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浪之水濯我足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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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浪之水濯我足兮- 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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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村自己村民酿的,虽说年份看上去好像没那几瓶精包装的老,可是你们尝尝便知道了!”

    秦箫急忙问道:“怎么?马口村的村民也开始酿酒了?”

    孟凡说道:“怎么我去的正是时候吧,马口村挨着的河水,是酿汾酒最好的水了,于是就利用这个条件开设了很多酿酒的作坊,声场出来往外销,你回去看看,不用进村,就全是酒香味了!”

    说着孟凡拿出两瓶简装的汾酒,秦箫和洛川看着甭提又多兴奋了,于是大家伙坐定,继续这次的联欢。(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终极对弈

    众人基本算是齐全了,诉说小曼宿舍的几个舍友不在,但是毕竟秦箫最主要的目的也不是想找大家来南北寺游玩的,这个是个其次,他还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而且整个计划牵涉太多,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尤其是《青囊遗录》,在觉慧大师手中的时候秦箫毕竟不敢确保无虞;其次就是,自己虽说猜到觉慧大师就是孟海昌,但是觉慧大师如果果真不是呢,或者死活不承认,他也不必显得唐突了。

    秦箫问起了谢云海老人的近况,老人见到秦箫也是分外高兴,就跟秦箫介绍近况,偶尔有什么讲不明白的,孟凡就插嘴解帮忙释下。其实孟凡跟谢云海也混熟悉了,平时的许多事情也是孟凡帮着谢老人家,但是谢云海却也一直身子骨不错,刚才爬楼梯的时候,秦箫就看出来了。

    此时,孟凡却忽然想到一件事情,说道:“秦箫,你说你一个劲的催我干嘛啊?洛川也一个劲的地打电话,我这正给孩子们战术训练,完了肯定那全县冠军,你这倒好,非让我来!”

    洛川说道:“我说孟凡,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我给你打了多少次电话,你就是不回来,怎么秦箫一给你打电话你就颠儿颠儿跑回来了?”

    秦箫不禁搞好笑,说道:“洛川,都是你办事不利,让你喊个孟凡也叫不回来……其实我告诉孟凡,说何静给了我一封信,让我代为寄给你,说是你走的时候没有给她留地址。交给我信临走的时候她还挺不好意思地脸红了。”

    孟凡不做声,只是无语地看着秦箫秦箫接着道:“我呢。就跟孟凡说,孟凡啊。我知道你工作紧张,带着那帮孩子要打比赛,挺忙的,这样吧,我多浪费点话费,在电话里打开信念给你听得了。哎,洛川,你知道孟凡怎么了,他立刻说道。‘行了行了,我这几天就回去一趟,信也不用读了,到时候当面给我吧’。”

    洛川哈哈大笑,说道:“秦箫还是你有办法,那信呢?”

    孟凡说道:“信个屁,压根就没这么回事,我这是坐车出了山手机有了信号打通何静电话才知道的。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个小山村连手机也不能用啊!”

    苏小曼问道:“不是有座机电话吗?”

    孟凡扭捏道:“看你说的,小曼。好像你跟秦箫说悄悄话也当着村委会的支书还有会计似的!我很何静在村委会通过一次话就再也不用了,太别扭了。”

    苏小曼见孟凡又拿自己和秦箫说事儿,便不再插嘴了,马晓溪却说道:

    “秦箫。你能不能不这么坏,这种损招对自己朋友也用啊!”

    秦箫说道:“你懂什么?这叫兵不厌诈,孟凡。你还车埋怨我,到时候见到何静还有你爸。你就等着好好谢我吧!”

    孟凡不是笨人,立刻听出了话头。急忙问秦箫道:“你是说你能帮我这事?”

    秦箫点了点头道:“那当然!”

    孟凡立刻说道:“你这次可别骗我了!”

    秦箫立刻郑重的说道:“骗你干嘛,不信你问小曼,你老爸还给我们出庭作证呢,我让你来就是为这事,给何静证明一下,好让老头子消除顾忌。”

    孟凡立刻拿起酒瓶,留给秦箫满上了,自己也端起酒杯,说道:“哥啊,这回靠你了,我干了。”

    秦箫也端起来喝了一大口说道:“那这次回来可得完全按照我的意思办,包你满意!”

    苏小曼有些纳闷,但是实在想不出孟凡何静是什么事情这么倚重秦箫,也就不再过问了,只是见秦箫只言片语就将本来极不乐意的孟凡说得言听计从倒也好奇。

    大家吃了好一阵,秦箫问谢云海道:“老人家,我带你见个故人,想不想见?”

    谢云海差异万分,但是也猜到了个大概,于是急忙问道:“是不是他?”

    秦箫答道:“没错就是你的那个同伴!”

    谢云海有些激动,声音颤抖地说道:“那就快带我去吧!”

    秦箫后悔现在说出来,于是说道:“老人家,现在都快半夜了,想来也不是访客的时候,这个时候不太好,还是明天吧您说呢?”

    谢云海觉得此时确实有些不太方便,于是也就答应了。

    第二天,苏小曼就喝洛川直接开车去县城开庭去了,马晓溪也跟着苏小曼回去了。而秦箫按照昨日的邀约,直接带着孟凡和谢云海就去觉慧大师了。

    果然觉慧大师也一直在禅房等候,见到秦箫到来,就说道:“秦箫小友果然守时,不过带着的这两位是做什么的?”

    秦箫笑了道:“大师不必着急,我们还是把那盘棋下完吧。”

    觉慧笑了笑道:“好吧,请跟我来。”

    秦箫跟着觉慧又回到了昨日下棋的屋子,各人都是席地而坐,秦箫说道:“大师,我这句是肯定要输的了,但是今天还得跟您介绍一位故人啊!”

    觉慧大师看了看,觉得谢云海十分面熟,但是就是想不起是谁来,这个时候谢云海也认出了觉慧,于是激动地说道:

    “是你,老哥,过着是你啊!这么多年你都做什么去了!”

    觉慧此时也认出了谢云海正是自己当年在深山时遇到的那个士兵,但是此时两人竟然都不知道对方的名讳,实在也是一件奇事了。

    秦箫说道:“这位谢云海大爷在我道鲁西马口村的时候遇到了,当时村民们以为他是鬼魂,所以不敢出来,我把他带下山,经过多方推断,才知道原来你们是故人。”

    觉慧大师说道:“那真是多谢你了,让我有生之年能见到以前唯一的一个朋友,实在是深感大德啊!”

    秦箫笑了笑说道:“那大师。我可要接着这盘棋着子了……”

    觉慧笑道:“好吧,请吧。”

    秦箫放下一子。说道:“实不相瞒,昨天离开之后。我就在揣摩这盘棋应该如何下,但是却没有好的对策。”

    觉慧大师笑道:“对弈而已,不必太过认真。”

    秦箫也不置可否,继续说道:“但是大师,我昨天请你出山帮我出庭作证,最后也是不肯,这不过也是一场普通的对弈而已,大师为何不参加呢?”

    觉慧大师眉头微皱,说道:“小友。说实话,我当年曾经回到了河东村,想把《青囊遗录》亲自交给你的祖父,可是我没有,就是觉得给与不给都不是很重要的了。”

    秦箫却说道:“可是你却十分牵挂你的家人,我如果说这个案子跟你的孙子有很大的牵连,甚至你的儿子也参与其中呢?”

    觉慧大师顿时脸色大惊,说道:“秦箫,你这话什么意思?我的儿子和孙子?”

    秦箫笑了一笑。然后看了一眼孟凡,又放了一子在棋盘上,说道:“是的,我第一次放的子就是谢云海老人。你就有些纳闷,对我的下法有些纳闷,我看得出来。可是我放了这两个子。大师怎么举棋不定了?”

    觉慧大师却没有看棋盘,而是顺着秦箫的眼光朝孟凡看去。不禁大吃一惊,说道:

    “这位施主是谁?”

    孟凡说道:“我叫孟凡。不知道大师与秦箫今天早上要下棋,多有打扰。”

    觉慧大师此时已经木然,说道:“你是孟凡?……”

    秦箫说道:“大师,实在有些惭愧,我昨天就想跟您说出此事,我知道您是得道的高僧,本不该用如此的手段,但是我思前想后,觉得还是将这最后的心事说给大师为好。这位就是我的同学孟凡,想必也是您的亲孙子了。”

    孟凡听了这话,不禁大吃一惊,他的父亲告诉他的是自己的爷爷早就亡故了,可是如今这个老和尚却被秦箫说成自己的爷爷,不禁有些不知所措。秦箫说道:

    “孟凡,我没有骗你,他真的是你的爷爷,觉慧大师,你说对吗?”

    觉慧点了点头,眼睛却不离开孟凡的位置,说道:“是的,没想到你已经长这么大了。”

    秦箫此时说道:“大师,该你下子了。”

    觉慧大师此时内心有些烦乱,他此时却依旧举棋不定,从棋局上看,秦箫虽说在昨天已经处于劣势,但是没想到今天他跟自己走了三手,就已经势均力敌,自己拿着一枚黑子,脸也不是,挡也不行,本来两处自己处于绝对优势的区域,却面临着被秦箫一招全部冲垮的境地。最后觉慧没有办法,只是做了一手防御性的挡棋。

    但是这一招无法弥补秦箫突如其来的转守势为攻势,秦箫拿起白子,说道:

    “大师,其实我想到孟凡是你的孙子的时候也很纠结,我不知道到底你们祖孙三代是怎么回事,但是孟凡的父亲却主动为我出庭作证,我才意识到,事情不没有那么简单,但是愿意听听我的推测吗?”

    觉慧大师说道:“小友但说无妨。”

    秦箫说道:“大师,实不相瞒,我跟孟凡是多年的好朋友,他曾经无意种告诉我,他的老家是东峪村人,我当时觉得,东峪村孟姓的人家很多,跟您也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我突然又听到他的父亲一直以来给孟凡的奶奶上坟祭祀,却没有孟凡的爷爷的坟头,我当时也觉得怪异。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曾经说过,你的儿子偶尔来过,但是家里其他人也不知道您的具体情况,所以我就想到了,您就是孟凡的爷爷。而且当年把您的结发妻子邱素娟的遗物带回来后,就在东峪村的给她安置了一个衣冠冢,孟家人也都知道,因为您在当年把孩子放回孟家的时候,在书信中写的很明白了。”

    觉慧大师点头说道:“没错,我吧素娟的遗物带了回来,然后把孩子也给了我的父母让他们代为抚养,就离开了。”

    秦箫接着道:“可是您的儿子,也就是现在的孟凡的父亲,却在你的父母临终之际被告知,他的父亲没有死,而是不知去向,于是就对您没有当好一个称职的父亲和丈夫耿耿于怀。当你回到县城,在南北寺当了主持后,你的儿子就来找过你几次,让你回去。可是最后你还是没有答应。”

    秦箫执乐了一枚白子已经很久,说完这些话,之后就直接放到了棋盘上,接着说道:

    “但是孟凡的父亲对您年轻时的做法表示不满,但毕竟是他自己的父亲,当年时局动荡,也在所难免,但是他对您始终耿耿于怀的就是你当年拿了秦家秘方而逃之夭夭的作为,这个在你的父母临终前就已经告诉了孟凡的父亲了。而他在中年的时候,就曾经被我爷爷救过命,所以对此更是难以忘怀,始终对我们秦家抱有歉意。所以他也多次劝你,直接把秘方还给秦家,可是你由于当时已经年迈,而且多年的佛法钻研,让你对此看得很淡,而且我当时还在上学,我爷爷也已经年迈,所以你就觉得此时不适合给我们秦家,也就一直保存在自己手中。”

    觉慧大师听着秦箫的话,越听越是心中不安,这其实也是他一辈子难以解开的心结,虽然自己已经把书换给了秦箫,或者两家人已经没有什么大的恩怨,但是当年毕竟自己是因为功利心强,才带着邱素娟远逃鲁西的。觉慧大师拿起黑子,将秦箫的一枚子吃下,秦箫见状,说道:

    “这盘棋到现在,才算真正地与大师交流了,孟凡的父亲劝你把书还给我们秦家,你没有答允,于是他便以为你仍然想霸占,所以这些年一直没来看你,甚至是孟凡问起自己的爷爷的事情,他也以爷爷亡故,不知去向的理由来敷衍孟凡。我跟张家对簿公堂,本来与他无关,他却自己甘愿出庭作证,这点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如果没有孟大爷,而单靠廖云一个人的证词的话,他最后却翻供,估计我的案子现在已经被宣判败诉了。”

    说完秦箫将一枚棋子放下,说道:“大师,这盘看来是我要赢了。”

    由于秦箫之前放下的两枚棋子眼见就要将两处死水连活,觉慧大师只得调集重兵将其吃掉,这也为秦箫在其他处的反攻做足了准备,现在看来,觉慧大师已经没有能够反败为胜的可能了。(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对弈说法

    觉慧大师将棋子拿在手中,沉思了很久,却始终找不出好的棋招,于是微笑着说道:“看来这次秦箫小友是你赢了,老衲这次认输了。说实话,如果你这次没有发现孟凡与我的关系,没有带他来见我的话,我倒是也不会如此,不过人生如棋局,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分不清是生活还是对弈。但是我这次但是十分感谢你,要不我也见不到我的孙子孟凡。”

    孟凡此时却已经明白了个大概,于是说道:“爷爷,你为什么最后出家了,秦箫的案子既然需要你出来,你为什么部出庭作证?况且也是你当初拿走了人家的秘方呀!”

    如果说自己的儿子以前也这么劝他,觉慧大师,也就是孟海昌顶多会觉得后辈们不知道当时的情形但是作为自己的孙子的孟凡如此说,觉慧大师却有些动容因为他实在不愿意再给自己的孙子留下一个不好的形象,况且,这种形象已经没有多少机会去改变了,毕竟自己已经行将就木,而且已经出家。

    正在觉慧大师犹豫之际,秦箫却说道:“孟凡,不要乱说了,你不知道你爷爷当时的具体情况,现在他也把秘方还了回来,你就不要强求了。”

    孟凡却不依不饶道:“秦箫,你不用管我,我知道你说的肯定没错,我爹能给你出庭作证我就能看得出。但是我就想搞明白,抛开张家人之前对你的暗算打压不说,我被张家逼得走投无路,远走他乡。我爷爷到底放不放在心上!”

    这句话一出,只见孟海昌的苍老的脸上竟然有些羞愧的面容。他嘴角微颤,欲言又止。秦箫急忙拉住孟凡,说道:“孟凡,你先出去,我跟你有话说。”

    孟凡正在激动处,但是看到秦箫这句话不禁也是心中一领,明白了秦箫的意思,于是就跟着出去了,而谢云海依旧在屋里陪着觉慧大师。

    到了屋外,两人多走了几步。来到南北寺北山上的一处高台上,这里当年就是他们学校广播喇叭挂的地方,如今却已经被修成石板的平台,约有五六米见方。周围也修上观景护栏,由于是个高台,所以底下的树木便覆盖不到了,在山腰间俨然成为一出俯瞰整个山谷,无死角,无遮拦的绝佳地方。

    两人来到此处。秦箫说道:“孟凡,你的心情我理解,你想以此来让你爷爷出面作证打垮张家,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也不用怪你爷爷,以后我会慢慢跟你说以前事情的细节。千万不要觉得你爷爷不对!”

    孟凡不屑道:“那是不是还应该为他猫在这个地方不敢出来歌功颂德吗?”

    秦箫知道,他最担心的结果就是如此。——他们祖孙二人互不了解对方。现在秦箫觉得只能也先跟孟凡说清楚再说,于是他说道:“现在我已经没有时间。本来我想去县城参加开庭的,但是现在我得告诉你,你爷爷当年是在狱中遇见了我的曾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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