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坚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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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志-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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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甚久。杯酒间多为嬉戏小技。娱悦坐人。尝结纸数纽。覆而咒之。良久器遂动。徐徐启之。皆为鼠矣。咀嚼举动如真。复覆之、则依然结纸也。时采山药嚼而吐之以示人。津著药上。皆如胶饴。或通夕不寐。指其童曰。勿轻此童。它日与吾偕隐。治平二年。游清远峡山寺。谓僧曰。久闻山中有和光洞。故来游。遂与童俱往。数日不返。僧疑为虎所食。遍求之。无所见。于洞前石壁上得诗曰。蕙帐将辞去。猿猱不忍啼。琴书自为乐。朋友孰相携。丹灶非无药。青云别有梯。峡山余暂隐。人莫拟夷齐。后题云。前横州永定县尉安昌期笔。山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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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八 海马
绍兴八年。广州西海壖地名上弓弯。月夜有海兽。状如马。蹄髟?鼠皆丹。入近村民家。民聚众杀之。将晓如万兵行空中。其声汹汹。皆称寻马。客有识者虑其异。急徙去。次日海水溢。环村百余家。尽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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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九 邹益梦
邹益者。饶州乐平人。为进士。初兴三舍时。乞梦于州城隍庙。夜梦往官府。见壁间诗一联云。邹益若为饶解首。朱元天下第三人。既觉大喜。谓必冠乡举。时舍法初行。挟书假手之法甚严。益首犯。□朱元者、徽州人。蔡京改茶法。元为茶商。坐私贩抵罪。正第三人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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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九 王李二医
    李医者、忘其名。抚州人。医道大行。十年间。致家赀巨万。崇仁县富民病。邀李治之。约以钱五百万为谢。李拯疗旬日。不少差。乃求去。使别呼医。且曰。他医不宜用。独王生可耳。时王李名相甲乙。皆良医也。病者家亦以李久留不効。许其辞。李留数药而去。归未半。道逢王医。王询李所往。告之故。王曰、兄犹不能治。吾伎出兄下远甚。今往无益。不如俱归。李曰、不然。吾得其脉甚精。处药甚当。然不能成功者。自度运穷。不当得谢钱耳。故告辞。君但一往。吾所用药。悉与君。以此治之、必愈。王素敬李。如其戒。既见病者。尽用李药。微易汤。使次第以进。阅三日有瘳。富家大喜。如约谢遣之。王归郡。盛具享李生。曰、崇仁之役。某略无功。皆兄之教。谢钱不敢独擅。今进其半为兄寿。李力辞。曰、吾不应得此。故主人病不愈。今之所以愈、君力也。吾何功。君治疾而吾受谢。必不可。王不能强。他日以饷遗为名。致物几千缗。李始受之。二医本出庸人。而服义重取予如此。士大夫或有所不若也。今相去数十年。临川人犹喜道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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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九 花果异
绍兴二十一年四月。池州建德县定林寺。桑树生李。栗树生桃。极甘美异常。鄱阳石门民张二公仆家。竹篱上生重台牡丹一枝甚大。吾家田人汪二十一家。镬内现金色莲花。有僧立其上。自四月八日至十日不退。其家以煮犬遂灭。闻自彭泽至石门民家。镬多生花。但无僧。此异所未闻也。是年雨泽及时。乡老以为大有年之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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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九 黄履中祷子
黄钺、字元受。建昌人。汪应辰榜登科。言其祖履中无子。祷于君山庙。梦人以彩笼盛五色凤三。别以筠笼盛一鸟。并授之。后正室生三子。皆擢第。妾生一子、无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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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九 絇纺三梦
    絇纺、字公素。元姓句。犯上嫌名。遂增系为絇。其音如章句之句。宣和甲辰、赴省试。梦人告曰、遽得逢州便得纺。喜谓遽得者即得也。已而不利。至建炎戊申试维扬。梦如初。纺曰、遽者絇也。我已姓絇。又试于扬州。其必得。又不利。久之复梦其人来。以实告曰。君年四十八方登科。今未也。纺时三十八矣。度犹有十年。以未可得。不敢萌进取意。屏居道州。富家翁召教其子。及绍兴甲寅科诏下。纺四十五岁矣。以为必无成。不肯往。主人强之曰、所以延君者。正欲挟小儿俱入举场。君必行。阴令其子自为下家状求试。纺不得已从之遂与富子俱荐送。明年、缴公据纳礼部。漫启视则所具年甲误以为四十七。是年正四十八也。默喜以为神助。独未晓逢州便得之语。及坐图混榜出。纺名之左一人姓冯。右一人姓周。是岁遂登第。首尾十二年。凡三见梦方验。曲折明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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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九 黄司业梦
元符戊寅岁。睦州建德人黄司业者。失其四岁男子。日夜悲泣。梦之曰。儿已受生。无用相忆。儿前生尝为宰相。坐诬陷善人。谪为公家子。隅又有小过。复再谪。今只在数里间方十四秀才家。他日当有官。毕此一世。后却生佳处矣。明日访方秀才。果得子。以十二月一日生。正与黄氏子亡日同。黄请观之。儿跃然甚喜。与之物。即举手如欲取状。黄归。遂不复哭。十四秀才者。名逸。官至朝请郎。所生子名序。绍兴十二年登科。然仕才至常山丞以死。寿五十有三。右三事皆余执度丈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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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九 俞翁相人
    郡武俞翁者。善相人。尤能听器物声。验吉凶。先世仕南唐、为太史令。后主归朝。俞氏举族来居邵武之泰宁。翁年既高。人尊之呼为翁云。叶祖洽儿童时。好骑羊为戏。翁见之曰。郎君当魁天下士。勉之无戏。祖洽遂折节读书。会黄右丞履丁内艰乡居。祖洽与邑子上官。均执弟子礼。师事之。尝过小山寺遇翁。翁逆谓曰、状元榜眼。何自来此。二人相视而笑。曰、宁有是。翁曰、不特尔。又同年焉。吾为子选一题。可预为之备。二人未之信。戏曰、题目谓何。翁指庭下竹一束。曰、当作此。二人笑而去。熙宁三年。廷试进士。罢诗赋论三题。易以策问。祖洽遂首选。均次之。方悟竹一束。盖策字也。祖洽父恪少不学。尝过翁门。县之士子群集。无一可翁意。独指恪曰、此人年六十。当官七品。服银绯。众皆怃然。恪后以子贵。封累朝请郎。赐朱绂。正年六十云。翁尝行田间。闻水声。曰、水流悲。田将易主。已而果然。又尝入市闻乐声。曰、金声亢。其有兵。当在申酉间。然我无伤。兵四人当溺死。至期、果有戍卒自汀州还。过市群饮。争倡女。抽戈相戕。度不自安。乘暮乱流而渡。正春涛怒涨。溺死果四人。或问其故。曰、日在子。又属水。水旺于子。金至此死焉。其巧发奇中类是。今邵武人犹传其相书一编。然去翁远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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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九 宗本遇异人
    僧宗本者。邵武田家子。宣和元年。因饷田。行山峡中。遇道人。麻衣椎髻丐食。本曰。吾父未晡餐。可同至家取食否。道人怒。唾左拇端。抽一剑胁之。本对如初。道人笑曰。獠子可教。解衣带小瓢。倾红药三颗授之。本举掌欲服间。其二坠地不可得。但咽其一。道人复笑曰。分止此耳。忽不见。本不复归家。入进村双林院。止佛殿上。即能谈僧徒隐事。咸惊异。走告其家。妻子来视。斥去不使入。明日欢传一乡。来询休咎者。系道不绝。郡将以下。咸遣书乞颂。本握笔瞑目。颂立成。笔法清劲可爱。寺僧指为生佛。欲令久居。以壮声势。本曰。吾缘不在是。当往汀州。谒定光佛。奋臂便行。至泰宁之丰岩。乐其山水秀邃。亦梦紫衣金章人挽留。遂止不去。县人共出钱为祝发。得废丹霞院额。标其岩。未几、罗畸畴老。自沙县遣信招迎。欣然而往。时李伯纪丞相、自右史斥监邑征。本与颂曰。青共立。米去皮。此时节。甚光辉。伯纪罔测。洎靖康初得君。骤拜执政。方悟其语。邓肃志宏。以诸生见本。本指伯纪谓肃曰。君他日贵由此人。及伯纪登庸。志宏白衣至左正言。本留沙县逾年。复还丹霞。建炎四年。伯纪自岭外归见本。本大书机上。作绍兴二字。明年果改。元。语伯纪曰。兹地血腥触人。当有兵起。公可居福州。从之。二月、环境盗起。邑落焚刘无余。二年六月、伯纪帅长沙。过邵武。迂道访本。本送至建宁。趣其速行。戒之如泰宁。复大书邑厅壁曰。东烧西烧。又连书七七数字。才出境。江西贼李敦仁、入邑纵火。正七月七日也。本初住丹霞。有飞雀立化于佛前香炉上。畴老为著瑞雀颂。人以为师所感云。绍兴十六年。豫言某日当去。至期无疾而化。本晚工诗。殖货不已。尤恡啬。视出一钱如拔齿。其徒多谏之。曰、此吾宿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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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九 惠吉异术
    僧惠吉张氏。饶州余干人。少亡赖。为县五伯。因追胥村社。少休山麓。遇妇人乘竹舆。无所服。惟用匹布蔽体。讶其韶秀而结束诡异。揖而讯之。曰、非汝所知也。取一卷书授之。曰、勉旃。后当为僧。言讫。舆去如飞。二仆夫冉冉履空中。张归即能谈人意间事。弃妻子出游。过抚州宜黄县。行止佯狂。人无知者。时大旱。县人作土龙祷雨。张投牒请自祈禬。约明日午必雨。不尔愿焚躯以谢。即趺坐积薪上。民之轻剽祸贼者、争益薪。及明。烈日滋炽。万众族观。至秉炬以须。如期、果大雨。四境沾足。邑人始谨事之。邹柄居是邑。恶其惑众。张往见之。曰、吾宿负公杖。幸少宽我。会张为邑人甃治衢陌。裒金数百万。或谮于邹曰。彼干没其半。间道以遗妻孥。邹怒言于县宰。捕笞之。已而悔诣张谢。张曰。曩固言之矣。无伤也。宣和三年。适邵武泰宁。谓县人黄温甫曰、吾与若隔生同为五台僧。若尝病。费吾药饵。今当馆我以偿。黄为筑庵香炉峰顶。买僧牒落发。师能咒水起疾。数百里间。来者络绎。通直郎叶武为令。梦一女子持火东西焚庭庑。复爇鼓门。惊觉。迟明师造县。迎问曰。昨夕无恐否。叶愕然。具以梦告。师命舆土地木胎。至庭斧之。血津津然。初县有祟物。化为美姝。惑宿直吏。至是遂已。县丞江定国母吕氏。有眩疾。每发。头涔涔不可忍。以扣师。师曰。无它故。要是银儿为孽。定国骇惧。银儿者。其父时故姬。吕氏阴杀之。于是丐为禳谢。师引纸画为禽畜百十种。令秉火炬。设瓜果。宾主置榻。戒其家人皆就寝勿顾。独一二仆使在。迨夜。师入吕氏寝。物色之。得于妆合。仆者咸见好女子。年可十六七。缘衣黄裙。对之掩泣。若不从状。师徐徐谕解。已而肯首。乃以所画并楮镪付之。送使出门。吕氏明日疾不作。富人江景渊。尝与人争田不胜。用计杀之。忽得脾疾。诣师请水。师具数其过。景渊叩头哀祈。为至其居。命斸地丈许。得苍狗。吽牙怒视。左右皆恐。视之乃块石。师以杖击之。应手糜碎。景渊即愈。又有倡弃籍归一胥。同谒师。师所居山椒。林樾蔽绕。来者未至门不知也。师逆告其徒曰。某人夫妇少选至。勿令其婢子入。及二人至。元无婢自随。师言状。倡惊泣求救。乃昔日曾逼一婢赴井死。胥固未之知。尝入市。见搏掩者立道左。呼使前。扪其项下如揭物状。曰、后不得复尔。人问故。盖此人昨夕负博进。恚而投缳。救至得不死。师白昼捕魑魅。逆说祸福甚多。不胜载。绍兴四年死。泰宁人至今绘事其像。不呼其名。惟曰张公。或曰张和尚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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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九 卓笔峰
泰宁县东十五里。有仙棺石。相传往年因风雨白画晦冥。人闻空中音乐声。及齐。见棺木在岩间。其处峭绝。人莫能上。疑仙人蜕骨送于此。因名音山。亦曰圣石。遇大旱。祈雨即应。蒋颖叔使福建日。过之为赋诗。更名卓笔峰。宣和五年。复大雷电。风雨雺塞。及霁而棺旁又列一棺。题凑不异世俗作者。次年春。山边人见舆马旌幢。骑从呵殿。腾云至其地。作乐而去。乐声泠然。非世间音。村民能猱援者。尝登之。云棺不施钉。可开视。骨色青碧。葬具悉古制。惟一小剪刀。细腰修刃。同人间用者。将挈而下。忽霹雳挟崖起。大蛇旁午。民惊怖坠地。体无所伤而病狂。半年方愈。为乡人言如此。右五事。皆邵武士人黄文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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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九 张琦使臣梦
左武大夫荣州刺史张琦。绍兴十六年。自建康解军职。为江东兵钤驻饶州。三年而病、琦有田在池州建德县。命使臣掌之。是岁使臣梦黄衣数人。持一朱书漆牌。云摄饶州钤辖张琦。潭州长沙知县赵伯某。既寤。意谓琦被召命。诣鄱阳庆之。琦病已笃。不得见。家人恐其梦不祥。不敢言。而琦数询其子云。赵知县到未。子谓病中谵语。不敢对。凡月余。果有赵君者。罢长沙县归。至饶泊城下。卒于舟中。琦登时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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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九 周滨受易
周滨、字东老。福州闽人。佳士也。陈了翁以兄之女妻之。滨受易于翁。如有所悟。翁喜参禅。见滨论死生之说。禅者所不能言。甚讶之。宣和中以疾卒。前一日。作诗与蔡氏甥曰、三舅报无常。滨行第三诸甥脚手忙。熟捶三挺皂。烂煮一锅汤。垢腻从君洗。形骸任尔扛。六钉声寂寂。千古路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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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九 蔡振悟死三
蔡振、字子玉。闽县人。年甫冠。从乡先生郑东卿学易。忽悟死生之理。其家在鼓山下。绍兴十七年。闻莆田郑樵。入山从老僧问禅。振作书抵樵。论儒释之学。樵见其年少而论高。疑假手于人。亲扣之。益奇怪。乃见东卿。问振所学。东卿曰。不知也。十九年四月、振来谒东卿。问尚书禹贡。得疾归家遂笃。叱出其妻。呼弟抡告以死。令抡把笔。口占一诗。曰、俟同舍生来吊。可出示之。其语云。生也非赘。死兮何缺。与时俱行。别是一般风月。诗毕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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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九 许氏诗谶
许太尉将未第时。居福州罾浦巷。夜有虎自东山逾破城。入其园。伤圈豕而去。及旦、举室虑其复至。太尉不以为异。且高吟曰。昨夜虎入我园。明年我作状元。叔母戏续其下云。颠狗不要乱吠。且在屋里低蹲。邻里传以为笑。明年。太尉魁天下士。后登政府。叔母之子特以恩得官至大夫。谓之许工部。旧所居室。太尉悉以与之。后工部得心疾。家人闭不使出。所谓颠狗低蹲之语。乃其母诗实先谶也。三事郑东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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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 桐城何翁
    舒州桐城县何翁者。以赀豪于乡。嗜酒及色。年五十。得风疾。手足奇右不能举。舆之同郡良医李百全几道家。治疗月余。而病良已。将去。几道饮之酒。酒半问之曰。死与生孰美。翁愕然曰、公医也。以救人为业。岂不知死不如生。何用问。几道曰。吾以君为不畏死耳。若能知死之可恶甚善。君今从死中得生。宜永断房室。若不知悔。则必死矣。不复再相见也。翁闻言大悟。才归即于山颠结草庵屏处。却妻妾不得见。悉以家事付诸子。如有二年。勇健如三十许人。徒步入城。一日行百二十里。几道见之曰。君果能用吾言。如持之不懈。虽未至神仙。必为有道之士。翁自是愈力。但多酿酒。每客至。与奕棋饮酒。清谈穷日夜。凡二十有五年。建炎初。江淮盗起。李成犯淮西。翁度其且至。语诸子曰。急窜尚可全。诸子或顾恋妻孥金帛。又方治装。未能即去。翁即杖策。腰数千钱。独行至江边。贼尚远。犹有舩可度。径隐当涂山寺中。诸子未暇走。而贼至。皆委锋刃。翁在寺。与邻室行者善。一日呼与语曰。吾欲买一棺。烦君同往取之可乎。曰、何用此。笑不应。遂买棺归。置室内。数自拂拭。又谓行者曰。吾终慁公矣。吾屋后储所市薪。明日幸以焚我柩。恐有吾家人来。但以告之。行者且疑且信。密察其所为。至暮卧棺中。自托盖掩其上。明日就视死矣。时年七十九。后岁余。翁有侄亦脱贼中。访翁踪迹。至是寺方闻其死。翁与中书舍人朱新仲翌。有中外之好。朱公尝记其事以授予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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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坚甲志卷十 庞安常针
    朱新仲。祖居桐城。时亲识间一妇人妊娠将产。七日而子不下。药饵符水。无所不用。待死而已。名医李几道。偶在朱公舍。朱邀视之。李曰、此百药无可施。惟有针法。然吾艺未至此。不敢措手也。遂还。而几道之师庞安常。适过门。遂同谒朱。朱告之故。曰、其家不敢屈先生。然人命至重。能不惜一行救之否。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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