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会傻笑,也会大笑,也会脑残的笑,她陪我买衣服会帮我拉衣服啊,整理领子啊,会帮我拿衣服,她和我一起吃饭,她碗里的总会剩下一半给我吃,这个可能真的是她吃不下,不过过一会儿她会去买别的东西,这也让我很蛋疼,她也会哭,感动会哭,伤心会哭,开心也会哭。
我最怕就是她哭,她听话,我说了很多话她都听,有事情都会请示。
她也不听话,我说不行,结果她偷偷的做了,还理由很多,我说等等看,她口上说好,结果还是买了,我说晚上早点睡,她说好,然后又半夜了。
她的刘海都是自己剪得,她说没必要,我的刘海也是她剪得,,,,,她会帮我吹头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习惯了,她会在我玩游戏的时候躲在一边玩手机,或者看一会儿然后弄来弄去,最后惨兮兮的说不要玩了嘛,玩太久了。
她受了委屈,只会躲在一边不说话,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
她从来没和我吵过架,只要我一大声说话,她就哭,只要我一不开心,她就哭,但是她其实很阳光,很运动,她不太会骑自行车,载我的时候摇摇晃晃。
她会喝一点点酒,我倒给她的,她基本都喝。
她极度讨厌抽烟,我有时候朋友一定要抽时,她就说不要让她看到,不看到就行了。
她跟我的朋友很快就熟悉了,但是在我的朋友面前,她对我千依百顺,我无论说什么,问她是不是,她总是说是,哪怕是》。。。我说我是走路不小心捡到她的,她也拼命点头,是的。
她从来没有要求过我什么,我说带饭来,然后她就乖乖的来了。我说晚点吃饭,结果等到吃饭出门的时候她说快饿死了,饿了也不会多说。
只要我生气,她都说是她的错,哪怕她根本不明白我为什么生气。
她也从来没有对我生过气,反而我经常伤害到她。
她常说她有很多问题,需要改,她是为我改的。
我的衣服都是她洗的,她说家里的地一定要我拖,要好好的教育我,不能这么懒。
她赤着脚咚咚咚跑过来,又赤着脚咚咚咚跑回去。
她好朋友来了也会有奇奇怪怪的时候,莫名其妙的不开心,但很少很少,不过老是用血来威胁我。
她挑一件我的t恤,然后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睡觉,她喜欢抱着睡,但我说我睡觉喜欢一个人,所以她很少抱着睡,要睡着了就自己离开了。
她说“睡进去一点睡进去一点,要掉下去了。”
她说我也想要有自己的房子和车子,但是我和你一起自己去买。
她没有我这么敏感,这么伤秋悲春,她没我这么思维跳跃,她没我这么喜欢凡事想很多,她喜欢简简单单的,不开心的很快就过去了,她总是说没想这么多,她说喜欢就是一种感觉,感觉说不出来。
她说要磨合,磨合要很多时间,她说要相信。。
她也许就是这世上普普通通的很普通的一个女孩子,她并不是大富大贵,她不是美若天仙,她不是风情万种,她不是熟妇萝莉,她只是一个我的妞,我修了三生才修到的妞。
我曾经不止一次想过,我到底做过了什么善事,哪怕是小时候,也没有扶过老奶奶过街,为什么会遇上这么好的一个女孩,遇上了为什么我没有好好珍惜,她每一滴泪,我都该割自己一刀。
只有这首笑忘歌,只有这篇洗剑集。
洗剑集,把心拿出来再洗一次。
谨只为我的妞。
十七岁那年的雨季
今天一个朋友。。。。
说是朋友,用朋友两个字来形容她,我自己觉得好陌生。
但是陌生这堵墙早已在很久很久之前砌上了。
她扣扣我说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找我聊天。
日期是7月27日,我到了7月30日才看见这条信息。
不是故意的,真的是很久没上扣扣了,我甚至很久没有好好更新了。
聊什么?我发现自己都没有了她的号码。
高中。
我读的是一所我个人觉得很大学式的高中,很多东西很开,或者我觉得很开。
当然啦,那时候开房的不多。
然后我选的是文科,高二的时候分班了,就认识了她。
我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写过这个东西,但是今晚,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条信息,我心里很难受,一下子想起了很多的东西,人真的开始老了,开始慢慢的回忆很多东西。
多少年了,我依然还记得那一天的太阳。
那个马尾辫,t恤,细慢步子的少女。
人一生不知道会遇上多少人,也不知道会和多少人拥抱上床。
但是少年时,你喜欢上的那个人,无论得到还是没得到,或许你会记住一辈子。
就好像那些年的沈佳宜。
那时候好像都是蠢物,会做很多现在看来很好笑很丢人很莫名其妙的事情。
真的很丢人。
会默默的帮她整理书桌,会帮她值勤打扫卫生,会做一些很装逼很傻逼的事情。
如果。。。。。。。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如果我带着记忆回去。
现在的我还会这么做吗?
现在的我回到十七岁那年,我会成功吗?
我不知道,有时候我甚至不想知道。
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很认真的发现。
我已经不可能再像从前一般多少年的默默喜欢一个人,多少年的默默看着一个人。
有人说二十一天形成一个习惯。
这么多年来,默默的,,,,默默的看着,默默的听着她的消息。
直到最后,她终于去了北方。
遥远到我不敢想象的北方。
我曾经想过,我要一辈子默默的守护她,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无论多远,只要她一句话,我不远千里帮助她。
但是,时间长了,你才会发现,这种承诺其实是很虚假的。
现实,太过的现实,你绝对做不到。
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或者是她去了北方之后。
我开始拒绝联系,开始不想知道她任何的消息。
我只想拼命的在心中默默的想着。
甚至我觉得我已经是在守护着的是多少年来我心中的一个梦。
一个我自己编织的梦。
这个梦或许早已经偏离了当年她的原形。
这个梦也紧紧的在我的心里生根,发芽。
这些年,也认识了很多女生,也经历了很多的事情,可是总也是会想起她。
想念,无所不在,有时候等车,有时候上班,有时候吃饭,有时候走路,有时候甚至是聊天。
心里会默默的想一下。
我已太老。
老到不会再有心跳。
一个没有心跳的人,心里面怎么还会住着一个人。
这岂非是很矛盾的事情。
从一开始,从最初的开始。
我们便是两个世界的人。
也从未有过太多的交集。
虽然是,,很好的朋友,但是也只是如此,为此我觉得很好,也觉得很糟糕。
每个人回头去看自己的从前也许都觉得是青涩,我也不例外,我甚至痛恨自己太笨。
正如我所说,我读的是文科班,文科班里。
漂亮的女生很多,性感的不少,美丽的也有,不一而足。
可她却是很特别的。
就犹如一颗柔和的珍珠放在鱼目之中、珍珠的光芒并不强烈耀眼,但是明眼人还是一看就知道她的好。
她很好。
我。。。。。。
恨不相逢未嫁时,这很恨。
可若是相逢得时,却是错过,或者是我不能得到。
这是人生的终生遗憾。
这样的遗憾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其实,我很明白。
也正是因为我没有得到。
所以这个梦也就完美了。
一个完美的梦是要靠自己去编织的,不是别人能够给的。
上天绝不会为了一个人而去创造另一个人,这并不公平,也绝不人道。
我今年年纪也不小了。
过年回家的时候家里也会问女孩子的事情了。
可是却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真的要去结婚。
我绝对是今生第一次这么想,如果当年我追求了,我成功了,她也留在了南方,我们结婚了。
好了,真的会怎么样,我已经失去了想象的能力,我觉得好奇怪。
我问过一个朋友,如果你心中的梦现在投入了你的怀抱,你会离开你现在的女朋友去和她在一起吗?
我朋友想也不想的说不会。
他说一切都过去了,没必要破坏自己心里的梦。
我呢?
我只知道,在我的所有记忆里,她都是完美的。
她没有什么地方是不好的,为人处世,生活种种,外貌神态,衣着打扮,甚至是微笑说话。
还有一个忘了,她是个很好的知己。
知己,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我这一生有无数的好朋友。
我们疯狂的笑,疯狂的玩,疯狂的郁闷。
可唯独没有知己。。
她是我的半个知己。
当你说一的时候,她知道你其实想说的是二,知己,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其实现在,我已不愿再知道她的任何消息。
我只需知道她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过着她想要的生活。
她每天都很充实,走的路也是自己选择的。
也许有一天她会嫁人,会有孩子。
我只希望她能够别告诉我。
直到现在,我可以肯定的是。
她的婚礼我绝对不会去,也绝不会像九把刀那样的亲新郎。
现在。
她会发信息给我。
可惜,此时的她早已不是我认识的她我也不知道这些年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
至少,岁月在我的身上刻下的是绝难磨灭的印记,这样的印记是我极其讨厌的。
我不希望在她身上也看到这些。
我喜欢的永远都是当年那个简单、干净、懒洋洋、病怏怏、细细如水、扎着马尾辫的小姑娘。
如果今生还有机会,面对面的坐着,面对面的看着,面对面的聊着。
我一定会对她说:
谢谢你给我的那些年。
我终于已经长大。
第二百三十五章 鹰飞搏兔
雾。
原来不只是竹林有雾,雾已经开始蔓延了整个莫言客栈,也蔓延到了乌静静的“人”字号房。
雾微凉,一点明月窥人。
佳人未寝。
乌静静还是和阳春住在同一个房间。
阳春还是站着,他永远都是站着,哪怕负伤疗息也是站着。
睡觉,怀抱墨剑。
他的身形挺拔如苍松。
她已经不是小姑娘了,至少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她将这个站在窗边的男子和她从前见过所有男人拿来一一比较,忽然发现,任何人在他面前都不过烂泥一滩,上次她曾偷偷躲在门缝偷看过那所谓的江州七俊的白蹄乌鲍俊凯,不过尔尔。
而眼前这个阳春,则是苍空白云。
或许,只有白雪才配合他拿来比较。
他们才是这芸芸众生中的人杰,是傲立在孤峰之上的冰雪。
或许这样的人本不该出现在这泥淖的人间。
“或许他更像是一株梅树,骄傲、凌寒,梅影横窗阳春瘦,这句词点配实在是最恰当不过了。”
“喂,阳春?你睡了吗?”乌静静趴在床沿朝阳春不羁的背影百无聊赖的问道。
阳春不答,他本不是个多话的人。
乌静静皱着小鼻子“哼”了一声,忽然赤着脚跳将下来,初秋冷雾,地上已有些微凉,我们的静静姑娘踮起了小脚丫,小心翼翼的一步步跳到阳春耳后。
“呀……”她突然大大的喊了一声:“这个人是不是聋子呀!还是天生没礼貌!听不见人家和你说话呀!!”
尖利的声音响在耳旁,阳春却连一根眉毛也不见得抽动,他竟似完全听不见。
只是微阖双眼,似乎已经睡去,他的摸样准确无误的告诉乌静静,哪怕是在他耳边打雷了,他也不会有半点震动。
装聋作哑,有时候是对付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
乌静静伸出自己白生生的小手掌死命在的在阳春的脸皮前方虚空猛烈的抽巴掌,“啊啊啊!!”她张牙舞爪的在想象自己的一个个巴掌就抽在阳春那张冰雪雕刻成的脸上,嘴里还小声的模拟着“啪…啪…啪……”的巴掌声。
“抽死你!抽死你!让你想杀我家小白雪!!”
连续不停的抽了三百八十八个大耳光后,乌静静终于抽累了,主要是阳春一点反应也没有,她也就玩玩觉得无聊了。
“哎呀……你这个真的是冰雕起来的吗?一点意思也没有。”乌静静撅起嘴愤愤不平的又把自己丢回了床上。
“无聊死了,把我绑来,杀又不杀,放又不放,整天对着个大冰块……”乌静静抱起雪白的枕头开始猛烈的撞着自己的小脑袋:“让我去死吧!让我死了算了!不活了!!娘,你在哪里?有人欺负我!!”
还是没人理她,无论她做什么,阳春都一动不动,他是否已经睡熟了?
乌静静眼珠子一转,又不撞自己的脑袋了,她随便理了两下自己被撞乱到的头发,忽然神神秘秘的说道:“我知道你们抓了我想干什么?不就是想挖个洞让白雪钻进来吗?”
“亏得你还是号称天下第一快剑,名草春少!居然还抓不到一个我们家区区的小白雪……”乌静静翘起小指头,指着末端一点点肉不屑的说道。
“还请了那么多人,先前是北域的杜大胖子,奕剑听雨阁的,东瀛的小矮子,今天日间又来了那什么秦淮河八十一家画舫总老板白农华的,看他模样都一大把年纪了,穿的衣服比人家小姑娘还要鲜艳,真是不害臊……他嘛,以前阿雪和余歌烧过他的画舫嘛,所以也要找阿雪报仇喽……”
“最可笑的就是那个和尚,明明是个和尚嘛,偏偏要做出一副自己是个风流骚客的模样,整天说话都文绉绉的,哇,恶心吐了……”小姑娘掰着手指头开始越说越起劲了,咧着嘴不屑道:“我知道他就是那个少林寺自称莲花和尚的空性嘛,他呀,原来是投靠了苗王巫月,设下卑鄙的手段重伤了阿雪的好朋友龙影,所以我知道他也恨不得阿雪马上就死,只因如果阿雪不死,总有一天会去找他的麻烦的。”
“这一些都不是最可笑的,最最最可笑的就是那个未老先衰,满头白发,一脸皱纹,说起来是什么金山银海堂的主人,富甲天下,其实还不是金钱的奴隶,呸呸呸,笑死人了,就凭这些人还想围剿阿雪,简直是痴人说梦话!!!”
她每说出一个人无不竭力的贬低于他,这自然是带着强烈的小女孩主观情感,可她的声音也越说越小,显然自己的底气也不是很足,只因l来的这些人无一不是各方大豪,每一个都是跺跺脚震动一方的大人物。
这么多的大人物同一时刻从天南地北汇聚到了这无法无天的龟城,一起住进了这间小小的莫言客栈,只因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围剿白雪。
此时已经初秋,初秋可猎食。
乌静静曾经去过草原,她知道每当到了秋高气爽之极,辽阔的原野上,群鹰饥饿,此时只要有一只有一只兔子出现,就会有无数只苍鹰飞起。
只要有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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