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年情- 第12部分

　　“睡不着！”胡永回答道。

　　“你要啥子嘛？”不啥子，胡永想秋洁抱到他睡。

　　“来嘛！”秋洁答应了，但不可以去床上。

　　胡永这是那辈子修来的福气哦。秋洁的话还没落音，胡永已侧身躺在了三人沙法上，头枕在了秋洁的大腿上，脸埋进了秋洁的怀里！胡永今天没睡午觉眼睛是有些睁不开了。

　　秋洁两手抚摸着胡永的头！电视也不晓得演啥子了！电脑也不想玩了！在秋洁看来什么东西也不能比自己喜欢的人重要！

忘年情。21。
２１

　　第二天下午两点，胡永在新华公园大门口等了秋洁快一个小时了！也不见秋洁的人影，他打了家里的电话也无人接听。昨天就说好了的，今早也重提过，在此见面，胡永要给秋洁买个手机。秋洁也想要，只要是胡永的东西！现在秋洁都要！人不来也不给我打个电话！胡永有种不祥的预感！

　　胡永的预感很快就在晚上应验了。当胡永在巴台那找到秋洁问她下午出了什么事没来时，只见秒洁做着她的事头都没抬一下。

　　“你怎么啦？洁儿！”胡永小心道。

　　“你自己心头清楚！”秋洁很平静。

　　“我不清楚！”胡永回答道。

　　“你自己的年齡你不清楚！”秋洁的两眼就是两团火。

　　秋洁是今天上午才知道胡永的真实年齡，是她和区杨芳闲聊的时候从区杨芳口里知道的。在秋洁没来味茗间时，区杨芳问过胡永的岁数，那是她在向胡永倾诉她一个人，不好耍、寂寞的时候。这也许这就是区杨芳比秋洁年齡大、经历多一点的好处吧！

　　当秋洁一得到胡永的真实年齡后：什么爱、什么体贴、什么关心．．．．．．胡永为秋洁所做的一切，统统都是有目的的，是骗人的！秋洁一笔抹煞了胡永的过去。你胡永就是个骗子！

　　胡永最怕的就是他的年齡，为了不让秋洁知道，他家里所有涉及到他年龄的东西都藏了起来！现在秋洁知道了，胡永也不用隐瞒了。看秋洁此时的态度，最好离她远一点！等秋洁平静平静心情在说。但事态已经不是朝胡永想的方向发展了。

　　“等一下！”胡永刚一走开秋洁就叫做了他。胡永回过身来望着秋洁，只见秋洁从她的挎包里掏出胡永给她的那串钥匙，现在秋洁要把它还给胡永了。胡永不想接过来，但一瞧秋洁神情，胡永知道不接过来后果更严重！

　　胡永摊开手掌看着秋洁把钥匙放在了她的手上，这一刻胡永想起秋洁曾经对他哼过的那首流行歌，摊开你的掌心。

　　“下了班我有话给你说．．．．．．”胡永的话没说完就被秋洁打断了“没得说的！”后接着又道：

　　“请你离我远点行不行，我在上班”！胡永守到秋洁还是想说一两句话再走的，但秋洁揈他了。

　　胡永虽然走了，但他并不死心。当天晚上他给秋洁写了一封信，塞进了秋洁的抽屉。但他没想到秋洁根本就没看。第二天当胡永上班时，秋洁找到了他，当着胡永的面，秋洁连着信封撕了个粉碎，并警告胡永在给她写信决不客气！

　　“我还要给你写！”胡永也是个犟拐拐！　

　　“你是不是要把我从味茗间逼走你才安心！”秋洁决不退让！

　　“你知道我是真的爱你得嘛！”胡永看着秋洁说。就差没哭出来。

　　“你比我爸爸还大，咋个耍嘛！你说，咋个耍嘛！”这才是秋洁无法接受胡永的根本原因。的确，胡永四十多岁了。　　

　　这下胡永无言以对了。望着秋洁离去的背影，胡永叹了一口气！算了！洁儿才十七岁！而自己比人家爸爸还大！胡永认为是他没有道理。看来恋爱一点道理不讲也是不行的！

　　说不耍就不耍，秋洁做到了，胡永也做到了！即便在工作中的正常交接班，秋洁和胡永都做到了只说工作上的事，头几天两个人碰面还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后来就行同路人了，偶尔眼睛碰一下，各人都能自觉移开。就这样接着没过多久，秋洁突然又被蒋姐安排到茶园去做服务员的工作。原因很简单，茶园辞职了几个服务员人手不够，等今后招到了人秋洁还是做她的巴员。这一来秋洁和胡永打交道的时间就更少了，那怕秋洁值班到晚上十一点，什么时候走的胡永有时都不晓得。　

　　味茗间的盈利主要是茶，除去室内、包间，后面的露天茶园有几百张茶桌。每到周末那几天，味茗间就忙得不可开交。餐厅里的凳子是要全搬出去的。

　　茶园的工作就不像巴台了。有时忙起来饭都吃不好。

　　虽说秋洁才十七岁，离开了胡永秋洁并不是个嗲孩子，做起活路来也不比谁差。就她的个头、一米六好远的秋洁肯定在女孩子中算高的了，胡永如不是他的功底好，那看上去肯定就没现在这么精神了！就个子而言胡永肯定不行的。

　　自从秋洁不要胡永后，胡永上班能好晚来就尽量好晚来。就是有事打秋洁身边过，秋洁忙死了，扫把倒在胡永面前他都不会弯下腰，免得你说我缠到你。但胡永并不知道，每每这时秋洁心头气得很：你除了没进入我体内，我属有了第一次都给了你！我不要你，你就真的不来找我。原来秋洁的内心深处有些时候根本就放不下胡永。胡永对秋洁的真情真意真爱！不是秋洁想说那都是骗人的，那就是骗人的！胡永要真骗秋洁，对秋洁的爱那怕有一点点虚假的成份在里面，现在秋洁的身子就应该说去医院做人流的话了。就男人在对待女人的事情上，爱一个女人，两者之间的*总是要有了爱的氛围才会发生的，而骗一个女人，男人总在寻找上床的的机会和地点，他和女人谈论的话题往往都围着一个性字转，而这个性字只不过换成了爱字罢了，说到其它的话题男人总是不上心的，因为他的终极目的只想和女人上床。　

　　胡永不找秋洁，但蒋姐喊到胡永了，她要胡永去帮下秋洁。

　　说实话胡永心头不肯。但蒋姐是老板，还是第一次对胡永这样说，胡永免强去了秋洁那。

　　蒋姐要胡永去帮秋洁，是秋洁看管的那个区的位子在一排麻将室边，麻将室里全是带抽屉的那种麻将桌，客人不想呆在室内，想在树冠竹间打麻将，自己就把桌子抬了出来，走时不可能把桌子抬回去；要在室内玩，来味茗间干吗。还不如在各自小区里的私家麻将室里玩，费用还要低得多；来味茗间就是晒个太阳，透下气。

　　在说当胡永来到秋洁这里时，正巧秋洁身边就有一张麻将桌。胡永也没张视秋洁即两手把桌子一搬，还没走，胡永就看见秋洁突然停下了手上的活路，两眼闪着泪光直视着胡永的双眼一动不动的呆在原地。原来我还在“洁儿”的心里！胡永的心一下就热了！胡永永远也忘不掉秋洁今夜的眼睛，是那样的生动而念他！

　　一个多月了，秋洁和胡永没说过一句话。

　　年齡在大！你也不要大过我爸爸嘛！这一个多月来，秋洁无时不在内心这样问天！每当秋洁想胡永的时候她就偷偷把胡永给她写的那些诗、那些歌，那些信拿出来看。但秋洁有时又完全无法接受胡永比自己爸爸还大的这种事实。

　　胡永在味茗间的日子里，秋洁为他哼过两次歌，胡永也只听过秋洁哼过两次歌；“摊开你的掌心”那是他两快要恋上的时候秋洁哼过的！

　　味茗间的茶杯全是用的玻璃杯，会拿的服务员一只手可以抓五个，不会就三四个。

　　就在秋洁所有的工作做到只有十几个玻璃茶杯没收的时候，秋洁和胡永面对面隔着一张茶桌，秋洁看着胡永哼了第二首歌：“你的爱总在我心间，你是否明白！”

　　“洁儿！”就在胡永刚轻轻喊了一句；秋洁还没来得急答应，胡永还没来得急说下文，付在礼突然出现在了秋洁和胡永的面前，也不知道付在礼是从那个旮旯冒出来的，胡永收起八个杯子走了。

　　“你那事情做完了嗦！”秋洁一下给付在礼训了过去。

　　付在礼火门都没摸到，回了回神才说出了他的来意。原来今天是付在礼满二十一岁的生日，他是来请秋洁的。

　　大约十多分钟后，胡永守在了秋洁下班的必经之路上，当然是味茗间的必经之路！他要把他的思念说出来。

　　秋洁终于出现在了胡永的眼里，胡永还没来得及开口，秋洁已看见了他。秋洁本来是两只手拿着她的挎包按在她的小腹上，一路小跑；一看到胡永秋洁就腾出一只手来冲胡永打了个手式，秋洁的手式要表达得决对准确，那只有影视里的镜头了！胡永看懂了吗？理解到位了吗？这些统统姑且不论。胡永决对看懂了秋洁那开心的笑脸，心悦的眼睛！

　　不是秋洁不想停下来，而是区杨芳、佟学丽和陈晴那三个左一声右一声的在味茗间的墙外催道秋洁快点。

　　原来“洁儿”是爱我的！胡永得出这样的结论！是啊！秋洁是爱着胡永的！但你胡永和秋洁的年齡差距不仅仅是秋洁的心里障碍，还有胡永。胡永能和秋洁迈过这道坎吗？只有天知道！自从秋洁出现在胡永的生活中，胡永总是在问天！为什么！胡永望着天！太多太多的为什么！但他不知道现在秋洁也开始在问了！

　　付在礼过生，请的人也就是味茗间和付在礼耍得好的、混得熟的，除了秋洁、女生是佟学丽、艾建苹和陈晴、区杨芳就不说了，男娃儿就是张平俭、帅哥和肖林。

　　事前按付在礼的想法是先去吃蟮鱼火锅在去ＯＫ厅疯。但陈晴给区杨芳出了个主意，买点凉菜等吃的直接去ＯＫ厅，免得跑来跑去，还要节约些，又好玩！区杨芳采纳了，虽然是付在礼在过生那也得听区杨芳的。于是付在礼就在租房附近的ＯＫ厅定了个普通包间！张平俭和陈晴送了一百元现金礼、帅哥和佟学丽、肖林和艾建苹每对送了五十元的现金礼。秋洁送了一百，区杨芳只准付在礼收五十。生日蛋糕是区杨芳买的！这样一下来付在礼的生日也花不了多少钱。

　　区杨芳为什么只准付在礼收秋洁五十，还是有点胡永的原因。本来区杨芳是不想收的，但秋洁说不收她就走了！这样才收了秋洁五十的。

　　区杨芳早就感觉到了秋洁和胡永的关系不一般。区杨芳虽然和胡永熟，却没有深交过。只要胡永不在蒋姐面前打我们付在礼的小报告，什么都有了。

　　长话短说。从八点到十二点，一只烟没抽的是秋洁、区杨芳和陈晴。一滴酒没沾的就只有秋洁一个人了！没其它原因，是胡永不喜欢秋洁喝酒，是就是了，胡永都不喝！

　　“秋洁！你在带个男朋友来就好了”！帅哥喝是喝得、这时十二点过几分，量也差不多了。

　　受环境的感染，秋洁本来在唱歌，唱得好好的，听了帅哥的话秋洁一下就想胡永了！

　　说秋洁和胡永也算一种变像的同居这话也不过份！但满桌的人，竟没一个人知道。他们只看到了秋洁和胡永的关系不一般，这个问题味茗间有眼睛的人都晓得。但胡永非常聪明，他和其她的女孩子也处得好，诸如区杨芳、陈晴等！所以味茗间的人没有把秋洁和胡永的关系连上男女之间这个词。只有丁大姐有点怀疑，但马不实在，因为她看见过秋洁发胡永的脾气！

　　“我走了！”本来秋洁唱歌唱得好好的。你帅哥要多嘴。　

　　“待会一起走啊”！区杨芳对秋洁道。

　　“你们都成双成对的！”秋洁是在想胡永了。

　　“这么寂寞，找一个嘛”！艾建苹坐在肖林身边阴阳怪气的道。

　　这时佟学丽坐在法沙凳上拿着另一个话筒在唱歌，帅哥惹了人家秋洁后挨到佟学丽就没下文了。付在礼和张平俭把杯一阵哥们后，付在礼过量了，张平俭回过身开始关心起陈晴来了。肖林更多的时候不是靠在沙法上抽烟就是喝酒，虽然是和艾建苹坐一起，但他话却很少，和艾建苹床都不想上，还有龙门阵摆那才怪哉了。

　　“我真的想走了”！秋洁没理会艾建苹的话！那是她从胡永那学来的。

　　“我送你回寝室”！区杨芳这样道。

　　“你送我回寝室，他呢”？秋洁说。

　　“不管他”！区杨芳瞧了一眼坐在沙法上打瞌睡的付在礼。

　　“我送你！”肖林坐都不想挨到艾建苹坐了，其实也没什么，他怕艾建苹脚踏的另只船脑壳进水，找他打架。

　　“那我们都走吧”！佟学丽和陈晴也觉得差不多了明早还要上班。

　　秋洁住寝室，佟学丽和帅哥虽说是绞家，但帅哥可不敢和佟学丽在外租房住，他有家，有孩子，老婆又不丑，他负担不起。艾建苹和肖林就不说了，其余两对早以租房而居。这一来进不了寝室的人又是帅哥和肖林了。

　　胡永原来是不喝酒的，但现在他要喝一杯。如果不喝酒，他躺在床上别想睡得着，满脑子都是秋洁。今夜胡永的心情特别好。但他还是睡不着。因为他和秋洁的年齡差距，用理性的眼光来看，秋洁今天迈得过，不一定明天就迈得过，明天不行，并不代表后天秋洁就不想胡永！事实上秋洁对胡永的态度也确是这样，当胡永估倒死心不近秋洁身边时，秋洁又想胡永！当胡永到了秋洁身边时秋洁又迈不过她和胡永年龄差距的这道坎！现在秋洁的要求不高，只要你胡永比我爸爸小点点都行，但那是不可能的！所以胡永从来不恨秋洁，他恨天！

　　近一个月来，每天胡永都要喝一杯，好睡觉！有时就直接舀味茗间的泡酒喝。菜当然就是现存的。

　　帅哥和肖林喊开味茗间的门已快一点了。

　　“在啥子呢”？帅哥喊开门客套了两句问胡永。

　　“喝酒”！胡永答得很干脆。

　　听了胡永的话帅哥“吔”了一声接着道：　

　　“今天你啥子了”？　　

　　味茗间都晓得胡永是不喝酒的。

　　“去弄点菜来”帅哥对肖林道。

　　喝吧，在厨房里面做活路不喝酒十之*都是打杂活的。

　　其实胡永不想喝了，但他想打听秋洁的事。付在礼过生晚上帅哥走时，两人无意中碰了个面。胡永笑话帅哥慌到出去做啥子，帅哥提到了付在礼的生。即然帅哥来了胡永当然就要问一些秋洁的事。

　　“秋洁说我们成双成对的！她闹到要一个人走！”照帅哥的话说来大家是还要乐一会。

　　“一个女娃儿，这么晚了都不放心！”肖林在侧边接着帅哥的话说。

　　自从胡永不要秋洁喝酒后，秋洁上桌子都是喝饮料。一是她自己对酒精的抗性点低，二是胡永的影子老在她心头！

　　胡永之所以不要秋洁喝酒是缘于今年春天间的一个节日，胡永和秋洁已经很近了；那天味茗间聚餐，秋洁只喝了一杯啤酒就不行了。事后第二天胡永就对秋洁道了“你不能喝酒”后。秋洁当时的回答是很多人想不到的：

　　“就是！我上次喝醉了都在男寝室睡的！”

　　男寝室胡永去过，挤满了的床。胡永思想要不开放，他敢和秋洁谈恋爱！胡永是不会带着变色眼镜看问题的。秋洁敢对自己说，只说明秋洁没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这事后来得到了验证，秋洁没做傻事－－胡永那个裸睡的下午他是有眼睛的！

忘年情。22。
２２

　　天气谈不上冷，一早一晚转凉了，没那么热了到是真的。

　　付在礼生日的第二天，下了一天的雨。到下午三四点钟味茗间就没有一个客人了。

　　没有客人就下班，值班的留下！蒋