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秦箫本来是要休息一晚上在行动的,可是自己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在听到马云铎的爷爷呵呵谢云海老人家说的情况的时候,自己就隐约感觉到。孟海昌在被赶入山林之后,就因为变故有谢云海失散了。之后自己虽然用过秘方,但是没有得到途径把秘方交给国民政府,而且从孟海昌的口气上说,他根本没想把秘方交给老板,而是想要把方子还回来。秦箫给予这个判断,觉得自己会来必须往邱家密洞中去找找线索。
此时的西峪村已经是一个普通的村庄。而且邱恒水没有儿子,所以秦家与邱家的家族之谊只到了邱恒水这里。
秦箫决定夜探邱家密洞,这样是为了不让更多人知道自己的行踪,尤其是张家,不会发现自己已经回来。
秦箫带上自己准备好的手电筒。就独自上路了。他没有跟任何人联系,自己只身朝深山中的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山村中走去。
自己蹚过了黛溪河,又走了进一个小时,终于来到了山村口外。这一路,秦箫不知道走了多少遍,但是这次再次走了一遍,会然觉得心中沉重异常,他的父亲走过,爷爷走过,秦志鸿和秦瑞明两位祖先更是不知道走过多少次,自己走的时候,真的感觉是走在秦家人所开拓的征途上。
秦箫知道,西峪村只有山坳下唯一的入口,但是此时已经没有了以前的岗哨,所以秦箫级悄悄地走进了西峪村,直接绕过北面的村落,到了南坡处。
这里现在已经是西峪村的墓地,秦箫按照自己家谱中的记述,仔细寻找山坡的每个山洞。其实很多已经被当做墓洞的山洞,秦箫及时医学生,又是个退役军人,所以,自己即面对过死人,也面对过活人变成死人,对此一点也不害怕。
秦箫沿着山坡寻找每个山洞,在一个草丛掩盖的地方,找到了一个十分隐秘的洞穴。秦箫一看,这个洞是个荒废的山洞,没有被人用过,所以他估计,要么是因为洞口太大,二可能是因为不是自己家的山洞,所以也就被荒废了。
秦箫走进了果然什么也没有,而是看到了许多羊粪牛粪,他知道,这个山村很多人养牲口,宋勤生老人家就是如此,放羊人在此休息倒也正常。
在外面,秦箫一直没敢打开手电筒,走进了山洞,在干开灯光照明。借着亮光仔细一看,秦箫发现,果然在洞口深处十分平整,于是他拿出准备好的简易铁锹,这是他仿照自己在部队时的武器制造的,然后慢慢地把土抛开。
约么过了半小时,秦箫果然刨开了一处石板,他不禁兴奋起来,于是自己小心的用铁锹掀开石板,然后放出里面的死气,秦箫用蜡烛试了试里面的安全性已经很好,秦箫这才拴上绳子,爬了下去。
秦箫按照自己读的家谱中的记载,从内洞的位置找到了那个小匣子,可是他发现,这个匣子已经腐不堪,于是他剥开这些腐木,看到了放水防虫咬的箔纸。秦箫小心翼翼地打开箔纸,结果令他吃惊,里面包着的竟然是一封信。
秦箫迫不及待地打开信封,见到的是一张极其老旧的信纸,秦箫打开了信纸,里面只有短短几句话:
“本欲将秘方原封放回,但恐节外生枝,故而留信于此,如欲拿得真方,五台山上见分晓。——孟海昌”
秦箫此时才知道,这个人就是马云铎爷爷说的那个和尚,而且确凿就是五台山出家。秦箫得到这个讯息,十分兴奋,于是拿着新家爬出山洞,原样封好,就下了山。
一路上秦箫想起自己曾经夜行给宋勤生换药而路上遇袭的事情,不禁好笑起来,可能因为心情舒畅,自己一路快跑,不到一个小时就反悔了河东村的秦家老宅。
但是秦箫也害怕被张家人发现,于是不知道天亮就出发,到县城干最早的早班车去了省城,然后转乘火车直接往鲁西赶来。
但是这一路上,最耗费时间的,却还是旅途,这几天秦箫因为旅途劳顿,加上思绪烦乱,一直没有休息好,不一会儿就在火车上睡着了。
但是秦箫在朦胧之中,总是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第六感,而是自己的敏感思维,他在趴着睡觉的时候,来来往往的过客中,总有那么一双皮鞋的声音反复来回,这使得他立刻提起了警惕之心。
因为秦箫在众多的声音中听得出,这双皮鞋在着地的时候,总是会脱出一声闷声的胶皮摩擦地板的声响。如果不是睡着,他也不会注意到,因为毕竟火车的声音会掩盖着些动静,但是他趴在桌子上,桌子与地板相连,自己趴在桌子上假睡,反而能够将这些脚步声辨别的一清二楚。
秦箫心想,难道自己被张家人盯上了?但是想想也没什么担心,自己在深山中就曾经遇到过张正国的保镖,自己就把他们玩得团团转,而这时在火车上,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但是秦箫忽然觉得,此时不如让他们现身,主动打草惊蛇,看看这些人是什么目的再说。
于是秦箫继续趴着,静静的等待着这个脚步声的来临,果然过了五分钟,这个脚步声又再一次出现,他急忙起身,假装打了个哈欠,然后打量了一下已经走过去的那个被自己锁定的人的背影一下,喊道:
“这位兄弟,没有座位何不来我这坐坐?”
只听那个人一回头,笑道:“好吧,那就谢谢你了。”
那人是个二十出头的男子,身材中等,听口音竟然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人,而且看相貌也看不出是和来历,但总是有些说不出的乖乖的神秘感。
秦箫见周围人都没有注意到他们二人,也就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
“不知道这位兄弟,你盯着我做什么?”
那人疑惑了一下,又恢复了神秘感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秦箫笑了一下,说道:“我是个侦察兵出身,要是连被人盯上了都不知道,那我也太废物了。”
那人哈哈笑了两声,说道:“果然厉害,那么你知道我是谁吗?来盯着你干什么吗?”
秦箫坦言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是盯上我了,这次啊邀请你过来一叙,就是想问个究竟。”
那人哈哈大笑,说道:“你放心,我不是害你的,而是来帮你的,我会把实情告诉你,但是这个地方不是说话的地方,所以,我们还是一起到了你的目的地再说吧现在看来,还有不到两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
秦箫疑惑道:“你知道我的目的地?”
“知道。”那人接着道:“不就是一个小县城边上最偏远的一个小山村吗?”(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神秘人物
秦箫听了这人说了自己的目的地,不禁有些担忧起来,心想,这人怎么会知道自己要去哪,既然知道自己之所至,必然知道自己何所来,不禁有些忐忑,心中疑惑此人到底是谁。
秦箫倒要看看此人是谁,于是也就与这个人一路上同行,那个人问道:“我实在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有人在盯着呢?”
秦箫笑道:“自然是你的鞋子,声音与众不同,看似皮鞋,却还有很沉闷的胶皮声音。”
那人抬起脚,然后把鞋子脱下,使劲一弯,之间这只皮鞋鞋尖竟然和鞋跟碰在了一起,那人说道:
“不错,我这双鞋子看似是皮鞋,其实行走奔跑一点问题也没有,也难怪你差微执著。”
但是秦箫也想知道此人的细节,于是就说道:“既然怎么儿都如此坦诚,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的?”
那人听了这话,笑道:“哈哈,其实我没有跟着你,只是有人告诉了我你的行踪而已,但是我来到露西的时候寄发现你已经走了,于是就到了鲁东,可是你有出现了,于是我只好有跟着你回来了。”
那人知道秦箫疑惑,于是说道:“这儿虽说跟你说我的来历也无妨,但是你一定不会相信,所以我还是不说的好,等到了目的地,自然就会证实了。”
秦箫既然听到这和人如此说,也就不再言语,于是两人一路上便都沉默不语。直到火车到站。而转乘汽车的路程更是难走。车又在山区颠簸了两个小时,这才到了目的地。两人又步行进山。到了马口村,果然已经时傍晚了。
可是秦箫刚一进门。一个清脆的声音就说道:“哥,你们可回来了。”
秦箫听到你们,也就知道这个神秘人物一定是妹妹秦琴派来的人,于是说道:“我说你这个小丫头,支使这么个人来找我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啊!”
秦琴努嘴道:“我哪有啊,是他非要来找你,所以才让我也跟着再来的,可是来了却又找不见你,所以他就说要去追你。没想到竟然找到你了!”
秦箫不禁佩服这个人的神通广大,竟然能从茫茫人海中从旅途上找到并确定了自己。秦箫急忙问道:
“那你也给我介绍一下啊,这个兄弟是谁?”
秦琴瞪大了眼睛,说道:“你竟然互相不知道,难道你们就是这样互不相识地结伴回来的?”
秦箫说道:“对啊,我们在火车上认识,但是并不了解,你得介绍一下啊。”
秦琴更是疑惑,于是说道:“这个就是我给你说的我哥哥秦篪。英文名字詹姆斯。”
秦箫也是大吃一惊,仔细看了几眼,这个年轻人,除了五官稍微有些西方人的神态。头发眼睛皮肤竟然跟黄种人一模一样,怪不得自己在车上凭口音动作就是想不出是哪里来的人呢。
此时,秦篪开口了。说道:“秦箫哥,对不起。我今天有些不礼貌了,其实我要是说我是秦篪。你肯定不会相信的,所以这才等着见到了妹妹秦琴,让她来解释。”
秦箫点头会意,几个人一起回到秦箫屋里,秦篪说道:
“其实,秦箫哥,我也知道我们秦家的一些情况了,所以,在来之前就暗中查访了一下张家的情况。”
听了这话,秦箫笑道:“这么,秦琴到了的时候,其实你也已经到中国了,只不过是没有跟秦琴同路过来的是吗?”
秦篪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现实到了我们的家乡,具体也了解了下张家,实不相瞒,我在我们国家也正在调查一宗军火走私案。这个案子中的军火大部分就是走私道中国的,我们就想查清,所以我就申请到中国来了,而且妹妹也正好在大使馆工作,能够为我提供便利,但是我这么说你不要跟你们的政府透露,这样会引起不必要的外交麻烦的,我们到时候自然会联系中国警方一起破获这起跨国走私案的。”
秦箫听这些有些索然无味,此时他对这些毫不关心,但是秦篪却又说道:“其实经过我们调查,这个张家,就是我们秦家几辈子的死对头,就是参与军火走私的中国代理人,而且他也从中国境内向境外走私古董。但是这个人又很大的企业作为掩护,账面上又查不出什么差错,所以一时难以找到证据。”
奇效一听是张家的事情,反而一下子提起了精神,于是问道:“那你要我怎么办?”
秦篪说道:“我这次来也就是略微了解一下情况,但是也拜托你在一心为我们秦家寻找秘方的时候,也要留意张家的行动,有什么情况,你可以告诉秦琴,因为她会一直留在使馆的,而我过几天就要回国了。”
秦箫说道:“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跟我们的官方合作?”
秦篪笑道:“就因为我们怀疑一个我们自己国家的嫌疑犯,就也要让你的国家也怀疑一个你们自己国家的公民吗?哪有这样的道理?”
秦箫倒也点头表示同意,秦篪结接着说道:“我前番跟妹妹说我女友要跟女友分手,其实也是幌子,我当时正在争取这个案子,争取下来之后,我就直接飞过来了,我意识到这个案子跟我们秦家的对头有关系的时候,我忽然觉得很兴奋,于是就要给予见你,要你留神,到时候我们双管齐下,直接把张家绳之以法。”
这个思路是正确的,秦箫也表示同意,于是说道:“没错,现在就是要张家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这样才会引起官方的怀疑,但是你能不能给我点详细的情报,我也好有的放矢。”
秦篪回答道:“秦箫哥,平心而论,张正国的情况,我也没有你更了解,你跟他打过交道,而我们这边的情况,已是出于保密,我的职责的限制,我不能透露,第二就是跟你说了也没什么用,你听到后会觉得只不过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事情。”
秦箫见秦篪不愿透露,也就不再逼问,于是说道:“行吧,那我就尽量使得张家引起官方的注意。”
秦篪答道:“是的,那个时候,两国警方就可以互相共享各自的信息,到时候菜户事半功倍。”
秦琴来到这里也无事,于是早早地就出门忙活为着两个哥哥准备晚饭去了,她之前来到马口村这几天,也学会了不少本事,也要在秦篪面前显摆一把,于是就主动去做晚饭去了。
第二天,秦篪和秦琴也不多呆,一大早就离开了,苏小曼知道秦琴来了,也就没有早早地来找秦箫,而是等他们走了之后,才来见秦箫,问道:
“我说秦箫,你这回去这么几天干什么去了?有什么收获?”
秦箫有些懊恼,说道:“收获有是有,就是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我想要的……”
秦箫说的自然指的是洞中的那封信,他觉得这封信留在洞中已经很久了,一定是孟海昌留下的无疑,只是现在此人还在不在人世,就说不准了,他说要自己去五台山找他,自己是一定要去了,可是秦篪和秦琴又来找自己,这才耽搁下来。如果孟海昌还活着的话,那他作为一个和尚,一定会觉得秘方留在手里没什么用了,必定会还给自己,可是他要是不在人世了,那么即便他嘱咐什么人给自己,自己也不一定要的过来,甚至拿着方子的人都不一定会现身说自己有孟海昌的遗物。——这才是让秦箫最担心的,毕竟七灵花散这个方子实在太有诱惑力了。
但是苏小曼好像不太关心秦箫的思绪,而是说道:“我想好了,我要走了。”
秦箫忽然问道:“走?往哪?你要回家吗?”
苏小曼说道:“当然不是,回去我爹还会逼着我跟张豪健结婚的,我是说我要离开这里,也不会家。”
秦箫有些慌乱,说道:“那你去哪里呀?”
小曼看出了秦箫的紧张神态,自己也有些感动,但是两人的感情也就在这个时候有所触动,然后一瞬之间,两人就又恢复了平常的情绪。苏小曼说道:“我去哪当然不会给大家说,我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到时候再换地方躲又是个麻烦。”
秦箫也听出了苏小曼不会说自己要去哪的,于是就说道:“那你什么时候还会再来?”
苏小曼笑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我心中有些疑惑没有解开,所以要去寻求答案,只是这个疑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因为我自己也不肯定我的疑惑到底是真是假,所以我必须去解决,登这个疑惑解开,我自然就会回来的。”
秦箫点了点头,他知道,每个人生下来就是要不断解决自己心中的疑惑的,只有这些疑惑一一解开,自己才会能够坦然面对一切,否则,一切都是一种被悬挂的状态。
秦箫倒也不再多问,说道:“你还记得当年我们一起上学的时候在南北寺中间的山谷中的夜晚吗?能不能和我一起去这儿的山谷中一趟,虽然没有南北寺的山谷真切,但是画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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