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子摇头,说:“若如此,还没有什么可怕的,因为母体的龙雷之火熄灭了,母子连心,**内的那一小团龙雷之火感应到也会自行毁灭。所以邪灵就算毁掉母体的龙雷之火,也无法窃取到小的龙雷之火。所以它为了预防母体龙雷之火熄灭,小的龙雷之火随之熄灭,它得在母体龙雷之火未灭之时进入到母体之内先行与小团的龙雷之火相融合。”
彰灵有疑问了:“可你刚才不是说,母体的龙雷之火未灭,邪灵无法窃取。而且母体的元阳之气也会营卫腹中小的龙雷之火,让邪灵不能绕过母体元阳之气以近小的龙雷之火。你现在怎么说邪灵在母体龙雷之火未灭之时就进入小的龙雷之火呢?这样不是前后矛盾吗?”
云中子针对我的提问解释道:“有两种可能!一是邪灵已经达到了神仙的境界,可以随意飞升九天仙境,它可以随便破坏龙雷之火进入窃取那团小的龙雷之火。不过它如此为之意味不大,造出的鬼婴对它的修为提升一点用处也没有,说不定反而会有损它的修行。”
“绝不会为之。只有第二种可能,女子在生前自愿让邪灵进入她的体内,先附在小的龙雷之火上面。只待母体的龙雷之火熄灭,将之窃取。儿是母亲身上的心头肉,谁愿意将自己肚中的胎儿送予呢?所以这一点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想其中一定有什么故事,不然母体怎么也不会让自己的胎儿受磨难。那女人是心甘情愿死的,虽说是受了强奸的打击。我猜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为此,我和乐中子去调查过了!”
彰灵急问:“哦!你们的调查结果如何啊?”这一回是乐中子回答彰灵了:“不太乐观!这个死去的女人一点消息也没有!她是外地来这个城市工作的姑娘,她的一切仿佛都是谜!就连她的个人简介都有被改过的痕迹。”
“她是哪里人,家庭具体情况都不得而知!我想更改这一切的原因就是怕我们找到这女人的一切!我曾经去女人工作的地方追寻调查过,想要知道她的男朋友,得到了关于他男朋友的一些消息,我也去寻访,可更怪的事发生了,女人的男朋友听说回家了!可我查来查去其男朋友的朋友无一知晓他的家在哪里!唉!”
彰灵问:“你认为女人的男朋友是真的回家了吗?”“不是!”乐中子斩钉截铁地回答,“我去到的时候,隐约觉得有邪气未散尽!一定是盗走了女尸的邪灵搞的鬼!或许那女人的男朋友可能也死了!如果说还没死的话,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安国急问:“什么可能?”乐中子笑了一下,说:“那就是他回家了!不过现在虽然没死!可死期也将近了!哈哈!”
“呃?”彰灵觉得乐中子的乐观精神未免是太强了,问:“道长啊!看你一副开心样,不会是有把握找到那个男人吧?”乐中子的回答不得不让彰灵郁闷:“没有办法啊!我们大可放心!当那男人死后,说不定他的尸体会被人发现,如果说不被发现的话,那他的尸体极有可能被出世后已化为魔婴的邪灵给吃了!”
“哈哈!这也就是他活着的原因,要等鬼婴出世后吃掉!要不就是在女尸孕育鬼婴的时候,女尸亲自把他给吃掉,这样也能增强鬼婴的能力,只是相对于鬼婴出世后再吃其尸体来说,是差了一点!”
安国想了想,说:“我只能是回去请求我的父亲求他动用他的人际关系查查看女子的男朋友,希望能找到他!”云中子则说:“我看邪灵如此施为最终目的还不是为了对付血湖!我看要解决此事最好的办法就是血湖啊!”安国点头:“我会注意的!这一点,道长尽管放心好了!”
彰灵疑问一直都没有解决到不得不再次提出:“你们还没有说清楚,为什么要盗刚刚产下来的婴儿呢?”彰灵看着婴儿的肢体,眉关紧皱,胃里顿觉一阵阵的恶心。
云中子气得直咬牙说:“做出此等伤天害理的事实在是罪不可赦!如此而做无非是喂女尸,说是喂女尸实际上是喂肚子里的鬼婴!鬼婴只能用婴儿来喂,所以盗……这样一做不但婴儿会死就连产妇也……”
惊怖爬上了云中子的脸:“不过,鬼婴的魔性增强,邪力更强。似此,鬼婴的实力更胜一筹!那时更加难以对付!可恶!可恶!”云中子气愤地直跺脚。彰灵心情很沉重,也只能是无奈地长叹口气。
安国说:“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邪灵,乘还没有造出鬼婴的时候毁掉!这才是上策!”
乐中子把头一点,说:“好!我和道兄也会尽全力地去追寻妖物的下落!你的忠义堂应该也能发挥效用的!当找到的时候,要互相联系!”
安国同意了:“好!求之不得!”云中子说:“你们先走吧!我要把这里给处理一下!”安国和彰灵互视了一眼,将头一点然后离开了。
第三十四章 怪!怪怪!晚跑遇见怪事
他们并不知道,在门口上方潜伏着一个黑影,黑洞洞的眼睛在监视着他们,就在吴媛走过来的,那个黑影把预先就准备好的东西掉入吴媛的身上,吴媛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只能是中招了,这时,吴媛感到有一点点的头昏。
安国急忙来到吴媛的跟前,关心地问:“吴媛,你怎么了?”吴媛这时感觉好多了,回答:“没什么!只是刚才忽然间感到头有些疼罢了!”
而彰灵却有不同的见解:“奇怪!”看了看刚才黑影所处的位置是什么也没有,彰灵觉得有点不对劲,可自己怎么会有种感觉呢?这感觉只是一闪而过的,干脆就不做丝毫的理会了。
于是,无事便离开。安国和彰灵、吴媛一路无话,三人心情沉重地往前直走。
暂且不提安国和彰灵等人,却先说有一老人晚跑,由于遇到许久未见的熟人多聊了几句,不知不觉天色已晚,只好是一路小跑地往家里赶。
跑着跑,路过一个小区的时候,一阵凉风吹来,又像是有谁在叫唤他,声音是从上方发出来的。老人不由仰起脑袋仔细地观看,忽然,老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失声:“啊”的尖叫。
他看到一橦楼六楼某间房子的阳台上有一颗女人的头颅,那颗头颅的样子很恐怖,整个脸庞就像是一个严重失去水分的苹果,干巴巴,皱皱褶褶的,五官相貌全都被皱褶挡的看不见了。
整张脸就像是一张白纸,但是可以看出她的嘴,嘴里叼着一块肉,肉还往下滴着血。这还不止她的头颅还有血在往下滴。鲜红的血映着诡异的光芒往下一滴接着一滴的滴下来。“啊”又是一声,老人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老人惊魂未定,拍了拍胸口,自我安慰:“错觉!一定是错觉!”定了定神,虽然心还是跳,可很努力地让自己再往上望一眼,楼上挂的哪是什么人头嘛!是一串腊肉!
老人松了口气,说:“哦!老了!老了真是没有用啊!不就是一串腊肉吗?怎么把我给吓着了!哈哈!”
老人一开心就要哼起戏曲的时候,接下来恐怖的事还是发生了,挂在阳台上的人头皱褶的皮肤翻动着,露出了一双空深深的眼洞,没有眼睛,不!眼睛出现了!是一双血红的眼睛,没有眼珠,眼睛全是红色!
“啊呀!”这可糟了!把老人给吓坏了!老人一跃而起,扭身就跑,在跑动时脚步趔趄险些摔倒,可他什么也顾不得!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是疯狂地快步跑啊跑!尽快地离开这个地方!
老人跑过一只黑猫的旁边,黑猫那双绿眼睛凝视着小区一橦楼上吊着的一棵女人的头颅。“喵!”的一声。立即转身就走,可刚走没有多远,“喵~~~!”拖得很长的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老人在快速地跑着,忽然迎面走来一人,与他撞了个满怀,自己摔下来,幸好被来人给抓住了。不然老人摔倒,可不是闹着玩的。
抓住老人的人出声了:“我说老何啊,你跑这么快干什么?慢一点!你也有六十多了,摔上一跤,那可吃不受啊!怎么了?看你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好像是碰见鬼一样!”
老人一见,欣喜出声:“牛哥!是你啊!太好了!刚才我真的好像看见鬼了!”那牛哥就是火葬场的退休老员工牛大爷,牛大爷笑了,说:“老何啊!你这么老了还开这种逗小孩子的玩笑!”
何老定了定心神,说:“是真的!刚才我晚跑回家经过一橦楼前,抬头往上一望,居然见到一颗滴血的人头,那人头的眼睛没有眼珠,全都是血红色的!”
“哦?”牛大爷感兴趣了,说:“走!带我去看看!”心有余悸的何老显然不想再去那个恐怖的地方,牛大爷安慰道:“有我在,没事的!我在火葬场干了一辈子,什么事没见过?就说是鬼吧,见过无数回了!都是他们怕我,没有我怕他们的!老何走!”何老得到牛大爷这样一说,有他陪伴胆子也壮了起来,便带着牛大爷向着刚才经过的那橦楼而去。
何老带着牛大爷到了刚才惊魂的地方,而牛大爷却看着在不远处躺着一只玄猫,玄猫的脑子被人给敲破,脑浆迸出溅了一地。
牛大爷不由把头一转,一叹,说:“看来这里真的有问题!”“什么?”何老凑上来问,一看见玄猫的尸体,不由直摇头,说:“现在的人怎么能这样啊?居然残杀小动物!唉!不知是哪个人做的,居然下得了手!”牛大爷看了看,想出声,可是忍住了。
牛大爷指了指远方的一橦楼,问:“老何,是不是那里啊?”何老把头一点,说:“是的!就是那里!”再一看,适才自己所见的人头这回又变成了一串腊肉,说:“腊肉?”牛大爷却冷笑一声,说:“看似腊肉!看起来像腊肉!”“呃?”老何不懂牛大爷为何会有此说法。
牛大爷回头看了看死去的玄猫,又看了看那橦楼,尤其是挂着腊肉的阳台更是透露出诡异的气息。牛大爷便说:“老何,以后你晚跑千万不要再在这个地方了!”
“啊?”何老一惊,不知为什么尊敬的牛大哥会有这样的说法,感到一定有古怪,这么多年来自己可是很服牛大爷的,能不听从吗?
“啊?”牛大爷面容变色,失声而出,说:“走!老何快走!”虽然何老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可牛大爷这么一说也只能快走离开这里。
就在牛大爷和何老快速离开不久,三根棍妖飞至此处,随之又四散而去。要是何老和牛大爷慢一点的话,一定就像那只脑子被敲破的玄猫一样了。
何老急速走了一段时间累得直喘粗气,说:“牛哥啊,你年龄比我大得多,可你走这么快气不喘,我真服了你啦!”
牛大爷对何老劝告:“老何,我认为你最好不要再在那里晚跑了!换个地方晚跑吧!”何老反问:“换个地方?”
牛大爷直点头:“嗯!是的!换个地方!老何,无论如何你听我的!算我求你!你知道牛哥从来没求过人!这一次算我求你!”何老很是惊讶,牛大爷用上了“求”字,可见这件事真的不简单,加上何老历来信任和敬重牛大爷,经此一说,怎么会不听呢?
第三十五章 烈士墓的诡异声音
待何老走后,牛大爷思定:“看来得把这件事告诉安国才行!事不宜迟,马上就走!”
暂且不说牛大爷怎么把此事告诉安国等人,却先说回何老回家后对于此事是久久不能平静,决定按牛大爷所说的不再按原来的晚跑路线,改走烈士墓那一边。
翌日何老在烈士墓晨跑是无事的,可当到了晚跑的时候,怪异的事情又一次降临在了何老的头上。
何老在烈士墓附近一阵小跑,忽然见到一个黑影窜入烈士墓的后面,何老不由一震,暗思:“不会是鬼蜮吧?”正当何老疑神疑鬼盯着烈士墓后面好一段时间,这才见到一个小伙子哼着小曲拉着裤头拉链从烈士墓后面走了出来。
“唉!”老何深叹口气,说:“现在的人啊!怎么道德败坏成这个样子啊?烈士墓原本是清净肃穆庄严的地方,可现在却被游人利用,成了‘露天厕所’。唉!真不知道为初为了这些败坏的人而抛头颅洒热血的英烈们怎么样啊!”身边另一个锻炼的老人应声说:“要不,怎么说现在世风日下?要是以前啊这种事……”
何老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唉!都不知道他们的幸福是谁为他们争来的!你只要一到烈士墓的后面,你就能经常见到水汪汪的一块!腥臭难闻至极!都是那些游客的杰作!“
“就算是有人上前制止,可那些人却是不屑一顾,若无其事地回答,‘大家都在这里小便,你睁开眼看看,在这里小便的人多得数都数不完!为什么我不可以!厕所太远了!’说厕所远不过是个借口!其实也就是多走几步罢了!可……唉!现在的世道啊!”
何老听后顿感无奈,毕竟现在的社会是物欲横流的,人心变了!你说的这些听者甚微啊!人老了,也不想多理事了,何老便继续锻炼。
跑累了,便到烈士墓附近的大树下稍稍地歇息一会儿。“老了!老了!运动一点这么快就感觉到累了!歇会儿!”何老自言自语。“兄弟们,我们要打倒割据势力统一全国!”
何老听到这声音不由一愣,四顾张望,没有一人影,四周静悄悄的,由于天时已晚,很多人都陆续回去了,就只有自己这老头因为晚跑还不想回去那么早。
何老又倾耳,想要听听是否还能听得见刚才的声响,什么也没有。何老笑了,说:“我这糟老头啊!神经些什么啊!哈哈!”
何老自我安慰着,可这声音偏偏就在这时钻进了他的耳朵里:“杀!杀啊!冲!”就像是打仗一样,士兵呐喊着冲锋。何老这一回听得是真真切切,声音是从烈士墓那边传过来的。
何老心中一颤,说:“烈士显灵?”不由想起一个故事,据说以前有一个姑娘骑着单车在夜间无人的路面上行驶着,单车坏了,这时,不远处出现了一个穿着军装的英俊的小伙子,他上前来主动地帮姑娘修单车,单车修好了。
姑娘和他攀谈,越聊越投机,彼此之间都有意对方。可到了分手的时候只好依依惜别。第二天晚上,姑娘也从这条路回家,也奇怪的是单车也坏了,而英俊的小伙子又是穿着上一次所穿的军装出现了,并且帮她修好单车。
两人又在一起倾谈,越谈越是倾心。又到了该分手的时候,姑娘欲语又止。而小伙子却是犹豫万分,小伙子想要这样做,可又于心不忍,就不明白为什么会于心不忍,最后小伙子还是一咬牙走了。
第三天的晚上,说来也巧,连续三天,同一个时候,同一个路段,姑娘的单车又出问题了,不例外的是英俊的身着军服的小伙子又出现了,又一次帮姑娘修好了单车,然后又是一阵聊天。
又到了该分手的时候,小伙子将自己住址给了姑娘,问:“我不能经常在这里等你了!你愿意来找我吗?”姑娘红着脸低着头轻点了一下头,接过小伙子手中的地址。
到了第四天晚上,姑娘没有见到小伙子出现,第五天,第六天也是如此,姑娘不由想起小伙子说的话,又想起了他一身的军装,知道他是个军人,便决定按着他所给的地址去找寻。
可没有想到姑娘一找就找到了墓园,想想可能对方在墓园工作吧!找到了负责的人,负责人看了看纸条上的名字还有地址,点了点头,带着姑娘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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