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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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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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国家好了,我的心里难免觉着戚苦,弘晖为避嫌,也是为胤禛分忧,去了南疆;弘時和胤禛闹到这田地,负气,随了允禩去了南方隐居,弘历肩负着胤禛的期望,从十四岁起,便帮着分担朝中事务。如今,倒是不是自己亲生的弘昀,来探望我陪伴我地次数最多。

    十三虽然没有原先历史中那般气郁结心,但胤禛继位后,忙前忙后,所花心力不下于胤禛。而且,忙里还要加班加点,胤禛将寻找皇陵地址以及建皇陵地事全权托付给他。不为别的,要找地地方不仅风水要好,离康熙所在的清东陵不能太远,让人看出端倪,还要找易布风水局的地儿,因为他说,来生还要与我相守。看着十三那般,难免心疼,只是十三总安慰我:“皇家能有这样一份生死相许的感情,已是极为不易,臣弟能有幸见证,并护卫这段感情,却也是甘之如饴。”

    可惜天公也妒能人,这样一个有情有义,有才有能的人,终只比原先的历史多活了几个月,在去年,也就是八年年尾的时候去世了。虽然胤禛当时不但诏复其名为胤祥,配享太庙,又谥号贤,并命将“忠敬诚直勤慎廉明”八字冠于贤字上,入把京师贤良词,只是在私下里,胤禛还时常唏嘘,十三是为他所累,才壮年早逝,去的时候才四十五岁!心里内疚,经常缅怀。若是我们对彼此,已经如同一体,无所谓谁欠谁,如此想来,这天底下,我们欠的最多,就是十三。

    十三去了,对胤禛来说,失去了这些年一直相互扶持,比同母同胞兄弟还亲的弟弟,感情上大受打击的他,那一段时间也病倒了。可除了胤禛心里上的痛苦,面临的还有朝廷上失去胤祥这个全能王爷的纷乱。听得他身边的人传出,说有时胤禛批着折子,到不如意处,便让人去传十三,怔忡片刻,才意识到十三已经不在了。每次闻言,也都让我忍不住心酸落泪。

    原本身子虚着的胤禛,更加劳累,身子也更差,便是那时,为强提精神,他开始频繁服用以前偶尔用用的丹药。年头春暖花开的时候,那一场惊惧,至今仍记忆犹新。在服侍胤禛的太监的尖细的颤抖声中,在我不顾仪态的忙乱奔跑中,我见到了躺在床上,面色铁青的胤禛,那一刻,我真的以为,他……居然敢抛下我先走了。

    那一刻,胸口间有东西裂开,随着喷吐出的鲜血,我挣扎着走到他身边,听得太医说他只是暂时闭过气去,才略微定了定心神。捶击心脏,人工呼吸……我不顾太医的劝阻,以我所知道的方式固执地抢救他。待他悠悠醒来时,又命人准备蒸汽疗毒,但他体虚之时,也不敢过,一直用蒸汽疗毒,排了将近一个月毒,才让他的脸色恢复,不再那么青白的可怕。可是至此,我的心脉饶是内功也好,养生也好,几次受伤,终于宣告消极怠工,不能有片刻情绪激动。

    可是五天前,当我发现当初被我没收的唯剩的三颗丹药消失无踪时,委屈,愤恨,无奈,让我对着胤禛,三十多年,头一次,大声责骂,如街边泼妇一般,边哭边骂,还摔了不少东西。结果是原本心存愧疚的胤禛,被我又骂又砸也闹上了性子,说了两句硬气话,却把我气得话都说不出来,最后以华丽丽地昏倒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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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貌似有点不和谐,可官官不知道怎么让这帝后相伴到最后……哎,反正穿越这码子事儿都发生了,这个…那个……可以谅解一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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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半年来,我的身体也没什么大毛病,只是越来越乏,人也越来越没有精神。我昏倒的头两天,胤禛来看过我,只是那时的我,实在是有些灰了心。我总有种感觉,仿佛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所以,见了他来,也是懒散地瞄两眼不说话,或者说是心累,觉着无话可说。随后的三天,他一直没有再来,难得的,我也没有如往常那般惦念着他。只是恍恍惚惚想起了很多往事,好的,不好的,该想的,不该想的,仿佛在眼前,把自己的一生又放了一次电影。

    今日,见到他来,用活了五十多年,从未有过的低声下气来求我原谅。我还能怎样?这样的他,让我心疼,心酸,他就应该是高高在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才对!我……这么了解他,应是最不该为难他的人才对啊!

    只是,我若走了,日后,谁还可以让他眯着眼,笑得仿若孩子一般:“舒兰,你知道不,最近某某和某某两人互参,连鸡毛蒜皮的小疮疤都揭开来,还当朕吃饱了撑着没事。不过,看那些大事看乏了,看看平日里道貌岸然的那些重臣的八卦倒也可以调剂调剂。”

    还有谁会在他明明想喝几口酒,偏要装出一副一边赏月一边小酌怡情的风雅时。陪着他一起吹冷风,但彼此地心里却依旧暖暖的?

    还有谁可以在他愤怒难平之时,帮他顺气,告诉他:“你是皇上,所以你要保重,你越气,指不定正好让那些居心****的人乐着了。你英明的皇上。所以,不要用别人的错误罚自己。要想法子让寻事的人气去,最好让他们气得跳脚也无可奈何。” 然后听他用鼻子哼个音:“朕怎么可能让那些小人得志。”

    还有谁可以在他疲累不堪时,将他拥进怀里,像个小孩一样,轻拍他的背,给他安慰鼓励?

    还有谁,能让他借着肩头。在背后无声抽咽,却不觉丢脸?给他那一点温暖?可以让他撑过一个又一个难关?到了末,原来心里最放心不下地不是孩子,而是他这个明明有很多人围着却最寂寞的枕边人。

    我醒过来,入眼地是不算亮的灯影下,那个有些微驼的背影,正奋笔疾书,偶尔甩甩手腕。有时动作有些滞留,竟是痛得难受的样子。

    “胤禛?” 我疑惑出声。

    胤禛搁下笔,眼中满是担忧:“你刚刚又晕过去了。都是我,又害你情绪激动。” 明明有着君临天下的气度,此刻却低眉顺目,萧索得紧。

    刚刚吗?是了。刚刚我想到了丹药,想到了那次几乎垂死的胤禛,想到了自己身子的虚弱,想到了我走了以后,他该怎么办… …然后,居然又晕了过去。

    我无奈地在嘴角漾出一抹笑:“所以,你又差人将折子搬到我屋里来批?”

    “你最近晕睡过去地次数越来越多,着太医检查也只说体虚,我心里挂念着,可那成堆的折子。明早早朝要议的事。都还没有敲定… …两边都放不下,就… …我知道陪你的时间少。也知道你最不喜我将朝政带入寝宫的卧房之内,只是… … ” 胤禛在床沿坐下,脸上居然有一些不安。

    “傻瓜!” 我伸手,心疼地抚上面前的这张容颜,曾经让我痴迷地繁华不再,可却更让人心疼,“我不喜你在卧房之内处理朝政,是担心你累坏,没有片刻休息,才骗你说,我最不喜欢的。你方才那般耍膀子,是不是又酸疼难忍了?就不知道爱惜自个儿身体!身边那些人呢?也不知道适当的时候,帮你捏捏,省得又象上回一样,手上地肌肉僵硬,弄得手不能举。写个蝌蚪爬的字,还让大臣莫笑洒!”

    “只是有些酸疼罢了,不妨事的!你晕倒后,我传了太医,太医看过后,说你要好好休息。后来看你确象是睡着了,呼吸也平稳,才放了心。可我怕人多,吵着你休息,便将他们全赶外头去了。你… …实话告诉我,你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那些庸医,什么都查不出来… …”

    我心中暗暗叹气,上天待我,也许真是不薄,没有病榻****的痛苦,只是不经意间,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也不知道哪天,睡了过去,就再也醒不过来。现在才雍正九年秋,如果没有我,往后几年,他要怎么走?找个人来替自己吗?

    这后宫虽然比之康熙地冷清了不少,但那几次选秀女,还是选了几个的。若是挑一个温柔贤淑的,也一定能挑出来,只是那样做,是对胤禛的伤害,对我们感情的伤害。这么多年的感情,相濡以沫地走过来,如今不是我愿不愿意,而是我们之间,根本已经容不下别人。那样做… …会让敏感的胤禛觉得自己的感情被亵渎,背叛吧!所以,我只能拖,能拖多久是多久,能多活些日子,就多活些吧!

    希望苍天会怜我一片痴心,怜我曾受那转生通道灵魂烧灼之苦,成全我和胤禛的生死相守。那该死的阎王,欠我地不是?不知为什么,恍惚间想起了阎王猛点鼠标地搞笑样,不由吃吃地笑了出来。

    “你在笑什么?莫要吓我!” 胤禛的手抚上我地额头。

    “没什么,想到一些往事而已!” 想到了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可有时候,不切实际的幻想,并不代表真的不可能。

    九月初九,重阳登高。前一天,胤禛就和我说好,如今我们俩年岁不小,身子又都不怎样,登高就免了。但他许我,会抽出下午的时间,陪我在宫中地势较高的凉亭内小聚小饮一番。

    初八晚,不知为何,才过酉时,我便觉得困顿得不行,禀退周围一干人,身子才一沾床,就好像终于等到某种回归一样,舒服地没有了任何直觉。

    等我再次有意识的时候,面前的情形竟有几分熟悉,倒是印证了我原先的猜测。因为在我的记忆中,胤禛的皇后也大约是在九年九月的时候去世的。虽然我来到这里后,改过一些人的生死,但基本上没太大出入。

    我面前一派威严坐着的,正式不久前才想起过的那个猛点鼠标的阎王爷。阎王爷在场,判官就只能站着,手中还拿着一支笔,还有几个小鬼分站两旁。敢情审我来了?

    怨念,怨念,怨念!居然一点预示都不给我们,胤禛若是猛然发现,身边的人就这样去了,又该如何伤心?凭什么他们就能把人,哦,不,鬼抓来抓去,错了也不补偿?

    阎王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不由嘟囔:“本王没有亏待你啊,怎么这么大怨念?”

    “是吗?” 我冷冷地看着阎王。阎王的神色闪过一丝不自然,清了清喉咙:“你改了一些人的命运便也罢了,可居然还改了一些人的生死。本王依旧让你荣华富贵不少,依旧让你寿终正寝,功绩簿上也未记上你的恶行。你还有什么不满?”

    “我无所谓,那些恶名,你要记得话,尽管记!就不知阎王大人有没有这个胆量记?” 我习惯性地半眯着眼,不怀好意地看着阎王,“也不知道是谁先让我投错胎,为了纠正他自己的错误,让我无辜身死。好吧,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认了!可又是是心慌慌,急乱乱地踹我去投胎,连梦婆汤也没给我喝就推入了转生通道,是转生通道,不是转生池!要不阎王大人也去试一下,有意识的灵魂经过转生通道内,时间和空间能量撕扯的滋味?” 原先,我只是想引起阎王的内疚,好增加和他谈判的筹码,我所求的不多,只四年寿命,好陪着胤禛走到最后。可说着说着,想起当时的惨烈,不由委屈万分。

    “这个… …这个… …我们也对你作出了补偿了呀!你以为你那样受伤折腾,就在那要医术没医术,要设备没设备的年代,怎么一次次地活过来的?” 阎王冷汗澄澄,为自己分辨着,其实心里想着,要不是她灵魂内有凤的印记,早就把她灭了百八十次,好将自己的那些错误全消掉。

    “可是,原先的舒兰不该是一生平安顺畅的吗?我还在奇怪,怎么我会有那么多劫难?还不是因为我没有投到乌喇纳拉家,而投到了富察家引起的… … ” 我看着阎王黑得不能再黑的脸色,觉着该差不多了,语声一转,很是幽怨地道:“其实,小女子所求真的不多,只要四年寿命而已,和我家夫君同年同月同日死… …这对阎王是小事一桩吧!”

    后来经过几次讨价还价,阎王终于同意,再给我四年阳寿,但只能以普通人的身份活下去,不能居那人间凤位,不然,让他顶头上司知道,他和我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番外 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百五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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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还有一更,然后明天两更是尾篇,这文就结了。谢谢亲们陪了官官这么久,心里真有点舍不得的说。顺带求月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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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入耳的是胤禛沙哑悲凄的哭声,而身子被他搂着怀里,嘞得死紧:“胤禛,放… …放开我,我… …不能呼吸了。”

    还处在震惊当中的胤禛,傻楞了片刻后,满脸惊喜,刚想出声唤人进来,被我捂住了口。我把阎王说的,再给我四年阳寿,只是不能居凤位的事和胤禛说了。胤禛沉吟了半晌,居然也没有怀疑,只坚定地告诉我:“回来就好。”

    然后说起,他晚间批完折子,想着还未到子时,比往日早了些,便往我宫殿来看我。听宫女说我早歇下了,但他总觉心慌不安,便急急进屋来。谁想,我的身体竟是比常人凉了那么几分,惊慌失措的他唤了太医,却只得了我已经去了的诊断。看着我依旧如生一般的面容,胤禛无法接受,将所有人赶了出去,只一个人在屋里呆抱着我,从来流泪都是默默地胤禛,第一次痛哭出声。

    “一人吓一次,扯平了!” 我极力想装出轻松的样子,怕自己心里满满的感动溢了出来,怕自己忍不住抱着他痛哭,告诉他,其实在和阎王讨价还价的时候,我也是很害怕地。怕他一个不爽直接打得我魂消魄散,杀鬼灭口,更怕,莫说这一世不能相守到最后,怕连来生都没有了再见的机会。可是看着这个因为我的‘假死’ ,****间又苍老了不少的脸,怎么忍心再让他担忧?

    已经传出的丧讯就一错到底了。反正,按照那个阎王的说法。我不能再做皇后,乐得以宫中姑姑的身份,去了胤禛地养心殿,整日和他亲亲我我,将过去十年被这江山蹉跎掉的岁月补回来。原来,去掉那华丽地衣装,我也就是个普通的中年妇女。

    也许是因为。雍正九年一前一后,胤禛和我两人都算是死过一回。胤禛不再执着于什么事都亲历亲为,而且,这江山,总要交到弘历手上的,所以现在很多朝中的事务,能让弘历处理的就让他处理。只有一些实在紧要的,父子俩才商量着来。再由胤禛定夺。

    所以胤禛才有不少空闲时间和我玩亲亲。其实说整日亲亲我我也不对,毕竟上了些年纪,亲亲我我也是要体力的。胤禛和我,有空地时候,也就把下人打发走了,冬晒太阳夏乘凉。两人有话没话东拉西扯,顺带依依靠靠,搂搂抱抱两下,再发几声人生的感慨。

    到了十一年的时候,胤禛基本处于半隐退状态,除了早朝时候,是胤禛坐在龙椅上外,很多事情,大臣找人商量定夺,基本都找弘历的。胤禛不时也去检查一下近况。原本。胤禛琢磨着。是不是过了年,直接传位给弘历。但看着他自己写下的洋洋洒洒的改革计划。叹了一声:“这恶人,还是我来做吧!” 毕竟每一种新政推行下去,总要经历那么些或大或小的动荡,甚至流血事件。

    胤禛继位十多年,避暑也好,秋狝也好,一次都没有去过。一是没时间,二是怕劳命伤财,毕竟经过十三和他两人数十年的努力,如今地国库,虽然将原先的白条变成了白花花的银子,但还不算丰盈。

    不过,平日里,倒也还算空闲了些。胤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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