珠儿的一番劝说之下,还是决定先动她,其实这也怪不得自己这般决定,谁叫她处在食物链的最底层呢!
“小姐,那边?苏嬷嬷住在那边!”别看珠儿长得柔柔弱弱,在她得知叶春玲的计划后,脸上的兴奋之意就从来没有消减过,反倒越演越烈,到了现在,直接双眼放绿光,让叶春玲心下都有那么一丝丝疑惑加忐忑,自己这样做真的好么?
这个珠儿不会把那个苏嬷嬷给剁巴剁巴扔到王八沟里吧!
借着珠儿放着绿光的眸,顺着她指着的幽蜒小道,还真没用了多大功夫,她二人就出现在了苏嬷嬷所在的屋舍!
艾……你还别说,这苏嬷嬷在这柳府里还真有着几分地位,就连住宿都住着是单间,方圆五米开外,那个绝对的是鸟无人烟!
“小姐,咱们下手吧!”珠儿捣鼓下自己肩上的包裹,还未站稳了身,就急嚷嚷的冲着叶春玲小声说道,那个急性劲,让叶春玲很是怀疑,这个苏嬷嬷是不是同珠儿有着深仇大恨,是抢了她的男票了,还是抢了她的男票后又当着她的面亲嘴了?
“你忙得个什么劲,不懂得有侦察时情这一说吗?”叶春玲翻了一个白眼,直接身一跳,站在了一块大石上,沾着唾液的手指向着窗户口一捅,刹时,一股不合时宜的低低的喘息声就这般就着这被捅开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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